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李隆基逃亡蜀地两年后,到了至德二载(757年),总算盼来了一则令人振奋的喜讯,那便是唐军成功收复长安啦!
那会儿,大唐江山已被太子李亨接手了。他在灵武登上帝位,也就是唐肃宗。面对仍以“皇帝”自称的老爹,李亨挺头疼,只能摆出诚恳模样给唐玄宗上表,邀父亲回长安当皇帝,自己愿再做太子侍奉身旁。
瞧见唐肃宗那份“奏表”,唐玄宗心里那叫一个复杂。想当初儿子李亨登基,靠的是手下人拥戴以及他自作主张。如今长安收复了,李亨却要退位,咋瞅都好似个圈套呀。
唐玄宗最后应了儿子所求,领人往北上返长安。同一时间,唐肃宗派三千精锐之兵南下“迎候”玄宗。两方人马刚碰面,肃宗的兵就将玄宗的人给缴了械,还冠冕堂皇说:肃宗要行孝心,玄宗安危由他们负责。
在这般好似“挟持”的伴送情形下,新皇帝与老皇帝终是见着面了。那场面,透着一种别样的氛围,仿佛被一种无形之力推动着完成了这次会面。
然而,玄宗好像并不认可儿子的舞技。待肃宗舞完,玄宗随即下楼,给儿子披上黄袍,还说道“天数、人心皆已归向于你”。
转瞬之间,两旁齐声高呼万岁,那呼喊声震天动地,直上九霄云外,气势恢宏无比,仿佛要将这一方天地都震得颤动起来。
唐肃宗这颗悬着的心呀,可算是能安稳落下来了,此前那些担忧啥的,此刻都消散而去,终于能松口气,彻底安心喽。
【01】
实际上,唐肃宗刚登基那会的“不踏实感”完全是被唐玄宗给逼出来的呀,唐玄宗的一些做法使得唐肃宗在即位之初就有了这样的心理状态呢。
唐玄宗膝下有30个儿子呢,肃宗在兄弟里排行老三。由于玄宗的长子李琮脸部有损伤,故而在李亨被立为太子之前,储君之位向来是由玄宗次子李瑛占着的。
李瑛的母亲赵丽妃,才貌双全且擅歌舞,唐玄宗为太子时就对她极为宠爱。赵丽妃故去后,获赐谥号“和”,是唐极少数有独立谥号的后妃。而李亨生母杨贵嫔,虽和武则天堂族有渊源,可开元盛世时却没什么名气,若儿子未称帝,恐难留名史册。
哪怕身份已经这般低微了,李亨也险些丧命在自己父亲的手中呀,其处境着实艰难,命运的波折实在让人感叹不已。
杨贵嫔有孕怀上李亨之际,彼时身为太子的李隆基正和姑姑太平公主激烈争斗呢。太平公主为达政治目的,总拿“溺于女色难担大任”去睿宗那告侄子状。李隆基怕惹麻烦,弄来堕胎药,煎药时梦神人打翻药鼎,遂未下手。
李隆基的正妻王皇后没孩子,李亨刚出世就被抱到皇后宫里养着啦。王皇后对他那叫一个百般照料、疼爱有加呀,简直比亲生孩子还疼呢,所以李亨童年过得挺幸福的。
王皇后悉心教导下,李亨自幼便“性仁孝,且好学”,看书能过目成诵。尽管未获父亲垂青,可他作为王皇后养子,唐玄宗仍找来贺知章、潘肃、吕向等名士担任其皇子傅。
然而,想当好唐玄宗的儿子那可真不是件轻松事儿呀,其间难处诸多,面临的状况也复杂,真要做得妥帖圆满,着实是有不小的难度呐。
唐玄宗为杜绝皇子与外臣私下往来,于大明宫南边及华清池附近建了“十王宅”供成年皇子集中居住管理。据史料,入住皇子三餐由家令伺候,有宦官照顾监视,且每日进宫只能走夹道,不得接触市井。
唐玄宗但凡起了一丝猜疑之心,做儿子的便可能有性命之忧呀,就算是身为尊贵太子的那一位,同样也逃不脱这样的命运呢。
