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没担当,犯了错他却完美隐身,让两个女人为他斗的头破血流

芝芝文语 2025-02-21 14: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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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泊禹他在房间里呆坐了好久,从天亮坐到天黑。

终于听到外面有脚步的声音,他转动目光,充满希冀的看过去……

“泊禹~”白皎皎穿着女佣的衣服,跨进陆泊禹的房间送惊喜。

陆泊禹眼里的光渐渐消散,他皱眉走过去道:“不是让你好好养伤吗?怎么又来了?”

白皎皎伸手窝在他怀里道:“想你了……”

“嘶!”被白皎皎碰到背后的伤,陆泊禹低叱一声。

白皎皎看到他背后的伤,脸色一变:“泊禹,你怎么……”

陆泊禹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心,更何况他这次挨打是因为白皎皎,她居然还问为什么。

陆泊禹挪开她的手,坐下,抱怨道:“我还没问你,今天为什么不听我的要求,来陆家找我?”

今天是陆家家宴,来的都是陆家重要的亲属,就是为了公开他和司新联姻的消息。

即使他不喜欢司新,也不能不顾家族荣耀。

所以他告诉白皎皎他今天有事儿,让她不要来找他。

白皎皎却一脸困惑:“是你发信息让我来的啊……”

陆泊禹眉头一蹙,烦不胜烦:“我又没有要怪你,你还撒这种谎?”

他避开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发信息让她来?

白皎皎更无辜了,她匆忙拿出手机给陆泊禹看:“你看,我手机里还有你的信息……”

陆泊禹看都没看:“皎皎,你能不能别成天只想着拴着我?你现在越来越像云糯了,让我感觉到窒息,没有一点自己的空间!”

白皎皎整个人呆住。

她越来越像云糯了?

当初陆泊禹喜欢她的时候,就不止一次跟她吐槽过,说云糯管他管的太多,让他很烦。

他说云糯越管他,他就越要浪荡,看谁犟的过谁!

他还说男人就该无拘无束,女人守着家就好,别没事儿就多嘴给人心里添堵。

那时候白皎皎为了迎合他,话都是顺着他的想法说,她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就应该放开了让男人闯天闯地,如果她是云糯,那她一定会给足陆泊禹空间,他做什么她都支持!

没想到他现在这么说她!

可白皎皎反应很快,她才不会像云糯一样和陆泊禹对着干,最后被沦为弃妇!

白皎皎眼睛一红,站在原地哑声道:“泊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下次我再也不会随便打扰你了……”

“……”陆泊禹微微皱眉,他本来就心虚,白皎皎又这么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他难免于心不忍。

“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好,说话重了点,但你以后也要记住教训。”陆泊禹伸手,白皎皎乖顺的把手放在他手心里。

陆泊禹道:“我不会抛弃你的,你也别总胡思乱想,不然对我们两个都不好,知道吗?”

白皎皎垂着眸点头,眼泪无声的往下掉。

陆泊禹帮她把眼泪擦掉,然后嘶的一声道:“我背后疼死了,你帮我涂药?”

白皎皎当然是愿意的。

陆泊禹脱了衣服趴在床上,白皎皎看着他的伤触目惊心,可她知道陆泊禹要面子,吃到教训的她,这次没敢再问伤是怎么来的。

出其意料的是,这次涂药,陆泊禹居然没喊疼。

他好像在出神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幽幽道:“皎皎,黑土死了……”

白皎皎一顿,陆泊禹扭头看她:“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没看到宠物房空了?”

白皎皎每次表现出很喜欢黑土的样子,她居然没注意?

“看……看到了啊,”白皎皎找补道:“我怕提起来你会伤心。”

陆泊禹红着眼睛,问她:“黑土死了,你会难受吗?”

那只大鹦鹉那么大,爪子那么尖,爱往人身上扑,还爱拔人头发,要不是为了在陆泊禹面前表现善良,她才不愿意强忍着恐惧和恶心跟黑土互动。

而且黑土是陆泊禹和云糯养的,它死了她高兴的都想开香槟了,怎么可能难受?

