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邱庄禹作敏的后人:小儿子获刑十年,出狱后银行存款超过9300万

史在没有弦 2024-09-07 02: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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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编辑:史在没有钱前言

在介绍中国有名的“第一村”——天津大邱庄及其关键人物禹作敏及其后代情况之前,让我们先回顾一下三十年前的情形。禹作敏曾将大邱庄从一个贫瘠的小村庄变革为一个富裕的模范村,然而他的一生也因荣誉和财富的迷惑而走向复杂。那么,禹作敏的后代他们现在过得怎样呢?下面小史就带大家一起了解一下。

禹作敏,一个人物的形象充满了矛盾和动荡,整个生涯几乎都与一个“狂”字密不可分。

1974年禹作敏被任命为大邱庄的党支部书记,肩负着引领全村脱贫致富的重任。在那个困苦的时期,大邱庄的贫穷在本地区已是出了名的,甚至有这样的谚语流传:“宁愿饥饿,也不让女儿嫁入大邱庄。”这句话透露出了大邱庄贫困的极端程度。

在那个求变的年代,禹作敏相信,只有背水一战,彻底改变现状,大邱庄才有可能突破困境。他深知要在极端的贫困中寻找出路,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还需要前瞻性的思维。

禹作敏强烈主张,大邱庄应当放弃传统的农业经济模式,转向工业化发展。他特别看好钢铁行业。他的这一提议最初遭到了村民的强烈反对。村民们担忧的不仅是改变几代人的生活方式,还有过去钢铁炼造带来的痛苦记忆,许多人担心这一激进的变革会让村庄的状况更加恶化。

尽管面临反对禹作敏坚定地推动了他的计划,并且承诺他将亲自承担所有可能的后果。他向村民保证,每个家庭都将拥有新房子,所有光棍都将迎娶妻子。这番言论最终说服了村民们,他们决定给禹作敏一个机会,看他能否实现他的承诺。

禹作敏之所以选择钢铁作为突破口,是因为他敏锐地预见到国家未来的发展重点将是基础设施建设,而钢铁是这一发展的关键材料。随着国家对经济建设的加码,他相信钢铁的需求将会显著增长。

禹作敏随后发起了集资活动,村民们不论多寡,都拿出自己的积蓄来支持这个项目。村民们的积极参与让集资活动很快积累了一笔资金,尽管这些钱远远不够购买先进设备。

面对资金不足的困境,禹作敏没有放弃,而是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四处奔走,从周边村庄筹集资金,并通过银行贷款解决资金问题。经过不懈努力,他终于筹集到了15万元,购买了三台二手设备,并带领村民们亲手建造起了厂房。

设备和厂房就绪后,禹作敏意识到他们还缺一个关键要素——技术专家。他得知天津一家大型冶炼厂的副科长刘万明在冶炼技术方面有着丰富经验,并且拥有完善的销售网络。经过一番劝说,刘万明决定回村出任轧钢厂的厂长,其兄弟刘万全也加入,担任业务推广。

禹作敏激励村民们:“现在,我们的轧钢厂已经开始运作,大家跟着刘厂长努力工作,技术上听从他的安排,我保证你们未来的生活将是美满的。”轧钢厂经过两个月的试运行后,产品质量全面合格,到年底时回收了所有投资,还实现了30万元的利润。

禹作敏的远见和领导力使得大邱庄迅速崛起,在接下来的几年中,村里陆续建立了多个现代化工厂,包括高频制管厂、印刷厂和电器厂。到了1987年4月,大邱庄正式宣布成为中国首批年收入过亿的村庄。大邱庄的成就引起了国内外的广泛关注,《纽约时报》报道了这个只有4400人口的小村庄拥有16辆奔驰和100多辆轿车的奇迹。1990年,村民人均收入达到2万多元,是当时全国平均水平的十倍。

大邱庄的旧日茅草房已变为现代小别墅,村民从小学到大学的教育费用全免,并享受免费的水、电、医疗、交通和养老服务。大邱庄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富裕村,成为一个引人注目的成功典范。

1990年大邱庄工业公司的副总经理刘金刚的司机,高玉川在一次无心的谈话中提到了禹作敏女儿在县城建造豪华小洋楼的事情。这番话不幸被禹作敏听见后,他激怒至极,指使手下将高玉川拘捕并施以严刑,导致高玉川在极度的压力下自尽。

在1990年4月,禹作相从他的女儿那里得知,大邱庄的家具厂厂长刘金会曾经欺侮过她。激怒之下禹作相寻求堂兄禹作敏的帮助。禹作敏听后支持他的行动,命令人们教训刘金会。

在禹作相的带领下,一群人对刘金会进行了残酷的打击,并且在禹作相的再次要求下,他们甚至对刘金会的父亲刘玉田进行了同样的对待。禹作敏冷酷地指示:"把他拉到大街上,狠狠地羞辱他一番。

4月11日刘玉田被拖到街上,众目睽睽之下遭受殴打。尽管刘玉田哀求理论,跪地求饶,但攻击者无情地继续施暴,直至他惨死当场。这种露天的暴力行为引起了广泛的震惊和谴责。

在打人事件成为公众焦点后,涉事的七名袭击者被逮捕,禹作敏并未放弃尝试保护他们,特别是他的堂弟禹作相。在一系列策略中,他们试图将责任完全推给禹作相,并为他辩护称刘玉田有过不少恶行,其死是罪有应得。禹作敏还向高层提交了处理建议,请求从轻发落。

