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拆迁分70万,妻子回趟娘家只剩2万5,我把行李扔门口:离婚跟你娘家过

猎人随笔 2025-01-30 14:35:08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她还是穿着那件淡粉色的风衣,头发打湿了贴在脸颊上,就像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只是这一次,我的心里只剩下失望和愤怒。

1

收到父母打来电话时,我正在公司加班。屏幕上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看得我头疼,右手腕因为长期使用鼠标隐隐作痛。父亲的声音透着难掩的喜悦,说老房子终于拆迁了,补偿款70万。

那是我长大的地方,一个老旧的五层楼房,没有电梯,墙皮剥落,楼道里总有股发霉的味道。

但在那里,有我最温暖的童年回忆。

记得小时候和妹妹在楼道里玩捉迷藏,被邻居老奶奶抓住,骂我们太吵,转身却偷偷塞给我们水果糖。

父母说要把钱给我和妹妹平分。他们总是这样,省吃俭用,把最好的留给孩子。妹妹在国外读书,暂时没回来,我先收到了35万转账。看着手机上的到账信息,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2

那天回家,小区的路灯不知为什么坏了几盏。

我摸黑走进单元楼,电梯里有股淡淡的霉味,让我想起了儿时的老房子。

抬头看见顶上的应急灯在闪烁,想起上周物业说要来修,到现在还是老样子。

这个建成十五年的小区,处处都在透露着疲惫和衰败。

结婚三年,我和小美一直住在这个90平米的老房子里。

两年前靠着双方父母的资助,首付了这套房,月供七千多,几乎吃掉了我们俩一半的收入。

小美总说等有钱了要换大房子,但看着每月紧巴巴的余额,这个愿望好像总是遥不可及。

“老公,你回来啦!”妻子小美正在厨房炒菜,空气里飘着青椒肉丝的香味。

她今天扎了个马尾辫,围着那条去年我送她的生日礼物——淡黄色的围裙。

我掏出手机,把收到巨款的喜讯告诉她。

她放下铲子,兴奋地说要买新家具,还要换台大冰箱。

3

一周后的周六,小美说要回趟娘家。她妈最近关节炎犯了,需要人照顾。我觉得很正常,让她多带点补品。临走前,她说要带些钱,我想都没想就把银行卡给了她。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对钱财从来没有设防。

那天下午我去修车,4S店的维修师傅摸着下巴说变速箱有问题,修起来得一两万。我琢磨着反正有拆迁款,就让他们修了。其实这辆二手车已经开了七年,小美总嫌弃太破,但之前实在是换不起。

晚上朋友约我打球,可能是天气阴冷,场地有点潮滑。我扭到了脚踝,疼得厉害,连走路都一瘸一拐。打车回家已经九点多,路过小区门口的水果摊,想给小美带点她爱吃的车厘子,老板说卖完了,只剩下一些不太新鲜的橘子。

4

小美回来那天,我恰好在家休息。她回来得很晚,说路上堵车。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闪躲,但没多想。直到查看银行流水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35万只剩下2万5,她居然带走了32万多。

我马上给她打电话,她支支吾吾地说借给她弟弟创业。

说是做跨境电商,有个韩国的供应商,机会难得。

她弟弟小军结婚五年了,一直找不到稳定工作,换了好几份工作都做不长。

前几年做微商亏了不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项目”。

“你凭什么拿我家的拆迁款去资助你弟弟?这是我父母的血汗钱!”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在颤抖。想起岳母平时总说我没本事,工资太低,配不上她女儿。现在他们是打算直接分我的钱了?

我冲到卧室,把小美的行李箱扔到了门口。

她蹲在地上哭,说会想办法要回来,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是看着她,我的脑海里全是她们一家人的嘴脸。

结婚这些年,他们总是各种明里暗里的瞧不起我,现在居然打起了拆迁款的主意。

5

昨天,岳父岳母打来电话,说钱一定会还,让我别和小美闹离婚。但我心里清楚,小军以前借钱从来没还过。去年说要买车做网约车,借了10万到现在都没信,这次32万,怕是要石沉大海。

最讽刺的是,前天我去银行查流水,发现小美是分好几次把钱转出去的。第一笔12万,第二天8万,然后是6万、4万,像是精心设计好的。我们夫妻之间,什么时候开始需要这样算计了?

楼下的流浪猫又来了,蹲在垃圾桶旁边。这是只黑白相间的大花猫,去年夏天开始就常在小区里晃悠。我扔了块火腿肠给它,看它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觉得很讽刺。它至少还能自己觅食,而我,居然连自己的钱都保不住。

结婚三年,我们省吃俭用买房子,每次去丈母娘家都被嫌弃。

记得去年春节,我送了条两千多的金项链,丈母娘居然当着亲戚的面说:“现在的年轻人,也不知道心疼老人,买这么廉价的东西。”当时小美也不帮我说话,只是低着头。

现在想想,那时候就该看清楚的。

前几天下班路过商场,看见以前常去的饭馆关门了。

老板是个东北人,手艺不错,价格也公道。

疫情那会儿好不容易熬过来,没想到去年底还是撑不住了。

我和小美谈恋爱的时候,经常去那里吃饭,那时候觉得只要有爱情,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现在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靠爱情就能解决的。

昨晚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的老房子。

妈妈在厨房炒菜,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爸爸在阳台上浇花,那盆绿萝长得特别旺盛。

醒来的时候,枕头是湿的。

原来这笔拆迁款,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承载着一个家庭的回忆和期望。

小美说她不想离婚,说可以去工作赚钱还我。但我看着她,却怎么都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也许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修补。就像楼下那家饭馆的门帘,即使重新开业,也不会是原来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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