公元737年,也就是开元二十五年的时候,“三庶人”这一案件突然爆发了,而其爆发的缘由呢,正是唐玄宗心里对太子是否造反起了疑心呀。
开元盛世之际,唐玄宗恋上武惠妃,王皇后、赵丽妃等失宠,太子李瑛地位堪忧。武惠妃是武则天侄孙女,得宠后想让寿王李琩代太子位,设局诬陷李瑛等三位皇子谋反,唐玄宗竟信了,将他们废为庶人后赐死。
刹那间,举世皆惊。三皇子李亨身为旁观者,首度明白,身为皇子若想保命,就得时刻小心,紧跟父皇步伐。要知道,在那天地君亲师的儒家传统价值体系下,父子关系也得让位于君臣之礼呀。
太子李瑛离世后,武惠妃老是梦到他来索命,没多久便在梦魇中死去。她此前种种作为,就是盼着儿子寿王李琩能当上太子乃至登基。但武惠妃一没了,唐玄宗也不再想立李琩为太子啦。
唐玄宗觉得,按立李瑛为太子那套来,立个有后宫、前朝支持的皇子当太子,不如挑个后宫、前朝都没多少助力的皇子。如此一来,起码能防止新太子干涉皇权,又弄出凌驾君臣的父子矛盾。
武惠妃离世后,曾帮她陷害李瑛的李林甫仍力挺寿王李琩,盼扶其上位保自身富贵。他为此向玄宗催立太子,称寿王已长大适宜为储。可他这般积极,反倒让玄宗隐隐不安,似察觉到太子人选与大臣间微妙关系。
瞧那诸多皇子,当下岁数最大的李亨,对皇权而言威胁无疑是最小的。王皇后都被废且死了,朝臣因她的缘故,早不愿在这没啥出众前景的皇子身上耗时间啦。而且,和其他成年皇子比,李亨有个突出优势,开元十四年就为玄宗添了长孙李俶呢。
就这样,李亨在前朝后宫都没多少支持者,好在宦官高力士进谏说了句“推长而立,谁敢复争”,靠着这话,李亨最终得以坐上太子的位子。
【02】
然而,李亨没过多久就察觉到,自己哪里算得上是真正的太子呀,说起来,更像是被唐玄宗牢牢掌控在手里的一枚棋子罢了。
起初,身为武惠妃的“老班底”,宰相李林甫对太子李亨极为不悦。据史书记载,他因当初未辅佐太子而忧心有后患,便想法设法找太子的把柄来打压。就是说,李亨当上太子后,李林甫常借宰相权势给其使绊子。
在这种情况下,甭管是出于维护皇权,还是有“护犊子”的心思,唐玄宗都该出面管管呀。可那会儿他倒像个啥事不管的“甩手掌柜”,基本不掺和太子和宰相集团的矛盾,只在李林甫把李亨逼得够呛时,才做做样子保全太子,给点“父爱”。
太子跟宰相闹不和,这对减轻太子或宰相集团对皇权的威胁确实有帮助。可唐玄宗那坐视不管的理政做派,让李林甫摸准皇帝心思,觉得天赐良机。于是他为扳倒太子李亨,拼命收集“罪证”,找身边人突破,想置其于死地。
天宝五载(746)春,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前来入朝献俘。他本是太子李亨僚友,早知晓李林甫常为难太子。入朝面见玄宗时,皇甫惟明便提议罢李林甫之职,让刑部尚书韦坚代任宰相主大局。
皇甫惟明的告发之事,迅速被李林甫知晓。李林甫随即便让手下时刻盯梢太子以及皇甫惟明、韦坚等人的动向。元宵夜,韦坚见完太子后与皇甫惟明在迎祥观夜会,李林甫觉时机已到,指使党羽杨慎矜向唐玄宗诬告他俩欲拥太子登基。
讲真,一个外戚大晚上跑去见手握重兵的边将,在任何人眼里,恐怕都很难撇清跟太子篡位谋反沾边儿的嫌疑呀。况且,天宝时期的太子李亨都快四十了,完全具备谋反的能力呢。
