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夜敲寒门,书生误入温柔冢!人鬼同床惊现生死契,谁料枕边红颜竟是…
阴曹账簿写满风流债,阎王殿前上演伦理大戏!扬州城西有个破落书生叫柳明德,穷得连耗子搬家都绕着他茅屋走。这夜他正就着月光抄《论语》,忽听得木门吱呀作响,抬眼就见个红衣女子倚在门框上——眉似新月,唇如点朱,领口松得能瞧见锁骨下三寸雪肌。

"公子,奴家脚崴了..."女子声音酥得能炸麻花,绣鞋尖有意无意蹭过门槛。
柳明德攥紧毛笔,汗珠子顺着后脖颈往下淌。他当然知道这荒郊野岭哪来这般美人,可那截白玉似的腕子晃得人眼晕:"姑娘、姑娘稍等,小生这就去喊隔壁王婶..."
"噗嗤!"女子突然笑出声,莲步轻移带起阵阵香风,"你们读书人是不是都爱说'非礼勿视'?"说着素手拂过案头,砚台里的墨汁竟泛起粉色涟漪。
书呆子吓得连人带椅往后栽,后脑勺磕在墙上咚的一声。再睁眼时,那女子已贴到他鼻尖前吐气如兰:"奴家名唤胭脂,最喜...吃书生的良心。"
要说这柳明德也非俗人,祖上三代都是仵作,打小听惯鬼故事。他哆哆嗦嗦摸出祖传的桃木筷:"姑、姑娘,这是上好的酸枝木..."
胭脂笑得花枝乱颤,指尖弹飞筷子:"公子当我是饿死鬼?"说着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刀疤,"奴家要找的,是十年前害我沉塘的负心汉。"
原来这艳鬼生前是青楼花魁,被城南李员外骗财骗色,大着肚子叫人捆上石头扔进荷花池。如今趁着七月鬼门开,上来找转世仇人索命。
"您看我这疤像不像朵红梅?"胭脂突然把冰凉的手塞进书生衣领,"公子身上可有胎记?"
柳明德嗷一嗓子窜上房梁——没错,他屁股上真有块梅花状的青斑。
要说这书生也是奇人,惊魂稍定后竟跟艳鬼论起理来:"就算小生前世造孽,这世不过抄书糊口,姑娘索命是否不合天道?"
"天道?"胭脂冷笑,窗纸被阴风吹得哗哗响,"当年李家人买通县令,说我得了失心疯,这公道谁还过?"说着甩出半截发黑的婚书,正是李员外笔迹。
柳明德盯着婚书上"永结同心"四个字,突然福至心灵:"姑娘若信得过,小生愿写状纸告阴状!"
当夜城隍庙前,书生哆哆嗦嗦烧了十斤黄纸。阴风里传来判官喝问:"阳间书生柳明德,可知阴司告状要押魂魄作保?"
谁料那李员外早下了油锅,如今托生成看门大黄狗。阎王殿上,柳明德据理力争:"既已轮回,前尘尽消,望大人许胭脂姑娘投胎转世。"
"痴儿!"阎王朱笔一挥,"这女鬼擅离枉死城,按律当受拔舌之刑!"
危急时刻,柳明德竟掏出祖传的《洗冤录》:"大人!书中记载宋时女鬼陈三娘申冤案例..."
你猜怎么着?这阎罗王生前竟是柳明德高祖验过尸的落第秀才!最后判了个"恩怨相抵",让胭脂在柳家当三年灶王爷将功补过。
如今扬州城多了桩奇谈:柳书生娶了个美娇娘,白日从不出门,夜里灶火烧得比酒楼还旺。有更夫赌咒发誓,说见过那娘子对月吐纳,吸进去的是雾气,吐出来的是桂花香。
三年后中元节,胭脂捧着孟婆汤泪眼婆娑:"呆子,我要走了..."
柳明德突然扯开衣襟,胸口赫然浮现胭脂当年的刀疤:"昨日城隍托梦,说我替你担了半劫。"
看来人鬼情未了,月老得跟阎王签劳务派遣合同!
注意:本文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请勿对号入座!(文章仅为虚构故事 非封建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