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1000 年前的中世纪欧洲,如果要问哪个民族堪称 “永远的神”,那法兰西人必定是有力的竞争者。他们在历史舞台上东征西讨,积累了大量土地与财富,令众多法国历史爱好者都难以找到可 “辱” 之处。为何法兰西人能在千年前称霸欧洲?本期,就让我们一同走进法国人的光辉岁月,探寻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法国与中国在历史上有着诸多相似点,古代两国所取得的成就同样令人瞩目。法兰西称霸欧洲的首要原因,在于其拥有深厚的根基。如同秦汉之前,华夏民族已在中原深耕数千年,在西方,法兰克人与罗马人合作长达四百多年。
罗马强盛时,法兰克人和高卢人常以雇佣军身份活跃于罗马军中。罗马崩溃后,他们稳步拓展领地。法兰克人起源于莱茵河东部和北部,迁徙与扩张并未使其远离本土,这使得法兰克人的统治相比其他日耳曼王国更为稳定。

反观那些跑得过快、冲在前面的日耳曼部族,不得不直面东罗马帝国和阿拉伯人的强大势力。面对贝利萨留斯率领的训练有素的东罗马正规军,这些日耳曼部族节节败退,众多王国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有了稳固的基本盘,还需稳定的制度。当时日耳曼战士多加入战团,如同游戏中一般,有威望的大佬组织的战团吸引新人,大佬失势时手下便各奔东西,这种不稳定的战团是法兰克人乃至日耳曼人战斗的基本单位。

为改变这一状况,法兰克领袖克洛维采用封地拉人的模式。

早期法兰克王国扩张迅速,当时欧洲因长期战乱地多人少,克洛维急需兵力与忠诚,于是将旧部变为世袭贵族,征战老兵封为骑士,赐予土地产权,使他们成为脱产职业武士,且所有人效忠对象变为国王。
同时,克洛维主动皈依天主教,这一举措成为法国日后崛起的关键,为法兰克人奠定了稳定的土地制度基础。此后,法兰克还需一支强大的军队。

法兰西骑兵独步天下,但其发展并非一蹴而就。起初,法兰克骑兵作战方式独特,常下马作战,甚至将马当作步兵载具,多执行突袭伏击战术。后来,法兰西重骑兵这一 “舶来品” 改变了战局。其战法源于斯基泰人和阿兰人,早期主力是法兰克人管理下的伦巴第人和布列塔尼人,传说中查理曼时期的罗兰伯爵就是布列塔尼地方官员。而北非柏布马的出现更是关键,这种马耐力强、体格壮,虽灵活性欠佳,但能让骑手穿戴更重盔甲,促使法兰西骑兵大规模出现。

在查理曼大帝时期,法兰克扩张达到巅峰,庞大王国与辉煌文化成为欧洲历史经典。然而,随着扩张停止、人口增加,分封土地模式难以为继,国内矛盾凸显,查理曼帝国最终一分为三,西法兰克逐渐演变为后来的法国。
此时的西法兰克面临新威胁 —— 维京人。

按常理,强大王国应能轻易击败维京海盗,可停止扩张后,王国军事状况恶化。长期和平使法兰克人战斗力下降,骑兵因无地可拿不愿打仗,土地兼并导致自由民贫困无法服役,王国只能依靠少量贵族骑兵,征召的农民步兵也愈发孱弱且数量不足。
在维京人的冲击下,西法兰克被迫变革。
首先是骑兵的推广与变革,维京人的龙首战船灵活,步兵难以应对,只能依靠骑兵。同时,因维京威胁,马镫登上法国历史舞台,此前法兰克骑手虽见过马镫但未大规模装备。
早期骑兵因缺乏马镫固定,使用骑枪方式受限,而亚历山大大帝发明的专供冲击骑兵使用的唐托斯长矛,经东罗马人传到西欧,加上高桥马鞍、马镫、长剑等装备,经典的欧洲骑士形象逐渐成型,全副武装的骑士堪称 “吞金兽”。
维京人攻势高潮是 885 - 886 年的巴黎攻城战,此役惨烈,法军由卡佩王朝祖先巴黎伯爵罗贝尔率领,虽顽强抵抗,但仍暴露出诸多问题。

最终国王查理选择花钱和解,罗贝尔的英勇与查理的怯懦形成鲜明对比。此后法国进入卡佩王朝时期,初期卡佩王朝领地狭小,仅为巴黎周边极小范围。但卡佩家族优势显著,长时间拥有强宣称的合法继承人,保证了政权稳定。
且家族中多位君主如菲力 234、路易八九等能力卓越,他们利用君权神授,改革长子继承制,拉拢教士、市民阶层与贵族斗争,推动法国王权不断增强,国力日益强盛。当然,法国强大也得益于其优越的地理环境,大片肥沃良田养育众多人口,14 世纪法国人口达 1600 万,远超 16 世纪伊丽莎白时期英国的 600 万。
漫长海岸线使其同时面向地中海和大西洋,掌控交通要道,拥有众多深水良港。但庞大人口与有限土地的矛盾,催生了许多冒险者,他们凭借勇武四处寻求机会与财富,成为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主力。

据西方历史学家安娜・科穆宁记载,十字军骑士装备精良、经验丰富。阿拉伯人将十字军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装备精良、战力强悍的法兰克骑士,其锁子甲能有效防御突厥弯刀,近身肉搏能力令突厥人和阿拉伯人畏惧;另一类是德意志来的十字军,多为临时武装的平民,战斗力较弱。
第一次十字军东征成为法兰西人成功的冒险,他们建立起一系列十字军王国。此前,法国诺曼人已征服英格兰和西西里,在黑斯廷斯战役和西西里,诺曼人的弓箭手、骑士以及法国骑兵都展现出强大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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