唐玄宗多少还是听进去了李林甫的那些谗言呀。要知道,就算不存在太子集团,韦坚身为太子姻亲,皇甫惟明作为太子旧属还手握重兵,这可都是明摆着的事儿。对一个权欲熏心的至尊皇帝来讲,这样的情况,绝对是要命的威胁。好在想到十年前“三庶人”案,唐玄宗这次动手也得掂量掂量了。
最后,唐玄宗并未对太子动怒,只是把韦坚、皇甫惟明分别以“干进不已”“离间君臣”的罪名,给贬到地方去做太守了。
唐玄宗即便处理那事还算克制,可李亨依旧察觉到了要命的威胁。圣旨下达后,他立马呈表上奏,称和太子妃韦氏“情义不合”,求玄宗准许二人分开,还表态绝不会“因亲坏法”。
韦氏和李亨这么多年下来有四个子女,他俩关系就算没那么亲密无间,可也谈不上感情不好呀。说到底,这不过是李亨用来试探唐玄宗态度使出的一招罢了。
有意思的是,唐玄宗不但支持李亨跟韦氏家族斩断关系,还任由李林甫在韦坚一案里大肆株连,就这么把太子的羽翼给彻底剪除了。
唐玄宗那态度,使得李林甫越发肆意妄为。在韦氏谋反案后,他又依葫芦画瓢弄出“杜有邻、柳勣之狱”针对太子良娣杜氏一家,还构陷王忠嗣“欲奉太子”,借污蔑太子来铲除政敌呢。
仅仅两年时光,就发生了三桩大案,还经历两次婚变,太子李亨承受的压力已然到顶。可唐玄宗跟看戏似的还嫌不够,在李林甫之后,又让杨贵妃的哥哥杨国忠跟太子争斗起来。
唐玄宗怎么也想不到呀,在他干了杀子、废媳、换将这些事儿后,就已然带着无情、酷烈的模样,成了太子李亨内心深处那块最大的阴霾呢。
【03】
倘若盛唐能如唐玄宗幻想的那般平稳发展,那他打压太子、制衡宰相的手段,或许可算天子权谋方面的经典范例了。但历史却不遂人愿,跟他开了个不小的玩笑呀。
唐玄宗好些年在朝堂上都是一副敷衍了事的样子,就跟“摆烂”似的。天宝十四载(755)的时候,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安禄山,打着讨伐宰相杨国忠的旗号起兵造反了,“安史之乱”也就此爆发。
安禄山一起兵,唐廷就显得反应慢、应变差,没充分预估事变后果,也未作全面统一安排。结果从其南下至洛阳沦陷,仅34天。事态失控,向来自信的玄宗只能颁诏亲征,还授权太子监国。
可到了这般危局之时,太子李亨还是没法握住权柄呀。为啥呢?就是因为那宰相杨国忠一直在中间使坏、故意捣乱呢。
《旧唐书》提到,玄宗因河朔有变想让皇太子监国且亲征,与杨国忠商议。杨国忠吓坏,对姊妹称命不久矣。因太子监国若成,在玄宗亲征时会有近似皇权决策权,杨国忠怕他借机打击自己势力。
太子未能成功监国呀,如此一来,玄宗压根没法御驾亲征咯,结果呢,唐朝前线那边的局势呀,就一个劲儿地持续往糟糕的方向发展啦。
在东都沦陷之后,由河西、陇右节度使哥舒翰负责镇守的潼关也没能守住。要知道潼关可是长安向东而出的首要门户呀,据说天晴时,在潼关道上纵马驰骋,都能模模糊糊瞧见那大唐国都敞开的大门呢。
潼关一旦失守,唐玄宗立马改变“御驾亲征”的路线。他吩咐龙武大将军陈玄礼暗中备好900多匹良马,还重赏禁军六军,接着趁夜,携杨国忠、杨贵妃兄妹以及太子李亨、宦官高力士等,从长安出发奔往四川。
唐前期的禁军多是长安人。随玄宗匆忙出逃,抛下家人,心中有怨,且南奔时补给匮乏,到马嵬坡时将士对皇帝怨气爆棚。陈玄礼明白须安抚他们,因觉杨国忠误国,便定计划欲诛之,可没权贵支持,参与者恐有大祸。
