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破产的谢斯年有白月光依旧仗着自己的家世逼迫他跟我结了婚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2-27 04:03:16

《大骂小公主》

我知道破产的谢斯年有白月光。

依旧仗着自己的家世逼迫他跟我结了婚。

每天换着花样折腾他。

在他又一次屈辱地被我榨干后,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是假千金,真千金是他白月光。

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他们手上。

睡醒后我问他:「你爱我吗?」

他笑着说出我最不爱听的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果然如此啊!

于是为了改变自己惨死的命运,我签下离婚协议书消失得一干二净。

多年后,我在小渔村带着崽子给人画画。

谢斯年出现在我面前。

他双眼通红逼问我:「沈听晚,你怎么这么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了?」

1

我是京圈最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却对破产的谢斯年情有独钟。

高中时我蓄意勾引,可他始终不为所动。

所以高考结束后,我直接下药绑走了他。

他气得在我的地下室里大骂我不知廉耻,说我卑鄙毒妇,咒我这辈子都没人爱。

我嘿嘿笑了两声。

学霸家教好,确实骂人的词汇量不够,骂人都透着一股子可爱劲儿,更想睡了!

我是打算霸王硬上弓的。

不过我爹没给我机会。

他带着同样高冷脸的谢父救走了谢斯年。

还劝我:「乖女啊!你要是绑其他男生爸爸都支持你,但谢家,咱们家确实还惹不起。」

那天以后,谢斯年好像更讨厌我了。

但那又咋了?

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我能记住的寥寥无几。

所以谢斯年能被我惦记,是他的荣幸!

大学四年,我时常撩拨他,看他坐怀不乱,又隐忍不发的样子真好玩。

想到有一天他会被我绑住双手丢在地下室玩禁锢游戏,我就高兴得合不拢嘴。

当然,我是不会表白的。

大小姐怎么可能低下头跟人表白?

我们骄纵的人,都是直接抢的,抢不过就趁火打劫!

于是在他家破产的第一时间,我出现在他面前。

2

「谢斯年,要不要跟我?」

彼时的他被巨额债务压弯了腰,爸妈被仇家报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

所有人对他都避之不及。

我作为时常想对他强取豪夺的大小姐,还说出让他这么屈辱的话。

他当然要破碎。

湿漉漉的狗狗眼就这么倔强看着我,让我的 xp 动了。

真想睡!

眼见着肉就要到手了,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他,抬起他的下巴:「谢斯年,我的耐心不算多。

「跟我走,我帮你还钱,帮你爸妈治病。

「不跟我也没关系,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谢斯年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死命咬着嘴唇,眼神恨不得杀了我。

我耸了耸肩当作没看见:「给你 5 秒钟考虑。

「是你的尊严重要,还是你依靠我东山再起重要。」

我骗他的,真结婚,我是要财产公证的。

我虽然喜欢他,但我又不傻。

当然,我也不担心他有钱后会踹了我。

说不定到时候我早就腻了先甩了他。

而我花钱买自己开心,情绪价值已经拉满了,怎么都不算亏。

知道他现在除了我没别的选择后。

我得意地开始数数:「1,2……」

数到 3 的时候,谢斯年别过眼,声音干涩:「我跟你。」

3

「不是,就 1 分钟,这合理吗?」

谢斯年尴尬地跪在床上,耳朵红得滴血。

十分屈辱,又大气不敢出。

我才刚开始,他就结束了。

太生气。

于是一脚蹬在他的肩膀上。

一路往下,朝腹肌踹了踹:「这里硬有什么用?」

他双手握成拳。

死死盯着一团乱的被子,被我说的眼尾都红了。

估计是气的。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喂,你在不满意什么?

「我花了钱,不满的该是我好不好?」

他把头埋得更低,声音微哑:「知道了。

「我……我会多加练习。」

从那天起,我们俩每天做恨。

成功从 1 分钟提升到了 1 个小时。

体验感得到大大提升。

这天,他一如往常给我放好洗澡水。

洗完后帮我穿上真丝睡裙,又抱在床上。

倒好身体乳开始从小腿帮我按摩。

我舒服得哼唧扭动,内心超满足。

高岭之花又怎么样?大小姐我有钱,还不是把他调教得这么好,只为我服务!

