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在宴会上为17岁女选54岁丈夫,她不同意,后生6女儿还想生儿子

文人相爱也相轻 2023-09-21 10:13:07

当代著名散文家朱自清有一篇经典之作《筵席上选女婿》,用真挚细腻的笔调,将自己选择女婿方面的经验与读者分享,引起不少人的兴趣共鸣。他在文章中举例说,一个男人虽然长相不俗,但有一个特点,只要一上筵席,吃东西的时候喜欢在菜肴上浇番茄汁,无论汤、菜、冷盘碟,甚至饭上面都浇茄汁,这样容易引起别人的不快。所以,这个人已经四十岁了,仍然找不到老婆,根本没有人把女儿许配给他。原因就是此人以自我为中心,丝毫不顾忌他的人感受,弱点就是保守、苟安、缺乏判断能力和进取心,所以,打光棍也就在所难免了。

朱自清当年所处的属于民国时期,此时旧体制打破,新制度未立,很多层面还处于封建的状态,尤其是在女子的婚配问题,虽然表面上走出了禁锢状态,提倡相对自由,但毕竟刚刚转型,大部分女子选择丈夫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父母作主为女儿择婿依然是主导。所以,他在这篇文章中,单一以筵席上使用调味品这一层面来选择女婿。他认为,大胆尝试各种调味品的人,是敏感型的,反之则是保守型的。婚姻的配合之道是长久的过日子,一定要“调和”,假如你的女儿太老实,则要选择前者,反之选择后者,这样就可以夫妻优势互补,便能幸福长久。

当然,朱自清在宴席上选择女婿,也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但在历史上,的确有人在筵席上选择了一位流芳后世的女婿。据《史记·高祖本纪》记载:吕公摆筵席,沛中豪杰吏闻令有重客,皆往贺。定下规矩“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有一人不持一钱谒日“贺钱万”,吕公大惊,起,迎之门,遂坐上坐,无所诎。吕公者,好相人,见来者日角斗胸,龟背龙股,宽硕额头,高挺鼻梁,美髯胡须,实在仪表不凡、与众不同,举手投足间谈笑风生,潇洒大方,便礼敬有加,特别招待。

宴罢,吕公一语惊四座,“仆自幼喜好相术,相人甚多。季兄之相至今无人能及,愿季兄自爱,日后自有一番作为。小女吕雉,才貌不俗。仆愿命小女为季兄奉箕帚,不知季兄意下如何?”此时,吕公妻子怒日:“公始常欲奇此女,与贵人。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妄许与此人?”,吕公最后决定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吕雉嫁给了刘邦。

吕公在这次筵席上将千金小姐嫁给刘邦,在当时的世人看来,是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暴殄天物。我们先说吕公,那可以说是当地首富,经济实力雄厚,女儿又是知书达理,十分漂亮。因此,县长大人曾多次向吕太公提亲,想娶吕雉为妻,所以这个县长呢,为了拉拢吕太公,也为了能让吕太公早点同意把女儿吕雉嫁给他,就特意在举办了这次筵席。沛县的豪杰和官吏一听说县长招待贵宾,那怎么能放过这么个巴结上司的好机会呢,纷纷都带上礼物登门拜访。

这个级别的筵席来的都是沛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客人自然也得分个三六九等,于是,县长的秘书萧何制定了一项标准:送礼金一千钱方能坐上座。没有达到千钱的,只能坐下座。一千钱,在当时的购买力,30钱可以购买一石粮食(即相当于现在的60斤),一千钱购的粮食可以使一家人好几年衣食无忧,可以说,当年除了豪绅大部分也拿不出千钱。

再说这个报贺钱时顺手写了一张礼单:贺万钱的刘邦,实则拿不出一文钱,那个时候,他名义上是一个亭长,实则还是个标准的混混,混吃混喝,混得惨不忍睹,四十来岁还娶不上老婆。那天听说有个这么好白吃白喝的蹭饭好机会呢,也来凑凑热闹。虽然是虚报贺钱,还真的被吕公看中,对他上宾相待,又饱食一顿,吃相有点狼吞虎咽。

可谓是便宜占尽的刘邦,不料喜从天降,名门之女又要下嫁于他,觉得难以置信。酒足饭饱之后的他便连忙推辞:“小人何德何能,敢娶吕公爱女?吕公岂可当真。”吕公微微一笑说道:“季兄认为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小女虽富家出身,却遵循礼教,深谙三从四德,嫁后必定孝顺公婆,伺候夫君,绝不会娇蛮任性。季兄不必有所顾忌。”

刘邦见吕公之言可见肺腑,便心花怒放,连忙翻身拜倒在地说:“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吕公随即上前搀扶说:“贤婿请起。” 一场筵席,可以说骗吃骗喝的刘邦,抱得美人归。后人记述,吕公看中的他宴席上表现出来的大气,傲气、痞气。同时,还有他的长相,“高祖感龙而生,故其颜貌似龙,长颈而高鼻。”换句话说,刘邦除了鼻子高外,便是颈子长了。颈子长的人大多长得较高。楚人身材一般属中低程度,高的人不多,所以会特别显得鹤立鸡群。几个因素加起来,的确是相当有精神而意气焕发的样子。

