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师父,您真的能看到生死吗?"李三元瞪着疲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位蓄着山羊须的老者。他已经连续三天没睡好觉,码头上的活计又重,此刻天色将晚,他几乎是拖着脚步来的。
王显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条斯理地将铜壶里的水倒进紫砂壶。热气升腾中,一缕茶香在这间陈旧的堂屋里弥漫开来。昏黄的煤油灯光下,老者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投射在贴着《太上老君炼丹图》的墙上。
"你二姐的事,看来是瞒不住了。"王显通头也不抬,轻声说道,"明天卯时,她会带着一个穿草绿色中山装的男人来找你。那人左眉角有疤,说话时总习惯摸下巴。他们想让你把码头的铺子盘出去。"
院子里的风铃突然响起,夹杂着几声麻雀的啼鸣。一阵阴风掠过,煤油灯的火苗摇曳了几下。李三元愣在原地,冷汗悄然爬上背脊。他二姐李秀芝在天津做生意,已经三年没回老家了。这事他谁都没说过,连最要好的朋友都不知道。
更让他心惊的是,就在昨天晚上,他收到二姐从天津寄来的信,说要回来商量铺子的事。信封都还躺在他的枕头底下。
"师父,您...您是怎么知道的?"李三元的声音有些发抖。
王显通终于抬起头,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知道得太多的人,活不长久。"说着,他将手中的茶杯往前一推,"天凉了,喝口热茶吧。"
李三元刚要伸手,突然看见茶杯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影子,像是一面小旗,又像是一滴血。他吓得缩回手,茶杯却在这时莫名碎裂,滚烫的茶水溅在地上,竟然隐约勾勒出一只眼睛的形状。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惊醒了李三元。打开门一看,他的二姐李秀芝正站在门口,身边还真站着一个穿着草绿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左眉角赫然有一道疤痕。那人说话时,果然不自觉地摸着下巴。
"这位是你姐夫李国忠。三元啊,我们想跟你商量个事..."
就在那一刻,李三元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起昨天王显通的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更让他心悸的是,那个摔碎的茶杯碎片,今早竟然诡异地消失了。
这就是王显通在渭南县城名声大噪的开始。说来也怪,这位据说已年过花甲的老者,竟是去年才突然出现在县城的。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只知道他租住在南门外一处破旧的四合院里。
那院子年久失修,青砖都被岁月侵蚀得发黑,院墙上爬满了藤萝。唯有院子正中一株老槐树郁郁葱葱,树干上缠着一圈红绳,不知是谁系上去的。王显通平日里除了在院子里侍弄一盆青瓷兰花,就是坐在那棵槐树下的太师椅上看书。
每到傍晚,他总要在院子里燃一炉沉香,青烟袅袅中,时常有人看见他对着空处说话,仿佛那里站着什么人似的。更奇怪的是,每逢这时,院子里的麻雀都会莫名安静下来,连风铃声都会突然消失。
渭南县虽不大,但也算是个热闹的县城。街坊们起初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外地老者,当作寻常的租客。甚至有人背地里说他是个神神叨叨的疯老头。直到去年腊月,发生了一件事。
县里首富张员外要给儿子娶媳妇,前一天晚上,王显通突然派他的徒弟小六子送去一封信。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明日大红花轿会在东街杨槐树下倒了,还望改道而行。若不信,仔细看那棵树,树干有裂纹,根部已经朽烂。"
张家人自然不信。谁见过好好的花轿会无缘无故倒了?更何况那棵杨槐树已经站了几十年,从没出过事。第二天正午,花轿经过那里时,忽然刮起一阵怪风。围观的人都看见,那棵杨槐树的树干突然裂开,树根竟真的是朽烂的。大红花轿被掀翻,新娘额头磕破了皮。
更诡异的是,等人们去找王显通理论时,却发现他早就离开了院子。桌上留着一张字条:"三日后,张家酒席上会有人投毒。凶手是新娘的表哥,因为赌债纠纷。"
三天后,张员外的儿子在酒席上突然口吐白沫。幸好有人提前防备,及时送医保住了性命。后来查明,确实是新娘的表哥因为赌债,想要趁机报复。
从那以后,街坊们才知道这位老者有些"本事"。渐渐地,找他算命看相的人越来越多。但王显通为人古怪,从不收钱,也不轻易给人指点。他常说:"天机不可泄露太多,泄露一分,折寿一年。"
若是普通人来求卦,他大多都推说不会。只有当他看到确实关系生死的大事,才会开口点拨一二。而每次点拨,他必定先让对方喝一杯他亲手泡的茶。据说,只有能看到茶水中显现异象的人,才能得到他的指点。
