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对以色列的无人机和导弹袭击可能会变得更糟,其中一种情况是,如果伊朗统治者指示他们在美国的特工同时实施恐怖袭击,而我们的情报机构却没有了解到这一点。为了防止这样的灾难,这些情报机构需要有能力和权力监视——比如窃听——海外的恐怖分子以及他们与美国特工的通信。这里有一个小好消息:上周,众议院在两党合作的基础上采取了一项措施,以确保我们不会失去可能是我们最重要的防御武器,以抵御渴望在美国土地上屠杀美国人的恐怖分子。我指的是147名民主党人和126名共和党人对《改革情报和保障美国法案》的支持,该法案重新授权了《外国情报监视法案》。参议院必须在4月19日的最后期限之前批准。
这是有可能的,尽管很难保证。最重要的是FISA第702条,它允许政府以电子方式监控海外外国人的通信。如果这些外国人与美国境内的个人交谈,这些信息也会被收集并存储在一个数据库中,供美国情报官员搜索。众议院通过的立法包含50多项法规改革,其中几项加强了监督,并对谁可以查询数据库施加了新的限制。它还增加了对虐待行为的严厉刑事处罚。“这项修正案与美国人的收件箱和发件箱无关。”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主席迈克·特纳强调说,“这与美国人的数据无关。这个修正案是关于真主党的数据、哈马斯的数据和中国共产党的数据。”如果要在数据库中搜索一名美国公民犯罪的证据,则需要基于合理理由的法院命令。
那么,这为什么会引起争议呢?对一些共和党人来说,这主要是因为近年来太多联邦调查局官员(比如詹姆斯·科米(James Comey)、安德鲁·麦凯布(Andrew McCabe)和彼得·斯特佐克(Peter Strzok))和前情报官员(比如在亨特·拜登(Hunter Biden)的笔记本电脑问题上向公众撒谎以影响总统选举的51人)的恶劣行为。与这些共和党人站在一起的是极左翼民主党人,如众议员普拉米拉·贾亚帕尔(Pramila Jayapal)和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Elizabeth Warren),他们似乎最关心保护在美外国人的隐私,尤其是非法移民的隐私。
非法移民是否应该享有与美国公民同样的宪法权利?我不这么认为,但是把这个问题留待以后讨论吧。上周,特纳在众议院提醒同僚,策划并实施了2001年9月11日袭击的外国特工“在美国,与基地组织(al Qaeda)联系”。但当时美国政府“并没有监视基地组织,我们也没有看到他们在美国境内与谁通信”。现在威胁级别非常高。其中一个原因是:在过去的三年里,拜登政府的政策,几乎任何想要穿越美国南部边境的人都能做到这一点。这可能意味着,在今天的美国,可能有数十、数百甚至数千人与基地组织、ISIS、德黑兰圣战政权、中国共产党和莫斯科有联系。可以说,即使有702法案,我们也没有做足够的监视工作。一个例子是:众议员丹·克伦肖(Dan Crenshaw)对该法案提出了一项修正案,授权对墨西哥贩毒集团的分支机构和生产芬太尼前体的中国公司进行监控。该法案获得通过,但有83名共和党人和60名民主党人投了反对票。众议院议长迈克·约翰逊和拜登总统都支持重新授权702法案。本月早些时候,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反对该法案,理由是“它被非法用于对付我和其他许多人。他们监视我的竞选活动!!”特朗普显然指的是联邦调查局对其2016年竞选顾问卡特·佩奇(Carter Page)的不当监视。然而,这种不当行为与第702条无关。这是向FISA法庭撒谎的一个例子,现行法律对这种行为有处罚规定。约翰逊表示,法案中的改革将“防止另一场虚假的俄罗斯骗局调查”。
如果特朗普回到白宫,他会发现第702条至关重要。2022年,总统每日简报中59%的文章包含了国家安全局报告的第702条信息。根据美国国家情报总监办公室(Office of National Intelligence)的一份情况说明书,702条款获得的信息已被用于挫败“在国内外策划的恐怖袭击,并为2002年针对艾曼·扎瓦希里(Ayman al-Zawahiri)的成功行动做出了贡献”。
第702条还确定了“针对美国关键基础设施的多起外国勒索软件攻击”。
一点立法历史: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袭击发生后不久,情报界为扩大监控权力提出了强有力的理由,并最终取得了成功。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当时在白宫。国会中的民主党人,比共和党人更倾向于怀疑给美国情报机构这种工具,理由是隐私问题。我长期任职的智囊团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向民主党人解释,为什么为了国家安全的利益,有必要授予这样的权力。2017年,在当时的总统特朗普的支持下,国会重新授权了第702条,为期六年,但有一些限制。如上所述,新法案包含了额外的保护措施,并只重新授权了两年的FISA。这确保了这场辩论将在下一任总统任期内重新燃起,或者——如果11月大选的获胜者不能完成他的任期——无论是谁接替他。这也是另一个话题了。
作者简介:克利福德·D·梅(Clifford D. May)是捍卫民主基金会(FDD)的创始人和主席,也是《华盛顿时报》的专栏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