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7名战士被越军包围,班长低声说:别着急,我们还有希望

丁一丁北 2024-11-22 22:28:49

1979年,7名战士被越军包围,班长低声说:别着急,我们还有希望

寒风凛冽的边境丛林中,一间千疮百孔的土屋内,7名解放军战士紧握着仅剩的三支步枪,身边只有九颗手榴弹和不足千发的子弹。屋外,200多名越军正在不断逼近。

"我们已经被包围了5天了,弹药所剩无几,3个兄弟都负了伤..."年轻的战士马战社握紧了最后一颗手榴弹,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就在这时,班长陈书利低声说道:"别着急,我们还有希望。"他的腿部受伤,但目光依然坚定。远处,炮火的轰鸣声越来越近,敌军的喊话声不断传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投降吧!"

这支临时组建的7人小队,将如何在数倍于己的敌军包围中寻求生机?他们能否平安归来?而班长所说的"希望",又在何方?

一、边境战火

1979年的春节刚过,中越边境线上的气氛却格外紧张。2月15日,边防部队接到了一份加密电报,要求各部队进入战备状态。这一天,广西、云南边境线上的解放军官兵们都收到了相同的命令。

在此之前,越南军队已多次侵犯中国边境,袭击边防哨所,挑衅行为愈演愈烈。仅1978年下半年,越军就制造了162起武装冲突,炮击我方边防设施多达129处,导致边境地区140多名军民伤亡。

2月17日凌晨4时,41军121师361团接到紧急命令,要求立即向高平方向推进。这支部队担负着切断越军退路和阻击越军增援部队的重要任务。

天还未亮,361团就在浓雾笼罩的丛林中悄然前进。战士们身背装备,踩着泥泞的山路,穿行在茂密的热带雨林中。每个人都格外警惕,因为越军最擅长在这样的地形中设伏。

8连在队伍中段行进,他们的任务是确保团部通信联络的安全。陈书利是8连三班的班长,作为一名老兵,他深知在这样的地形中,视野受限最容易出问题。

果不其然,就在队伍通过一处狭窄的山谷时,密集的枪声突然从右侧山坡上响起。"砰砰砰"的枪声回荡在峡谷中,子弹打在岩石上溅起阵阵火花。

"敌情,三点钟方向!"前方观察哨的喊声刚落,越军的机枪火力就已经封锁了整个山谷。显然,这是一次精心策划的伏击。

团长当机立断,命令部队立即向左侧开进,试图摆脱敌人的火力覆盖。但越军的火力点分布很精妙,左侧山坡上也突然出现了敌人的火力点,整个部队陷入了两面受敌的困境。

这时,陈书利看到,越军正试图从正面切断部队的退路。如果让敌人得逞,整个团都将陷入重围。他立即向连长请战:"让我带三班断后!"

连长同意了陈书利的请求。很快,三班战士们就散开在右侧的山坡上,用密集的火力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他们的战术起到了效果,越军的主要火力开始集中在三班的阵地上。

趁此机会,团部和主力部队开始向预定位置转移。陈书利和他的战士们则在副班长韦程儒的配合下,采取跳点射击的方式,一边打一边后撤,成功掩护了大部队的转移。

然而,就在撤离的过程中,一发流弹击中了通信员的电台。这意味着,他们失去了与大部队联系的唯一方式。更糟糕的是,浓雾和复杂的地形让他们很快就迷失了方向,无法判断大部队撤离的具体位置。

二、七人聚首

就在陈书利和韦程儒在密林中摸索前进时,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两人立即警觉地端起步枪,躲在一棵大树后观察。透过茂密的枝叶,他们发现前方有几个人影在快速移动。

"是自己人!"仔细辨认后,陈书利发现那几个人穿着解放军的军装。这几名战士分别来自不同的连队,都是在激战中与大部队失散的。他们是通信员张志远、机枪手刘建民、战士胡青祥、战士马战社和陈武败。

七个人碰面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点武器弹药。除了陈书利和韦程儒带着的自动步枪,张志远还有一支步枪。但子弹加起来只有800多发,手榴弹更是只剩下9枚。就这点武器,要在敌占区生存下去谈何容易?

更让人担心的是,七个人中已经有三个伤员。胡青祥的手臂中弹,马战社的腿部被弹片击中,刘建民在跳崖躲避时摔伤了脚踝。简单的包扎后,伤口还在不断渗血。

"同志们,现在我是参军时间最长的,又是班长,由我来指挥。"陈书利当即组建了临时战斗小组。他把最后一支完好的步枪交给了神枪手陈武败,让他负责狙击掩护。韦程儒和张志远负责警戒,其他人轮流照顾伤员。

