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为阅读方便，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原创文章，拒绝搬运抄袭！】
"老子看走眼了，原来你只是个会开车的大头兵，当年若不是政策——"还没等老板秦云峰骂完，我一脚把刹车踩死，中巴车在车流如织的马路上猛然停下，我回头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在部队里，这一脚能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刹那的沉默后，秦云峰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有脾气，我喜欢。"那时我不知道，这次偶然的冲突，竟会彻底改变我的人生轨迹。
01
退伍回乡那天是九月初，天还很热。我背着军绿色的行囊，胸前挂着一枚二等功奖章，踏上了离开部队五年后的家乡土地。村口的大榕树依旧，只是树下多了几家卖冷饮的小摊，还有骑着摩托车来回穿梭的年轻人。八十年代末的农村，已经开始有了新的气象。
"王军！真是你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是村支书老刘。
"刘叔，您还认得我呢？"我咧嘴一笑。
"咋不认得，当兵走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这才几年，都变成硬汉子了！"老刘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赞许，"听说你在部队立了功，了不起啊！"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就是做了点该做的事。"
回家的路上，路过生产队的大院，几个老乡坐在槐树下乘凉，见我回来，纷纷招手。"王军回来啦！"、"当兵出去这些年黑了不少呐！"、"小伙子结实啦！"，我一一打着招呼，心里却涌起一股陌生感。五年的军旅生涯，让我习惯了部队的纪律和节奏，这里的生活，似乎已经与我脱节。
家里的老房子还是那样，只是门口多了台十四寸的彩电，妈说是用我寄回来的津贴买的。"军娃回来了！"我刚踏进院子，妈就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抱住我，满脸的皱纹里夹杂着泪水。爸则站在门口，嘴里叼着旱烟，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他表达高兴的方式。
"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妈松开我，擦着眼泪说，"这下好了，咱家总算有个顶梁柱了。"
"妈，我在部队一直好好的，您别担心。"我把行囊放下，环视了一圈老家的院子，心里五味杂陈。
饭桌上，妈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爸终于开口了："军儿，接下来准备干啥？"
我咬了一口妈炒的回锅肉，沉思了一下："先在家歇几天，然后去县城看看有啥活干。"
"乡里原本给你留了个扫大街的活儿，工作不累，还算个编制，"爸吸了口烟，"但被李家那小子给顶了，他爸是公社的，你懂的。"
我点点头，并不意外。这年头，没有关系，啥都难，这点在部队里也一样。"没事，爸，我自己能找到出路。"我笑着说，尽量让语气轻松些。
晚饭后，我拿出几瓶军用酒和烟，分给村里的几位长辈。这是我在部队积攒的"硬通货"，放在农村，那可是稀罕物件。老乡们十分高兴，七嘴八舌地跟我聊着县城最近的变化。
"现在县城可不一样了，到处都是'个体户'，开饭店的、修车的、卖服装的，比在公家单位挣钱多得多。"王大爷吸着我给的烟，眯着眼睛说。
02
在家待了一周，我决定去县城碰碰运气。带上几件换洗衣服和爸妈塞给我的二百块钱，踏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县城确实变了不少，街上的商铺多了，到处都是招工的小广告。我在一家国营旅社住下，开始四处找工作。那时候的"铁饭碗"已经没那么好找了，我这个退伍军人，虽然有优待政策，但是真正能安排工作的名额，早就被那些有关系的人给占了。
连着跑了五天，眼看着钱包瘪了一半，还是没有着落。正在发愁时，忽然在一家小饭馆的墙上看到一张招聘启事："秦氏运输公司招聘司机，有A照者优先，退伍军人优先考虑。"下面留了个地址和电话。
我眼前一亮。在部队里，我就是开运兵车的，拿了A照。这不是正合适嘛！二话不说，记下地址就去找。
秦氏运输公司在县城西边的工业区，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停着七八辆中巴车和卡车。门口站着个小伙子，看到我问："找谁啊？"
"我来应聘司机。"我把招聘启事拿给他看。
小伙子上下打量我一番："你等一下，我去叫老板。"
不一会儿，从办公室里走出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皮鞋锃亮，手里拿着个大哥大，这在当时可是身份的象征。
"我是秦云峰，这里的老板。你是来应聘司机的？"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的，我叫王军，今年二十五岁，刚退伍回来，部队里开了五年运兵车，有A照。"我挺直腰板，习惯性地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秦云峰眼睛一亮："退伍军人？不错，开过啥车？"
"东风六轮、解放卡车，还有大客车。"