禹作敏利用传统的封建思想煽动了数千村民上街游行,高呼“禹作相杀死刘玉田是为了正义”的口号,试图对执法机关施压。他们对外宣称禹作相是清白的,对内则通过威胁利诱的方式让刘玉田的家人也为禹作相求情,最终迫使刘玉田的遗孀不得不请求宽恕以保全家人。

尽管面临压力,警方还是进行了彻底的调查,并保持了正义的执行。地方中级法院最终判决禹作相无期徒刑,其他几名参与者分别被判9至15年不等的有期徒刑。这起事件后,禹作敏及其一伙对刘家的仇恨加深,频繁地找茬。这种持续的骚扰导致刘家的三个儿子最终被迫离开大邱庄,寻求新的生活和安全。

禹作敏的权力滥用不止于此,他的两个年轻的儿子,尽管年仅二十多岁,也因父权在公司中担任重要职位,年收入高达70万元。禹作敏的亲属在大邱庄的企业中占据了各种大小职位,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家族权力网络。

1992年深秋,随着华大集团总经理李凤政的病逝,他的长期合作伙伴禹作敏为其主理了丧事,并借此机会宣布解散华大集团。此举震惊了整个企业界,随即禹作敏指派其次子禹绍政负责成立审查组,展开对华大集团财务状况的深入调查。

在调查过程中,多名公司高层及关键部门负责人被隔离审查,其中包括财务主管危福合。审查组施以压力,迫使被审查者承认经济及个人品行上的过失。绝大多数管理层成员在重压下迅速妥协,唯独危福合坚决否认所有指控,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禹作敏因此入狱。

1993年春天,随着一份紧急电报的发出,天津市委办公厅召见了静海县的书记崔世光和大邱庄的禹作敏至市迎宾馆。禹作敏内心忐忑感知到事态的严重性,无奈之下,他前往了指定的地点。4月15日他踏入会议室,却不是迎面而来的友善握手,而是面对了一室的武装警力。

事前禹作敏曾掩护的犯罪分子已经陆续落网,他们的口供将禹作敏的罪行一一揭露,不容抵赖。4月21日面对铁证如山,禹作敏无可奈何地签下了认罪书。

1993年8月27日,天津市中级人民法院最终审判,鉴于禹作敏多项重罪累累,包括非法拘禁、滥用职权、行贿受贿等,法院判决其有期徒刑20年,并剥夺政治权利两年。他的儿子禹绍政也因相关罪行被判十年徒刑。

入狱后的禹作敏被安排在相对优待的单人牢房,并不时获准保外就医。他曾感叹自己的命运转折,“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了”,这反映了他对自己行为的认知。然而,他仍然辩解称,“人不是我直接杀的,为何判我罪?”显示出他从未真正认识到自己的罪责。

禹作敏曾经的奢侈生活与狱中的艰苦环境形成鲜明对比,他刚入狱时难以适应这种落差。他不愿意服从狱规,不穿囚服,不吃牢饭,但监狱生活的严格让他不得不逐渐接受现实。

禹作敏被捕后,大邱庄表面看似平静,但随着时间推移,村庄内部矛盾开始显露。先进生产能力不断衰退,村内各大家族开始明争暗斗,各代间的权力斗争愈演愈烈,外来人才流失,这些都加速了生产力的下降。

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对大邱庄造成了毁灭性打击,许多工厂倒闭,资产被折价出售以偿还债务。这个曾经辉煌的村庄此后便一蹶不振。

1999年10月,禹作敏因病获准保外就医,不久后在天津天和医院病逝。由于当时他还在服刑,因此他的遗体被迅速火化,并低调地安葬回大邱庄。禹作敏去世后,他的三层小洋楼因产权问题而废弃无人问津,只剩下杂草丛生的庭院和布满灰尘的窗户,门前残留的祭奠品与花圈显露出往昔的悲伤与荒凉。

在九十年代末期的一个冷清秋日,天津市的一名昔日权势人物禹作敏,在监狱中以一种悲剧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喝下了由他自己一手酿成的苦酒。禹家因此声名暗淡,一家人的命运也随之急转直下。

禹作敏的二儿子,禹绍政,曾经担任天津静海县大邱庄农工商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兼团委书记,后因涉及重大犯罪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禹作敏的悲惨结局让其他子女感受到家族的快速衰败,他们在得知父亲狱中身亡的消息后,曾请求将其遗体运回家乡安葬,以保持家族的尊严和面子,这一请求被当地政府所驳回,决定就地火化,使得禹作敏最终在他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长子禹绍国和重新获得自由的禹绍政,迫于生计压力,已远离天津,在其他地方寻找着谋生的途径。他们的生活虽能勉强维系,但已不再有过去的荣光。禹作敏的三个女儿也各自散居在天津市周边,过着平凡且艰难的生活,他们几乎不再返回曾经的家园,避免触碰那些痛苦的回忆。

曾经的禹家别墅因为产权问题而被闲置,周围野草丛生,门窗上的灰尘厚重,这座曾经的豪宅现在更像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昔日的辉煌不复存在,只剩下无人问津的孤寂和荒凉。

改革开放的四十年见证了无数的起伏和梦想的实现。有人利用机遇起航,经历商海的沉浮;有人则在风云突变中迅速倒下。我们往往只看到成功者背后的光环,却忽略了那些被历史淘汰者的挣扎和失败。

禹作敏的例子提醒我们,无论多大的成功,如果不能识时务、反省自身的局限,终将面临衰败。只有不断地学习和自我审视,保持谦逊和警觉,才能在时代的洪流中稳定前行,而不是被历史的浪潮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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