尤其是书上记载他的胡须,又长又好看,通常有“美髯公”之称。光这一点,有时候便可让人肃然起敬了,可见胡须对古代男子的重要性。刘邦的美须髯,不但可使他显得更高贵些,而且少年老成,看起来也比较可信赖。当然,他在筵席上胡吃海喝大耍流氓作风乱吹一通,吕太公觉得他有天相,日后必成大器,会有一番大作为,于是决定把女儿嫁给他,打了大半辈子光棍,家里穷得叮当响,上一次筵席娶得如此漂亮、富贵的老婆,真的让他喜不自禁。他的女儿就是后来的吕后,生了汉孝惠皇帝和鲁元公主。因此,吕太公被后人称为独到眼光的操盘高手。

吕太公筵席上选择了个好的女婿,原因是后来刘邦成就了一番帝业。固然不少是后人戏说的成分。但在民国时期,有一位老丈人同样的筵席上,为自己17的女儿选择了一个乘龙快婿,也引起了不少后人感慨万端,此人名叫郭镜心。

郭镜心是广东汕头人,是一个家境富裕的商人。当年,在同乡好友的引导下,去参加一个比较高级的筵席,参会的都是一些社会名流、商界大佬以及军政两界的代表,在这场宴会上,他看到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兼河南省主席,曾经指挥兰封会战等大战役的国军一级上将程潜,宴会上看到大家无不与这位将军攀谈,而程潜全程态度谦和有礼,他身上所表现出的儒雅与谦逊深深吸引了郭镜心,便尝试过去与他进行了简短的交谈。

郭镜心虽然从商多年,但从未接触军政界的大人物,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一级上将,只见他一袭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光洁白皙的脸庞,雕刻般五官分明,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俊美异常。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尤其是在筵席中过来敬酒一交流,眼前这个战功显赫的将军,完全没有盛气凌人的压迫感,气宇轩昂、谈吐不凡,谦逊儒雅,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郭镜心觉得这是一位近乎完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筵席结束后,郭镜心与自己的同乡,时任第一战区总务处副处长陈从志又聊起这位一级上将,经过同乡的介绍,又进一步加深了对程潜的了解。程潜,湖南醴陵县北乡长连冲村人,祖上是一个耕读世家,小时候读书时资质聪颖、记忆力惊人,16岁的时候就中过晚清科举考试的秀才,后来决定放弃科举之途,弃文习武,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湖南武备学堂,并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公费留学日本,从此加入同盟会,追随孙中山进行反清革命斗争,辛亥革命时,程潜到武昌助黄兴指挥炮兵反攻汉口,后回湖南任都督府参谋部部长、军务司司长、军事厅厅长等职。有“军中才子”、“儒将”的美誉。他虽然统率千军万马,但被人誉为“谁知三军帅,诗亦一代雄”。

程潜人长得帅、又有学问,品质又好,可谓是个完美的男人,自然得到很多优秀美女的青睐。然而,事业顺风顺水的他,家庭及感情却屡屡不顺。程潜曾有过三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由于间接性精神病和心脏病,不久便远离了他,第二任妻子也早早夭亡;他的三太太生下三子一女后也早已不在身边,他也因此成了外人口中的克妻之人,以至于年过半百依然孤身一人,真的是“妻室儿女无形影,年近花甲似孤身”。

这一阶段,程潜担任的是第一战区司令长官,手下统辖着三十多个师兵力,加上长年战火硝烟,他的工作非常繁忙,可谓是日理万机,时任战区总务处副处长陈从志出于关心上级工作和生活的需要,经常规劝孤身一人的他找个伴侣照顾生活,一开始他认为有前车之鉴都拒绝。这次与同乡郭镜心谈起此事,也是唏嘘感叹老上司家庭生活的不幸。

没有想到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来郭镜心的公司在前不久濒临倒闭的时候,作为战区长官的程潜曾全力帮助他,使他走出困境。一来心存感激之心,二来这次在筵席上看到这位一级上将,虽年过半百,但浑身上下透着英武之气,军人的良好训练使得他伟岸挺拔,器宇轩昂,完全看不到时间在他身上岁月留下的痕迹。

也许是出于感激之情,也许是对相貌堂堂将军的敬仰,亦或者是对于身份和地位的崇拜,或者女儿能享福,反正兼而有之吧。于是,鼓足勇气向自己的同乡陈从志提议,自己的三女儿年纪已经17岁,相貌出众、聪明伶俐、知书达理,能否给程潜当个伴儿,好在孤独的军旅中,有个照顾的人。

陈从志一听便来到郭家看望同乡的三女儿,此女名唤郭翼青,一看豆蔻年华,情窦初开郭翼青,果真是一位天姿丽质的美人。她,严然是一块未经打磨的美玉,其天然的质地,固有的光泽,斑斓的色彩,一头乌亮的秀发,精巧的鼻梁,樱桃似的嘴唇,充满青春的朝气和魅力,足以使人一见倾心,自是喜出望外,赶紧张罗此事。