更奇怪的是,每逢他为人指点后,院子里的那株老槐树就会落下一片叶子。一年下来,槐树的叶子竟然越落越少,到了该秃的季节反而愈发茂盛。
有人注意到,王显通的右手食指总是泛着青色,像是被什么东西染过似的。每当他为人卜算时,那根手指就会微微发亮,在黑夜里泛着幽幽的绿光。
2003年的一个春日,县城来了一位陌生的老者。那人穿着一身褪色的蓝布褂子,背着个沾满尘土的帆布包,手里握着一根竹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瞳孔处隐约泛着绿色,像是蒙了一层薄雾。
他一进城就直奔王显通的院子,仿佛对这里熟门熟路。更奇怪的是,他走到院门口时,那始终摇曳作响的风铃突然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王兄,二十年前的承诺,该兑现了。"老者站在院子中央,望着正在给兰花浇水的王显通。
王显通手中的青瓷水壶顿了一下,一滴水滴在兰花上,竟然在叶片上留下一个赤红的印记。他缓缓转身:"原来是老徐,这些年你倒是一点没变。"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徐老者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在那棵槐树上停留了片刻。
王显通点点头,将老徐让进了内屋。屋里燃着一炉沉香,青烟袅袅。墙上的《太上老君炼丹图》不知何时竟诡异地转了个向,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三天后的清晨,一缕青烟从王显通的院子里升起。天还没亮,他就开始收拾东西。老槐树下,一堆燃烧的纸灰中隐约可见几个字迹:"太乙金华"。他将所有信件、符咒都付之一炬,只留下那本发黄的线装书和那枚青玉佩。
院子里的风铃突然剧烈作响,仿佛在预示着什么。王显通抬头看了看天色,喃喃自语:"来得比我想象的要早..."
他独自来到城郊的那片荒地。晨雾浓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腥味。那面红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旗布已经被露水打湿,微微下垂。走近时,他发现旗杆下的土地上有一圈奇怪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
王显通在旗杆前站定,闭目凝神。他的右手食指突然泛起青光,在空中划出几道玄奥的轨迹。那些轨迹在空气中短暂停留,形成一个复杂的图案,随后消散在晨雾中。
"龙眼已显,天机尽泄。"他蹲下身,用那根泛着青光的手指在周围的土地上画了几道符号。每一笔划过,土地就会发出轻微的震动,空气中泛起淡淡的硫磺味。
"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身后的露珠突然凝结成冰,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王先生果然神机妙算。"来人的声音像冰块摩擦般生硬。这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踏上荒地的瞬间,周围的杂草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弯。他身后两个魁梧的年轻人手按腰间,黑色夹克下的轮廓分明是手枪。
最引人注目的是西装男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墨绿色的扳指,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每当他移动手指,空气中就会泛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涟漪。
"龙眼的事,不该你们插手。"王显通缓缓起身。他的身影在晨雾中显得异常单薄,可是那股气势却让对面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可这毕竟关系重大。"西装男露出一丝冷笑,举起左手,那枚扳指突然绽放出耀眼的绿光,"二十年前的承诺,王先生不会忘了吧?那天晚上,在太行山的古庙里..."
"我记得很清楚。"王显通打断他的话,"那天晚上月蚀,老瞎子说天机已乱,世间将现九大异象。而龙眼,就是第一个异象。"
"所以你就私自泄露天机?"西装男的声音骤然变冷,"这些年,你在渭南算的每一卦,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一清二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王显通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对方:"我只是在践行承诺。当年老瞎子说,真正的天机,就藏在最普通的生活里。每一次预言,都是在编织一张大网,为的就是今天。"
"少跟我打哑谜!"西装男厉声喝道,扳指的绿光突然暴涨,"龙眼在哪里?"