他温热的手在我的腰上一顿。

我睁开眼:「怎么了?」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在台灯暖光的照射下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吊带也错位了。

谢斯年呼吸一滞,漆黑的眸逐渐变深。

我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凑近他的脸,眼神却往下,得意地笑:「哟,忍不住啦?」

距离太近,谢斯年退后两步又被我拉了回来。

「你跑什么?」

他抿唇看我,红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朵,像只纯情小狗。

我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谢斯年,你怎么这么好闻啊?」

手却顺势覆在他小臂上,摩挲着他凸起的青筋,顺着脉络移动到手背。

一点点在他修长的指节上画圈。

又反手跟他十指相扣。

身体乳的滑腻配合着他微微汗湿的掌心。

惹得他突然战栗。

我歪着头在距离他唇一公分的距离停下,在他要开口前,咬了一口。

一年过去了,他现在也敢对我上手了。

捏着我的后颈扯开一些距离,捂着自己的嘴唇,嗔怒:「沈听晚,你属狗的?」

不是,他这么香不就是专门勾引我的!

我满足他有什么错?

「你凶什么?」

我跳下床,拿着绳子就朝他扑过去。

「哼,你不乖,所以要有惩罚。」

谢斯年已经见怪不怪,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但又极度的屈辱。

我更生气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手反绑住。

伸出脚在他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来回摩挲。

看他脸红。

看他心跳。

看他想求饶又克制隐忍的样子,真爽。

我们大女人,就是要吃点好的才有力气讨生活呀!

要不是闺蜜打电话让我去捉奸。

我差点都忘了,谢斯年在没跟我前还有个白月光。

4

好巧,沈初雪在这个夜店打工。

更巧,说去谈生意的谢斯年也在这里。

闺蜜凑在我耳边:「沈初雪是谢斯年家以前资助的贫困生,听说暗恋过她。」

我当然知道,高中看他们俩走在一起我就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我肤白貌美大胸细腰长腿还有钱,他都不正眼看我。

对一个那么普通的小白花却轻言细语?

于是高中毕业,我给了沈初雪一笔钱,让她出了国。

我可没威逼利诱,是她自己答应的,毕竟那是 500 万呐!

傻子才会跟钱过不去。

只是,这么快就回来了?

闺蜜笑道:「她去的是美国,又不是德国,去年就回来了。」

说得也是。

「宝贝儿,谢斯年答应嫁你那天,我碰到他跟沈初雪见面来着。」

嗯?

意思是,他被甩了后才赌气答应的我?我是两人 play 的一环?

哇哦!

真是要气炸了勒。

在沈初雪给谢斯年倒上酒,而他抬眼看她那一刻。

我踩着高跟鞋坐在了他腿上,用看似亲昵,实则威胁的语气问:「你喜欢她?」

谢斯年眉眼微动,并不说话。

沉默就是有鬼。

我掐他的腰:「装什么?那么喜欢,怎么让小情人倒酒啊?养在外面多好。」

烦死了,我对他不够好吗?他竟敢红杏出墙!

气急后,理智回笼。

我凑在他嘴边得意地望向沈初雪:「谢斯年,你别忘了,现在谁是你老婆。」

他咬着牙:「我知道。」

沈初雪站在那里,进退不是。

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谢斯年。

果然是小白花,楚楚可怜。

「你还知道!我命令你以后不准跟她单独见面!」

我跨坐在他腿上义愤填膺。

「下去。」

谢斯年冷着声音。

我偏不。

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掐住他的下巴:「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还是说,你心疼了?」

「我就坐你腿上一会儿你都害怕她吃醋?那要是她知道你在床上是怎么服务我的……」

「沈听晚,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赤红着眼打断我。

在我腰上的手逐渐收紧,情绪已经在失控边缘。

好讨厌他维护别人的感觉。

但谁让我喜欢呢?

我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就拉他到无人的包间叉着腰。

「谢斯年,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们结了婚的,在我没玩腻你之前,你不准跟她暗通款曲!」

他喉结滚动:「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最好是!

「你现在把衣服脱了,我要看。」

谢斯年瞬间脸红,死死盯着我:「你……」

「你什么你!长来不给看,不给摸,不给用,那干啥?我们合法的,别跟个贞洁烈夫一样。」

他不情不愿地开始脱衣服。

一副我是恶霸要强了他一样。

我斜睨他一眼:「不想做就滚。」

他立马扣上扣子。

??

我拉过他的领带,恨铁不成钢:「谢斯年,你是木头吗?女孩子说不要就是要!说滚是让你抱住我,强吻我啊!」

5

笨死了!

