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初升的太阳照着鲁东南的一个农家小院。袅袅升起的炊烟被风吹散在空中,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弥漫在院子里。虽然院子里的树上还是光秃秃的,但墙头的鸟叫声和前街后巷的鸡鸣狗吠声,依然给人呈现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这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院子,两间朝南的瓦房,一个四方的小院,大门上盖的是用来晒粮食的平房。老徐虽说是个农民,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本草方的传承人,虽然已是六十多岁了,但村子里这般年纪的还大都外出打工,没有几个人完全靠守着几亩薄田来过日子的。
清晨,老徐早早起了床,老伴进城帮儿子看孩子去了,他得起来给自己做点饭,要不然一会忙起来可能都没有工夫吃饭了。老徐今天要炒草药,到市场上采购药材,回来煮药、晒药,到炒药和最后再磨药,这一些列下来,炒一次要得三四天的时间。自己在家里接待上门抓药的左右痹症乡邻,儿子在网上帮着做了些宣传,也会给外地患有痹症的人们用快递把草药发过去。一年到头,没个完全清闲的时候,特别是到了农忙的时候,除了炮制草药外,干农活才是重中之重,每天都得起早贪黑的。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炒了两锅草药并且将其磨好了就已经天晌了,中间还有两个上门来抓药的。
午饭就是简单的凑合了一下,两张煎饼卷着早上的剩菜。吃罢午饭,老徐得把磨好的草药用小秤一份一份的称量好,用草纸包成一幅一幅的。像这样忙乎一整天也才弄不到三十付草药,每隔三四天就要循环一次,这样的活老徐已经做了大半辈子了。每天下午四点之前,老徐都要去一趟镇上,把当天要发走的草药包裹送到镇上的菜鸟驿站。
日子就像村口的小溪一样,不知疲倦的流淌着,村子里的人们也就一天天不知不觉的老去,这方本草也就在生命的轮回中传承了一代又一代,周边的痹症百姓们对这方草药的口碑也在一个个老百姓口中代代相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