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畔毛子桥:清末,俊俏媳妇面对两个入室施暴洋兵,锤爆埋尸

历史爱杂谈 2024-06-25 04:45:50

在今天的吉林省榆树市刘家镇沿江村柏家店屯,通往松花江西下坎的道路边有一条沟岔,当地人称为“毛子桥”——实际这里现在并没有桥,之所以会有这个名字,是来自一百多年前一对夫妻的事迹——十步杀人人,千里不留行。

在此细细道来,体会什么是“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01

在清朝末年,东北沦为沙俄、日本的势力地盘。

沙俄在黑龙江横行无忌,日本在奉天予取予求。不论是俄兵还是日本兵,都是作恶多端,杀人如麻。光绪二十年(1894年)日本人在旅顺屠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黑龙江又接连发生两次大屠杀惨案,合称“庚子俄难”。

榆树今天是吉林省辖县级市,在清末则是伯都讷厅。“柏家店屯”在榆树城西南50里,顾名思义,就是最开始此处有姓柏的开了一家大车店,这种地名在东北简直比比皆是。

紧贴着柏家店东边一条官道,往南可以到宽城子(今长春市)、船厂(今吉林市),往北可以到哈尔滨。

柏家店屯中间是条沟岔,分成了“东柏家店”、“西柏家店”。屯子里当时总共有几十住户,都是闯关东来此占荒的人家,原本在此安居乐业,每年种下苞米、高粱、大豆,吃喝不愁。

但是覆巢之下无完卵,日俄只要一瞪眼,腐朽无能的清政府就被吓得拉一裤兜子。老佛爷更是只顾修园子,对于沦落魔爪之下的黎民百姓苦难遭遇,完全是无动于衷。

也就是在“庚子俄难”这一年,柏家店屯被俄兵盯上了。

柏家店屯东边靠近官道有个篱笆院,里面是三间草房,住着两口子,当家的名叫“柏清方”,祖籍山东日照。

在以前,柏清方都是忙时种地,闲时到松花江上打渔。但今年因为总是闹俄兵,所以不放心媳妇一个人在家,成天守在家里。

02

怕啥来啥,这年刚过完中秋节,就有两个骑着大马、背着枪支的俄兵从官道走进屯子,其中一个俄兵戴着的帽子如同半拉西瓜一样,另一个却是戴着大盖帽。

两匹马在柏清方家门前不远停住,正在院子里搓苞米的两口子离老远就看到了,赶紧进屋里。

屋后头是一片平地,猫不住人,所以想躲是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透过门缝看到戴着大盖帽的那个俄兵已经下马,直奔院里走。似乎他的身份更高一些,因为可以命令另外那个俄兵给拴马。

发昏当不了死,两口子都是胆大心细的人,紧急之间就商量好了一个计策,然后柏清方躲在东屋的“后道厦子”(房屋后面隔出来的小间,用于储物)。

这边俄兵已经拉开门进屋了。

旧时东北三间房屋的基本格局:中间是有锅灶的“外屋地下”(厨房),然后东西屋都是睡人大炕(卧室)。

俄兵没进西屋,而是直接闯入东屋,看到小媳妇不由眼睛一亮:关东女人身量高挑,丰满白净,很符合老毛子的审美,于是用上着刺刀的大枪比比划划,嘴里叽里咕噜的,中间还夹杂几个国语脏字。

小媳妇却处乱不惊,也比比划划,意思是要圆圆的银洋。俄兵见此猥琐的大笑,抖落了一下衣兜,里面哗哗作响。

小媳妇又比划着让他脱衣服。

俄兵更高兴了,把大枪闯在炕墙子旁边,脱下外衣,伸出毛烘烘的爪子就试图把小媳妇扑倒在炕上……

03

藏在后道厦子的柏清方,手里拎着一把劈木头柈子的斧子早已准备好了,趁此机会窜出来,一斧子劈在俄兵的后脑勺上。

平时种地打渔伐木,锻炼出一身的蛮力,这六斤铁斧全力劈在后脑勺上,就是“终结者”也够呛能抗住。

直接就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碎西瓜,红红白白的,一声不吭就蹬腿了。

而外面的俄兵在栓完两匹马之后,又把马鞍子解下来放在一边,再拽两捆苞米秸秆喂马,随后也笑嘻嘻的走进院子里。

柏清方此时已经抄起了俄兵上着刺刀的大枪,鸟悄的躲在门后,小媳妇却拿着纳鞋底子的锥子,蹲下猫在灶台旁边。

俄兵刚迈进房门,柏清方手持大枪,猛的从俄兵左侧肋巴扇子扎进去,小媳妇也冲上去用锥子捅进俄兵的眼眶子里。

那俄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了两下,屎尿流了一裤子,然后踉跄着倒在地上。

柏清方唯恐俄兵不死,但大枪上的刺刀已经弯了,于是又到东屋取出斧子,把俄兵的脖子剁开。

04

事后,两口子先把两具尸首推进土豆窖里,再从灶坑掏出灰把地上的血迹盖上,又推回来一推车的黄土,将地面重新垫了一下(旧时房屋里面基本都是土地,大户人家才会铺砖)。

柏清方把两匹马牵出来,走树林子带到松花江边,用小刀分别扎了马屁股一下,两匹马就顺着江沿一路往下游方向跑去,估计很久才会停下。

等到了晚上,两口子又把两具尸首抬出来,在门前沟岔小桥旁边挖了一个坑,埋进去踩实。

那两支大枪则是用刷了桐油的窗户纸包起来,埋在后屋老榆树底下。

后来风平浪静了,两口子才把这事情说给屯邻听。打那之后,当地人就管那个柏家店沟岔小桥叫做“毛子桥”。

后来尽管小桥已经不复存在,但还是习惯称那里是“毛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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