为了报复后妈,我勾引了她的情夫。
在我以为报复成功时,才发现我找错了人。
我要离开时,男人将我捞在怀里,轻轻咬着我的唇,阴鸷道:“这场游戏,现在由我做主。”
1
吧台前喝酒的那个男人,是我今晚的目标。
我跟了他三天,发现他每晚都会来这里喝酒,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有女人来跟他搭讪时,他总会礼貌拒绝,绅士得仿佛他不是别人婚姻里的小三一样。
我今夜特意化了浓妆,换了包臀短裙,将自己打扮得像经常出入夜场的女人。
可这却是我第一次来酒吧。
我踩着高跟鞋,向他走去,坐在了他旁边。
“一个人?”我挑眉一笑。
他瞥了我一眼,客气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转而对吧台的服务生说:“这位小姐的消费算在我账上。”
没再多看我一眼,他转身便走了。
还真是个难搞的男人。
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我闯了过去。
要不是他及时停车,我可能已经被撞飞了。
我受到惊吓,蹲在地上起不来,害怕地哭了起来。
他下车后,急忙过来查看,“小姐,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着他,故作惊讶道:“怎么是你?”
他看到我的脸,了然地嗤笑一声,“小姐,如果你想要钱,直接告诉我,别用这么危险的方法,我可不想背负一条人命。”
听到他冠冕堂皇的话,我紧紧捏住拳头。
呵,不想背负一条人命,那我爸的命,算什么?
我忍住恨意,生气地推开他,“先生,不是谁都稀罕你的臭钱。”
膝盖摔伤了,我起来时痛得咬紧牙关,脱下高跟鞋,光着脚,一瘸一拐地往人行道上走去。走了没几步,突然被人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急忙搂住他的脖子。
“你这是干什么?”
“送你去医院。”
我挣扎着要下来,“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他皱起眉头,命令道:“别动!”
被他一吼,我立马安静下来,低头生着闷气。
他将我放在后座上,开车带我去了医院。
处理完伤口后,他说要送我回家。
我道:“送我去学校吧。”
他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学生?”
我将高跟鞋扔过去,气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出来钓男人的吧?”
他没否认。
我白了他一眼,带着哭腔道:“我男朋友劈腿了,我气不过,想出来喝酒气他,没想到却弄得这么狼狈。”
听到我这番解释,他略带愧疚地看着我,“抱歉,我误会你了。”
送我到学校门口时,我打开微信,“收款码给我,还你医药费。”
“不用,我不差这点钱。”
“你不差是你的事,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这次是我冒失,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替我付医药费。”
他轻笑一声,拿出手机,要打开时,却顿住了,然后问我:“有现金吗?”
我翻了翻包,摇摇头,“没有。”
他道:“我习惯用现金,或者刷卡,既然没有,那就不用还了。”
我急忙按住他要收回手机的手,“不行,我必须要还。”
他无奈地笑了笑,“那加个联系方式吧,等有时间了你再给我。”
“哦。”我故意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戏谑地问:“怎么,不愿意加我?”
“没有,你叫什么名字,我备注一下。”
“我叫许唯钧。”他盯着我,眼神深邃地仿佛要将我吸纳进去一样。
我心虚地收回目光,回道:“我叫苏央央。”
2
自从那次分别后,我没有再找过许唯钧。
如果出现得太频繁,会被他怀疑。
第二次遇见他,纯属意外。
我没想到,他竟然是钧灿奖学金的发起者。
而我作为奖学金的获得者,上台发言时,看到了台下坐着的他。
与我对视时,他有些惊讶,随后便露出赞赏之意。
我不想让他过多的了解我,领奖发完言后,我便匆忙走了。
刚出会场,便被他叫住了。
“苏央央。”
我猛然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笑道:“先生有事吗?”
他迈着大步朝我走来,一米八几的他比我高出一个头,俯视着我,道:“怎么,这才几天就把我忘了?”
“没忘,只是我们也并不熟,对吗?”
“呵,那我想跟你做朋友,请问苏小姐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上前一步,扯住他的领带,冷笑道:“我对老男人可没兴趣。”
在我要松开他时,腰上却多了一只手,将我箍在他怀里,往他身上一提。
“你干什么?”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请苏小姐吃个饭,赏脸吗?”