"行，明天试车，过了就留下。月薪四百五，包吃住。"秦云峰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秦老板，"我叫住他，"能不能先预支点工资？我手头有点紧。"
秦云峰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看了我几秒，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抽出一百递给我："先拿着，明天早上七点来。"
我接过钱，心里暖暖的。这年头找工作不容易，能碰上这样爽快的老板，算是运气。
03
第二天一早，我准时到了公司。秦云峰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看到我来了，点点头："走，试车去。"
他带我来到一辆崭新的金杯中巴前，递给我钥匙："开出去兜一圈，我看看你的水平。"
我接过钥匙，上车调整座椅，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秦云峰坐在副驾驶，点点头，似乎对我的基本功很满意。
上路后，我稳稳地驾驶着中巴，在县城的大街小巷穿行。转弯、变道、倒车，一系列的操作行云流水。在部队时，我经常要在复杂地形下驾驶，这点小考验根本不在话下。
"不错，手艺扎实。"秦云峰满意地说，"从明天开始，你就负责9号线，县城到刘庄的客运。"
就这样，我成了秦氏运输公司的一名司机。刚开始几天还挺顺利，路线简单，客人也不多。秦云峰偶尔会坐我的车去各个站点检查，看起来对我的工作很满意。
然而，好景不长。一周后的一天，秦云峰突然要我改开一条新线路，从县城到省城，往返一百多公里，是条新开发的业务线。
"老板，这条线路挺重要的吧？"我问道。
"嗯，公司第一次跑长途客运，要是做好了，以后会有更多线路。"秦云峰拍拍我的肩膀，"我看你技术不错，所以才让你来开。"
我心里暗暗高兴，这是信任啊。第二天一早，我打扮得利利索索，提前到了公司，准备首次长途运行。
谁知道秦云峰看到我，脸色突然变了："王军，今天你开公司的小轿车，陪我一起去趟省城。"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长途线路谁来开？"
"李明来开，他以前跑过这条线。"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没多想。到了停车场，秦云峰指着一辆桑塔纳说："开这个，我坐后排。"
一路上，秦云峰不停地打电话，谈生意，似乎有什么大项目要谈。到了省城，他让我把车停在一家高档酒店门口，然后递给我一张名片："去这个地址，把一个包裹拿回来，我在这等你。"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在省城的郊区。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没多问，开车去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简陋的小院，一个瘦削的中年人递给我一个牛皮纸包裹："拿给秦总。"
回到酒店，秦云峰正和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在餐厅吃饭。看到我进来，他眼神示意我把包裹递给他。我放下包裹，刚要离开，秦云峰却叫住我："王军，一起吃。"
饭桌上，秦云峰向那几个人介绍我："这是我新招的司机，退伍军人，技术一流。"
那几个人打量着我，随口问了几句部队的事。秦云峰却突然说："王军不简单，以前是特种兵，干过不少硬仗。"
我心里一惊，我只是普通的运输连司机，根本不是什么特种兵。正想解释，却看到秦云峰向我使了个眼色。
饭后，在回县城的路上，我终于忍不住问："老板，为什么要说我是特种兵？"
秦云峰点了根烟，悠悠地说："做生意嘛，有时候需要一点气势。你这一身军人气质，再加上特种兵的身份，能唬住不少人。"
我皱了皱眉："可那是假的。"
"能帮上忙就行，"秦云峰笑了笑，"放心，以后跟着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04
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正常开客运线路外，还经常被秦云峰叫去当"专职司机"，陪他去各地谈生意。我渐渐发现，他的生意似乎不只是运输这么简单，还涉足房地产、餐饮等多个领域。
有一次，秦云峰喝了酒，在车上口无遮拦地跟我炫耀："知道我为啥能发这么大财吗？靠的就是眼光和魄力！这年头，改革开放的红利谁先抓住，谁就能发大财！"
我只是默默开车，心里却开始嘀咕：秦老板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那么神秘？
直到有一天，我送秦云峰去谈一个工程项目。路上，几个醉汉拦住了我们的车，骂骂咧咧地说秦云峰欠他们钱。秦云峰面色一变，低声对我说："别理他们，开车走。"
我刚要启动车子，一个醉汉突然砸向车窗。条件反射下，我迅速下车，几个利落的格斗动作就制服了那个醉汉。其他人见状，骂骂咧咧地散了。
秦云峰看着这一幕，眼睛亮了起来："王军，你还真有两下子啊！"
回去的路上，秦云峰突然说："王军，我看你不简单，以后不要再开客车了，当我的专职司机兼保镖，月薪翻倍。"
我心里一惊，保镖？这是什么工作？但当听到月薪翻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毕竟，九百块的月薪在当时的县城，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
就这样，我成了秦云峰的贴身司机兼保镖。每天陪他去各种场合，见各种人物。我开始逐渐了解秦云峰的生意版图：他不仅有运输公司，还投资了建筑工程、餐馆、歌舞厅等多个产业。在这个改革开放初期的年代，他是个典型的"暴发户"。
