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管存折,二姐管银行卡,我管着房本,只为防着我们的亲爸爸

田语汐聊情感 2025-02-23 21:44:58

“离婚协议书上的咖啡渍,是速溶的雀巢,他最爱的牌子。泛黄的颜色像极了他这些年敷衍的爱,廉价又刺眼。”我盯着那份文件,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纸面,心里默念着时间——2024年3月15日,上午10点27分。楼下传来老式挂钟“铛铛”的报时声,沉闷而悠长,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

1.我爸,那个在我们姐妹三人眼中本该是顶梁柱的男人,如今却成了我们不得不防备的“定时炸弹”。他嗜赌成性,输光了家里的积蓄不说,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大姐管存折,二姐管银行卡,而我,手里攥着房本,这是我们最后的防线。

事情的开端,要追溯到2008年。那一年,北京奥运会如火如荼,我爸却迷上了赌博。最初只是小打小闹,后来却越陷越深。记得那时,我的手机还是老式的诺基亚,每天都能收到各种垃圾短信,其中夹杂着一些催债的信息,抬头总是写着我爸的名字。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我妈哭红了双眼,颤抖着声音对我说:“小妹,你爸…他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如此绝望,她一向坚强,像一棵挺拔的白杨树,可那一刻,她却像被狂风吹折了枝桠,无力地垂下了头。

从那时起,我们姐妹三人就达成了一个共识:绝不能让我爸再碰钱。 大姐心思细腻,擅长理财,所以家里的存折由她保管;二姐性格泼辣,办事果断,银行卡就交给了她;而我,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需要出差,所以房本就由我随身携带。2.

“姐,爸又来要钱了。”二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我叹了口气,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他怎么说的?”我问。

“还能怎么说?老一套呗,说自己手头紧,要借点钱周转。”二姐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我没给他,他就在电话里骂骂咧咧的,说我们不孝顺。”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爸说的“周转”,其实就是想拿去赌博。我们不是不孝顺,只是不想让他继续沉沦下去。

挂断电话,我走到阳台上,看着那盆枯萎的茉莉花。那是去年春天我妈种的,花开的时候,香气扑鼻,沁人心脾。可自从我妈去世后,这盆花就无人照料,渐渐枯萎了。就像我们这个家,曾经充满生机,如今却只剩下一片萧条。

我妈去世前,拉着我的手,虚弱地说:“小妹,你要照顾好你姐姐们,也要…也要看好你爸。” 我答应了她,可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看好一个已经迷失了自我的人。3.

那天,我回到家,发现我爸坐在客厅里,脸色阴沉。大姐和二姐站在一旁,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你们三个,翅膀硬了是吧?敢不给我钱?”我爸的声音很大,带着一丝怒意。

大姐深吸一口气,走到我爸面前,语气平静地说:“爸,我们不是不给你钱,只是…只是你不能再赌了。”

“放屁!老子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关你们什么事?”我爸的情绪瞬间爆发,他指着我们,破口大骂。

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失望。曾经那个慈祥的父亲,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他眼里只有赌博,没有亲情,没有责任。

我走到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我爸。

“爸,这是我妈留下的,她早就想和你离婚了,只是…只是她舍不得我们。”我哽咽着说,“你看看吧,这是她最后的愿望。”

我爸接过协议书,看了几眼,脸色变得苍白。他颤抖着手,把协议书扔在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4.

那天晚上,我爸喝了很多酒,他抱着我妈的遗像,哭得像个孩子。他说他后悔了,他说他不该赌博,他说他对不起我们。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挽回。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爸已经离开了。他在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女儿,我走了,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了。我会戒赌的,我会重新做人。”

我拿着那张纸条,泪如雨下。我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救赎,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我走到阳台上,看着那盆枯萎的茉莉花,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有一天,它能重新绽放,就像我们这个家,也能重新找回生机。

5.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爸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偶尔会收到他的短信,他说他在外地打工,努力戒赌。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能戒赌成功,但我相信,只要他有决心,就一定能做到。

2024年12月31日,跨年夜。我和姐姐们聚在一起,吃着火锅,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着跨年晚会,热闹非凡。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女儿,新年快乐。我已经戒赌成功了,我想回家看看你们。”

我看着这条短信,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知道,我们这个家,或许真的要迎来新的开始了。

也许,爱与救赎,永远不会缺席,只是会迟到。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并永远怀抱希望。就像那盆枯萎的茉莉花,只要给予它阳光和雨露,它终会再次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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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红鲱鱼

红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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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05 13:20

这些都是可以挂失后重新办理的。

田语汐聊情感

田语汐聊情感

田语汐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