她掐了下自己大腿,逼出眼泪:“我当然难受……”

陆泊禹眉头又蹙了蹙,一脸沉闷怨怼的表情又趴下不说话了。

皎皎只和黑土玩过几次,都会因为它的死亡而伤心,可云糯一手把黑土拉扯大,居然能任由它不治身亡,尸体如同垃圾一样被扔在杂物间,最后被扔出去处理掉都不来看一眼。

陆泊禹拳头渐渐收紧,握的咯吱作响,亏云糯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倒让人以为是他辜负她,其实她才是最薄情寡义的那个人!

他迟早要让她的真面目公布于众!

陆家门楼下。

周淮京的迈巴赫停在路边。

孟初和云糯站在车下说话。

孟初:“云小姐,你真不住西楼院?你这次推了下次可没机会了。”

周淮京可不会屈尊降贵的邀请第二遍。

云糯微笑道:“我自己住习惯了,替我谢谢京爷的好意。”

孟初表情为难:“云小姐,你真看不出来京哥生气了?”

在他生气的时候,让他去谢谢他,这不雷区蹦迪呢?

云糯微笑道:“他气性大,平时可以多给他泡点柠檬香茅茶。”

对上云糯的官方微笑,孟初终于意识到云糯不是迟钝,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请不动云糯,孟初只能硬着头皮上车。

刚合计着怎么跟周淮京开口,便见周淮京在后排一身生人勿进的坐姿,冷声道:“开车。”

得,又记仇了。

迈巴赫带着一阵风,从云糯面前刮过,仿佛在用尾气宣泄着不满。

云糯没把周淮京的脾气放在心上,西楼院她是不会住的,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暂时不想卷入他复杂的生活。

没多久,张巧儿的大众就开到了云糯面前,云糯上前,刚拉开后排车门,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叫她。

“云小姐。”声音里带着歧视。

云糯用身体挡着车门,然后转身,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把车门关上。

她看着面前的宋潇潇,没等她开口,就猜出了她的来意。

云糯先发制人道:“我的婚事是陆老爷子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宋小姐如果不满,可以直接和老爷子反馈,我也希望你能成功。”

“装腔作势。”宋潇潇眉压着眼,不屑道:“我压根儿没把你当竞争对象,就算你把自己伪装成雏女,他也不会喜欢你。”

说着将一包东西扔向云糯!

云糯接住,打开一看却是她扔在西楼院,染血的睡裤。

她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向宋潇潇,这人心理有病吧?

宋潇潇鄙夷道:“你故意在饭桌上说陆泊禹不行,又弄出雏女血,就是想骗淮京哥哥你还是完璧,但我知道你早就被破过身子了。”

“……”云糯深呼吸,有些人本身就智力不正常,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升高。

她气笑,反问:“宋小姐从不来例假吗?”

宋潇潇一怔。

云糯拿着裤子,继续反讽:“其实我是男人,我连例假都是假的,这是我嘎揽子流的血行了吧?”

那表情就差直说宋潇潇是蠢货了。

“……”宋潇潇脸色爆红。

云糯白了她一眼,转身上了副驾驶。

张巧儿随即将车开走,留宋潇潇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

云糯回头看了眼后座,脸上露出安心的表情。

张巧儿扶着方向盘道:“小姐,司小姐打电话说,她的药没了,还说第二疗程的药她要两份,一份自取,另一份要你亲自送到她家。”

云糯眉头轻挑,听懂了司新的暗示。

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到济善堂取药。

张巧儿打着哈气,把人领进来:“来的也太早了吧,司小姐的药还没熬好呢。”

“怎么还没好,司小姐早就订好的,你们也太不上心了!”

张巧儿不屑:“那咋整,没熬好就是没熬好,你有本事把药材拿回去让你家小姐嚼着吃?”