但那天过后,我确实没再见过沈初雪。

而谢斯年也难得每天去哪儿都给我发消息报备。

这天,我跟狐朋狗友去新开发的度假村玩。

没戴隐形眼镜,远远看见游泳池那边,有人泼了对面人一杯酒。

那人蹲在地上捡东西。

背影有点像谢斯年。

我打开手机,放大谢斯年的打卡照片。

不在这里。

嗐!自己吓自己~

只是刚放下的心,又被一句话提了上来。

闺蜜视力极好:「卧槽!沈听晚,你家小娇夫被人刁难了!」

嗯?

我跑到那边时,为首的男人正抬脚要踩在谢斯年手上。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你他妈活腻了是吧?我的人,你也敢动?」

那人被打懵了。

回过神来时,我才记起他,周浩,以前上学就跟谢斯年不对付来着。

现在他家破产,总算是找到时机欺负他了。

周浩顶了顶上颚冷笑:「他不就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沈听晚,你眼瞎啊!老子以前跟你告白那么多次你拒绝,就这么犯贱追不喜欢你的是吧?」

我又是一巴掌:「那咋了?你给我当小白脸我都不要。

「所以你在狗叫什么?」

我扯着他的衣领拉到谢斯年面前:「跟他道歉。」

周浩暴怒:「道你妈的歉!

「沈听晚,你有什么好狂的,不就是会投胎吗?」

「是,我就是会投胎,这辈子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冰美式,你要会投胎去找个首富爹啊!

「瞪什瞪?再瞪我把你眼珠子抠下来给我老公当玩具!」

周浩被骂呆了。

谢斯年慢慢站起身来,看着我。

眼里情绪翻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松开这个无赖的衣服,一字一句:「道!歉!

「不然你家在城南的地,别想要了。」

涉及家里,周浩终于低下了头,不情不愿:「对不起,谢斯年。」

我拿起酒杯放在谢斯年手上,对着他泼了上去。

「你他妈的,沈听晚!」周浩无能狂怒。

我冷冷地看着他:「滚!

「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先弄死你。」

周浩一群人灰溜溜离开。

我从包里掏出纸巾踮起脚给谢斯年擦。

「你是不是蠢!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不知道还手啊!」

他惨淡地笑:「我现在有什么资本?」

「我就是你最大的资本!」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注视着我:「全世界只有我沈听晚可以欺负你!别人不可以!

「谢斯年,你现在最大的后台就是我!出去腰杆跟我挺直一些!」

他定定地看着我,而后叹了一口气,不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手痛吗?」

我马上死装起来:「痛!痛死了!要老公吹吹才能好~」

一旁围观的闺蜜们:「散了散了,死恋爱脑一个。」

谢斯年身子一僵,还是垂眸给我吹手。

只是低头的时候,那眼睫上似乎带着晶莹的珠子,嘴唇轻颤。

「谢谢。」

真服了。

他就是个妖精,看他这么可怜兮兮,我居然想蹂躏他。

于是我一个吧唧亲在他嘴上:「记住,你是我的人。只能向我弯腰。」

谢斯年喉结滚动,眼眸轻轻看了我一眼又别过去。

这死德行,都结婚这么久了。

亲一口还脸红。

6

为着这温柔乡,我决定也好好努力一番。

于是让我爹给我弄了一个办公室,开始了解公司业务。

发现不太好玩后,我自己搞了个投资公司专门投资。

所以,当谢斯年带着他们公司的人出现在会议室时。

我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真想调戏!

他穿的人模人样,西装革履,帅的人神共愤。

我也穿着包臀套裙,黑丝高跟鞋,一本正经。

但背后,我却在桌子底下用脚轻轻勾住他的小腿。

丝滑的触感摩挲他紧实的线条。

被他瞪了几眼后,我变本加厉。

逐渐过分。

直到他微微喘气。

放在键盘上的手,掐着掌心也止不住地颤抖。

而我,拿着钢笔正襟危坐,对这些来讲项目的人点评一番。

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声。

哇哦,小沈总懂得可真多。

可显然谢·小娇夫·斯年不这么想。

他气鼓鼓背对着我,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

我从背后抱住他:「好啦好啦!我错了行吗?」

他扭了一下,要推开我。

我扔了枕头,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还在生气呢?」

他重重点头。

「我不该吗?」

真傲娇。

我凑近他,小心地哄:「你也知道自己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吗?不然我怎么只调戏你不调戏别人?」

他噘嘴不理会。

哎哟!真难哄。

自己娶的,跪着也要宠。

我亲在他喉结上:「行叭行叭,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那我满足你一个小愿望,如何?」

谢斯年抬眸。

我嘬在他嘴唇上:「但不能太过分!

