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你还要去接那个男闺蜜？"
我站在车窗外，雨水已经打湿我的衣服。
妻子咬了咬嘴唇，启动车子扬长而去，留下我独自在暴雨中站立。
第二天清晨，当我带着收留我的邻居小曼回到家时。
客厅沙发上竟躺着穿我T恤的马晓东，而妻子正在厨房忙碌。
一
我叫宋大山，淄博机械厂技术主管。三年前和王晓梅结婚，她在广告公司做策划。同事眼里，我们是模范夫妻。
其实婚姻里藏着定时炸弹——马晓东。
大学同学。晓梅的"好朋友"。她亲昵地叫他"东子"，听着刺耳。每次晓梅和他单独出去，我就像吃了苍蝇。说她，她就说我小心眼，不尊重她交友自由。
这天是我生日，也是结婚纪念日。晓梅在新凯悦订了桌，叫来几个朋友庆祝。气氛不错，我喝了两杯，不多。
马晓东也来了，一脸假笑递礼物。晓梅见他来了眼睛都亮了，拉到自己身边说说笑笑。我坐在那儿，跟个外人似的。
九点多，朋友散了。我借口去洗手间，从包里取出给晓梅准备的项链，放在副驾驶上，想回家给她惊喜。
回来时，晓梅正跟马晓东说笑。他说了句什么，她笑得直不起腰，还拍他肩膀。
我站在不远处，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我。
"回家吧。"我走过去，声音发硬。
路上下起雨。晓梅开车，我闭目养神。手机响了，是马晓东打来的。
"我喝多了...找不着路...能来接我吗..."声音不小，我听得一清二楚。
晓梅看我一眼："东子喝多了，找不着路，我去接他一下。"
我睁开眼："今天是我生日，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我知道，但他喝醉了..."
"你是我老婑还是他老婆？"
"大山！"晓梅皱眉，"我们是朋友，他现在需要帮助。"
"三年了，每次他一个电话，你就撇下我跑过去。"我冷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晓梅停车，抿着嘴："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去接东子。"
我打开车门，雨水砸在脸上。
"你干什么？"晓梅喊道。
"既然你选他，我不碍事。"
"大山！别闹了，这么大雨！"
我站在雨里，盯着她："去接你的东子吧，免得耽误你们。"
晓梅咬着嘴唇："我很快回来。"
车灯消失在雨幕中。
二
雨越下越大。
我走了二十多分钟，全身湿透。在一家便利店前停下，雨水往衣领里灌，冷得发抖。
"大山哥？"有人递来一把伞。
我抬头，是住我楼上的小曼，前年研究生毕业，在我部门工作过。
"谢谢，不用。"我摆手。
"你都湿透了。"小曼把伞递过来，"正好我也回去，一起吧。"
便利店里，小曼买了两瓶热奶茶，递给我一瓶。
"吵架了？"
我点点头。
"吵架就吵架，淋什么雨啊。"
我苦笑："不是一般的吵架。"
雨下得更大，便利店外成了水帘。小曼看我脸色不好，坐下来听我讲晓梅和马晓东的事。
"所以你媳妇大半夜丢下你，去接她男闺蜜了？"
"三年了，每次这样。"我攥紧奶茶瓶，"今天是我生日，结婚纪念日，她就这么走了。"
"嫂子从来没觉得有问题吗？"
"她觉得我小心眼。只要我提意见，就说我不尊重她交友自由。"
"雨这么大，要不先回去吧？"
"不回了，免得她带那男的回家，我碍眼。"
"你去哪儿？"
"随便找个宾馆。"我掏出手机，屏幕黑了，进水了。
雨一直下。眼看便利店要打烊，也没车经过。小曼叹气："大山哥，咱们小区就在对面，先回去吧。实在不想回家，我客厅沙发借你将就一宿。"
我犹豫："不太好吧..."
"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小曼白我一眼，"邻居一场，这样回去我也不放心。"
小区保安认识我们，点头放行。回到她家，小曼找出条毛巾和男士睡衣："我哥的，他偶尔来住，你将就下。"
洗完澡，我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发呆。脑子里全是晓梅和马晓东的画面，一遍遍回放。胸口发闷，怎么躺都不舒服。
早上小曼煮了稀饭和咸菜，还煎了鸡蛋。
"打算怎么办？"
"回家，收拾东西，搬出去。"
"离婚？"
"不知道。"我叹气，"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会疯。"
三
到家时，厨房里传来响动。
小曼在玄关换鞋，抬头："你家有人？"
我心里一沉。晓梅正站在厨房，见我回来，僵住了，脸色发白。
马晓东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穿着我的T恤。
"你回来了？"晓梅声音发抖，眼睛瞟向身后的小曼。
"回来了。"我冷冷地看着沙发上的马晓东，"看来你们玩得很开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晓梅慌乱解释，"我找了你一晚上，给你打电话都关机，东子喝多了，我没办法才把他带回来。他吐了，我只能给他换衣服..."