那会儿,护卫唐玄宗的禁军主要分成两块,除陈玄礼带的左右龙武军,太子李亨还握着一支精锐禁军即飞龙禁军呢。他的两个儿子李俶、李倓也在队伍里负责扈从。所以陈玄礼计划一出,就经与飞龙军关系特殊的李辅国,找太子决断杀杨国忠之事。
李亨怎么都没料到,老天爷竟给了他一个能轻易报仇的机会。可被唐玄宗与宰相压制近20年的他,行事向来谨小慎微。据史书记载,听完陈玄礼汇报后,是“太子未决”的状况。
陈玄礼长期身处禁中,明白太子不语是要看其行动。他当即召集将士,给杨国忠扣上“谋反”帽子,带兵将其斩杀。随后又派人除掉杨国忠之子及韩国、虢国夫人。最后带兵求见玄宗,逼其赐死杨贵妃。
当这一系列事情完成后,陈玄礼觉得,向来以孝闻名的李亨应该会满意才对。然而手握重兵的李亨,此刻所求远不止于此。“马嵬兵变”虽扫去不少前路阻碍,可若没实质变化如逼宫篡位,那太子之笼仍困着他,难见光明。
就在兵变发生没多久,唐玄宗往蜀地赶路时,太子李亨以“平叛中原需有主帅”为由,和唐玄宗各走各路,径直奔赴灵武与朔方军汇合,一同商讨平叛的重大计划。
天宝十五载(756)七月十二日,仅仅抵达灵武城三日,李亨便有了一个让唐玄宗大为惊诧的行动,那便是登基称帝,还遥尊唐玄宗作太上皇呀。
唐肃宗李亨未经许可就登基了,因怕被天下人指责不忠不孝,便特意从《孝经》里挑出“至德”当作年号,且在登基当日就派人前往四川给太上皇报喜呢。
唐玄宗防了太子许久,未曾想自己突然被架空,这让他大为震怒。自安禄山在范阳起兵后,唐军伤亡惨重。待他驻跸成都时,身边仅余不到2000护卫。此刻太子已在千里外的灵武称帝,唐玄宗虽愤懑,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向来对权势极为贪恋的唐玄宗可不愿轻易“认栽”。他借着帮儿子分担重担的由头,分批将随自己入川的韦见素、房琯、崔涣、崔圆等宰相派往灵武任职,好时刻了解唐肃宗那边的情况。
唐肃宗千辛万苦摆脱了父亲的管束,没承想身旁竟又冒出几个盯着他的人,这让他对未来不禁有些灰心丧气。不过呢,身为身处乱世的天子,他也迎来了树立个人威望的机会呀。
在历经艰难困苦的激烈战斗后,到了至德二载(757年),唐肃宗凭借郭子仪、李光弼等一众名将的助力,成功收复长安,由此成了当时天下人寄予厚望、呼声极高的“中兴皇帝”。
就在当下,于这场属于父与子的激烈较量之际,唐肃宗首度击败了唐玄宗,在这场特殊的对峙里,他取得了首次的胜利。
可唐玄宗给的那种原生恐惧,一次偶然胜利哪能全消除呀。唐肃宗掌权后心里还是特担心,怕唐玄宗威望太高,自己掌控不了局势。所以才有开头那幕,唐肃宗揣着试探、忐忑,借着忠孝之名,劝父皇回长安养老呢。
【04】
虽说长安城外还是战火纷飞不停,但唐肃宗好歹能松口气了,毕竟父皇那边的威胁已经解除,这对他而言也算是暂时卸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呀。
正逢国难之际选择称帝,此人满心想着成就一番功垂千古的大事。可没多久他就察觉到,当皇帝可比做太子艰难许多。因太子时经历过政斗,他对大臣极不信任,于是就只信新皇后张氏与亲信大太监李辅国了。