“你!你们这种服务态度我会原样转告我家小姐的!”

张巧儿翻了个白眼,就去了药房,把取药小哥晾在诊所。

药房里,三排十几个药锅里正同时熬着药,云糯一边在旁边盯着,一边看手里的书。

虽然现在科技先进,大部分代煎药房都换了设备,能一次性熬出一批药,可云糯还是习惯沿用老法子,用砂锅慢熬。

张巧儿见她在看书,走过来道:“小姐,取药的人在前厅呢,还嫌我们熬得太慢。”

云糯眼不离书,道:“一会儿把店门关上,别让他跑了。”

张巧儿点头,又道:“我听说陆泊禹昨天挨打了,衬衫都被抽的一条一条的,全是血。”

云糯哼笑:“活该。”

张巧儿不理解:“陆家不是把他这根独苗当眼珠子看吗?怎么突然发狠了?”

那自然是云糯的手笔。

陆泊禹利用黑土,想要云糯在家宴上出丑,云糯就如法炮制。

她给白皎皎发了条信息,伪装成陆泊禹的口吻邀她来陆家。

陆泊禹得知这个消息,为了防止白皎皎和司新见面,自然会去拦截白皎皎,这一来二去,陆泊禹不光耽误了参加家宴,更冷落了司新。

也是巧,周淮京正好掀了桌子,惹得老爷子一肚子火,这火气自然就叠加在陆泊禹身上了。

云糯冷声道:“他毒杀黑土,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都说宠物占主人的子女宫,某种意义上来说,黑土也是陆泊禹带大的孩子,他居然能这么狠心,想用黑土的命拴住她。

可见他这个人本来就不值得托付。

云糯庆幸自己能从和他的婚约中全身而退。

而这次虽然牵连了司新,但云糯觉得司新人不坏,她若是能早日看清陆泊禹,及时跳出陆家这个火坑才好。

云糯正看着书,这时外面传来砰砰的敲桌子声:“你们人呢?药熬好没有,我着急了!”

云糯抬眸和张巧儿对视了一眼,张巧儿走出去道:“急什么,药失了火候药性就变了,到时候不对司小姐的症,那是怪你还是怪我?”

取药小哥一脸躁郁,急次白脸:“那你们快点!”

“知道了。”张巧儿说完,走出济善堂。

取药小哥坐不住,急的在前厅来回打转踱步,时不时看一眼时间。

张巧儿趁他不注意,站在门外,直接一把把卷帘门给拉了下来。

锁上!

“!”取药小哥顿时跳脚,冲过去抠门缝,气急败坏道:“你锁门干什么!我问你大白天锁门干什么!放我出去!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说完爬起身,看到周围没有窗户可以跳,他就去拽药房的门锁,结果里面锁着呢,他也出不去!

云糯站在砂锅前,听着外面砸门的声音,好整以暇的将熬好的药依次滤出,完全没有被外面的动静影响。

只听到外面再次传来卷帘门拉动的声音,砸东西的声音就停了,然后又是一阵打斗的动静。

到最后彻底没声了,张巧儿在药房外敲门,得意的冲云糯传话:“小姐,搞定!”

云糯刚好把最后一包药封好。

背着包,云糯打开药房门,只见诊所被砸的乱七八糟,地上是花瓶碎片和被绑着,瑟瑟发抖的取药小哥。

旁边还站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是上次云糯见过的,司新的心腹。

对方向云糯道:“魏医生,诊所的损失我已经清付了,这个人我会带走,交给司小姐处理。”

魏医生是云糯对外的假名。

至于这个被抓的取药小哥,则是她和司新合计好的。

上次司新的药被偷换了之后,两人都没有声张,就等着这次拿药,对方主动上门。

现在人到了司新手里,怎么查自然是她的事儿。

云糯背着包亲自去给司新送药。

司家。

司新得知她的药差点又被换了,还因此气愤不已:“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想让我好过!”

