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让我庶妹做平妻,还说我歹毒,和离后我成了将军,他被赐死

薄荷草莓饼 2024-03-22 15:30:18

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丈夫要抬我的庶妹做平妻

我不愿他直指我善妒歹毒

我心灰意冷与他和离

谁知和离后我成为第一位女将军封爵立府。

他却被夺爵抄家,鸩酒赐死。

“女子又如何,十步之内,取你首级。”

1.

屋子里,我与齐川对坐,二人都带着气。

“云儿她受苦多年,身子一直不好。她毕竟是你的亲妹妹,你不心疼她?”

齐川满眼疲惫地坐在我旁边,自从宋云儿进门,我就没再与他好好说过话。

“侯爷觉得我会心疼一个害死我母亲,逼死我奶母的外室女吗?”我反口讥讽,手里的茶碗微微捏紧。

齐川不以为意,想上来拉我的手:“前尘往事,你何必咄咄逼人。且云儿当时尚是一无知小儿,她能如何?这么多年你排挤她,云儿处处隐忍这还不够吗?”

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男人:“齐川,她只比我小几个月。她娘大着肚子逼我母亲让她进门,若不是她娘我娘如何会惊了胎?如何会送了性命!”

“云儿柔弱,在外面住了那么多年,如今亲事因为她非嫡出耽误了。你身为长姐难道不该补偿一二吗?”

齐川拉住我的手,满眼恳切:“春娘,只要你答应。我保证只是给云儿一个名分,我绝不会碰她。我当她是妹妹,不会逾矩的。”

我一把甩开他,怒极反笑:“齐川,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不成?除了你就没人敢娶她宋云儿了不成?”

“你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我成婚才三载。你当宋云儿是亲妹妹,你能娶你亲妹子吗?”我感觉累极了,周围的空气都带着湿气黏在身上我起身欲走被齐川按回去。

齐川烦躁的在屋子里踱步:“春娘,你什么时候这般善妒。云儿无知单纯,若是所托非人你难道不愧疚吗?”

我刚想开口讥讽,外面突然有人一把掀帘子进来。

宋云儿满脸是泪哭的梨花带雨:“都是云儿的不是,让长姐和齐川哥哥为云儿争执了。齐川哥哥不必逼迫姐姐容下云儿,云儿是个惹人嫌的,明天云儿就包了头发,青灯古佛下半辈子为齐川哥哥祈福。”

说完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扯着我的裙摆苦苦哀求,眼睛却不时看向齐川。我不耐烦地起身想站起来她却惊呼一声朝旁边一倒就昏了过去。

齐川立马上去抱起她,他面露责难:“春娘,你就这般刻薄,连自己亲妹都容不下吗?云儿娇弱,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说完,齐川就抱着宋云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也不管外面多少丫鬟婆子看见了。

我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过了一会转头问桑荷:“他是真的看不出来吗?”

桑荷很有气势的翻了个白眼:“装瞎做戏给夫人看罢了。”

我撑着脸趴在桌子上,盯着齐川送的簪花镜出神。

镜子里的女子依旧明艳,我轻轻抚上去,下定决心。

我对桑荷笑了笑道:“到底夫妻三载,我愿为他争一争。”

第二天我仔仔细细煲了一盅鱼汤给他,我并不擅长,跟桑荷研究了好一会,两个人都灰头土脸。

等齐川回来了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我欢喜地跑过去找他。

一进门刚喊了一句齐川,他立刻就皱起眉头斥道:“你怎么又风风火火的,你也端庄些。你还当是以前在将军府这般没有礼数。”

我停下拎食盒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川:“侯爷以前不是说喜欢我这般率性……”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齐川打断,他面上透着几分不耐烦:“够了,你没事往书房跑什么?我这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回去吧。”

看着我的食盒,他好像安慰似的补上一句:“我晚上去找你用心饭。”

我被请出来了,食盒连打开的机会都没有。

我抱着食盒回去,桑荷问起,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侯爷说晚上来用饭,去温着汤吧。”

晚上我找了一卷话本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桌上的菜热了又换,结果到了酉时还没有消息。

我觉得奇怪,刚想让桑荷去书房问问,外面就有个小丫头急急进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我不解,那小丫头低着头颤着声音:“夫人,侯爷在宋小姐那里用了晚饭,那边如今已经熄灯了。”

我握着话本的手一紧,站起身对桑荷道:“桑荷,你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若是……”

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深深的压抑,好半天才喘匀了气息,重重吐出一口气:“罢了,桑荷给我更衣吧。”

到西院时,宋云儿的贴身丫鬟彩喜站在门口与人闲聊,看见是我,眼皮都不抬一下冲着旁边道:“夫人请回吧,侯爷醉酒已经歇下了。我们小姐说了,若是夫人怪罪,明天侯爷醒了,她肯定好好赔罪。”

我看看里面已经熄灯的屋子,男人的话还真是放屁,放完就忘了。

我抬手直接让人捂了彩喜的嘴带走,旁边的丫头想进去报信被桑荷抬手扇了一个嘴巴。

我冷冷开口:“侯爷没起之前若是有人漏了口风,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好好走回来了。”