"就在这里。"王显通指了指脚下的土地。那些他刚才画下的符号突然亮起,在地面上组成一个巨大的"眼"形图案。
西装男一愣:"你什么意思?"
"二十年前,老瞎子临终前给了我一个锦囊,说等到见到龙眼形状的地势时才能打开。"王显通的声音忽然变得深沉,右手食指的青光与地上的符号遥相呼应,"去年我在这里发现,这片荒地的地形,从高空俯瞰,正好是一只龙眼的形状。而地下..."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传来一阵震动。几道裂缝从符号的边缘蔓延开来,露出下面深邃的漆黑。一股古老的气息从裂缝中渗出,周围的雾气瞬间变成了墨绿色。
就在这时,徐老者带着小六子和几个村民跑来。他们刚靠近,就被那股诡异的气息逼得站住了脚。
"师父!"小六子大喊一声就要冲过来,被徐老者一把拉住。徐老者的竹杖重重顿地,激起一圈涟漪,与那些绿色雾气相抵。
西装男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正好,省得我们再去找人。"
王显通却像没看见其他人似的,自顾自地说:"锦囊里是一张图,画的是一个古老的祭坛。这片土地下面,就埋着那个祭坛。而这面红旗..."他抬头看着飘扬的旗帜,"是老瞎子用他的心头血染的。这二十年来,我走遍各地,就是为了寻找插这面旗的地方。"
"祭坛?"西装男的眼神变得贪婪,扳指的绿光开始不规则地跳动,"是不是和传说中的'天眼术'有关?"
"不错。"王显通点点头,他的右手食指突然划破左手手腕,一滴血珠缓缓滴落在地上的符号中心,"老瞎子说,真正的天眼术不是算命看相,而是能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但这种能力太过逆天,所以上天会收回这个能力,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找到龙眼,在祭坛上完成最后的仪式。"王显通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小盒,盒身上刻满了与地上相同的符号,"这是老瞎子留下的信物,里面装着完整的天眼术。"
西装男的扳指光芒大盛:"交出来!"
"可以。"王显通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坚定,"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放过我的徒弟和这些村民。这些年我教给他们的,都只是些普通的看相算命的本事,跟天眼术没有任何关系。"说着,他的目光在小六子身上停留了一瞬,那根青色的手指悄悄在空中画了一道隐形的符。
西装男思考了一下,扳指的光芒稍稍减弱:"好,我答应你。"
王显通将青铜盒递了过去。就在西装男伸手去接的瞬间,王显通突然将盒子往天上一抛。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盒子望去。
"砰!"一声闷响。
等大家回过神来,发现王显通已经倒在血泊中。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泛着青光的匕首,胸口插着另一把闪着绿光的匕首。两股不同颜色的光芒在他的胸口交织,形成一个奇特的图案。
"师父!"小六子挣脱徐老者的手,冲了过去,跪倒在王显通身边。
西装男捡起掉在地上的青铜盒,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空的。他勃然大怒:"好啊,你敢耍我!"
王显通躺在小六子的怀里,嘴角渗出的鲜血中隐约带着青色光芒。他的右手食指的光芒正在迅速消退,但诡异的是,那些消失的光芒似乎顺着地上的符文在流动。
"我说过...天机不可轻泄..."王显通的声音虚弱但平静,"这是我应得的报应...也是老瞎子预言中的第二个异象..."
"师父,您撑住啊!"小六子泪如雨下。他发现师父的血液正在渐渐变成青色,而那把绿光闪烁的匕首却在一点点消融。
"小六子...记住...我说的话..."王显通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三天...必须三天内下葬...就在这面红旗的地方...切记...不要开棺...等到月圆之夜,自有分晓..."
