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径文学社作品】（青涩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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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径文学社是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一群少数民族青年于1985年自发组建的群众性业余文学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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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首参考视频】：《血战湘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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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经过惨烈的湘江之战，中央红军进入湘桂边界的湖南苗区（今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在湖南苗区，酝酿产生了“通道转兵”的历史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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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长征经过湖南城步纪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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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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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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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委、县人民政府于一九八二年九月六日召开了红军长征途中失散在城步的人员座谈会。这次座谈会以历史文献为依据,以原调查材料作引证,以当事人回忆作见证，就红军长征时途经湖南城步的情况进行了专题座谈讨论。参加会议的十六名失散在城步的老红军有：红六军团一人；红一方面军第一军团四人，第三军团五人,第五军团五人,第九军团一人。（名单附后）
他们大部份是在广西黄沙河战斗中受伤和被敌人埋藏的毒竹尖刺伤或在途中被敌人冲散赶不上队伍而失散,被群众掩护养伤治病留在湖南城步的。在会上他们个个作了发言,人人认真回忆。通过座谈讨论,澄清了一些事实,对某些问题求得了比较一致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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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一笔下的老山界位于城步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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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军长征时进入湖南城步县境的时间、地点和行程
1、红六军团于一九三四年九月八日上午从湘桂边境越城岭山区，经广西资源县的车田越过湘桂边境分水岭湖南界,分两路进入湖南城步县境。主力部队从湖南界经城步蓬洞公社的东和、松树包等地到蓬洞公社的沙基铺宿营,军团司令部设在沙基铺刘丰家(刘系土豪,已逃跑），军团长肖克住在这里；另一路从湖南界经过大坪头到大河宿营,九日上午在蓬洞公社的隘上与主力部队会合。九日中午红六军团在城步的横水界上与堵截红军的城步县保安团发生战斗,保安团被击溃并被红军追至距县城十五华里的贺家寨。十一日下午四时起至十二日凌晨,红军西征军在城步丹口公社的皮冲界、人山头、撑架脚、观音阁、下团等地与湖南城步、绥宁两县的保安团发生激战。十二日黎明时,红六军团进丹冲,上围州界,登应声岩,横过白木山,翻越乌鸡山，进入绥宁县境的上堡、界溪、赤板一带宿营。红六军团西征途经湖南城步历时五天,主力部队行程二百八十华里；另一支部队行程二百四十华里。行军时分两路挺进，遇敌战斗时两路合击,首尾接应,有分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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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步丹口红军烈士公墓前的纪念活动。张健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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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红一方面军于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四日从广西资源县的车田经湖南界、大湾河进入湖南城步的枫树坳,分两路前进。第一、三、五军团从枫树坳至苦李湾,经下牛水等地到城步蓬洞公社的横路口宿营；第八、九军团及兴国师从枫树坳向竹岭塘沿河而下,经贝子河口至广西龙胜县的上坳头，其中有一支约六十人的侦察部队从贝子河口进入湖南城步高桥,因道路被敌人毁坏,又返回湘桂交界的贝子河下广西的江底。