我笑道:“当然……不可以,我还要上课,没空陪你。”
推开他后,我整了整他的衣服,抿唇笑道:“许先生随便一勾手,就有很多女人来陪您吃饭,没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走了没两步,我转身晃了晃手里的获奖证书,笑道:“感谢许先生的奖学金,欠你的医药费明天还你。”
他站在原地,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男人主动接近女人时,就说明他对她有意思。
看来,许唯钧不喜欢倒贴的女人,难怪我爸死后,柳荔就没跟他再发展下去了。
她亲手把我爸的公司送给他,却什么也没得到。
而我对他冷漠以待,他反而还对我起了意思。
第二天,我给他发去微信:许先生,医药费是多少,我准备了现金,还给您。
直到中午,他才回复我:来这里找我。
他给我发了个定位,是一家西餐厅。
来到他给我说的包间,推门进去时,我吓了一跳,要不是看到许唯钧坐在那里,我真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3
里面坐着三个人,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应该是一对夫妻。
我将头发撩到耳后,淡定自若地走进去,朝许唯钧露出疑惑的眼神。
他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我旁边,突然搂住我的腰,对桌上的人介绍:“爸,妈,这是我女朋友,苏央央。”
我震惊地转头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字:“你搞什么?”
他搂紧我,侧头在我耳边说:“苏小姐,配合我一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座位上的人看我们两个如此亲密,露出不悦的神色,中年女人咳嗽一声,皱着眉头,“唯钧,我们还在呢,像什么样子,快坐下。”
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了他旁边。
许唯钧的妈妈问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还没工作,在上学。”
“什么?”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我微微皱眉,冷冷道:“他们去世了。”
许唯钧突然握住我的手,打断了问话,“我叫你们来这里,是通知你们,我有女朋友了,并不是让她来接受你们审问的。”
他拉起我,对桌上的人冷冷道:“人你们已经见过了,这顿饭就不陪你们吃了,央央还要上课,我送她回去。”
桌上的人都露出难堪愤怒的表情,却什么都不敢说,只好瞪着我和他。
车上,我一语不发,看着窗外,他也沉默了一路,车停在学校外时,他才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父母……”
“没事。”
“你一个人,过得很辛苦吧?”
我看着他,笑道:“许先生,别把我想得那么惨,我可不是童话里的灰姑娘。”
他轻笑一声,“你可比灰姑娘厉害多了。”
我问他:“我能知道你让我假扮你女朋友的原因吗?”
“我二十七了,家里逼婚,给我找了个女人,我不喜欢,为了不让他们打扰我,只能请你帮我了。”
“许先生,你难道不应该提前告知我一声吗?”
他急忙给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你别生气,我……”
我哈哈一笑,打断他道:“你要是提前告诉我了,我也可以好好打扮一下,不至于给你丢人,你看我,刚下课赶过来,灰头土脸的,丑死了。”
他盯着我,突然笑出声来,然后往我跟前一凑,眼神在我唇上流连,暧昧道:“如果可以,你也可以真的做我女朋友。”
我挨近他,唇擦过他的脸,笑道:“你太老了,硌牙。”
他突然扣住我的脖子,吻上我的唇,轻吮厮磨,然后松开,抵着我的额头,问我:“硌牙吗?”
4
之后几天,他每天都来学校找我,拒绝了三次后,他不来了。
这次轮到我慌了。
晚上,我收到他的微信。
“苏小姐,我不会强人所难,你不必躲着我。”
没想到勾引人这么难,欲拒还迎更难,稍加不慎就会适得其反。
看来,是时候给他一点甜头了。
我又去了那个酒吧。
晚上十点,许唯钧准时出现。
他喝了很多酒,而且对过去搭讪的女人也不拒绝,跟她们聊的很欢。
许唯钧去厕所时,我跟了过去。
制造了跟他的偶遇。
撞在他身上时,我痛呼一声,他扶了我一把,“小姐,没事吧?”
我撩起头发,抬头看向他时,故意露出尴尬又惊讶的表情。
他眼睛一亮,戏谑道:“苏小姐,男朋友又劈腿了?”
我握着拳头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老男人,敢取笑我。”
“别总来酒吧,不安全。”他扶住我的腰,让我借他的力靠在他身上。
我推开他,摇摇晃晃往外走,“陪朋友来的。”
“朋友,男的还是女的?”他追上来,再次扶住我。
我靠在墙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迷离着双眼,笑道:“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我什么人?”
“苏央央,你说我是你什么人?”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另外一只手摸上我的嘴唇,轻轻摩擦着,让我回忆起那个吻来。
“我喝醉了,你送我回去。”
他打横抱起我,“乐意之至。”
由于喝了很多酒,他开不了车,所以叫了司机过来。
我跟他坐在后座,车窗微开,风吹在脸上,让我醉意更身,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靠在许唯钧身上,我抱住他的手臂,嘤咛道:“我热,抱一会儿就好,你别介意。”
他笑道:“抱着我不是更热吗?”
