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团长被日军追击,向老农求救,老农却一脚将他踹入水田中

小丁说商业 2025-04-11 04: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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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他暴露了,阳光打在望远镜上,反光刺眼,一个小小的错误,差点送命。

田埂上的命悬一线

1940年,鄂东。

张体学单枪匹马,带着望远镜,潜入敌后,目标明确:弄清日军“三月大扫荡”的部署。

行动没有配合,没有掩护,他是副团长,也是政委,但更像一个赌徒。

阳光突然破了局。

他趴在山坡上,正盯着对面村口的日军据点,几十米外,田垄上几名哨兵在换岗,阳光一闪,金属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那是致命信号。

哨兵停下脚步,转头,举枪,“有人!”那句日语像子弹一样穿透空气。

张体学立刻后撤,翻身滚下坡,他不清楚对面有多少兵力,但他知道自己是个靶子。

他踩过湿地、穿过枯竹林,鞋上满是烂泥,后面是连续枪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

没有退路,前方是一块水田,一个老农正弯着腰在耘田,身边有牛,有水,有泥。

张体学扑到他面前,气喘如牛,只说了一句:“救我。”

老农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多问,直接一脚把他踹进田里。

水溅起来,稀泥盖住军装,张体学浑身冰冷,老农撕下自个儿的草帽,盖在他头上,抡起破旧布鞋,朝他背上抽了过去,嘴里骂声不断。

“你个不争气的,输光了家底你还回来干嘛?”张体学明白了,他得配合演这出戏,否则真死在这。

“你个狗崽子,今天我打死你!”

追兵到了,三名日军端着枪跳进田里。

他们没有开枪,只是皱着眉看眼前的一幕:一个老头,拿鞋底抽打一个趴在泥水里的“儿子”,打得狠,骂得凶。

“干什么?”日军用生硬的汉语喊。

老农头也没抬,继续打,嘴里骂得更响:“赌博,偷鸡,骗钱,祖宗都让你丢光了!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畜生!”

张体学忍着痛不吭声,水稻的根扎在他身下,他整个人像埋进了泥里。

日军看了一会,还是觉得不对劲,为首的那个指着张体学,问:“他是谁?”

老农终于停了下手,擦了把汗,回道:“我儿子。”

“你儿子?”

“前几天拿了家里的鸡去赌,又输了钱,我找了一天才找到他,他现在回来,身上都是烂泥,怕你们抓他,就躲在这里,我今天要好好收拾他。”

日军看向张体学。

他脸朝下,浑身是泥,看不出军人样子,草帽压住半张脸,没人再怀疑了。

“他刚才从那边跑来的。”老农手一指远处的村庄,“可能你们要找的人已经过去了。”

带队军官思索片刻,回头挥手:“搜村。”

他们走了,走得急,连看一眼那片水田都不愿意。

老农是谁?他凭什么救?

张体学不动,他怕是个诈退。

等了足足十分钟,确定没动静了,他才敢抬头,老农也没走,他就站在田边,盯着他,像是在盯着一个死人复活。

“你还活着。”

“我欠你一命。”

“我不是救你,我是要还账。”

张体学看着他,没懂。

老农脱下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背:“我儿子被鬼子杀了,三个月前,带着粮食去送新四军,路上被人告发,鬼子把他头砍了挂村口三天。”

他吸了口气,继续说:“后来我老婆也去了,说是受不了,吊死了,我没法活,就在这等,看能不能碰到人,真让老天给我碰到了。”

张体学没说话。

“我知道你是谁,你不是第一次路过我这儿,你那衣服,我认得,”老农笑了一下,“我不救你,就白活了。”

这不是一场偶遇,这是他等来的机会。

他没什么仇人,只认鬼子,只认穿军装的那一边,新四军。

“鞋还你。”老农把布鞋丢到田里,张体学接过,左脚裂口,右脚脱底,他一只鞋都没穿进去。

“你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老农说完,背过身去,又弯腰插进水田。

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张体学蹚着泥,爬出田埂,他不敢回头,他只记得脚下的水冰得像刀,身后的骂声像救命的钟。

