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恶毒女配,恶毒到把男主搞得家破人亡,囚禁在我身边整整七年

聪明的暖阳 2024-11-16 15:51:37

我是个恶毒女配,恶毒到把男主搞得家破人亡,囚禁在我身边整整七年。

直到剧情走完,我逼着男主杀了我,报仇雪恨。

可男主却温柔地拿走刀,放在他的胸口,深情地对我说。

[怎么?玩腻了?]

1

[你救了她?]

我仰面躺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蒋正明。

他只是神情冷淡地说,[免得节外生枝。]

我不满意他的借口,拿起桌上的酒杯扔了过去。

蒋正明的额头上应声出现一道伤痕,衣服上满是酒渍。

我看着湿漉漉又带有几丝破碎的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和任何女人有任何关系。]

我那任性又无理的占有欲,已经深入骨髓了。

蒋正明抬眸默默地看着我,眼中似古井般沉静,然后脱下外套,一步一步走向我。

这么多年了,他知道怎样才能安抚我。

他抱住我,吻从额头一路向下,然后握住我的手,解开他的衬衫,往里面摸。

可他的唇太冷了,即使在燥热的包厢里,我也被冷得打了个激灵。

我将口中的酒渡到他的嘴唇里,蒋正明身体一颤,我耐心地摸着他的后脖,终于他咽了下去 。

可下一秒,他猛地推开我,意乱情迷的眼睛里尽是震惊和愤怒。

我俯身,舔了舔他额头上的血迹和眼尾的旧疤痕。

[我只下了一点点药。]

在我身边快五年了,他还是改不了骨子的傲气,可是他再怎么生气,他也不敢发出来。

同样,他再怎么厌恶我,在药物的催发下,他会紧紧抱住我的腰,不停地在我的身后喊我的名字。

在情感达到高潮时,我的眼神却一片清明。

女主出现了,恶毒女配的我也快走到穷途末路了。

2

当我看到蒋正明第一眼,我的恶毒女配系统正式激活。

我的手上出现一个只有我自己能看看得见的进度条。

系统说,只要我跟着剧情走,扮演好恶毒女配的戏码,当进度条达到百分之百时,我就能选择新的生活,重新开始。

酒吧里,有很多的人,眼花缭乱,可我一抬眼就看到了蒋正明。

高瘦,白皙,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索。

虽然隔着人海,盯着凌乱的灯光,但我莫名地知道,他高挺的鼻梁上一定有一颗痣。

电流流过我的全身,一瞬间无数画面闪过,我压住恶心,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挽住了他的脖子。

我听到自己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

他想要挣开我的手臂,却是徒劳,我死死不放手,像是灌了铁。

他的耳朵红了,骂我是疯子。

我弯唇一笑,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嘴,下一秒满口的血腥味。

我看了眼手腕上的进度条,百分之一。

[你敢拒绝我?我可是李氏集团的大小姐!]

在酒吧红颜六色的灯光中,蒋正明的脸色难看的很,而我语气嚣张,神情狰狞。

系统后面还有句话,如果我违反剧情,进度尺一旦后退到百分之零,我将被原地摧毁。

3

我是李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父亲因为母亲的早逝对我更是宠爱。

所以,在穿越而来的这十年,我一直以为我是女主。

当我坐在酒吧里,堵着蒋正明时,我不禁悲从中来。

蒋正明辞职了,他在昏暗的深巷里,狠狠地将我推开,然后把工作服扔在我脸上。

他需要一份工作,攒钱上大学。

我闭上眼睛,任由锋利的衣角划破我的眼皮。

我就像条哈巴狗一样,毫无尊严地跟在蒋正明后面。

我伸出手,上面写着[正明],而这两个字像是着了火一样,要将我这个人烧的连灰都不剩。

我说,[我真的喜欢你。]

蒋正明眼眶凹陷,眼底都是乌青,但他那一双丹凤眼在黑夜中如寒星般耀眼,里面射出了震惊和厌恶,直直逼向我。

[疯子。]

隔了好久,他才冷冰冰地吐出这两个字。

我笑了,我说我就是疯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

进度尺正因为我如此疯癫的行动,顺利涨到了百分之五。

蒋正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但他握紧了手,竭力地控制自己。

他知道,他不能打我,在如此悬殊的社会地位面前,他只能躲避。

但他不能躲,我也一样。

当我和蒋正明的关系停滞不前时,进度条降到百分之四,冷冰冰的系统声音不断在我脑海中回响,让我痛苦不堪。

我太痛苦了,也太害怕了,所以仓促做出的决定害了蒋正明,也害了我自己,将我和他彻底推向深渊。 4 为了把他绑在我的身边,我让他的酒鬼、赌徒父亲欠了百万。

可我没想到,蒋父竟然死了,凶手竟然是蒋正明。

5

拘留所里的蒋正明状态很差,他不复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但他的眉头舒展,似乎卸了重担。

隔着防盗网,我告诉他,我能救他出来,他还没有成年,又是过失杀人。

蒋正明抱住手,往后靠,拉开和我的距离。

[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我躲闪他的目光,我只是想活下去,却也没有想毁掉他。

[这样挺好的,在里面待上个五六年,免得被你纠缠。]