说完她又问云糯:“上次被换的药你拿回去了,你有没有查出来那药吃了会怎么样?”

云糯带着鸭舌帽和口罩,脸遮的严严实实道:“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心情躁郁,最终变丑。”

“变丑?”换她的药不是为了让她生病,而是让她变丑?

司新呵的一声冷笑,对害她的人更有兴趣了。

不过她的心腹还在撬取药小哥的嘴,估计还需要一点时间对方才会把背后的人吐露出来。

云糯还在给司新把脉,她问:“最近感觉怎么样?”

说起这个,司新倒是挺有感觉的:“最近我心情倒是不错,晚上也睡得好。”

她从小就是个心思深重的,看过几个医生都说她多思焦虑,让她凡事放宽心。

道理她都懂,可她控制不住啊,没想到吃了一周魏医生的药,她觉得自己脾气好多了。

就连昨天在陆家丢了那么大的脸,父亲还怕她冲动躁郁,恨不得她走一步,他跟一步,没想到她居然一反常态的能吃能睡。

她觉得这都是魏医生开的药有奇效。

说曹操曹操到,这时过来个女佣,上前通知道:“小姐,陆少爷带了好多东西给你道歉来了。”

陆泊禹?

司新神色微动,冷声道:“让他来我这儿!”

昨天在陆家丢的脸,她要在陆泊禹身上讨回来!

陆泊禹也要来?

云糯本想回避,司新却没让她走,她问云糯:“听说医术高超的人都会看面相,你会看吗?”

云糯道:“略知皮毛。”

“那就够了,”司新让云糯站她身后,然后道:“你待会儿帮我好好看看陆泊禹。”

陆泊禹是被陆老爷子和陆敬雄逼着来司家道歉的。

既然是强迫,他脸上自然不乐意。

他不给好脸,司新更没好脸,都是豪门世家,双方联手是强强联合,但若无缘,她司家也不怯他陆家!

凭什么看他脸色?

陆泊禹过来时,见司新都没站起来迎接,就更不喜欢了。

他喜欢的是白皎皎那种温柔小意的女人,从不是司新这种眼高于顶的大小姐。

陆泊禹扯开凳子,坐在司新对面,开门见山:“昨天是我疏忽,我向你道歉。”

他道歉都抬着下巴,一脸不羁的表情。

司新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扇他。

她原本还想遵从父母的意愿,和陆泊禹好好相处,毕竟他的家世确实不错。

可接触几回之后,她发现陆泊禹的人品特烂。

司新没给他留面子,嗤笑:“我倒想知道你疏忽我的理由是什么。”

到底什么事儿那么重要,能让他在家宴上晾着她?

陆泊禹道:“疏忽就是疏忽,现在讲理由还有意义吗?”

“所以这就是陆少道歉的态度?连编个理由敷衍我都不愿意?”司新挑眉:“我看咱俩也是针尖对麦芒,不如陆少现在就打个电话回绝这门亲事儿。”

陆泊禹一愣,皱眉看着司新。

司新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像是根本不担心玩脱。

她们司家确实需要联姻,但也不是非他陆泊禹不可。

陆泊禹以为是她司新赖着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是陆老爷子找到他们司家的。

司家要的是互利共赢的合作伙伴,可不是去给他们陆家当牛做马的。

昨天司新的爸妈知道司新在陆家受的委屈,当即就给陆老爷子去了电话,表明他们司家高攀不起。

所以才有了今天陆泊禹上门道歉的事儿。

没想到陆大少还看不清局势呢。

司新淡定喝茶,陆泊禹绷着唇角,半晌他服软道:“昨天是我的私事,因为事发突然……”

没等他说完,司新就开口道:“你说的私事,是你朋友的妹妹吗?”

陆泊禹没听懂。

司新抬眸道:“你曾经有过未婚妻,我们还在济善堂碰到过,你当时说她是你朋友的妹妹。”

“……”谎言被当面戳破,陆泊禹脸上挂不住:“那都是过去的事。”

司新冷笑一声:“那你脖子上的又是什么?”

