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语·周语上》中说:“厉王与荣夷公论,芮良夫说:皇族何必自降身份呢?”夫荣公好学,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夫利者,百物之所出,而天地之所能,若过于偏袒,则有许多危害。天地百物,胡可独一?有多愤怒,无灾无灾,故为之为王,其为王能久吗?夫君者,以利器为上,是以诸天万物,皆有其极限,而犹日怵惕,恐有怨气。“现在的国王,有什么理由去垄断呢?”君子所用,犹为贼,王者所用,其所用,其所用也。荣公之所用,则周之所亡也。于是,荣公为卿大夫,使诸侯不得,使王流于马厩。
在西周以前,森林、河流、湖泊都是以诸侯为单位的。《礼记》说,在国都之外,“名山大泽不可得之”,在国都之内,“名山大泽不可得之”。其中一个理由就是,君王们由于受到“五岳四渎”的供奉而没有被授予爵位。西周立国之后,周王朝将这片森林与川泽都纳入了自己的管辖范围,并将其分为了几个层级,掌管着和收取着。周皇室实行的是“以人以地”的分封制,即周皇帝根据封建的阶级关系,将自己的子孙、亲属和有功之臣,以爵位划分,以“以人为本”的方式,将自己所拥有的领土,一一划分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和亲属,并以此为爵位。周天子还把自己的国都和诸侯的封地,也都按照相同的方法,把自己的爵位、爵位和爵位授予了自己的臣属。皇帝拥有对田产的使用权,而诸侯、卿、大夫、士大夫则拥有对田产的使用权。森林、川泽,皆为陆地。这样的话,领主就可以拥有自己的领地,拥有自己的森林和河流。这里的森林、川泽都是没有管理的,百姓可以随意进出,虽然在封地里也有一些官员,比如山雨、林雨、川雨、泽雨等,但都是名义上的行政机构,负责山林川泽,但实际上却是在向樵夫和渔夫收取赋税。平民百姓,可以直接给封君纳贡物资,比如上好的兽肉、兽皮、丝绸、麻布、柴禾等等。
《诗·豳风·七月》中有这样一句话:“一天,一只狐,以另一只狐,为君之皮。二之日,其同月,以其军功,以其私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封君也会把自己的贡物中的一小部分,以赋税的形式,上交给皇室。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君主所拥有的森林、川泽所带来的利益,是由王室、君主和平民共同分享的。而“厉始革典”则是对此进行了“以法易法,不以法易”的《芮良夫惩》则认为是“以法易法,不以法易”。周厉王推行“专卖”政策后,所有的山川水都被他或他的国度所垄断,这就导致诸侯失去了所有的山川水,百姓的生活更是成问题,所以引起了民众的极大不满。《芮良夫惩》中说:“百姓喧哗,无人敢违。”芮良夫又道:“私治无道,助纣为虐,百姓不堪忍受,百姓怨气冲天,钱财耗尽,不知所措,岂不是一片混乱?”“百姓至亿兆,大王一人,以少胜多,百姓甚是危险!”
虽然百姓们都很愤怒,但周厉王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反而下令,严禁百姓议论国家大事。由于周厉王的威严,百姓们都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国家大事。当他们在街上遇到一个认识的人时,他们不会说话,也不会打招呼,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这叫做道路以目。听到这个消息,周厉王很高兴。又对召穆公说:臣有权使百姓不再多言,使他们不再多言!周厉王进言:这就是以势压人,使百姓闭口!用这种方法把别人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犹如堵塞河流。这条河流一破,就是一场灾难。人民的嘴巴被塞上了,造成的伤害比江河还要大得多!治理洪水,要有宣泄之道,治理百姓。可是周厉王根本不理会。
镐京中的国人,对周厉王的残暴行径很是不满,聚集在一起,拿着木棒和锄头,包围了皇宫,发出雷鸣般的喊叫声,要杀死周厉王。周厉王一声令下,调动大军。这位臣子对他说:我们把士兵和他们的国家放在一起,他们的国家就是士兵,士兵就是他们的国家。周厉王带着他的心腹,仓皇而逃,翻过了皇宫的城墙,从后面的城门逃了出去,他的脚也受了伤。在亲兵的掩护下,他悄悄渡过黄河,躲到了马丘山,最后在公元前828年(周共和14年),因病而去世。百姓们冲入皇宫,却没有发现周厉王的踪迹,于是把目光转向了皇储姬静。召穆公躲着姬静,民众将召穆公家团团围住,要召穆公交出皇子,召穆公便带着皇子去见王","抓了皇子。
在周定公,召穆公这两个当朝大臣的开导下,众臣的怒火终于平息了一些,纷纷离去。如今宗周群龙无首,《史记·周本纪》中有言,周定公、召穆公等在诸侯的支持下,暂代执掌国政,重大事务则交与六位大臣共同商讨。这样的治理体制,叫做共和国。但许倬云却对此作出了自己的判断:“西周皇室的处境相当紧急,既有对外的军事需求,又有内部的诸侯势力。能动用的财力,也是一天比一天少。成本高,资金低,专利多,这或许只是彻索弊端的另一方面。这是大势所趋,不能怪厉王君臣。”周厉王当政的时候,的确是内忧外患,可是这些“专利”真的被用于修整武备和镇抚淮夷,与犬戎开战么?