无需多言,我掌家多年素有积威。也就宋云儿的丫头蠢,还以为是在将军府跟着她小姐狐假虎威的时候。

我回头对着桑荷吩咐:“拿了她的身契直接送给二叔父 。还有,告诉我那继母,二小姐的妾室茶我就先喝了。”

我那二叔父贪花好酒,五毒俱全。彩喜原来仗势欺人的事干了不少,现在连主子都敢啰嗦,真是狗仗人势久了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回到东院,我只觉得疲乏的很,粗粗洗漱睡下却是一夜噩梦连连。

梦中,本是将军府莲花池边,我与齐川同游,惊一池莲花。

只一转,却是齐川大婚时拉着我的手满眼深情:“春娘,我绝不负你。以后将军府我会替你撑着的,我答应你就算无后我也绝不纳妾。”

我手中突然一片粘腻,被人死死拉住一只手腕。

娘的身下全是血拉着我凄厉尖叫。

我的父亲却正站在不远处拉着芸姨娘花前月下互道衷肠。

他们一个个人突然变成了鬼魅一样血红的泥泞,一点点拉住我,要把我扯下去。

我惊醒过来,攥着被子,大口大口喘气,只感觉头疼欲裂。

我微微定神,发现外面吵闹不止。屋里没人,我自己整装后出门一看,原来是齐川和宋云儿。

院子里丫鬟婆子跪了一地,我将她们都喊了起来。

伸手想给桑荷拍拍尘土,桑荷却微微侧身避过去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我这才直起身走向他们二人。

齐川见我出来目眦欲裂,他冲我喊道:“宋言春,你好歹是将军府嫡女,你的教养去哪了。云儿是你亲妹妹,她的丫鬟你就那样送给人。你就这般狠毒,云儿还不够委屈吗?”

宋云儿当即泪盈眼眶,扯着齐川不住呜咽:“齐川哥哥,都是云儿不好。长姐你千万不要怪齐川哥哥,都是云儿的错。云儿不该看你醉酒就伺候齐川哥哥歇息,姐姐不要动气,都是云儿的不是。”

她嘤嘤哭泣,肩头一耸一耸的,齐川心疼的不住哄劝。

好像只老鸭子,我站在旁边认真地想。

齐川本来正忙着安慰宋云儿,回头看着我嘴角嘲讽的笑,目带威胁:“男子三妻四妾你拦不住的。宋言春 你莫要做个妒妇。”

“侯爷,抬平妻就是打我这个正妻的脸。侯爷与宋二小姐未过明礼,举止不检。按理说就应该游街沉塘了事。不过既然侯爷有意,宋小姐的妾室茶我就先喝了。”我不愿意再多费唇舌,拉了桑荷就想回屋。

宋云儿摇摇欲坠,齐川扶着她冲我咬牙切齿的开口:“宋言春,云儿说的对。你母亲哪里是她娘逼死的,就是你克母克夫。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再克的我我无子绝后悔。”

我如坠冰窟,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齐川,他满脸恨意,好像我是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

我扯了扯嘴角,克母克夫?

我朝他二人走过去,宋云儿害怕地往齐川怀里躲,齐川脸色微僵。

我笑了笑,一把将我绣的荷包从他身上扯下来从里面掏出只有一半的莲花佩:“齐川,你去吧。你愿意娶谁,愿意纳谁都不用来问我了。”

齐川有些急了上前想拉我:“春娘,你何必如此。我只是想帮云儿一把。”

宋云儿见势不妙,立刻柔弱地扯扯他的袖子,眼眶微红,齐川立刻又住了口。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有情人带的东西,无情人何须挂怀。”我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了。”

齐川气急败坏在那里哇哇大叫:“宋言春你个妒妇,你最好以后都别给我出来丢人现眼。”

宋云儿在旁边立刻开始给齐川表忠心,我不禁暗暗嘲讽。她以为侯府当家主母,只要掉两滴眼泪哭几场就行了吗?

2.

第二日,我就封了院门,不再见客。

齐川直接把账册和侯府田产拿走交给宋云儿,他还真以为府里的钱是公中的。

我直接将外院管家和内院管事媳妇全叫了来。

既然齐川闹成这样,我可不会再给府里掏一毛钱。

我坐在院中太师椅上,呷了一口茶笑着开口:“府里的开支,各位比我清楚。我的嫁妆单子还在,用了哪些,缺了哪些麻烦各位都给我整理出来。”

我坐在上首,这些都是我带来的人。

原本侯府在老夫人过世后乱成一团,是我一点一点立起规矩再慢慢整治安排人手。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领头的常管家试探着开口:“那侯爷那边的也……”

“常管事,一针一线。只要是我带来的的,全部搬走。”

常管事惊喜抬头,他最善理账,小姐带来的嫁妆他心中有数。

我语气哀戚:“各位是知道往事的,我与宋云儿绝不可能和解。办完这件事我就会将你们的身契放回,愿意留下的就在我院子里找个差事做,例钱一样。”

将人送走,桑荷面带忧心地问我:“夫人不难过吗?”

我慢慢喝着茶,闻言敲了敲她的脑袋:“怎么可能,不过以后可要叫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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