于是给程潜汇报此事,他得知后连忙拒绝,自己已经娶了三个夫人,可因为常年战乱,聚少离多,三段婚姻都不太顺利,虽说自己续娶迫在眉睫,正趋向于塑造自己的幸福生活,却也不想娶一个比自己小34岁的女娃娃,况且在自己的圈子里,不少人在争相传自己是克妻之命,也不能拿人家的小女孩子来开玩笑嘛。

俗话说,不见不知道。陈从志自不就此罢休,他计划带着郭翼青与程潜见一次面再定夺此事。于是,那一天,陈从志安排了一次偶遇式的见面。在战区高大威武的办公室里,战区司令官程潜第一次看到风姿绰约,雍容华贵,明眸如水,一泓秋波的17岁姑娘郭翼青,只见她长身玉立,肌肤白皙,面如银盘,眼似秋水,鼻梁是希腊式的,挺而直,娇躯略显丰满,曲线窈窕,尤其是初见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她丝毫没有胆怯,反而大大方方地盯着他。没有想到这位久经沙场,阅女无数的老将军不由得脸红起来。

于是,这位54岁的程潜立刻坠入情网,不能自拔,遂求再见、三见,上演了现代战场上一段轰轰烈烈的恋爱传奇。于是当下决定:三天后去郭家提亲。但好事多磨,当郭镜心告诉女儿自己未来的丈夫,正是你那天去看的那位大将军时,接受过新式教育的郭翼青,本来仇视封建社会对女性的束缚和压迫心中对于自由充满了向往,时常幻想自己日后的生活和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听父母给自己找一名比父亲年纪大的人,无疑是晴天霹雳。因此大受打击,与父母大吵一架,一开始死活不从。

不过,经过父母慢慢地开导,特别是父亲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虽然他年纪大,但是人很儒雅,风度翩翩,还是一名大将军,你嫁给他,非但不亏,还高攀呢?你慢慢地再仔细了解一下这位将军吧,他不止作战英勇,同时也是个非常有才华,你一定能幸福的。”就这样,她只好选择了认命,先试着过一段日子,万一不好的话再作打算。

1938年7月,17岁的郭翼青在父母的张罗下,终于成了54岁程潜的新娘。这一段一开始旁边人并不看好,认为一方是好色,一方是好财而结合的婚姻,由于两人之间有着巨大的年龄差距,注定是不可能是美满姻缘。然而,由于程潜的贴心呵护和温柔对待,郭翼青对于这段婚姻的态度也逐渐有了转变,慢慢接受了这段自己原本并不看好的婚姻。

由于二人都曾受过良好的教育,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不存在代沟,程潜作为将军,常年带兵四处征战,郭翼青便甘愿做他的贤内助,将家中的一切事物照顾得井井有条,在丈夫疲惫时为他排忧解难。从此,两人恩恩爱爱,相敬如宾。平日总是尽量周全地照顾丈夫的饮食起居,问寒问暖,为他分忧解愁,给他以生活的乐趣。当他苦恼的时候,她总是多方体贴,百般抚慰。

郭翼青晚年回忆,自己与将军走过30多年的夫妻生活,每遇到一些重大问题,两人有商有量,程潜能虚心倾听年轻夫人的意见。两人很少吵嘴。当他生气的时候,她总是轻声细语,笑脸相劝:当她不顺心的时候,他总是宽大为怀,一席风趣幽默的话语,使她化嗔为乐,她宽仁大度贤淑聪慧,朝夕相处成为他的好内当家。

程潜专门为妻子在湖南长沙建有一座公馆,这座公馆小宅院的内敛和典雅,十分和谐。夫妻俩用过的生活用具,公馆里红砖青瓦的质朴外观、小巧雅致的青砖天井、厚重朴素的木质楼梯,处处流露出其独特的历史风味。郭翼青为丈夫程潜先后怀孕了16次,但是只是令人非常遗憾的是唯有6个女儿活了下来,她们分别是程熙、程渝、程文、程欣、程丹、程玉。后来,夫妻俩还想再生个男孩,不过没有实现这一目标。

郭翼青与程潜生的女儿程熙成就最大,她成为了我国知名的国画家,后来在中央文史馆工作过。晚年的程潜郭翼青夫妇非常幸福。程潜弃暗投明和平起义后在中央担任重要职务,他的后辈回忆:中央给这对夫妻配备了3个厨师,1个秘书,1部凯迪拉克12座专车,每个星期都有私人医生来为他们看病保健。1968年,86岁高龄的程潜逝世后,年仅40多年的郭翼青又独自走过了28个春秋,没有再婚,直至1996年去世,两人合葬于八宝山革命公墓。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段父亲在筵席上为她选择的丈夫,是典型的包办婚姻,晚年的郭翼青对此生的爱情感到幸福感爆棚,当然,她是旧时代无数被包办婚姻的女性中相对幸运的一个,因为遇到了一位真心待她好的丈夫。山河远阔,人间烟火,他们的爱情,超越了年龄,温暖了时光。只要彼此真心相爱,打磨出了一段让人甘愿奉献、无怨无悔的幸福婚姻,此生便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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