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德二年(757年),郭子仪率15万大军攻打“燕军”,唐军表现很差,虽说赢得胜利,却一点都不光彩。此战,暴露出唐军的虚弱,回纥骑兵才是制胜关键。
唐肃宗一觉醒来,前方传来消息:“安庆绪杀了安禄山,严庄、高尚把持军权,叛军内部混乱,毫无斗志。”
“燕军”内乱,唐肃宗决定乘机收复长安、洛阳,便召集众将,商讨对策。郭子仪、李光弼、王思礼、仆固怀恩等赞同出兵,寻找“燕军”主力决战。
757年,6万唐军杀到长安城西,与叛军遭遇。安守忠派步兵去挑战,李俶出兵追击,结果中了骑兵埋伏,唐军折损3万余人,不由胆战心惊。
城西之战表明,唐军战斗力很弱,尤其是缺乏骑兵,而“燕军”中的奚族、契丹、同罗骑兵则相当能打。唐军与“燕军”死磕,同罗骑兵突然侧后袭击,连郭子仪都感到畏惧。
城西战败,唐军士气低迷,且兵力不足,难以硬刚“燕军”。为此,唐肃宗向各路节度使下达圣旨,征发所属辖区内青壮男丁,将其编入唐军,充实军事力量。
两个月不到,唐军再次满血复活,得到15万人,号称20万。不过,唐军规模虽然庞大,但战斗力一般,远不如高仙芝、封长清、哥舒翰时代的唐军,燕军则稍微强一点。
为了确保获胜,唐肃宗决定向回纥联姻,并借助他们的骑兵参战,承担此任务的是大将仆固怀恩。借兵需要条件:“长安、洛阳土地是唐朝,财富、女子则归回纥。”
15万唐军,4千回纥骑兵联手,浩浩荡荡杀向香积寺。此时,叛军主帅是安守忠、李归仁、张通儒、田干真,麾下兵马10万。
唐军方面,李俶(唐代宗李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郭子仪为副元帅,统领中军。猛将李嗣业率领前军,有3千“陌刀手”,算是精锐;王思礼表现不佳,率领后军,算是预备队。回纥骑兵,则在大阵左侧埋伏,伺机而动。
城西之战获胜,“燕军”士气高昂,李归仁率一百多位骑兵前来挑战,他们掠阵而过,并朝着唐军射击,异常嚣张。
唐军以弓弩齐射,“燕军”骑兵多有死伤,李归仁后撤,旋即返回射杀。唐军无法容忍对方挑战,步兵便杀了出去,追着李归仁,一直杀到“燕军”阵前。
“燕军”全力反击,唐军前锋受挫,稍稍后撤。此时,唐军糟糕的纪律,以及素质之低下暴露无遗,他们居然不战而逃,自相踩踏,唐军前部差点崩溃。
如果“燕军”的素质足够高,或者是奚族骑兵、契丹骑兵、同罗骑兵乘势冲杀而来,此次唐军将重演“城西之败”。可惜,“燕军”也是大多招募而来,他们没想着全歼唐军,而是先抢夺战利品。
“燕军”动作放缓,追击唐军的人数并不是很多,这就给李嗣业赢得时间。李嗣业很勇猛,直接脱下铠甲,手持陌刀,大声高呼:“如果不搏杀,全军就完了。”
李嗣业连斩几十人,唐军稳住了阵脚,3千“陌刀队”也冲了出去,与“燕军”展开厮杀。激战中,悍将王难得被“燕军”射中眉骨,他拔出箭镞,继续搏杀。
“陌刀队”起到表率作用,唐军步兵也旋即投入作战,但未能决出胜负,双方陷入胶着状态。此时,安守忠派精锐同罗骑兵赶往阵地东侧,试图袭击唐军。
“燕军”突袭计划,郭子仪并未发现,同罗骑兵已经杀到了东侧。但是,仆固怀恩率领的4千回纥并早已“恭候多时”。
草原上厮杀,同罗就经常被回纥吊打,一点脾气都没有。见到回纥骑兵,这些骁勇善战的同罗骑兵连战斗的勇气都没有,直接逃走。回纥骑兵乘势追击,杀到“燕军”的侧方。
回纥骑兵到来,“燕军”中的契丹、奚族、同罗兵闻风丧胆,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惶恐不安。安守忠见势不妙,率先撤离战场,回纥骑兵掩杀而来,“燕军”乱成一锅粥,被斩杀数万人。
“燕军”朝着长安撤退,仆固怀恩想一鼓作气,收复长安。但是,李俶、郭子仪都不同意,因为唐军伤亡过重,担心“燕军”反扑,得不偿失。
仆固怀恩7次求战,都无济于事。“燕军”劫掠金银、财物、居民后,次日才撤出城池,唐军这才入城,回纥骑兵又“捞一笔”,长安如同人间地狱。
香积寺之战,除了李嗣业表现可嘉,稳住了阵脚,其他唐军表现很一般,已经谈不上精锐。仆固怀恩借来的回纥骑兵,不但截杀了偷袭的同罗骑兵,还乘势从两侧突袭,“燕军”方才撤退,但唐军并不追击。
唐军的虚弱,此战暴露无遗,后来收复洛阳,回纥骑兵出力更多,自然也是劫掠一番,满载而归。一年后,包括郭子仪、李光弼在内的9位节度使,数十万唐军与安庆绪的“燕军”在相州厮杀,结果一败涂地。
相州之战,鱼朝恩瞎指挥是失败的重要原因,但唐军的虚弱也是事实,郭子仪也未能扭转败局,回朝后被撤职。幸运的是,“燕军”内斗太厉害,史思明除掉安庆绪,旋即又被儿子史朝义所杀,败亡不可避免。
即便如此,唐军也未能在战场上彻底击败“燕军”,而是采取“招抚”方式让田承嗣、李宝臣、薛嵩等叛军将领归顺朝廷,结果酿成藩镇割据,自取灭亡。
参考书目:《新唐书》
这就是 逗比
双方二十多万人战损过半,在你眼里就是菜鸡互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