陆泊禹又是一怔,站在司新身后的云糯随即将一面镜子捧到陆泊禹面前。

陆泊禹光顾着看镜子了,根本没注意到云糯。

这一看,陆泊禹顿时心跳如鼓,他故作淡定道:“蚊子咬的而已。”

司新也不知道信没信,依然垂着眸冷笑。

陆泊禹心中却烦躁不已,嫌白皎皎太不懂事儿,他昨晚留她在房间过夜,她居然趁他不注意给他弄出草莓印。

老爷子说了,如果他哄不好司新,那他就不用回陆家了。

白皎皎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吗?

正尴尬时,一个职场精英打扮的男人走到司新面前,低语了几句。

司新冷笑一声:“来的正好。”

云糯和陆泊禹的目光都暗暗看向司新,心想会是谁来了?

“皎……”看到白皎皎走进来时,陆泊禹差点站起来。

白皎皎也很惊讶,会在这里见到陆泊禹。

司新就更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了,只有云糯看到此时的修罗场,暗自冷笑。

今天有好戏看了。

司新冲白皎皎讥笑:“看呆了?”

白皎皎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跟陆泊禹对视,陆泊禹眉眼压迫,在暗示她不准她暴露两人的关系。

司新又道:“这是陆少,你平时没机会见他,难怪会看呆。”

这话说的带着炫耀的成分,白皎皎听的心里不是滋味,但碍于陆泊禹的暗示,她只敢在心里反驳。

她何止见过陆泊禹,她昨晚还吃过呢!

不过,陆泊禹为什么会在司家?是来谈生意的吗?

毕竟司新已经有对象了,白皎皎根本没往婚姻方面想。

司新伸手,让白皎皎到她身边来坐。

白皎皎自认为司新把她当好姐妹,所以没多想,她坐过去刚要跟司新热络:“新姐姐,我二哥最近……”

“皎皎,你觉得我有什么优点?”司新微笑打断她的话。

白皎皎愣了下,总觉得司新今天有点不对劲儿。

但她又不明情况,只能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恭维道:“新姐姐的优点还需要我列举吗?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到。”

司新闻言,故意瞥了陆泊禹一眼,讽刺道:“偏偏这个世上有人有眼无珠。”

知道是在骂自己,陆泊禹看了白皎皎一眼,他原来一直以为白皎皎正直善良,但没想到她还舌灿莲花,对司新这种人也夸的出来。

司新并没打算放过白皎皎,她道:“具体说说?”

白皎皎笑容僵硬,一种莫名的预感笼罩着她,她迟钝道:“新姐姐你家世好,性格好,还……还很有眼光!”

“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当然漂亮?”

“那跟你比,咱俩谁漂亮?”

白皎皎犹豫了一下,不情不愿道:“长相是主观审美问题,每个人心里的标准都不一样,在我眼里,当然是新姐姐更漂亮……”

陆泊禹听的直皱眉,心里越发对司新不满,她可真够自恋的,逼着皎皎夸她长得更美。

司新却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她捏着白皎皎的下巴,端着她的脸审视。

然后幽幽道:“就因为我比你漂亮,所以你故意换掉我的药,让我变丑,这样就没人跟你比美了,对吗?”

白皎皎缓缓瞪大眼睛,被捏住下巴的她,恐惧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她胆寒的神经!

陆泊禹也诧异的朝两人看过来,皎皎和司新还有这样的恩怨?

他觉得白皎皎不是司新说的那种人,刚想开口提醒司新不要仗势欺人,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司新的巴掌扇的干脆利落,直接把柔弱的白皎皎从面前的凳子上掀了下去!

陆泊禹一股无名火蹿出来,冲司新叫道:“随手打人,这就是司家的好教养?”

“陆少是对我们司家的教育有什么指点吗?”司老和司夫人一同走来。

陆泊禹脸色一沉,没想到两人会来的这么巧。

想到爷爷的叮嘱,陆泊禹只能站起身:“伯父伯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打人总归是司新不对!”