第一个晚上,七个人在一处山洞里度过。外面下起了热带雨,雨水顺着岩壁往下流,但没有人顾得上这些。他们轮流值守,连续打退了三波越军的巡逻队。

到了第二天早晨,雨停了。陈书利拿出指北针,指着北方说:"祖国就在那个方向。"但前进的路并不好走,越军在各个要道都设立了关卡,还派出了大量巡逻队搜寻失散的中国军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和炮声。显然,战斗仍在继续。七个人商量后决定,避开主战场,从侧翼小路向北突围。他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穿过敌人的封锁线,否则一旦弹药耗尽,后果不堪设想。

途中,他们遇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情况。在一个越南村庄外,发现了几个越军遗弃的弹药箱。这是个意外的收获,补充了一些急需的弹药。但他们也不得不更加小心,因为这说明附近一定有大股越军活动。

第三天中午,小组遭遇了第一次严重的危机。在穿越一片橡胶林时,遇到了一支约30人的越军搜索队。对方显然没有发现他们,正在休息吃饭。七个人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趴在灌木丛中,等待敌人离去。

就在这时,马战社的伤口突然剧痛,一声轻微的呻吟差点暴露了他们的位置。陈书利立即示意大家准备战斗。好在越军并未察觉,半小时后终于离开了。

这次惊险的遭遇让七个人意识到,继续这样前进太危险了。他们决定改变策略,白天隐蔽休息,夜间行军。每次移动前,都要仔细观察地形,确保不会陷入敌人的包围圈。

就这样,他们在丛林中穿行了四天,躲过了无数次搜索,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山头。从这里望去,北面是一片开阔地,再往前就是一条河流。越过这条河,就能看到祖国的方向。但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密集的枪声就从四面八方响起。

三、生死突围

密集的枪声中,七名战士迅速卧倒在地。陈书利一个手势,七个人立即分散开来,利用地形隐蔽。这是他们在丛林中摸索出来的战术,只有分散才能降低被集中火力打击的风险。

"轰!"一发炮弹在不远处爆炸,泥土四处飞溅。越军的火力越来越猛,显然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陈书利快速观察四周,发现西面有一条隐蔽的溪沟,可以作为撤退的路线。

"向西,一个一个来!"随着陈书利的命令,战士们开始交替掩护撤退。每前进一步,都要面对密集的弹雨。胡青祥负责掩护,他把最后两颗手榴弹扔向敌军可能的潜伏点,为战友们争取了宝贵的转移时间。

突围途中,韦程儒突然发现马战社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失血过多的马战社脸色苍白,步伐越来越慢。这时,陈武贤二话不说,背起马战社继续前进。虽然这样会大大降低行进速度,但没有人提出异议。

他们沿着溪沟艰难前行,但很快发现情况不妙。前方出现了一片沼泽地,泥浆深不见底,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绕路显然来不及了,因为越军的包围圈正在迅速缩小。

关键时刻,张志远发现了一些倒下的芭蕉树。这些芭蕉树干虽然已经腐朽,但还能漂浮在水面上。七个人合力将几根芭蕉树干拼接在一起,制成了一个简易的"浮桥"。

渡过沼泽后,他们又遇到了新的困难。伤员们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而随身携带的药品早已用完。陈书利注意到附近生长着一种植物,叶子上有细密的绒毛。这是当地人常用的止血草药,他曾在训练时学过这些野外生存知识。

用这种草药替伤员们简单处理了伤口后,他们继续向北推进。但五天没有进食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除了啃食野果和树根,他们别无选择。好在张志远在溪边抓到了几条小鱼,用手榴弹壳煮成了一锅鱼汤,让大家补充了一些体力。

夜幕降临时,他们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休整。陈书利组织大家轮流警戒,其他人则抓紧时间休息。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了脚步声。所有人立即屏住呼吸,握紧了武器。

一队越军巡逻兵从洞口经过,借着月光,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的背影。等脚步声渐渐远去,七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趁夜色继续前进。

第二天拂晓,他们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远处的山头上,出现了一面熟悉的军旗。那是解放军某部的阵地。但要到达那里,还要穿过一片开阔地,而越军的狙击手就埋伏在周围。

就在这时,前方的灌木丛中突然传来动静。七个人立即警戒,准备战斗。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从灌木丛中钻出来的,竟然是一个同样与部队失散的通讯班战士。

原来,这名战士也在寻找回到部队的路。他告诉大家,西北方向二十里处有一个秘密的补给点,那里有友军把守。这个消息让七个人看到了生的希望。但前提是,他们必须先突破眼前这片死亡地带。

四、绝境抗争

就在七名战士准备向西北方向突进时,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袭来。敌人的火力封锁了所有可能的突围路线。陈书利迅速带领战友们撤进了路边一座废弃的土屋内。这座土屋虽然破旧,但厚实的土墙正好可以当作掩体。

"快,搬化肥袋子!"陈书利发现屋内堆放着几十个废弃的化肥袋,立即指挥大家将这些袋子垒成简易工事。化肥袋虽然已经空了,但依然能阻挡子弹。七个人分工明确:陈武贤负责东面,韦程儒守住西侧,其他人各自占据有利位置。

