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职工宿舍里,杨世雄和小梅紧挤在不到一米的小书桌前,少女婀娜的身子即便被宽大的短袖笼罩,却依旧展现出一股子青涩的美,杨世雄低头看题目却不小心瞧见了T恤宽大领口处的风景,脸上一片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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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6月11日,甘肃一所学校的大门口,罗永梅焦急地等待着女儿,半晌后,小梅拿着装着文具的资料袋走出考场,神情有些恍惚。
原本站在一旁监管纪律的体育老师杨世雄(化名)看见少女亭亭玉立的身姿,径直走了过来,张口和罗永梅打了声招呼,抬手就放到了小梅的肩膀上,亲昵地磨蹭了几下,语气温和地询问小梅考试情况。
罗永梅催促着女儿回答老师的问话,却没注意到杨世雄走近后,小梅表情的变化,惊恐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紧拽着母亲的衣袖,“妈,我有点饿了!”
“你看这孩子,还害羞,杨老师改天我再带着她登门拜访你和秋菊。”
坐在电动车的后座,小梅似乎依旧能感受到那股子灼热而令人作呕的目光,她的胃颤抖了下,捂着嘴巴忍住了生理冲动,紧紧搂住母亲。
小梅的学校不大,体育老师有三个,杨世雄负责小梅班级的体育教学,从初一到初三从未换过。小梅的班主任王秋菊是杨世雄的妻子,也是小梅母亲罗永梅年轻时的手帕交,多了这层关系,小梅在班级里越发如鱼得水,再加上她本就性子温顺,成绩好,王秋菊对她也是格外关照。
身为班长的小梅,出入王秋菊家里是常事,连带着和杨世雄之间的来往也变得越发密切,初一下学期,王秋菊为了提高班上学生的成绩,连带着偷偷赚些外快,开了个补习班,一开始报名的人不少,后来上到一半不知道谁透露给学校知道了,补习班就地解散,只剩下小梅因为本就关系不一般,多给了些钱,继续上起了一对一辅导。
杨世雄别看只是个体育老师,手里却还拽着初中数学的教师资格证,平常王秋菊不在的时候,就由他全权安排小梅的学习计划。
窄小的职工宿舍里,杨世雄和小梅紧挤在不到一米的小书桌前,少女婀娜的身子即便被宽大的短袖笼罩,却依旧展现出一股子青涩的美,杨世雄低头看题目却不小心瞧见了T恤宽大领口处的风景,脸上一片酡红。
杨世雄本就不是什么正直的人,资格证可以筛查教学能力的掌握却没法筛查人品,结婚期间厌倦了妻子的他也没少去那些小发廊享受,眼前这年轻漂亮的女孩又哪里是那些女人能比得上的。
借着补课时留下的好印象,杨世雄开始经常以学习为由将小梅叫到办公室辅导。2003年,放学后,杨世雄将小梅以单独补课留下,对杨老师几乎已经百般信任的小梅不疑有他,跟在杨世雄身后朝着学校后头走去。
走进体育建材室,杨世雄左右环顾了一番,又盯着他覆盖住的监控看了看,一把将小梅推进屋子,锁上了房门。被推倒在一旁垫子上的小梅神情惶恐,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老师,我们不是补课么?这是要干什么!”
杨世雄没有回答,转身抬脚步步紧逼,脸上神情狰狞,“小梅,老师爱你呀!”瞬间,原本还带着些希望的小梅被惊得脸色煞白,挣扎的动作越发强烈,她拼命躲开杨世雄的亲近,挥舞着手臂试图逃脱男人的钳制,突然,她眼睛瞪大,惊恐又难以置信,“你不能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不能这样做?我还偏要玩个刺激的。”杨世雄磨蹭着手下娇嫩白皙的肌肤,一把扯过女孩的外套,瞧着眼前的人,舌尖不由得舔过唇角,手上的动作越发缓慢,一颗、两颗、三颗……校服衬衫上的纽扣被粗暴拽下,散落一地,他嘴角含笑,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箱子,看着男人手上摆弄的物件,小梅全身颤抖,半张着嘴,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不,不,不要……”
从器材室出来后,小梅仿佛变了个人,原本开朗活泼的她不再愿意和他人交流,一直积极性很高的小班也不愿意去上,就连母亲罗永梅也看不透自己的这个女儿,只以为是学习压力太大,没再多想。
每周体育课都是小梅的噩梦,那个器材室,那个永远逃不出的恶魔,整宿整宿地折磨着她,一开始她原以为自己能借着中考逃离,却无意间听到杨世雄因为表现良好被调往高中的消息,而那个高中一直都是小梅的目标。
这天起,一直名列前茅的小梅成绩开始变得不尽人意,罗永梅急,王秋菊也急,但无论谁进行劝说,都没法让小梅重新回归第一,中考过后,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分数,小梅却笑了,可转身却瞧见了一旁同学小芳,亦如之前的自己一样,她正被杨世雄揽在怀里,温柔询问。
小芳窘迫又恐慌的神情让她意识到,杨世雄的目标极有可能并不只有自己,她咬牙冲了上去,将小芳拉走,她知道即便自己真的逃离,却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第二天下午,小梅终于下定决心找到了班主任和母亲,站在两人面前,她神情紧张,直接大哭出声,“王老师,妈,救救我,救救我。”
得知自己女儿被侵犯后,罗永梅的第一反应就是恨不得将欺负女儿的人教训一顿,王秋菊却离职太多,因为事情涉及到自己的丈夫,她继续询问了些细节,回到家里,她看见了自家屋子里堆满的纸篓,鬼使神差地翻找了一通,看见眼前的异物,她彻底崩溃,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和这些年的相濡以沫,她没办法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如此可怕之人。
带着小梅,罗永梅报了警,面对警察的质问,杨世雄竟然也没狡辩坦然承认了自己猥亵学生的罪行,根据其自己陈述,受害学生远远不止小梅和小芳,而是多达12名,其中两名学生更是曾经怀孕被其私下带去小诊所堕胎,而这一切,受害者的父母是毫不知情。
证据确凿,杨世雄被以qj罪正式逮捕,等待法院审理判处。
12名女孩受害,学校却毫不知情,究竟是管理的失误还是有人同流合污,我们无法判断,但杨世雄一案也提醒了广大父母以及各级教育机构,除了学业成绩以外,孩子的心理、生理等一系列变化应当受到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