五日上午主力部队从横口分五路包抄向茶园进发,其中除一路从晒人坪分路,经盖板冲、高山、龙塘坪穿过广西边界的上坳头外，其余各路军均围绕茶源方向到达茶园,其中一支部队从横路口出发，经蓬洞、隘上,过汀坪乡的铲子坪、长滩、冷水溪,翻虎形界到达茶园。六日,红军在茶园开展政治宣传,贴标语,召开大小会议发动群众,没收了十多户土豪劣绅的财产,抓获了危害群众的杨盛清、肖虎仁等十多名土匪。七日从茶园出发,共分为十一路军向南山脚下的江头司进军,其中主力部队又分两路前进，第一路经初水到江头司宿营，第二路经石坪、五团、巡头、脚板界进入广西龙胜县的潘寨,在龙胜县的马堤白竹坪宿营，其余九支队伍均由湖南城步境穿出广西境内,再由广西地界进入城步境内。八日,主力部队从湖南城步江头司上南山,经烂泥塘、大坪、鸡爪坪、胡家坪一带宿营(均系今南山牧场范围)。九日从南山下长安营，在长安营街上宿营。红一方面军在湖南城步境内从四日到九日的六天艰难险阻的征途中,采取了围点打圈、分兵合击、钳制敌人等办法战胜了敌人，主力部队在城步境内连续过了三天,小股队伍和伤病员陆续过了十天左右。红军到达长安营后住在杨进美家与国民党城步县团总兼乡长罗亨沛、区长龙仲林等土豪劣绅、反动“义勇军”等地方武装进行了战斗，当场击毙了区长龙仲林，其余望风逃窜。红军在长安营召开了会议。十日,红军主力部队约一万五千人从长安营的左面出发,经三浪田、地闷、青山口等地转入湖南通道县的瓦厂界；右路军约五千人从长安营出发下长坪,经长安乡的大寨到岩寨宿营。十一日从岩寨一带出发,经老寨、六马、六甲穿过湖南绥宁县境的平溪进入通道县的陇底、木脚。红一方面军在湖南城步境内历时八天,征程六百六十五华里,平均每天征程八十三华里以上,踏遍了湖南城步的五峒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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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环境越艰险,军纪更显明
毛泽东同志指出:“中国工农红军之所以是不可战胜的,也正因为他们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得到广大人民的衷心拥戴。”红军长征经过湖南城步时,天上有敌机侦察轰炸，前面有各种敌军堵截,后面有桂系军队追击，加上国民党对红军的反动宣传,污蔑“共产党共产共妻、烧杀奸淫、抢夺民财”,制造群众对红军的误解,使红军在开展革命活动、解决食宿等方面遇到了困难。红军认识到越是艰险越须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执行铁的军纪。
红军经过湖南城步苗区时,不要群众一针一线,不经允许不进老百姓的屋,晚上宁肯睡在树林、草坪、天井里、阶檐下,不愿打扰群众,即使进了屋也只在堂屋里搭铺,从不进群众的房间。红军借东西都归还原物,损坏东西照价赔偿，公平合理,不亏待群众。出发前捆好铺草,上好门板,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说话和气，不打人骂人,一切行动听指挥，亲密团结如一人,处处爱护群众,不虐待俘虏。红一方面军在湖南城步横路口杀了杨昌三家一头六十斤重的猪,给他留下银元四十元。大水的曾怀兴见一个红军战士饿了,就拿出东西给他吃,但这个红军战士宁肯忍饥挨饿，也不肯违反军纪，一再推让，硬是不吃。
红军对严重失职、违反军纪，造成严重损失的人员严惩不贷。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四日，红一方面军第五军到达湖南城步横路口宿营,司令部设在横路口廖海明家(今湖南城步蓬洞乡先锋村第三小组),因为红军在广西黄沙河与桂系军队进行了激战，不停留地在深山老林日夜行军,人困马乏。警卫人员刚刚架好简易电台,护马人员把马牵在司令部(廖海明家)的后房檐下,天已黑了。这匹司令部唯一的白马,又高又大,背上挂着两层马蹬,实在引人注目。但护马人员由于过度疲劳,就暂时失去了警惕。当晚，司令部住户廖海明串通了当地的兰进选、邹时之，三人把马偷去。第二天拂晓,红军急待行军,白马找不到了,给司令部造成很大困难。为了执行军纪,惩办严重失职人员,行军前警卫员将那四十多岁的护马人就地在蒋家田用马刀杀了。红军走后,廖海明三人把白马牵到广西去卖,走到湖南界被白崇禧的部队抢去。一九五一年冬，湖南城步“土改”时廖海明等三人将盗白马经过向群众作了交待，挨了大会批斗。
失散在湖南城步的原红一方面军第五军团的宣传员何兴年亲眼看见,他们从城步江头司出发到南山半界上时，见路旁跪着一个人，是红军队伍里的,还有两个红军在旁边看守着,并对过路的红军宣传说:“这个跪着的人违犯了军纪，把红军前进路上的山林烧残了,使红军不便隐蔽,造成前进道路上的困难；特别是烧毁了森林,损害了群众利益,经司令部批准处决。”不知后来是否杀了,但这说明了红军在行军中执行了铁的军令。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九日,红军从湖南城步南山到达长安营时,不知是何原因，在长安营街上烧了两座房屋,这正迎合了国民党乡长罗亨沛、区长龙仲林等的毒计，因为他们曾在群众中大肆宣扬说“共产党杀人放火”。红军司令部立即召开会议,对烧毁房屋的人毅然作出处理,对被烧毁房屋的兰老富的那座结构简陋的房屋赔偿银元四十元。因兰老康家比较富裕，房屋修建较好，红军在那艰难的岁月中，实在没有巨款赔偿户主，但不赔偿又不行，不作严肃处理不行。司令部召开大会，忍痛把那个烧毁房屋的红军战士当场处决了。这种在特殊条件、特殊情况下的火线军令,是红军深得群众敬佩和拥护、保证红军取得胜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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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苗区人民永远怀念中国工农红军
“长征是历史记录上的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红军是战斗队,又是宣传队、工作队。红六军团西征和红一方面军长征先后两次经过湖南城步,时间虽短，却进行了许多艰苦卓绝的斗争,开展了许多革命活动,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派、土豪劣绅、地痞土匪，谱写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宣传了党的政治主张和革命道理，播下了革命的种子，同苗区劳苦人民结下了鱼水深情。
