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的人把我送入了戒同所,我受尽非人的折磨不再爱他,他却跪下求我的原谅,可一切都太迟了......

望月阁主 2024-02-26 13:49:39

我爱了林深十年,从他用胳膊挡掉父亲砸向我的酒瓶开始。

我把所有的秘密说给树洞听。

可谁知道却被喜欢他的女生楚月听到。

很快我是男同这件事传遍了学校

林深觉得我让他颜面尽失,把我送进了戒同所。

两年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

可是我的心死了,再也不会爱了!

原来悲剧就是贯穿我人生的主旋律。

1、

我喜欢林深,他是我的助养人。

我家里穷,在我八岁的时候,妈妈跟一个货车司机跑了,再也没有回来。

爸爸开始每日酗酒,从那时起他每日的工作好像除了喝酒就是打我。

冰冷的冬日,我穿着单衣单鞋去上学,被一个同学的家长拍了下来,发到了网上。

林深就成了我的助养人,他也就比我大三岁,他把他的压岁钱通过慈善机构送到了我的手上。

他的压岁钱可真多,比我家几年的收入还要多。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爸爸喝醉了,随手拿起酒瓶就朝我砸了过来。

刚进门的林深毫不犹豫的冲了上来,抬起胳膊,替我挡下了马上就要砸的我头破血流的酒瓶。

他只大我三岁,却成了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开始发奋的学习,只为能跟上他的脚步,可以离他近一些,去他所居住的城市。

十八岁那年,我终于考上了林深所在的那所大学。

他永远都是那么阳光耀眼,学校很多女生都喜欢他。

我只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后,默默的爱着他。

我的心事只敢对着花园里那颗老槐树的树洞讲。

“我好爱林深!”

谁知这句话却让逃课的楚月听到了,而她刚刚表白林深被拒。

她联合几名校霸把我拖进女厕所,扯掉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用红色的记号笔写了无数个“贱”字,还在我的额头写下了大大的“变态Gay”

最后把我的照片挂到了学校官网,指控我不检点偷进女厕,还妄图勾引校草林深。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变态死gay。

林深低沉着眼,皱着眉,强行把我送到了戒同所。

最后对着我说了四个字“好好治病!”

被他一只手拉出深渊的我,又被他一只手推进了人间地狱。

2、

在戒同所里我不配有名字,只有一

个代号2854。

一进到里面,他们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狗项圈带到了我的脖子上,上面还用钢印打上了我的编号。

我被他们推到了一个四周都是镜子的房间。

教导员扯着我的头发,指着镜子,“好好看清楚你肮脏的身体。”

我不甘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他用力的掐住我的下颚,逼我睁开眼睛,“以为自己的骨头很硬是不是,那就让你做一天的刺猬。”

我的骨头是很硬,挨打长大的人习惯了不认怂,可是接下来的事,却颠覆了我的认知。

他们往我的背上扎了一百个10厘米长的钢针。

我忍着痛,咬破了唇,满嘴的血腥味儿漫延。

教导员阴恻恻地朝我笑了一下,启动了电源。

强大的电流,通过钢针导入了我的身体。

撕心裂肺的疼痛透过神经传入我的四肢百骇,我控制不住的放声惨叫。

教导员大笑出声,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几分享受。

我浑身痉挛的圈成一团。

他在旁边拍着手,“真是一只可爱的刺猬!”

3、

他们似乎已经掌握了如何让人痛苦到极致,又不会让人死去的技巧。

我每个星期都要做一次刺猬。

我一身傲骨被敲得粉碎,跪在地上向他们求饶。

教导员只是轻蔑的看着我说道:“林深叮嘱过,让我们务必治好你,这可是我们专门为你制定出的治疗方案。”

他拿起戒尺,朝我的脸部拍过去,“你现在还喜欢男人吗?”

“不,不喜欢。”

他又一戒尺打过来,“那还爱林深吗?”