张体学带回的情报,决定了一场战斗的胜负

他一路逃,带着泥,带着那双烂鞋,敌人没追上来,但时间紧迫。

张体学绕过小河,从水牛道穿到山背,午后赶回根据地,回去时,他脸还肿着。

田里的泥干在身上,一层灰一层水,没人问过程,只有一句话:“情报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全在脑子里。

日军动向、部队调动路线、粮道、哨卡位置,张体学在前线守了一周,记得清清楚楚,他没时间写,只能一口气讲。

作战会议直接开在山沟旁,新四军参谋们围在地图前,用木棍在地上画敌人路线。

敌人主力不走大道,走河谷,意图包抄黄冈南部根据地,张体学判断,他们扫荡范围扩大,是想一次性掐断游击队粮源。

“反正跑不掉,那我们就往死里咬。”他手指重重戳在地图上,“这里,我们打这一口,炸断这条路,主力调回这边,我们不打阵地战,专打补给线。”

没有争论,行动开始。

小股打伏,大股调虎离山

张体学带队,三十人,分散成七组,他亲自带一组埋伏在青石岭的运输道旁,专打粮车和通讯兵。

他们不打硬仗,只在深夜出击,日军补给线一夜断四处,哨卡空了,联系中断。

大队日军以为是正面主力袭击,立刻调回兵力,从包围圈撤回。

几天后,新四军主力反包围,打掉日军三处据点,炸毁一条小铁路,鄂东根据地非但没被“扫”平,反而扩大了十几个村子。

这场战斗,张体学没再用望远镜,他没忘那块田,没忘那老农脱下鞋骂他的时候,脸上一点迟疑都没有。

情报战胜兵力,一场泥巴田里的胜利

总部电文下来,说“青石岭战役为弱胜强典范”,有不少功劳给了张体学,可他只记得一句:“你再晚几分钟,就别活了。”

战斗结束后,张体学回去找那块田。

老农不在,房屋被烧了,鸡棚塌了,田荒着,一位邻村老人说,老农在日军撤退前一晚,被人举报,说他窝藏新四军。

日军抓了他,村口枪决,死时没说一句话。

张体学没流泪,他只是站在田埂上,看着那口早已干裂的水田,那地方他还记得,他当时趴的那块田梗,现在长了一堆狗尾草。

那个老农后来变成了一座桥的名字

1950年,张体学任湖北省副省长,分管水利,一次下乡,他到了鄂东,坐船路过一个村子,看到村口立着一块碑。

“义民周老三,抗战期间掩护新四军烈士。”张体学没说话,下船,在碑前站了一夜。

他记得这名字,老农救他时,自称“周三子”,别人喊他“老三叔”,就是他。

第二年,省里要修一座桥,连接鄂东两个山区县,张体学拍板:“这桥就叫‘老三桥’。”

没有解释,没有批示,他亲自写字,碑文是他口述,只有十七个字:“此人为民死,不说一句话,值得一座桥。”

没人知道这个“老三”是谁,没人查过,但桥修成了,今天还在。

一张老照片、一个承诺

1980年代,张体学退休,有记者问他一生最危险的一次任务是什么,他没提过硬仗。

他只说了一句:“有一次,我在一块田里差点死,一个人救了我,用了一顶草帽、一双破鞋和两记耳光。”

他桌上有一张老照片,模糊的田景,一片斜阳,他曾让人重拍那片田,不是战场,只是一块被牛犁过的地。

张体学把照片贴在笔记本封面上,封面上只有一句话:“脱离群众,革命就是空的。”

老三桥桥头,碑已旧,有人在那边洗衣服,桥下流着的是曾经的血水,现在是灌溉的水渠。

远处黄牛叫了一声,风吹过老田,稻浪翻滚,没人记得当年张体学藏在这里。

只有那条断掉的泥路,还记得当年一双破布鞋,走出了一场逆转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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