李辅国原是高力士手底下的小太监,因养马出色,被派到李亨宫里当差。马嵬兵变、灵武登基等大事中他功劳不小。唐肃宗入长安后,其权势堪比唐玄宗时的高力士,士族出身的宰相李揆见他都得行子弟礼,喊“五父”表尊重。
唐肃宗的张皇后可比之前被废的太子妃韦氏更狡诈有野心。灵武登基时她临产期,产后三日就忙活起来。之后“宠遇专房”,还模仿武、韦皇后要权,与李辅国害建宁王,多次要挟肃宗废太子李豫。
唐肃宗这人呐,前半截日子在宰相和父皇的重重威压下艰难求存,后半辈子又被宦官与皇后牢牢压制住,简直是满心苦楚却没法说出口呀,着实可怜。
恰好,唐玄宗本就反感女子干政这事儿,瞅见张皇后和李辅国那帮人肆意妄为,就屡次劝肃宗别太信他俩。他俩因此记恨上了,借着肃宗对玄宗的猜疑,老在肃宗跟前挑唆那原本就不牢固的父子情分。
唐玄宗回长安后,因怕肃宗暗害,常住登基前的兴庆宫。闲时登长庆楼与百姓招呼,百姓见他就跪呼万岁,他开心赐食同乐。客观说这举动已挑战肃宗权威,且李辅国称玄宗在那还曾召人赐宴等,更令肃宗警觉。
甭管李辅国是不是存心构陷唐玄宗,单就奏事官行“拜舞”礼以及唐玄宗和大将宴饮那情形,便足以让唐肃宗忆起痛苦过往。想当年李林甫诬陷李亨,如今唐玄宗宴请大将,上元元年七月,唐肃宗以“不决”姿态默许李辅国逼宫。
《资治通鉴》里提到,逼宫那一天,唐玄宗从兴庆宫前往大明宫欲与唐肃宗达成共识。可唐肃宗以“两日来疹病”为由不见。随后,宦官李辅国率数百骑拦住玄宗去路,还砍死高力士旁小太监,玄宗吓得差点落马。
正史大多称这是李辅国“矫诏”干的,可从唐肃宗不见的态度瞅,很难讲他全然不知。在唐肃宗心中,退位的太上皇虽年过七旬,却精力不错还见大臣、宴乐,对他是潜在威胁,借李辅国压太上皇,正常之举。
宝应元年(762)四月,年已78岁的太上皇于被监视居住期间,满心抑郁离世。而正值壮年的唐肃宗呢,竟也走到了人生的最后一程。
兴许是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唐肃宗难得硬气了一番。在宰相李岘助力下,针对李辅国专权状况定了新举措,明确诏书须从中书省发,大案交裁决,禁军、宦官违法事归特定机构处理。
可诏书才刚刚传下,唐肃宗便已然精力耗竭,随即就卧病在床,身体状况急转直下,难以起身了呀。
大唐皇位出现动荡,李辅国与张皇后的联盟瞬间破裂。张皇后为临朝称制,妄图改立幼子为帝。李辅国明白自身处境,抢先拉拢并效命太子李豫,后借新帝信任,指挥禁军抓捕张皇后及其同党。
这场政斗围绕新皇帝进行,唐肃宗的安危全然被众人忽视。禁军冲进寝殿,唐肃宗无奈看着张皇后被擒,慌乱中,他只能向外求救,盼着有人能阻拦这般局面出现。
然而,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可四周却寂静无声,没有丝毫回应传来,就仿佛他的呼喊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得不到哪怕一点点的反馈。
就在那一夜,满心憋屈且悲愤的唐肃宗病逝了,其短暂的帝王生涯就此画上句号。彼时,距唐玄宗辞世仅13天。这父子俩生前相互猜疑,至于死后能否坦诚相见,就无从知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