云糯扯唇,陆泊禹不会觉得用在她身上的话术对司家也有用吧?

果不其然司老瞥了陆泊禹一眼,那眼神儿像看愣头青:“你没打过人?”

陆泊禹:“……”

司老冷笑:“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陆家好大的威风,管到我女儿头上。”

陆泊禹绷着嘴角,一脸不服气,可确实不敢怼司老。

虽然陆家势大,可司老毕竟是老资历。

云糯讥讽的目光扫过陆泊禹,习惯仗势欺人的他,有没有想过山外有山?

司老和司夫人坐下,看着地上的白皎皎,鄙夷道:“她干什么了?”

司新的手下拿来一袋中药,司新看着白皎皎冷笑道:“这蹄子在我身边动小心思,偷偷换了我的药想让我变丑。”

白皎皎坐在地上摇头,眼里含着一包泪:“我没有……”

司新道:“我既然扇你,就说明我的证据链充足。”

一把匕首扔在白皎皎面前,白皎皎愣怔的抬头看着司新。

她什么意思?

司新道:“我眼里不揉沙子,你要害我,我就不会放过你。”

“我留你两根手指以示教训,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

白皎皎吓得脸色惨白,她怎么都没料到司新居然知道她的药被换了,还把她逮了个正着。

她忙狡辩道:“新姐姐,真不是我,你误会我了!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我二哥吗,你不是最喜欢……”

司新一脚将白皎皎踹翻:“你做的蠢事儿跟你二哥有什么关系?”

白皎皎捂着胸口,司新实在强势,就算卖可怜她今天也难逃一劫。

她只能嗫嚅着,用一双几乎啼血的眼睛久久看着陆泊禹,仿佛在赌他的良心,他真的就这么看着不管她吗?

陆泊禹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放在身边的拳头死死握紧,可即使情绪已经到达顶峰,陆泊禹却始终没开口承认两人的关系。

司老和司夫人就在旁边坐着,他要是开口了,岂不是承认陆家骗婚?

可即使他不说话,司老却看出了细节:“她总看着你干什么?”

陆泊禹:“我……”

见陆泊禹迟迟不肯承认,白皎皎为了全身而退,只能心一横道:“泊禹,救我!”

“泊禹?”司新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视。

可能觉得白皎皎更好突破,司新的目光落在白皎皎身上:“你跟陆泊禹什么关系?”

白皎皎汲气,挺起腰背,拿出正室的气派:“我是泊禹的未婚妻。”

白皎皎以为自己亮出身份,就会被人刮目相看,然而并没有,司老和司夫人却是同时看向陆泊禹的。

还有司新居然一点不震惊,她居然只是攥紧了手心,冷声问她:“你是他未婚妻,那我是谁?”

眼见着所有遮羞布被彻底撕开,云糯讥讽的看向陆泊禹,只见陆泊禹收紧下颌,沉沉的闭上眼睛。

像是一个背负太多的男人,终于尘埃落定了一样,接受坦然。

云糯却只觉得可笑,陆泊禹就是这么没担当,明明是他犯的错,他却完美隐身,让两个女人为他斗的头破血流。

无论两人谁胜出了,他都不吃亏。

可云糯却知道,辜负真心者,迟早被真心辜负,他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可偏偏白皎皎还没反应过来,也可能是她猜到了,却不愿意相信:“你……你能是谁?”

司新:“你说巧不巧,我也是陆泊禹的未婚妻,不过昨天陆家宴请,怎么没见你来?”

白皎皎对上司新讥讽的表情,再想装糊涂已是不能了,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悲鸣似的声音,最后扭头看向陆泊禹。

“陆泊禹,你负我?”声音满是哭腔。

陆泊禹眼圈也红了,低头不说话,那副表情真像有苦难言的情圣。

周围一时沉默。

最后是司老发话,给了决断:“既然是陆家的未来儿媳,那就绑了她,和陆少一块送回去,问陆老爷子怎么处理。”

这是要把事儿捅到陆家去?