说完这句话,他的头一歪,永远闭上了眼睛。奇怪的是,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容。
西装男还想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更令人惊异的是,天空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他看了看手上的扳指,发现绿光正在快速黯淡。脸色一变,带着两个手下迅速离开了。
王显通的葬礼按照他的遗愿,在三天内简单地举行了。村民们不解为什么要在那片荒地上安葬,更不明白为什么要竖那面红旗。但出于对王显通的敬重,他们都按照他的意思做了。
然而,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
葬礼当天,天空突然下起了绿色的雨,但雨水只落在坟墓方圆十丈之内。当晚,有村民看到坟地周围有几个穿黑衣的人在晃动,手中似乎都拿着泛着绿光的玉器。更奇怪的是,每当他们靠近坟墓,那面红旗就会无风自动,发出"啪啪"的声响。
第二天清晨,村民发现坟墓完好无损,但那面红旗却不知何时变成了正红色,而之前分明是暗红色的。地上的那些符文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同心圆的裂纹。
徐老者暗自观察,发现那些裂纹的形状,竟然与老瞎子当年给他看过的一幅天眼图案一模一样。他想起王显通生前说过的话:"天眼一开,九象俱现。"
更令人不安的是,村民们发现,每到夜晚,就有成群的青色萤火虫在坟墓周围飞舞。那些萤火虫的飞行轨迹诡异地组成各种符文,与王显通生前在空中画的符号一模一样。
三天后,县里来了一队自称是考古队的人。他们说要在这片荒地进行考古发掘,所有村民都被临时疏散。但村里有人注意到,这些"考古队员"的左手无名指上都戴着造型相似的扳指。
当他们打开王显通的坟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棺材里空空如也,不仅尸体消失了,连寿衣都不见了。棺材内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正中心是一个巨大的"眼"形图案。
最诡异的是,当天晚上,整个渭南县的人都做了同一个梦。梦中看到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天空中睁开,投射出青色的光芒。而那片荒地上,一座古老的祭坛缓缓升起,祭坛中央站着一个人,右手食指点向天空。
第二天,考古队神秘消失。当地警方展开调查,却在当天接到上级命令,勒令停止调查。据说是北京那边的意思。
一个月后,徐老者收到两封信。第一封来自北京,信中只有一句话:"龙眼已现,天机已泄,此事到此为止。"信的落款是"七号院",盖着一个古朴的龙形印章。
第二封信更加神秘,没有邮戳,信封上沾着一点青色的血迹。里面只有一张符文图案,正是当年老瞎子画的那个。奇怪的是,当徐老者再次打开信封时,那张符文图案已经消失了。
徐老者想起王显通临终前交给他的那个布包,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按照约定将它付之一炬。当布包在火中燃烧时,那块青色的玉佩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绿光,随即化为灰烬。
就在玉佩化为灰烬的那一刻,北京城里一座神秘的院落中,一面古老的铜镜突然裂开,镜面上浮现出一只巨大的眼睛。镜子后面的暗格里,静静地躺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书名赫然是《太乙金华宗旨》。
更令人震惊的是,三年后,那片埋葬王显通的荒地被政府征用,准备建设一个新的科技园区。在施工时,工人们挖出了一个古老的祭坛。考古专家证实,这个祭坛至少有两千年的历史,上面刻满了与王显通当年画的符文一模一样的图案。
据说,那些符号中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但在专家们破译出这个秘密之前,祭坛就神秘失踪了。负责看守的警卫说,那天晚上,他们看到一道青光冲天而起,等再去查看时,祭坛就不见了。
更诡异的是,从那以后,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有人在那片空地上看到一个身影。那人右手食指泛着青光,在空中画着奇怪的符号。而天空中,总会出现一只巨大的眼睛,注视着这片土地。
关于王显通的三大谜团,至今仍是个谜:
- 为什么他临终前一定要求三天内下葬?
- 那面红旗究竟有什么特殊含义?
- 他的尸体去了哪里?
也许,答案就藏在那本《太乙金华宗旨》里,又或者,已经随着那座古老的祭坛,永远地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而"七号院"的身份,至今仍是个谜。有人说那是个神秘的政府机构,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也有人说那是个古老的组织,守护着某个惊天的秘密。但可以确定的是,每当有人试图追查这件事时,总会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一切痕迹抹去。
或许,正如王显通常说的那句话:"天机不可轻泄,泄露一分,折寿一年。"有些秘密,永远都不该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