「只能是关于你我的!

「不准说出我不爱听的字!」

「真霸道。」他小声哼了一下,又别过脸去。

我又给掰了过来:「谢斯年,不准对我臭脸!」

说罢我一口咬住他肩膀:「不然我榨干你!」

……

7

好累好累。

谢斯年这个天杀的,折腾了我半宿。

床上、沙发上、窗前、浴室、洗漱台前,通通走了一遍流程。

筋疲力尽后,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人告诉我,我根本不是沈家的女儿。

沈初雪才是。

当年那个患了绝症的保姆把我跟沈初雪调换了。

让我过上了富贵人生,而她却把沈初雪丢到孤儿院后,自己跳海自杀了。

沈初雪顽强地长大,在小学时受到谢家的资助。

她也很争气,高中考到跟谢斯年一个班。

他们是命定会走到一起的苦命鸳鸯。

而我,只是他们感情路上的小插曲。

谢斯年跟我结婚只是为了利用我重回巅峰。

等他东山再起时,就会打击报复我。

毕竟我曾让他那么屈辱过,这段黑历史是他人生的污点。

所幸,沈初雪会是光一样的存在,治愈他,温暖他。

最后他们修成正果。

而我会遭所有人厌弃,最后在网暴后被小混混拖进了小巷子里。

我泪流满面,哭喊着谢斯年的名字,求他救我。

救救我。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缠着他了,再也不会喜欢他了。

他的脸变成了阴鸷的模样,冷冷看着我,说这是我的报应。

梦里的我不死心地朝他大叫:「谢斯年,你爱过我吗?」

他毫不犹豫:「从未。」

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我惨死前望着月光。

依旧不肯相信:「谢斯年,可是我爱你啊!我好爱你。」

有个声音告诉我,死恋爱脑是没有好结局的。

不!

不是这样的!

我根本不是恋爱脑。

谢斯年也根本不会有那样的表情!

8

被噩梦惊醒后,我翻到谢斯年身上。

他半梦半醒,手习惯性放在我腰上。

皱眉,语气颇为无奈:「又要?」

梦里的他和现实的他重叠。

好割裂。

我低头注视着他。

就是这个现在躺在我身下的男人以后会在我被人凌辱的时候放弃救我?

心里一阵抽痛。

沈听晚,笑死,你在期待什么。

谢斯年那么讨厌你,不救你不是很正常吗?

他跟你结婚,不都是因为你有用吗?

信不信,你前脚说要离婚,他后脚就出现在民政局。

都不会多看你一眼,马上跟你一刀两断?

「沈听晚……」

谢斯年声音沙哑,刚睡醒眉眼间还有些困顿。

脑子一抽,我俯下身问他:「谢斯年,你爱我吗?」

他一愣。

闭着眼。

笑着说出我最不爱听的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果然如此啊。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句话我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甚至会狠狠咬他嘴上,让他就算是装,都要装作很爱我。

但不知为何,想到梦里我被人那么糟蹋,他却视而不见的样子。

我瞬间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从他身上离开,用被子裹着自己,背对着他。

可还是觉得好冷。

「谢斯年,你滚吧!」

下一秒,我被他强行掰过肩膀揉在怀里。

他身上滚烫。

温暖瞬间传遍全身。

谢斯年低头蹭在我的鼻尖:「昨晚不满意?

「给你补上?」

说罢,炽热的吻落下。

迷糊中,我听到他的呢喃:

「我记住的,你说滚,就是让我主动亲你。

「两次,够不够?」

9

我依旧不相信梦里的一切。

于是我跑到沈氏集团。

好巧不巧,在这里碰到了沈初雪。

原来她一年前就入职了沈氏集团,夜店兼职是副业。

我陪我爹听他们汇报年终大促方案。

沈初雪的主管刚好生病,她来讲解。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厉害。

不卑不亢,说话条理清晰有逻辑,活动策划得很精彩。

连我爸都忍不住点头。

我突然一慌。

梦里的情节对上了。

爸爸会重用她,后来在庆功宴上因为别人一句你们长得真像。

沈初雪就去做了亲子鉴定。

而后父女相认。

震惊过后,我掐着大腿强迫自己冷静。

然后问了她几个问题:「请那么多网红投放广告,你分析过 roi 吗?」

「这场活动全部押宝在线上,有没有考虑线下怎么带动销量?」

……

几个问题。

她被问得结结巴巴。

其实不能怪她。

她才毕业一年多,没有经验很正常。

可会议结束后,谢斯年出现在我办公室:「我跟沈初雪根本就没什么,你就一定要当众让她难堪吗?」

他一来就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维护的姿态太过明显,态度已了然。

也跟梦里的话一模一样。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跳起来跟他理论一番。

可现在,我突然没了勇气。

就连谢斯年都是我偷来的。

我又以什么资格去教训他呢?