一天晚上，秦云峰喝多了，要我送他去市里的一家夜总会。路上，他突然问我："王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司机兼保镖吗？"
我摇摇头。
"因为你是退伍军人，讲义气，守规矩，"秦云峰醉醺醺地说，"现在社会上的人，都是见钱眼开，没几个能真正信任的。"
我心里暖暖的，感觉自己的选择没错。
直到那天晚上，秦云峰要我送他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到了地点，是一家高档酒店的包间。进去后，几个人正围着麻将桌赌博，每把都是上万的赌注。
秦云峰笑着介绍我："这是我的兄弟王军，以前在特种部队，现在帮我做事。"
我再次听到他谎称我是特种兵，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更让我震惊的是，其中一个人我认识，是县政府的刘局长。
酒过三巡，秦云峰拿出一个信封，塞给刘局长："刘哥，那块地的事情就拜托了。"
刘局长笑着把信封收进口袋："放心，保证给你批下来。"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一沉，这分明是在行贿啊。
回去的路上，我默不作声地开着车。秦云峰却突然爆发了："老子看走眼了，原来你只是个会开车的大头兵，当年若不是政策——"
我一脚把刹车踩死，中巴车在车流如织的马路上猛然停下，回头盯着秦云峰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在部队里，这一脚能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出乎意料的是，秦云峰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大笑起来："有脾气，我喜欢！比那些整天点头哈腰的狗腿子强多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开车吧，别生气了。"
05
那次冲突后，秦云峰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开始带我参与更多的生意决策，向我解释一些商业策略，甚至偶尔征求我的意见。
我逐渐意识到，秦云峰不仅仅把我当做一个司机或保镖，而是把我当成了可以信任的兄弟。
有一次，秦云峰酒后对我说："王军，知道我为什么越来越信任你吗？因为你有底线，敢对我说不。现在跟着我的人，不是贪财就是怕我，只有你，还保持着军人的骨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见证了秦云峰的生意如何在这个变革的年代蓬勃发展。也见证了他如何在商海中披荆斩棘，有时靠的是眼光和胆识，有时却是不择手段。
有一天，秦云峰突然对我说："王军，我打算扩大运输公司的业务，从客运扩展到货运，专门跑长途。这块业务我想交给你负责，你愿意吗？"
我有些吃惊："老板，我只是个司机，对管理一窍不通。"
"你在部队里当过班长吧？管理十几个人还不简单？"秦云峰笑着说，"再说了，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学会点生意经了。"
就这样，我从一个普通司机，摇身一变成了秦氏运输公司长途货运部的负责人，手下管着十几辆卡车和二十多名司机。月薪也一下子涨到了两千多，在九十年代初期的县城，已经是相当高的收入了。
负责货运部期间，我严格按照部队的管理方式，对司机们要求严格，车辆保养得一丝不苟，货物从不出差错。半年下来，货运部的效益直线上升，成了公司最赚钱的部门。
秦云峰对我更加赏识，甚至开始带我去见一些重要的商业伙伴。在一次饭局上，他当着众人的面说："王军不是我的员工，是我的兄弟，以后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我内心既感动又忐忑。感动的是秦云峰对我的信任，忐忑的是我越来越深入地卷入了秦云峰的商业帝国，而这个帝国，并不总是光明正大。
06
转折点出现在一个雨夜。我接到秦云峰的电话，要我立刻去郊外的一个仓库。等我赶到时，看到秦云峰正和几个人争吵，地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秦云峰脸色铁青："这小子偷了我的货，被我的人抓住了。"
我看了看那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浑身发抖。"老板，要不报警吧？"我试探着说。
秦云峰突然怒吼："报什么警！警察来了，看到这么多货，我怎么解释？"
我这才注意到仓库里堆满了各种电器，数量之多，显然不是正常渠道获得的。
"你去把我车上的黑布袋拿来。"秦云峰对我说。
我心里一沉，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秦云峰车上常备着一个装有铁棍和刀具的黑布袋。
"老板，不值得为这种小事惹上麻烦。"我劝道。
秦云峰盯着我："你在教我做事？"
"不是，只是觉得没必要把事情做绝。"我坚持道，"这孩子还年轻，给他个机会吧。"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秦云峰和我对视了几秒，然后突然笑了："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饶他一命。"