《后汉书·东夷传》中说:厉王无道,淮夷来犯,王命虢仲讨伐,未果,又名淮南夷,是指淮河地区许多部落的统称。在春秋时期,淮夷与山东相邻,与东夷相交,并在一定程度上互相参照。伯禽封鲁之后,“淮夷”与“徐戎”的势力才开始显现出叛乱的迹象。周厉王时,淮河一带的蒙氏不断攻打南方,周王朝不堪忍受,遂派遣虢仲率柞伯和蔡侯的公侯大军,征讨蒙氏。柞、蔡两国的军队正包围着冥邑,但情况却很糟糕,柞叔只派了两个士兵,或十个士兵来通知他们,结果却是惨淡收场,可见这次的攻击是多么的惨败。
厉王又派人去剿灭叛军,收复了不少叛军,虽然形势好转,但仍不能阻止叛军的入侵,就在叛军攻打叛军两年后。厉王亲率成周出兵,攻打了淮军,攻打了角津,攻打了安徽宿迁东南的通州,攻打了安徽桐城县的北部,俘虏了不少叛军,俘虏了不少士兵,还有一些俘虏。周师不断攻打淮夷中部,显示出周厉王剿灭南夷叛军的决心,这让南夷和东夷各国大为震惊,于是南夷和东夷二十六个国家纷纷派出使者,向他们表示效忠。离王南征归来,在大岭(今河南汜水县)大岭山上,将没有参战的鄂侯驭方叫来,赏他一箭,赏他玉五㲄,马四匹,矢五束,御方躬身行礼。鄂候司房是淮夷郡的一个关键角色,厉王意是为了给鄂候司房一个下马威,以劝他不要背叛自己。可是,也许是周师与南夷的战斗,让武侯意识到周师的实力并不强,也许是见到李君之后,他发现李君的底气不足。居然在见到李君之后,亲自率领南淮夷和东夷,攻打南国和东国,直取瑞国,兵锋直指京城。当起义军气势汹汹而来时,周王朝上下都震惊了,以为这是一场天灾。
厉王又下令,西六师和殷八师,要将鄂侯的范芳拿下,免得他年老年少。暴怒之下,李国君派出大军,讨伐鄂侯驭方和他的起义者,并下了死命令,不分男女老少,一律格杀勿论。可是,看似声势浩大的周将军,在强大的敌人面前,竟被吓破了胆,在鄂侯带领下的盟军面前,很难抵抗。虽然晋侯和嵇带兵杀入敌阵,取得了一些胜利,但并没有改变战争的走向。武公无可奈何,只好派禹统领军士车百乘,厮驭两百,门徒一千,参战。这支军队本来是用来护送皇宫和京城的,平时并不用来打仗,但西六师和殷八师攻打湖北,情势危急,却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出征。随着他的加入,战局发生了变化。禹下令官军,奋起反抗,一路追击,直到随州,才将鄂候抓住,将其部下,不论老少,一律斩尽杀绝,将鄂国一网打尽。但南夷人始终不肯臣服,时而起义,直至周宣王命人将南夷人召来,打服南夷人。
周厉王时期,有一次大戎国的军队入侵,厉王命武公御敌。武公没有召集西六师,却命杜佑率领公军出征。弓骑兵先后在漆,宫,石,洋四处作战,大获全胜,俘虏战车127辆,斩人头356颗,逮捕令28辆,解救了被狗俘虏的周国人,并将狗驱逐出了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