根据调查及这次失散红军座谈回忆，红军在湖南城步共发生过七次战斗：在横水界上击溃了城步县保安团,打死敌人三名,打伤二人,缴获了许多枪支弹药,并乘胜追击,将其赶进县城；在长安营当场击毙国民党区长龙仲林,给团总兼乡长罗亨沛的反动武装以狠狠的打击；在丹口乡的皮冲界、下团等五处与城步、绥宁两县的保安团打响后,红军采取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击退了敌人的堵截,安全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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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经过城步共发生过七次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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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爱憎分明,立场坚定,每到一处都紧紧依靠和发动群众，处处关心群众疾苦，或勒令土豪劣绅、土匪、地痞出钱出粮,或到他们家杀猪,挖浮财,或者把他们抓起来捆绑、关押、斗争、押走。对罪大恶极的坏分子，根据群众的要求就地处决。红六军团在湖南城步蓬洞捕捉了正在组织反动“义勇军”企图阻止红军过境的国民党区长秦昌贵，押至天鹅界处决了,使反动民团土崩瓦解。红军到达丹口后抓获了李学先等十多个土豪劣绅,捆绑斗争,勒令他们出钱出粮、当众交出了鸦片和烟枪。红一方面军在茶园消灭了互相勾结、常常拦路抢劫、危害群众的保长杨进东和土匪杨盛清、肖虎仁等十多人,当众处决了为首分子杨进东,将这伙土匪一网打尽。红一方面军的一支小队伍在城步五团的巡头击毙了由广西边境追来的土匪头子聂光富……红军的革命行动,使昔日威风凛凛、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老爷”们狼狈不堪、体面扫地。广大劳苦群众扬眉吐气,大快人心。红军长征途经湖南城步时,共打击土豪劣绅一百二十六人,地痞七人,土匪四十六人,其中处决了二十一人。
红军对劳苦人民非常爱护,对他们关怀备至:红军经过湖南城步江头司时,见苗族小孩杨志荣霜冻天只穿一件破烂单衣，冻得发抖,一红军战士自己身上仅有两件衣服，也脱下一件给杨志荣穿了,使杨志荣全家感动得热泪盈眶。红军每到一处总是把自己的疾苦抛在一边,不顾脚肿头痛,放下行包就给群众挑水、砍柴、喂猪、扫地，严格遵守纪律，和劳苦群众亲如一家，获得了群众的衷心爱戴和拥护。人民群众处处支持红军。据不完全统计，湖南城步苗汉人民当年向红军报信反映情况的有一百一十多人,给红军带过路的有九十多人,救治过红军伤病员的有一百一十多人，给红军烧火煮饭的有八十多人,送粮送钱给红军的有五十多人,抢救、掩护和收留红军伤病员在家养伤治病的有六十多人。五团坪山的老大娘马桂莲收留一些红军伤病员在家养伤治病,并和红军伤病员一道过春节。红军伤病员康复后,马家的粮食也快吃完了。红军离开她家时,送她一幅红对联，留下一床棉被，表示由衷的感谢。
只要是红军路过和宿营的地方,都要用纸张和石灰、墨汁在墙壁上、大岩石上书写标语口号。据红军经过地方的群众反映、并经不完全统计,当时红军共在湖南城步写下五百多条标语口号。至今群众能够回忆起内容的还有一百多条,现在发现和征集到“红政宣”的标语有七十九条,征集到红军留下的各种文物四十六件。自从红军过后,湖南城步人民日日夜夜怀念着红军。城步平林一带的苗族人民常常唱着“共产党,像太阳,长征路上放光芒。红军过后留哪样？留下标语暖心肠”的山歌,来表达他们对红军的思念和盼望之情。
但红军大部队一过,国民党反动派、土豪劣绅、地痞土匪等组成“还乡团”式的“清乡队”象疯狗一样猛扑过来,对人民群众进行反攻倒算和阶级报复,对掉队的红军伤病员进行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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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红军大部队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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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城步江头司团总兼乡长杨昌炳带领一伙乡丁、民团，勾结桂系军队捕杀了因伤病掉队、弹尽粮绝的红军一百余人,抢夺枪支几十支，劫去大量衣物等。长安营的团总兼乡长罗亨沛等纠集土豪劣绅、反动富农、地痞土匪组织“清乡队”和“民团”配合县保安团和桂系军队，四处清查围捕杀害红军伤病员，先后在城步南山的清塘，长安一带的西门、黄上、杉树湾、炮台脚、三浪田、北门口、大溪冲、单龙冲等地围追堵截弹尽粮绝的红军伤病员一百五十多人，其中杀害了十多人。蓬洞乡乡长刘国基在大水将一个掉队红军五花大绑，严刑拷打。红军不屈大骂，刘国基等人把红军绑在栗树上用柴棒尖口活活弄死。这些弹尽粮绝、行动艰难、人生地疏、敌众我寡的掉队红军伤病员，先后在城步境内各地被敌人围捕了四百多人，被敌人杀害和战斗中牺牲及伤病死亡的约一百人。
我们从红军长征经过湖南城步的史实中看到了广大红军指战员的坚韧不拔、艰苦卓绝的英雄气概和勇于牺牲的革命精神，也看到了国民党反动派围剿红军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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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委党史办江世谦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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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本文完稿于一九八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刊于一九八六年十月四日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党史办《党史资料丛刊》第四期（总第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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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长征失散在湖南城步的部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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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发,男,69岁,汉族,初小,原五军团二八师军需处。