"够了！"我一拳砸在桌上，马晓东惊醒，茫然坐起来。
"哥们，你冷静点..."他赶紧站起来。
"滚出我家。"我声音很轻，"立刻。"
马晓东不敢吱声，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晓梅挡在我面前："大山，求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担心你，找了你一晚上..."
"解释什么？"我盯着她，"解释为什么在我生日这天，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选了一个男人而不是你丈夫？"
"她是谁？"晓梅看向小曼。
"那个是同事小曼，昨晚收留我的邻居。"我扯了下嘴角，"你丢下我一个人，她帮了我。"
小曼站在那儿，没吭声。
"你昨晚跟她..."晓梅脸色煞白。
"我和她之间干干净净。你和姓马的呢？"我拿出手机，解锁后打开相册里的加密文件夹，"这三年，你们的事，我都记着。"
我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全是照片：晓梅倚在马晓东肩上看电影、两人深夜吃饭、马晓东送晓梅回家却在楼下站了半小时...
晓梅看着那些照片，眼泪砸下来："你跟踪我？"
"我只是记录下了事实。"我声音干涩，点开几张照片，"瞧，跟我在一起时，你都不会笑得这么开心。"
"大山..."晓梅伸手要抱我。
我躲开她，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我搬去厂里宿舍住，你好自为之。"
"不要！"晓梅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我错了，我再也不联系东子了，我保证！"
我拨开她的手："晚了。"
我拖着箱子到门口，小曼悄悄跟上来："需要帮忙吗？"
"不用，谢谢你。"我勉强笑笑。
晓梅冲过来，挡在小曼面前："你是谁？你凭什么跟我老公走？"
"我只是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小曼平静地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昨晚是你把他丢在雨里。"
"你..."晓梅抬手要打她。
我一把抓住晓梅的手腕："别发疯。你没资格对帮我的人无礼。"
晓梅脸色煞白，眼泪砸在我手上。
"你做了选择，我也是。"我松开她的手，拎起行李箱，没有再回头。
小区门口，雨又下起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搬去厂里宿舍，工作到很晚，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手机里全是晓梅的短信，从道歉到承诺，再到哀求。我全都没回。她找过我父母，找过我朋友，跑到厂门口等我，我都绕开了。
第二天，同事捅了捅我："嫂子住院了，肺炎。你不去看看？"
我装作没听见，低头改图纸。手里的铅笔芯断了三次。
"她天天在雨里等你，发烧都不回家。"同事说，"大山，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她不是怕你担心，让我别告诉你，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声。"
又过了几天，同事告诉我，马晓东主动找到他，问晓梅情况。
"嫂子把他拉黑了，电话、微信、所有社交平台全都拉黑了。"同事说，"他说公司突然要派他去上海，三个月培训，正好冷静一下。他还托我给嫂子道歉，说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生活里。"
我没吭声，心里却松了口气。
一个月后，我给晓梅发信息："我们谈谈。"
淄博老城区千禧咖啡馆，我们初次约会的地方。晓梅在病床上憔悴了不少，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到我，她坐直了，眼睛亮了起来。
"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我开门见山，"关于我们，关于那晚。"
晓梅紧张地攥着杯子。
"我知道，跟踪你的行为不对。"我说，"但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晓梅摇头："跟踪是小事。辜负你的信任，忽视你的感受，那才是大错。"
"你确定拉黑他了？"
"所有联系方式。"晓梅直视我的眼睛，"你比他重要得多。"
"听说他去上海了？"
"嗯。"她点点头，"我申请了部门调动，现在去了分公司。工作量大了不少，但再也不用碰到他。"
"那天晚上..."
"我真的很担心你。"晓梅眼圈红了，"我到家发现你不在，就知道出事了。一直给你打电话，都是关机。我带东子回来后，又出去找你，在咱们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直找到天亮...对不起，我错了，真的。"
看着她疲惫但真诚的样子，我胸口那块石头松动了。
"大山，如果你还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晓梅声音发抖，"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什么，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深吸一口气："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马晓东这个名字，不能再出现在我们生活里。"
"已经做到了。"她擦擦眼泪，"再也不会让你失望。"
我点点头，握住她的手："那就...重新开始吧。"
她扑在我肩头，像害怕我跑了似的紧紧抓着我的手。
雨季刚过，淄博的九月阳光正好。我们从千禧咖啡馆出来，她紧紧握着我的手。
三个月后，生日那天，我收到晓梅的礼物——一本相册。里面全是我们三年的合照，每张配上她写的小纸条："这天你陪我加班到凌晨"，"这天你发烧还记得我最爱的热干面"...
最后一页，她写道："余生，我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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