陆泊禹登时不乐意了:“伯父……”

司老和司夫人起身,没给陆泊禹纠缠的机会。

司新的人则手脚麻利的用破布塞进白皎皎嘴里,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白皎皎吓得呜呜直哭,吐字不清的向陆泊禹求救。

陆泊禹脸色涨红,趁司老不在,转头就向司新发难道:“你也是女人,你这么为难她,只会让我觉得你善妒狠毒,让我更不喜欢你!”

司新像是听到笑话:“你以为我在讨好你吗?自恋狂。”

司新直接起身离开,顺便叫上了云糯。

云糯跟着她,从陆泊禹身侧走过。

一阵清苦的气味儿从鼻尖飘过,陆泊禹神色诧异的看向云糯,却只看到一抹被遮的严严实实的侧颜。

那鸭舌帽檐下一缕视线和他的视线相撞,没等他捕捉到那股奇怪感觉,就消失了。

陆泊禹皱眉,伸手想抓那人手臂,背后却传来白皎皎惊促的叫声:“泊禹救我!”

他一回头,就看到白皎皎挣开了束缚,刚想冲他奔过来,就又被人用破布塞住嘴,绑的更结实。

绑完之后,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要拖着她往外走。

这要是一路被拖到陆家,还不得闹得全城皆知?

陆泊禹连忙追上去,和司家的人抢人。

司新站在阁楼上,看着陆泊禹和司家人纠缠的狼狈模样,脸上表情嫌恶。

云糯淡定的站在她身侧,目光平静的看着阁楼下的情景。

这要是一路闹到陆家,死要面子的陆老爷子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呢?

今晚不光陆家会热闹非凡,就连云家也会热锅煎烤,连云糯都无法预想,两家会如何收场。

但……无论怎样,她都会是最后的受益者。

说起来,她倒是很欣赏司新的性格,她这样果敢决断的人,倒是很配周淮京。

周淮京才是最适合投资的潜力股,也不知道司老会不会介意他私生子的身份。

而司新还没意识到,云糯在背后居然想着给她牵桥搭线。

等陆泊禹和白皎皎离开她的视线,她才转过头问云糯:“你看的怎么样?陆泊禹有隐疾吗?”

云糯:“花花公子,身经百战。”

“就是他换女人换的勤呗?”司新倚着栏杆,视线压低,想看云糯鸭舌帽下的眼睛:“我听说他不能生育?”

云糯:“有枪无弹。”

“他无精症啊?”司新好笑,怼云糯:“捂得神秘兮兮,说个话也拐弯抹角,真服你了。”

帽子下的口罩往上绉了下,八成是云糯笑了。

司新觉得她挺有意思的,不争不抢不参与,让她处起来很舒服。

“不是无精症,”云糯悠悠笑道:“但不能生是真的。”

司新若有所思的看向她,刚想继续问什么,佣人却走过来,说司老找她。

应该是要谈和陆家的婚事。

司新让佣人去送云糯,自己则去了内厅。

而云糯也没得到清闲,她几乎刚出了司家的大门,就接到了云风北的电话。

云风北似乎在开车,电话里传来他猛踩油门的轰鸣声,而比油门更急的是他的心情:“糯糯,家里出事儿了,你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云糯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不急不躁。

云风北却如同热锅蚂蚁,迫在眉睫:“休战好不好?二哥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凶你罚你了!”

这算什么承诺,这不是应该的吗?

仍没听到云糯说话,沈秋韵急了,接过云风北的手机,哽咽道:“糯糯,我是妈妈。”

那又怎样?

沈秋韵哭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腿上砸,调整了好久才从哭腔中挤出完整的声音:“糯糯,算妈妈求你了,只要你露面,你和皎皎的身份信息我们再商量,好吗?”