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勤务兵。原江西省临川县罗武乡良溪村人。现住城步金紫乡山口村。原名梁凤生。已于1985年病亡。
何兴年,男，68岁,汉族,初小,五军团政治宣传队队员。一九三四年经过城步。原福建省光泽县司前乡清溪村人,现住城步岩寨乡新乐村第三组,后改名龙兴年。
陈兴和,男,80岁,汉族,初小,六军团一八师五三团三营三连,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班长。原籍湖南省茶陵县连团村,现住城步平林乡双水村。
刘来发,男,71岁,汉族,文盲,三军团六师三十八团团部警卫排。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通讯员。原籍江西省石城县小松乡素口村,现住城步平林乡桃林村。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入党。
邓斗庭,男,72岁,汉族,文盲,五军团十三师三十八团警卫战士。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石城县洋地乡经口村,现住城步大阳乡长和村。1986年3月病亡。
张来旺,男,69岁,汉族,文盲,三军团三师三团二营三连,勤务兵。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宜都县临康乡，一九五八年十二月入党,现住城步五团乡巡头村十组。
钟仁瑞,男,65岁,汉族,初小,一军团十五师四十五团一营,勤务兵,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临都县马安乡段子脑。一九五二年七月入党,现住城步五团乡巡头村第二组。
何修福,男,65岁,汉族,初小,三军团五团二营营部,勤务兵,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安远县城关镇,一九五二年五月入党,现住江头司乡木懂村。
兰双祥,男,79岁,汉族,文盲,三军团二团三连二排,班长,一九三四年农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田三县,一九五九年八月入党,现住城步江头司双龙村,原名郑双祥。
邱元才,男,71岁,汉族,文盲,五军团总卫生部第四所,康护兵,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临都县黄坡乡黄坡村,现住城步五团乡巡头村十组。
杨进禄,男,70岁,汉族,文盲,一军团二师二团二营机枪连,副班长,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会昌县九潭江,现住城步蓬洞乡先锋村第四组,原名邹东长。1986年5月病亡。
葛贻森,男,80岁,汉族,文盲,五军团四师一0八团,代理连长,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宜都县亮子港,现住城步蓬洞乡先锋村第三组。
罗坤乾,男,74岁,汉族,文盲,一军团二师二团二营三连,战士,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宜都县马王乡公仆村,一九五七年六月入党,现住城步杨梅坳乡龙塘村,原名温治通。
刘宏发,男,79岁,汉族,文盲,一军团一师一营战士,原籍江西省会乡县指南西沙坑村,现住城步五团乡木瓜村,原名赖光宝。
蒲来城,男,74岁,汉族,初小,九军团三师二团宣传队,组长,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临都县黎家乡罗宽村，现住城步汀坪乡桂花村第三组。原名廖发炎。
吴功辉,男,70岁,汉族,文盲,三军团后勤四医院,看护兵,一九三四年农历十一月经过城步,原籍江西省兴国县南关乡白丰村,现住城步儒林镇一居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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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湖南省城步苗族自治县委党史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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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此名单源于一九八六年十月四日湖南城步党史办《党史资料丛刊》第四期（总第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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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送红军》（龚玥）.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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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径文学社肖殿群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