他转向那个年轻人："滚吧，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年轻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秦云峰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王军，有时候做生意就是要狠，太仁慈只会被人当软柿子捏。"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我心里明白，今晚这件事，可能改变了我和秦云峰之间的关系。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秦云峰开始有意无意地测试我的底线。先是要我帮忙处理一些灰色地带的生意，后来甚至暗示我去威胁一些欠他钱的人。
每次我都尽量找借口推脱，或者用相对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秦云峰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有一次直接问我："王军，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有些事不对？"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实话实说："老板，我尊重你的生意头脑，但有些事情，确实不是我能做的。"
出乎意料的是，秦云峰并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许，你的路不应该只是跟着我混。"
一周后，秦云峰突然告诉我，他决定投资开一家正规的物流公司，专门做大型货物的长途运输，问我愿不愿意负责。
"这是正规生意，有营业执照，交税纳税，一切按照规矩来。"秦云峰强调，"我出资，你负责经营，利润我们三七分成，你七我三。"
我有些意外："为什么给我这么大的比例？"
秦云峰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我知道，你这人认死理，只有做正经生意，你才能安心。再说了，老弟，你不觉得自己该有个正经事业了吗？"
07
就这样，在秦云峰的投资下，我成立了"诚信物流"公司，专门做大型货物的长途运输。秦云峰不仅出资，还给我介绍了许多客户资源。
创业初期并不顺利，我既要管理车队，又要跑业务，还要处理各种突发情况。但军旅生涯锻炼出来的毅力和纪律性帮了我大忙。我制定了严格的管理制度，每辆车的行驶路线、油耗、时间都有详细记录；每位司机都必须严格遵守安全规定，违者重罚。
一年下来，公司不仅站稳了脚跟，还小有盈利。我把自己挣的第一笔分红，买了辆摩托车送给爸妈，又给村里修了条路。村里人都说，王军不愧是当过兵的，做事靠谱。
秦云峰看到我的生意越做越好，非常高兴，经常介绍更多的客户给我。有一次，他喝多了，对我说："王军，我这辈子看人很准，当初选你，就知道你将来能成事。"
我感激地说："这都是老板您提携。"
秦云峰摆摆手："别叫我老板了，叫我大哥吧。说实话，我给你那么大比例的股份，不只是因为看好你的能力，还因为我欣赏你的为人。这世道，像你这样有原则的人不多了。"
我有些感动，但也有些疑惑："大哥，你明知道我不愿意碰那些事，为什么还要一直试探我？"
秦云峰沉默了一会，然后说："王军，你知道吗，我出身贫寒，从小就被人看不起。发迹后，身边的人不是怕我就是想从我这里捞好处，很少有人把我当朋友。我试探你，是想知道，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真正讲义气的人。"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秦云峰继续说，"我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但说实话，很多钱来路不正，心里总觉得没底。看到你把正经生意做得这么好，我也在反思，也许我也该转型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为他倒酒。
三年过去，我的物流公司已经发展成为县里最大的运输企业之一，拥有二十多辆大卡车，员工近百人。我也从当初那个刚退伍的大头兵，变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而秦云峰，也逐渐把手中的灰色生意清理掉，转而投资合法的产业，比如房地产、连锁酒店等。他常说，这都是受了我的影响。
08
1998年，是我人生的又一个转折点。那年洪水泛滥，南方多地受灾。我组织物流公司的司机们，连夜装载物资，无偿运送到灾区。在一次运送过程中，我们被困在了山区的一个村庄。
那里的村民大部分都已经转移，只剩下几个老人和孩子被困在半山腰的一座房子里。洪水已经淹没了山脚的道路，情况十分危急。
我和几个司机冒着危险，用绳索和简易的木筏，成功地把那几个老人和孩子救了出来。这件事被当地媒体报道后，引起了很大反响，我的物流公司也因此名声大噪。
秦云峰看到报道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兄弟，你真是个英雄啊！这么危险的事，干嘛不叫上我一起？"
我笑了笑："临时决定的，哪有时间通知您。"
"行了，别谦虚了，"秦云峰说，"我已经和市里的领导说了，推荐你参加'全市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
我有些意外："这没必要吧？"
"必要！非常必要！"秦云峰坚持道，"你知道吗，现在是讲究正能量的时代，你这种退伍军人创业成功,又热心公益的事迹，正是社会需要的！"
就这样，在秦云峰的推荐下，我获得了"全市十大杰出青年"的称号。这个荣誉不仅给我带来了声誉，还带来了更多的商业机会。市里的领导开始关注我的企业，一些大型国企也愿意和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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