没有我的阻挠,他和沈初雪本来也该在一起。

何况,我凭什么跟一个女人去抢他谢斯年,平白给他抬高身价?

所以,我只是极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要张嘴,却被我的神情惊到,面容有些惨白地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

我打断他:「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谢斯年,提前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10

我一有心事就喜欢晒金条。

摸到金子,觉得好像一切都还是我的。

夕阳西下,我爸踏着晚霞回家。

他走到我面前,圆润的脸上全是笑容,从背后递过来两个奢侈品袋子。

「最新一季的包包,爸给你买来了。

「城西那家糕点,爸知道你馋了,顺路给你带了。

「我宝贝女儿真厉害!今天提了很多专业问题,爸爸以你为傲!」

不知为何,我鼻尖有些酸涩。

我刁蛮,我恶毒,我锱铢必较,我心眼小得离谱。

可爸爸还是那么爱我。

无论我犯了天大的错,都会给我顶着的爸爸,居然不是我亲爸爸。

我真的很难受。

「爸……」

「我觉得不够壮观,乖女啊!你要是无聊,爹再让他们去银行给你运些金条出来,堆满院子,你还可以给他们搓个澡。」

我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了他。

「怎么了?那姓谢的给你脸色看了?

「宝贝女儿我跟你说,他要是敢给你气受,咱们不要了,天底下男人多的是,你看上谁,爹都给你绑过来!」

身后,有人不轻不重咳了几声。

我抬眼,谢斯年就站在不远处。

「你来干嘛?」

我给他创造了那么好的时机,他不该跟自己白月光好好待在一起?

听到我冰冷的声音。

谢斯年有些无措地看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手工雕刻的玩偶。

那是上次我跟他去做陶瓷杯时,顺嘴提的。

当时谢斯年默默看了看未成形的木头,并未言语。

原来他记下了,这个小木头人的眉眼像我。

怪不得上次我摸他手时,看到有很多小伤口,他说是给顾客剥橙子伤到的。

心里没由来地有些触动。

可是一想到,这些只是他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为他沉沦的陷阱。

我就没了开心。

我决绝地转过身去:「我不要,你扔了吧!」

11

沈初雪回来是迟早的事。

我这个鸠占鹊巢的人,还赖着不走,以后肯定会惹人厌弃。

有时候我会自私地想,明明是我没见过生母的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但又会有另一个小人跟我说,我是既得利益者,我凭什么享受别人的荣华富贵,该在孤儿院长大的人是我呀。

如果还能理直气壮地留在这里,真的太厚脸皮。

而且——

我想了想沈初雪努力工作的样子。

她比我这个废物强多了。

以后沈家的公司给她总比给我好。

一想到过惯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骤然变穷,我就心碎。

但,心碎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总比以后惨死好吧?

我开始收拾行李。

天杀的,我怎么还有那么多衣服没拆吊牌?

一个行李箱怎么够装啊!

谢斯年进来看见的就是我坐在衣帽间又哭又笑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没看见吗?我收拾行李。」

「你要出去玩?」

「我要离家出走。」

「沈听晚,你还在跟我置气吗?」

他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对不起。」

我懒得理他。

嘴里振振有词。

「算了,衣服以后也穿不了这么好的,少带点。

「金条多背点。

「银行卡也带上。

「对了,还有……」

「那我呢?」谢斯年拉住我的手,冷着脸问。

我猛然被他一打岔,忘记了刚才要带什么。

抬起头来看他:「你什么?」

他垂下眼眸,衣帽间的灯光打下来,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发红。

他闷声说道:「沈听晚,你不要我了?」

真稀奇。

这个高岭之花被我拉下神坛后,恨不得早点脱离我的魔爪。

现在是演哪一出呢?

我突然想起。

前段时间我给他的创业投了资,没成功前他应该是需要我这个提款机的。

毕竟我们的开始,不就是一场交易吗?

随即一笑,睡了一年多,他现在都能屈能伸了。

可不是么。

毕竟他忍辱负重多年,不就为了有天把我扔给小混混泄愤吗?

那样死去太痛了。

我不想死。

于是我转过头,冷着声音。

「谢斯年,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

他死死拉着我的手腕。

脸上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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