蒋正明自嘲地说道,眼眶却慢慢红了。 一个月后才成年的他,已经被全国顶尖的学府录取。

6

我害怕蒋正明愿意坐牢,那样不出一个月我就会被摧毁。

于是我花了钱,让里面的狱警[关照]他。

可这样,当我再次看到蒋正明满脸淤青,浑身血迹的样子还是被吓了一跳。

他不想见我,于是两个彪形大汉压着他,他的脸被狠狠压在板子上,变了形。

就像他的人生,变得崎岖不平,充满坎坷。

我低估了他的倔强和不屈,他吐了一口血水,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落荒而逃。

7

三天后,监狱传来消息,蒋正明要见我。

蒋正明一见到我,就跳了起开,使劲地摇晃着防盗网。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

处于疯癫的蒋正明拉高了音调,质问着我。

我不敢上前,我纠缠他一个月,我看到过清冷的,生气的,无动于衷的,无可奈何的蒋正明。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

蒋正明看到我退后一步,于是立马坐了回去。

他坐得板正,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可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色,瘦的两颊凹陷,像是一个疯子。

[李慕纯,你想做什么?]

他的呻吟嘶哑,像是哭了一晚上。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可我更怕死。

指甲陷进肉里,强烈的刺痛感让我勉强冷静下来。

[阿姨现在在icu里抢救,她在icu里待得越久,救活的可能性越大。]

我的声音颤抖,可脸上还要装作傲慢自信的样子。

蒋正明深呼吸着,胸部剧烈地起伏,似乎下一秒他就要碎掉。

终于,他起身,走到了防盗网前。

我的心一颤,也靠了过去。

蒋正明隔着防盗网,缓缓亲了我,他的嘴唇那么的凉,就像在冰窟了待了很久,毫无生机。

[李慕纯,我喜欢你。]

蒋正明看着我,可眼神空洞,没有焦点。

[我想和你在一起。]

似北风呼啸,卷起千堆雪 ,击碎了他。

手腕上的进度条涨到了百分之十,我看着如木偶般的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8

蒋正明和我签了合同,整整七年。

这是一个极不合理,极不平等的条约。

可蒋正明没资格和我对峙,他背有前科,母亲又患有重病,我是他唯一的稻草。

我笑着跟他说。

[正明,以后你就只有我了。]

9

我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蒋正明,有些惊讶。

他很厌恶和我有亲密接触,即使我要求他陪我,他也只会默默地坐在一旁,天一亮就走了。

像今天这样等到我醒来,是第一次。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如雕塑般立体精致的五官,让一贯冷漠的他变得柔和。

他低头沉思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让他的眼睛笼罩在一片阴影下,让人看不清楚。

我看得出神,都没发现他走到了床前。

他蹲了下来,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项链,用碎钻写了[ LMC]三个字 。

认出这三个字母的意思,我有些不敢相信,傻傻地看着,可是越来越快的心跳暴露了我藏在心底的真实想法。

这些年只要我一个电话,无论他在干什么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是个很称职的保镖。

但其他的,他不会做,我也不会要求。

可今天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我竟然萌生一丝丝其他的心思。

我思绪万千,而他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等了一会儿就俯身将项链带在了我的脖子上。

蒋正明靠在我的耳朵旁,轻轻地说道。

[李慕纯,这是我们的第六年。]

他的声音不同以往的冷淡,是少有的温柔,但里面夹杂着一点点奇怪的兴奋。

我心中咯噔一下,但很快习惯性地扬起嘴角,双手环住了他。

[正明,我很喜欢你的周年礼物。]

[今晚,早点回来。]

蒋正明如我所料,他猛地推开我,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厌恶。

我这一句话,打碎了房间里的暧昧和美好。

我却像是没发现一样,自顾自地向前吻住了他的嘴。

蒋正明愣了一会,但很快抬手按住了我的头,像是发泄般,手上用足了力气,让我和他像是嵌在一起。

我和他的接吻,从来都算不上温柔亲密,不是如寒冬般沉寂,就是像现在一样,来势汹汹,像是报复。 蒋正明走了,我赤脚走到窗边,冰冷的地板让我静下心来。

我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看着窗外。

手上的进度条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

10

我来到公司,秘书告诉我,蒋正明去城东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城东要搞开发,很多人都盯上了这块肥肉。

这些年,李父不满足现状,而是慢慢将手伸到利润更大的房地产。

高利润的同时,也带来高风险。李父和黑道,官场上的人,纠缠不清。

我吩咐秘书,再带一群人去城东。

[带上家伙,以防万一。]

11

我坐在窗前,看着太阳越来越沉,直到消失。

我不知道是为深入虎穴的蒋正明担心,还是为已经接触到公司最核心的蒋正明担忧。

门开了,蒋正明进来了,带来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我把窗帘拉进,只留有一盏昏黄的台灯。

我微笑着,拿起杯子走向他。

[怎么这么晚回来,担心死我了。]

装满酒的杯子就停在蒋正明嘴边,他只是目光落在杯上又移到了我的身上。

[陈家插手了城东……]

我打断了他,声音有些不耐烦。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喜欢和你谈工作的事。]

[我只需要一个随叫随到的保镖,一个顺我心意的床伴,一只逗我开心的狗。]

蒋正明的目光越来越沉,像是结了一层冰霜,可下一刻,冰霜隐去,被虚假的笑意填满。

他一口气喝光了水,然后抱紧我,将我紧紧贴在他怀里。

药效上得很快,不到一会儿我就和他抵死缠绵在一起。

我仰头,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似乎没有尽头。

蒋正明低头,轻轻咬住我的脖子,似乎在细细地品尝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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