越军很快发起了第一波进攻。约莫五十名敌军,借着地形掩护向土屋逼近。陈书利沉着地等待敌人进入有效射程。当越军冲到距离土屋不足三十米时,七把步枪同时开火。这一轮齐射,打退了敌人的第一波冲锋。

但越军的反应很快。他们在土屋四周布置了机枪火力点,形成了交叉火力。子弹不断打在土墙上,墙体开始出现裂缝。更糟糕的是,敌人派出了一支小分队,试图从屋后包抄。

胡青祥发现了敌人的意图,立即调转枪口对付后面的威胁。就在这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鲜血顺着手臂流下,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射击。张志远立即爬过去,用随身携带的绷带为胡青祥包扎伤口。

"砰!"一声巨响,屋顶被炮弹击中,出现了一个大洞。越军开始使用迫击炮轰击这座土屋。碎裂的瓦片四处飞溅,战士们不得不蜷缩在化肥袋后面躲避。

"弹药不多了,都给我省着点打!"陈书利检查了一下剩余的弹药。步枪弹还剩不到两百发,手榴弹更是只有三枚。但此时此刻,投降是绝对不可能的选择。

又一轮炮击过后,越军的喇叭响起:"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投降,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话音刚落,马战社就要破口大骂。陈书利立即制止了他,示意所有人保持沉默。这时的沉默,反而让敌人摸不清虚实。

趁着这个间隙,陈书利仔细观察了战场形势。通过墙上的弹孔,他发现越军至少集结了两百多人。敌军显然打算速战速决,因为远处不时传来的炮声表明,我军主力正在向这个方向推进。

第三天下午,情况更加危急。继胡青祥之后,陈武贤和张志远也先后负伤。七个人中已经有五人带伤作战。但每当越军发起冲锋,七支步枪依然能准确地将火力覆盖在敌人的进攻路线上。

"我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马战社抓起最后一颗手榴弹,"让我跟他们拼了!"但陈书利一把按住了他:"别着急,我已经想到了办法。"

原来,陈书利注意到,每到夜幕降临,越军的火力就会有所减弱。而且,通过观察敌人的调动,他发现西南方向的防守最为薄弱。只要能找准时机,突围的希望就在那里。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炮声,越军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陈书利知道,机会来了。他立即调整了防守部署,准备实施最后的突围计划。

五、最后胜利

"行动!"随着陈书利一声令下,他抱着步枪冲出了土屋东侧,朝着敌人阵地猛烈射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越军的注意力,大部分火力都集中到了东面。与此同时,其他六名战士从西南角的缺口迅速撤出。

陈书利一边射击,一边快速移动位置。这是他在多年军旅生涯中练就的本领。每开一枪,就立即转移,让敌人始终无法判断他的确切位置。这为战友们争取了宝贵的突围时间。

但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陈书利的小腿被一颗子弹击中。他强忍疼痛,继续射击,直到确认战友们已经安全撤离。随后,他也开始向西南方向转移。但伤势影响了他的行动速度,很快就与其他人失去了联系。

黑夜中,陈书利独自在丛林中穿行。他的伤口在不断流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但他清楚,停下来就意味着死亡。他必须继续前进,寻找战友,寻找部队。

第二天清晨,他在一片芭蕉林中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地上散落的弹壳还很新,显然这里不久前发生过战斗。顺着这些痕迹,他小心翼翼地向前搜索。

突然,前方传来了说话声。陈书利立即卧倒,举枪瞄准。透过树叶的缝隙,他看到四名越军正在休息。其中一人正在擦拭步枪,另外三人围坐在一起吃东西。

这是个危险的时刻,但陈书利没有选择。他的弹药所剩无几,必须速战速决。等到那名擦枪的越军走到相对隔离的位置时,陈书利果断扣动扳机。三声枪响,三名越军倒地。第四名越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陈书利近距离击毙。

这次遭遇战虽然胜利了,但枪声也暴露了位置。陈书利知道必须立即转移。他拿起越军留下的水壶和干粮,快速向北方移动。但他的伤势越来越重,高烧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他几乎支撑不住的时候,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军号声。那是解放军进攻的号角!陈书利强打精神,循着声音的方向艰难前进。终于,他看到了一面熟悉的军旗,那是友军的阵地!

"我是41军121师361团8连三班长陈书利!"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哨兵很快发现了他,立即展开救援。当陈书利被抬进野战医院时,医生说他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

更让人欣慰的是,其他六名战友也都安全归来。原来,他们在撤离后也经历了一场恶战。韦程儒带领大家连续突破了三道封锁线,最后被一支侦察分队发现,随即获救。

七天后,在野战医院里,七名战士终于重聚。他们互相拥抱,诉说各自的经历。从2月17日到24日,这七天里,他们在敌占区辗转一百多公里,打退敌人二十多次进攻,击毙越军数十人。

1979年3月,陈书利被授予"战斗英雄"称号。其他六名战士也都获得了相应的表彰。这支临时组建的七人小组,用他们的勇气和智慧,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写下了一段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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