“闭嘴,太吵了。”
“呵,行,我闭嘴。”
车停在学校门口,他叫了我几声,我故意装睡,没有醒来。
他无奈地吩咐司机,“去西城区那套公寓。”
5
进门后,我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衬衣敞开的胸前。
他抱着我的手臂慢慢绷紧,呼吸也粗重起来。
将我放在床上后,他要离开,我微微睁开眼睛,起身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嘤咛道:“别走,我害怕。”
“苏小姐,你喝醉了。”
我紧紧贴着他的背,双手抚摸着他的腹部,撒娇道:“别丢下我,求你了。”
他掰开我的手,转身搂住我的腰,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轻轻擦掉我的眼泪,安慰道:“别害怕,我不走。”
我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慢慢靠近他,紧张道:“许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沙哑道:“心疼你。”
“呵,心疼我的男人很多,可他们都想睡我,你想吗?”我用嘴唇擦过他的下巴,手指撩拨着他的耳后。
“央央,你醉了,我不想趁人之危。”他轻轻推开我。
“你真的不想要吗?”我抚摸着他的脸。
我笑道:“别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觉?”
他神情隐忍,抓住我的手,将我放倒在床上。
我心底冷笑,真是个虚伪的男人。
在我闭上眼时,他却抓起被子,将我裹了起来,“乖乖睡觉,不许胡闹。”
“许唯钧,你……”
我还没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哼,明明是个婊子,却还要立牌坊。
当初和我后妈在一起鬼混时,可没这么矜持。
如今在我面前假清高,真是虚伪至极。
6
翌日,我醒来时,许唯钧正在厨房做早餐。
我靠在门上,淡淡道:“我要洗澡,没找到换洗衣服,你这里没女人的衣服吗?”
像他这样长得帅又事业有成的男人,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可我找了半天,却连一件女人的东西都没有。
他回头看着我,眼神定格在我身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急忙收回了目光。
我身上穿着他的衬衫,里面空无一物。
“你先去洗澡,我让人给你买身衣服送过来。”
“你在做什么,好香啊?”我走过去,俯身闻着他煮的粥。
我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胸前的白嫩一览无遗。
他后退一步,转过头去,“你……不去洗澡吗?”
“这就去。”
进浴室后,我故意弄坏了水管,冷水洒了我一身,白色的衬衫湿透了,粘在身上。
身体若隐若现,水珠顺着锁骨流进沟壑。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站在喷水的浴头下,惊叫一声,“啊——”
浴室的门没锁,许唯钧却没有冲进来,而是先敲了敲门。
担心道:“央央,出什么事了?”
“水管坏了。”
水声越来越大,我狼狈道:“你快帮帮我。”
他急忙推门进来,看到我时,脖子上的青筋突然暴起,耳朵也红透了。
我跑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骂道:“你这什么破浴室,冻死我了。”
“抱歉。”他紧绷着身体,不敢看我。
“那我怎么办,身上好难受。”我拉开衬衣领子,露出半片湿润的胸前,用手扇了扇。
他扯下浴巾,在我毫无防备下,将我裹了起来,抱去了卧室。
放在床上后,他拿出一条
毯子放在一边,背对着我,道:“你把湿衣服脱了,我已经让人去买衣服了,水管我找人来修。”
“那你可要快点,我十点还有课呢。”
“嗯。”他闷哼一声,然后离开。
他离开后,我无语地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
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他竟然还能忍住。
过了会儿,他敲门进来,一脸歉意道:“这里洗不了澡了,要不……我带你去酒店洗?”
“不用了,冷水冲过了,酒味没了就行。”
“粥煮好了,你要吃点吗?”
“不吃了,没胃口。”
门关上后,我以为他走了,没想到过了会,他竟然端着粥进来。
“央央,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吃点粥对胃好。”他把粥放在桌上。
我看着他,皱眉道:“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就一口。”
“不吃。”
“央央!”他似乎有些生气了,语气也冷了几分。
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再理他。
被子被强行拉开,我刚要生气时,一张脸突然放大,嘴上多了陌生的触感。
热乎乎的粥从他嘴里渡进了我嘴里,我拍打着他,呛得咳嗽起来。
他急忙松开我,用手指擦掉我嘴边流出来的粥,心疼道:“抱歉,我只是想让你喝点粥。”
我眼泪都咳了出来,生气地瞪着他,然后认怂道:“我喝还不行嘛。”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乖。”
乖个屁,我又不是狗。
7
我故意在许唯钧面前抱怨,说我舍友孤立我。
他便让我从学校宿舍搬了出来,将那套公寓给我住。
自从我住进来以后,他买了很多女士用品,从内衣到日常服装,从春装到冬装,挂了满满一柜子。
“你怎么知道我内衣尺寸?”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内衣,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低头扫了一眼我的身上,嘴角上扬,“我的眼睛是量器,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戏谑地拿出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在自己胸前比划道:“我不信,试试才知道。”
当着他的面,我去摸裙子的拉链,他眉头一皱,转过身去,“你慢慢试,我去做饭。”
我拉住他的手,“帮我拉一下拉链,卡住了。”
他转到我身后,轻轻拉下拉链,裙子掉在腰上,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我轻轻一哆嗦。
“央央……”他的手抚摸上我的肩膀,呼吸粗重起来。
“怎么了?”