张巧儿降下车窗,兴奋的冲云糯挥手,她一早就等着接云糯回济善堂呢。

云糯对着话筒道:“说个地点,我去找你们汇合。”

云糯听到沈秋韵在电话那头狠狠松了口气的声音,然后对面报了个地址。

云糯挂了电话,面无表情的垂下眸子。

可只有她知道,她故意遮掩的眼神儿有多酸涩。

明明云风北才是她的亲哥,沈秋韵是她的亲妈,可面对她和白皎皎的困境,双方的态度却是两模两样。

云风北和沈秋韵对白皎皎的真情流露,才更让云糯清楚,他们是真的爱白皎皎。

即使已经千百次看清局势,可心里却仍会传来刺痛的感觉。

云糯从包里捏了颗药吃,心是不疼了,情绪也稳定了,可眼泪却无声的从眼眶滑落。

她没事儿人一样上车,张巧儿却伸手在她脸上蹭了一把:“小姐,你怎么哭了?”

“你被人欺负了!”张巧儿横眉一竖,撸起袖子就要跟人干架的气势。

云糯也奇怪的在脸上蹭了下,果然是湿的,她道:“可能是迎风流泪?”

张巧儿愣了下,见云糯神色挺正常的,就没往别处想。

可云糯却捻着手指上的潮湿,神情落寞。

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真的无法磨灭。

跟张巧儿大致讲了下经过,云糯还要麻烦她,把她送到金家湾和云风北汇合。

张巧儿满心的不乐意:“沈秋韵一看就是骗你的!除非她现在就登报公布,说明白皎皎是她非婚生女的身份!”

“我知道,”云糯道:“但是我也想去陆家看热闹。”

张巧儿被点醒,哎了一声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

云风北一看就是要去陆家替白皎皎求情的,这么好的打脸机会,云糯怎么能错过!

张巧儿把云糯送到金家湾,离老远她就看到云风北和沈秋韵站在车外冷风口里,一脸焦急的频繁看表。

白皎皎被绑去陆家,哪儿能得到好脸色?

他们晚去一秒,白皎皎就多受一秒的苦。

张巧儿停下车,交代云糯不要下车。

等云风北和沈秋韵顶着冷风走过来,云糯才降下车窗。

云风北虽然不满她的态度,可现在已经没时间讲究那么多了,他伸手就要从窗户里开车门,把云糯拉下车,张巧儿见状忙升起车窗!

云风北猝不及防,差点被夹到手指。

他皱眉催促云糯:“别耽误时间了,快上车。”

云糯讥笑:“上我们的车吧。”

方向盘在自己手里,才有发言权。

云风北看着狭小的小破车,一时犹豫。

沈秋韵却毫不含糊的拉开车门,坐进去。

见状云风北也只能憋屈的上车,一双大长腿仿佛捆粽子一样,在座位上无处置放。

“去陆家!”沈秋韵争分夺秒道。

张巧儿打转方向盘后,沈秋韵才看向云糯的侧脸,眼睛哭的红肿道:“糯糯,你这次一定要救救你妹妹啊!”

云风北连忙给沈秋韵拍了拍背,一边安抚一边责备云糯的无动于衷:“妈都哭成这样了,你好歹点个头啊。”

云糯都不想跟他们争吵。

于是一路上,车上都没人说话,只有沈秋韵哭到快昏厥的声音,和云风北轻轻拍背安抚的声音。

到了陆家,张巧儿刚想跟着下车,就被云风北训斥了:“陆家注重门第,带云糯进去就算了,你一个佣人怎么能进?”

张巧儿知道就算云风北不说,陆家的人也会把她拦在外面,但是她要保护云糯啊!

云糯上前悄声跟张巧儿说了句话,张巧儿这才放心的回车里等着。

感激的看了张巧儿一眼,云糯被云风北拉进陆家。

……

续下一篇:

她对这个女儿的感情很复杂,不希望她过得太好,但也不希望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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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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