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现代人发现时,这个太平洋南部的孤岛上住着两个民族:一种是血肉之躯,一种是石人;前者是显然十分原始的波利尼西亚种居民,后者是代表高度文明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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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当地的居民既没有雕刻此类人像的技艺,又没有跨越复活节岛和波利尼西亚群岛中最近一个岛屿间上千海里距离的航海知识。
在欧洲航海家发现它之前,这个海岛已与世隔绝了不知多少个年头。
然而,同巴尔米拉或科潘的废墟一样,活人和石人的并存清楚无疑地证明这里曾有过一段与现状迥异的,业已消亡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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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必定是波利尼西亚航海家的子孙,他们的祖先当年驾着脆弱无帆的小舟,在没有海图和罗盘的情况下渡过太平洋,刻成了这些雕像。
同时,这种航海绝非某种不可复制的偶然机缘把一船拓荒者带到复活节岛的结果。岛上的石像如此众多,显然是经过许多代的努力才建立起来的。
每一个细节都表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跨越千里重洋的航海活动是接连不断地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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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出于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一度被人类成功跨越的大海封锁了复活节岛,就如同沙漠封锁巴尔米拉,森林封锁科潘一样。
刻石像的那一代人消失了,仿佛隐没于他们的雕像内,如同豪斯曼诗中描写的那样;
而血肉之躯的活人却代代相传,留下越来越粗野无能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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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复活节岛上的证据同西方人对南太平洋群岛的印象是相互矛盾的。
在西方人看来,那里是尘世的乐园,那里的居民是亚当夏娃犯原罪之前的自然之子。
这种错误观念的来源是把波利尼西亚的局部自然环境当成了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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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自然环境是由水陆两方面组成的,对于任何没有掌握比波利尼西亚人更好的航海手段的人来说,跨越海洋都是一种可怕的挑战。
只有大胆而成功地面对了“苦涩、宽广的大海”的挑战,在岛屿之间巧妙建立了稳定的海上交通线,拓荒者们才能在太平洋寥若晨星的点点岛礁上觅得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