他松开我,压抑道:“没什么。”
低头闷声离开房间后,他去厨房做饭。
我试了一件内衣,没想到竟然真的很合适。
如果他不是柳荔的情夫,或许我真的会为他这样的男人倾倒。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后妈柳荔突然给我发微信,问我在哪里。
“有事吗?”我问她。
“听说你被一个老男人包养了,作为你的后妈,我关心你一下。”
我拍了一张许唯钧做饭的背影,给她发了过去,“老男人会疼人,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柳荔看到这张照片,果然坐不住了。
视频打过来后,她神情紧张,问我:“他是谁?”
我走去阳台,戴上耳机,挑眉一笑,“包养我的男人啊。”
她挤出笑容,哄我道:“央央,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做别人的情人,会气死的,听妈妈的话,离开那个男人,你要什么样的男人告诉我,我帮你找。”
“不劳烦你了,我这个男人好得很,做饭香,活也好,我很满意。”
“苏央央,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爸爸就是被你给气死的,你还不悔改吗?”她气急败坏地大骂起来。
她越愤怒,我越痛快。
“呵,我这都是跟后妈你学的呀。”说完,我挂断了视频。
然后微信给她发去一句话,“后妈你勾引我爸的手段,我可都学到了,还得谢谢你呢。”
她回复我:“苏央央,你这个贱人。”
8
柳荔只比我大五岁,却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岁的我爸。
她是我舞蹈班的老师,跟我关系很好,帮助我很多,后来我们两个成了闺蜜。
可我没想到,她接近我,只是为了利用我嫁给我爸。
他俩领证后我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半年了。
我爸很喜欢柳荔,无论我怎么劝都不听。
柳荔拜金,虚荣,她嫁给我爸只是为了钱。
可我爸说,他单身了半辈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他喜欢的,就算看上他的钱又能怎样,他有的是钱。
为了跟他抗争,我从一个事事顺他意的乖乖女变得叛逆起来。
可我没想到,在我跟我爸闹脾气的时间里,柳荔完全俘获了他的心。
他甚至把自己的公司交给柳荔打理。
老男人恋爱脑起来,不见棺材是不会掉泪的。
等我发现柳荔出轨时,我爸却告诉我,那个男人只是柳荔的生意伙伴。
谈生意能谈到酒店去吗?
为了让我爸相信柳荔出轨,我跟踪了她很久,发现她一直和一个男人有往来。
那个男人就是许唯钧。
有一次她和许唯钧先后从酒店出来,而我故意过去跟她偶遇,发现她脖子上有吻痕,整个人也很慌张。
我问她去酒店做什么,她闪烁其词,说是给合作的客户去送文件。
她有秘书,何必自己亲自去送。
等我将这些证据呈现给我爸时,他不信,说我污蔑柳荔。
我一气之下从那个家搬了出去,等我再次回到家时,是去参加他的葬礼。
柳荔说,他是被我气死的。
明明是她害死了我爸,却反过来让我背负罪责,让我愧疚,凭什么。
我爸死后,她未经过我同意,变卖了我家的宅子,把我妈的东西全都烧了,给自己重新买了一套别墅。
而我爸的公司,也被她那个情夫给吞并了。
她停了我所有的卡,将我赶出家门,夺走了我拥有的一切。
为了夺回公司,报复柳荔,我选择了最极端也最快速的方式。
勾引许唯钧,抢走柳荔的一切。
9
柳荔找上门来时,我刚从浴室出来,只裹着一条浴巾。
她冲进来便打了我一巴掌,“苏央央,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然敢住在这里。”
沙发上正在看杂志的男人突然起来,冷声道:“怎么,她住这里还要你同意吗?”
许唯钧脸色阴沉地看着柳荔,他走到我身边,将我拉在怀里。
柳荔震惊地看着他,突然惊恐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闯进我家,打我的人,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柳荔低下头,吓得语无伦次起来,“唯钧,我……我不是……”
我从许唯钧怀里挣脱出来,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们……认识?”
许唯钧想碰我,我躲开,眼眶含泪,倔强道:“许唯钧,你知道她是谁吗?”
他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我。
我哭道:“她是我后妈,你跟她……呵呵,许唯钧,是我看错你了。”
我跑进房间,重重地关上门,擦掉眼泪,露出了痛快的笑容。
柳荔,好好感受一下被所爱之人厌恶的痛苦吧。
穿好衣服后,我开门离开。
许唯钧追上来,拉住我的手,急忙解释,“央央,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好,”我甩开他的手,失望道:“对不起,许先生,是我打扰你们了。”
说完,我跑下楼去,打车离开。
拉黑许唯钧的第三天,我给他打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