我吐了一口血。

“不爱了……”

他一如往常的把我拽进了满是镜子的屋里。

我麻木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看着镜子中一丝不挂的自己。

“江澈是世界上最脏的人,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不配爱任何人,也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我大声的的重复着每天都要说的话。

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摧残,让我慢慢的变得迟钝麻木。

教导员说我治疗的很成功,可以出院了。

4、

一年了,我终于出来了。

我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阳,炙热而耀眼。

可是再也照不暖我麻木而冰冷的心。

我已经不习惯融入人群,于是来到一个偏僻的工地,当了一名钱最少活最累的小工。

工作简单而重复,就是用小推车运送混凝土。

这是个体力活,混凝土里充满了沙子水泥和石子儿,我的腰弯的接近90度才勉强推着车子前行。

工头嫌我不出活,把我的工资减了一半。

其实也无所谓,我吃住在工地,本也没什么花销。

只要有个安身之所就好。

我卖力的推着车,脚下一打滑,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有人用力的扶了我一把。

“谢谢……”,我话音刚落,抬头却对上了林深幽深的眸子。

一年不见,他帅气的脸,多了几分成熟,听说一毕业就执掌了林氏。

我条件反射的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江澈,你的胳膊受伤了,在流血,我带你去医院。”

他眼睛里充满了担忧,朝我走近两步,想要查看我的伤口。

我不受控制的接着后退,这点伤算什么,这已经不是我神经能够感知的疼痛范围。

林深眉头皱了皱,显然我的疏离引起了他的不满。

“江澈,你是怎么回事……”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他掏出电话按下接听,不知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好,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朝我说道:“我有急事先走,你赶紧去处理伤口,我回头找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他,我想我要换工作了。

我找到工头,让他帮我结清这几个月的工资。

李工头目光闪烁,透着一丝精明,“小江啊,你知道咱们都是先垫资,这个月,甲方一直拖着工程款不给,我这手头实在是没钱。”

我眼眸低垂,喃喃道:“工长,我的工资只有4500而已,你能不能凑凑。”

李工头清了清嗓子叹了口气,“要不这样,我今天攢了个局,请甲方吃饭,你跟着我一起去,咱们要回工程款,我马上给你结工资。”

我立马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人多的场合。”

李工头呵呵一笑,“小江你放心,我就请了陈副总一个人。”

5、

我太心急了,只想尽快拿到钱,然后离开这里,我害怕再见到林深。

李工头带我来到一个别墅。

我皱了皱眉:“不是酒店吗?”

他咧着嘴呵呵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这里可是有名的私人会馆,里面做菜的可全都是国家的特级厨师。”

我硬着头皮和他走了进去,一进门,扑面而来的就是典雅精致的江南风情。

穿旗袍的服务员把我们带到了预定的包间。

陈副总已经等在了里面。

他一看到我们马上迎上来,伸出手……

我以为他是要和李工头握手。

结果他却越过了李工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小江啊,快到里面坐。”

我条件反射的甩开他的手,我已经有了心理障碍,不能忍受陌生人的碰触。

李工头挠了挠脸,”小江,你这态度可不对啊!”

陈副总连连打着哈哈,“没事没事坐下吃菜。”

李工头讨好的打开了面前的茅台倒了三杯,递给陈副总一杯我一杯。

“小江,还不快给陈副总敬酒,他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我使劲的抠着自己的指甲,咬着唇,“我不会喝酒。”

陈副总没吭声,只是从皮包里拿出一摞钱放到了桌子上。

“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桌上的钱都归你。”

我看着那些钱,头脑一热,拿起了酒杯,”我喝,可是我只要我三个月的工资4500就好。”

说完我一口闷掉,辛辣热烫从我的口腔直接蔓延到胃里。

剧烈的刺激呛的我连连咳嗽,震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时李工头突然捂着肚子,“哎哟,我怕是着凉了,得赶紧去趟厕所,不行忍不住了。”

他边说边急匆匆的离开了包间。

现在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陈副总。

我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厉害,身上好像也越来越热,还伴着头晕。

原来我的酒量这么差,我忍着眩晕感从桌上的那堆钱里数出了45张。

“陈副总,我的工钱我就收了,我不舒服,就先告辞了。”

我刚一转身,陈副总却从后背一把抱住我。

“小张,我在工地上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你了,那些小姑娘我早就玩腻了,你满足我一次,以后我提拔你,你想做工程师,想当监理都随你挑!”

我拼了命的挣扎想要推开他,“脏,太脏了。”

“你说谁脏?下贱的东西!”

他被我惹怒,用力地扯着我的衣服,解开我的皮带扣。

我发现我的身体脱力严重。

“那酒?”我突然意识到那酒有问题。

“那酒我下了一点点药,活跃一下咱俩的气氛。”

他恬不知耻的说着令人恶心的话。

我趔趄着抱住包间里的一个柱子不至于摔倒。

陈副总环住我的腰:“这个姿势好。”

他的触碰让我恶心恐惧不安……

脑海里闪现着戒同所里满屋的镜子。

我疯狂的尖叫,喊着救命。

陈副总拿起餐桌上的的白毛巾,狠狠的堵上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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