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档案解密:180师被围后,苏军少将曾批评志愿军3兵团指挥薄弱

小丁说商业 2025-04-16 07:5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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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1951年,朝鲜战场,志愿军180师被全线包围,师长突围失联,团长被俘。

三十年后,苏联档案解密,一封批评信把矛头指向志愿军3兵团,真相,令人意外。

调防令下达前,没人告诉180师这是个陷阱

郑其贵接到调防命令时,脸色没有变,他是180师师长,习惯命令,可他没想到,这次命令是带刀的。

5月16日清晨,180师接替第42军撤守的正面防线,任务是:掩护主力西撤。

没有空军,没有重炮,只有三天给他们布防,前线刚炸完一轮,地上都是新鲜血迹和炸裂的棉衣。

“你们是断后部队。”参谋的话没感情,郑其贵没有选择。

志愿军第五次战役刚刚结束,失败,美军反击比任何人预料的都快,42军已经走了,新的空白必须填上。

180师填上了。

问题在于,他们并不知道敌人已经穿插了,甚至在他们进驻阵地时,美军装甲分队已从侧翼渗透到了身后。

调防前,无一份情报指出敌军动向。

5月17日,敌军炮火开始试探,起初只是小股袭扰,但到了19日,美军直接用航空侦察锁定阵地后方补给线。

战士发现后面传来车辆声音,却不是自己的部队。

郑其贵亲自带人侦查,回来后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后面有人。”没等下属追问,炮声就响了。

“我们被包了。”这句话,没人说出口,但所有人都知道了。

突围命令下达那晚,没人愿当那个开口的军官

5月22日,美军主攻开始。

从清晨开始的炮火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地面被掀起三层,战壕变成陷阱。

郑其贵站在指挥所,拿着地图的手一直抖,他知道,兵团部没有回应他们的电报,电台失联,指挥中断。

180师陷入孤军作战状态。

第三兵团早已后撤,留下180师独守前线,此时,美军三个团已完成对180师的包围合围。

最早失守的是540团右侧阵地,该团团长林忠烈在最后通话中说,“我不走,你们先走。”

他没走成,他被俘,540团200余人失联。

郑其贵已意识到突围是唯一出路。

但问题是:怎么突?南面是美军重炮阵地,西侧山地被封锁,东线已被分割,只有北面残留一条小路,没人确认它是否还通。

那晚9点,师部召开临时作战会议,地图上是密密麻麻的敌军箭头,部队位置却没人能确定。每一个箭头都像是一把刀。

参谋长说话很慢,他拿起电台,说:“总部已经两天没回应。”郑其贵没说话,只让他继续。

“各团联络不清,540团基本失联,541团有两个连不知道在哪。”

“我们,不是一个完整的师了。”

沉默,副师长提出“分散突围,各团带一小部,三日内向北会合。”

有人反对,说“失了组织,就是逃兵。”

郑其贵站起来说:“组织已经打不通了。”

10点,突围命令下达。

命令很简单:各团按小队编组,携带轻便武器,夜间穿插北撤,每个小队50人,拉开间距,避开明火。

没人知道能不能冲出去,有人提议留一连断后。郑其贵说:“我断后。”

他不肯让别人留下,他知道这仗会烙在每个人身上。

凌晨1点,突围开始。

一批接一批战士出发,带着干粮、弹药,没人多说话,山路狭窄,杂草带露水,一踩就出响动,前方有人喊:“快撤!”“后面还有!”

敌军在山口早已布防,重机枪压制,信号弹一枚接一枚升空,夜色里,火光像雷霆。

一个加强连被拦腰截断,全连覆灭,没有援兵,也没有回声。

散兵开始增多,541团有两个连队脱离部队,迷失山中,有人躲入山洞三天,靠吃树皮活命;有人走反了方向,误入敌后,被俘。

郑其贵带着师指挥组,最后一批出发,他背着一个老式电台,但早就没信号。

凌晨3点,他最后一次被人看到,是在一处山洼,他拿着地图,低声说:“前面有火,走另一条。”

再没人见过他。

后来统计,突围开始时,180师尚有6500人,三日后到达指定会合点的,不足1500人。

多数不是战死,是走散,是失联,是困死,是被俘。

这不是一次失败,是一次组织溃解,是命令中断、情报真空、通讯瘫痪、决策延误下的结果。

180师,不是没战斗,而是没机会完整地战斗。

苏军少将发电报的那天,北京高层沉默了

1951年6月,美军发布战报,明确指出“歼灭中国志愿军一个整师”,这条消息在平壤广播了两次,北京没有回应。

当时志愿军总部还不知道180师的完整损失,但苏军顾问团知道,他们的人在前线,也在兵团部。

苏军第64集团军顾问、少将谢尔盖·马雷绍夫写了一份报告,直达莫斯科。

这份文件里,他第一次公开批评志愿军第三兵团的“指挥失控、反应迟缓、战术僵化”。

点名没有,但所有参战单位都知道,指的就是在东线失败的部队,180师的上级单位。

更严重的,是他还附了一张手绘示意图,上面标出了5月16日以后美军的穿插路径,而180师的阵地,正中。

“该兵团未能及时掌握敌军穿插趋势,导致180师在孤立状态下作战数日。”

“指挥机关与下属部队缺乏协调,通讯多次中断,无预警支援。”

“战斗中无组织反击,亦无有效突围计划。”

这份电报在苏联高层内部流转后,被送往中方顾问单位,没有正式照会,但口头传达给了志愿军司令部。

彭德怀听完翻译转述,只说了一句:“他们只看到我们失败,不看到我们吃的苦。”

随后沉默。

第三兵团指挥机关无人问责,但有两件事悄悄发生:

第一,180师番号在后续文件中几乎被完全淡化,仅以“断后部队”代称。

第二,兵团机关所有作战通电改为纸本封存,不再电报传送。

一个师的覆灭,被快速掩埋在文件夹下面。

我们不是全军覆没,那场仗我们打赢了

1953年6月,180师重新编成,番号保留,但老兵不多了,在949.2高地,他们被推上了前线。

新任师长王立明不熟悉旧仗,他看过作战部署后,只说了一句:“我们这回有支援吗?”

团级干部答:“有,三营火箭炮连在旁边。”

他点头,不再说话。

这次,他们打赢了。

949.2高地被拿下,敌军伤亡过半,180师一营二连在无后援状态下坚持四小时,重夺失地三次。

报纸报道了这场胜利,但没有提到是180师。

回国后,180师番号依然存在,但提起“被围”二字,仍是禁忌,师部档案中,那一役只写了四个字:“突围未果”。

直到1985年,有人开始打破沉默。

一批180师老兵退役后,开始组织口述回忆,记录那段经历,最早的手稿题为《我们没有全军覆没》。

记录者叫刘建峰,原属540团,突围失败被俘,1955年回国。

“我们当时没打垮,是被截断了,通讯断,指令断,不是不战,是无人指挥。”

“我们是被困死的,不是打光了。”

他后来联系到十几名当年突围幸存的战友,他们坐在北京郊区的一间老屋里,把地图摊开。

每个人都能清楚地指出:哪个山口出事,哪条路埋伏,哪个连断了联络。

他们把这套资料寄给了军史编辑部,无人回复。

2013年,一家民间出版社接手整理,书名还是那句:“我们没有全军覆没”。

可他们没说出来的,是:我们没有机会打完那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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