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诡异伴随传奇一生,是“奇迹”还是上天保佑?

平民历史 2025-01-18 04:36:33

司马迁把刘邦“神化”成一个上天所派的使者,从生到死每当人生关键时刻,总是伴有离奇古怪、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这些神话故事背后隐藏着什么信息……

宁死不医治箭伤

“四月甲辰,高祖崩于长乐宫。”——《史记·高祖本纪》

这一年是公元前195年,这一天是四月二十五日。

(注:“十二年十月,高祖已击布军会甀,布走,令别将追之。”高祖十二年即前195年,十月份平叛英布,四月份刘邦之死,为何两者是同一年呢?参考《张丞相列传》:“以高祖十月始霸上,因故秦时本以十月为岁首,弗革。”——因为刘邦十月进军霸上灭秦,所以汉朝以此开始纪年。而秦历以十月为岁首,汉朝直接沿袭了秦制。)

刘邦一世英名死于“流矢”——乱飞或者无端飞来的箭,也不知道是谁发射的箭。

“高祖击布时,为流矢所中,行道病”——刘邦亲自带兵讨伐英布(亦称之:黥布)叛乱,不料被“流矢”射中,行军途中箭伤化脓感染了。

“病甚,吕后迎良医”——刘邦病情严重,吕后延请名医诊治。“医入见,高祖问医。医曰:‘病可治。’”——诊治之后,刘邦询问了病情。医生安慰道:“尚可治愈。”

司马迁行文并未明确病情病势如何,但根据记录推断:箭伤化脓很难医治,否则吕后不会遍请名医。医生安慰宽心能让平常人接受治疗,但刘邦却并非平常人。

高祖嫚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遂不使治病,赐金五十斤罢之。——《史记·高祖本纪》

刘邦骄慢地辱骂医生道:“我一介平民凭三尺剑,最终取得天下,这不是上天的安排吗?人的命运既然由上天决定,纵然你是扁鹊又有什么用处!”于是不接受治疗,赏赐了五十斤金打发走了。

刘邦为啥拒绝医治?其中颇多猜测:或许过于自命不凡,能够躲过这一劫;或许担心权力旁落,治病无法安排后事;又或者担心吕后与医生勾结,毕竟吕氏权势相当强大了。

而作为系列“神化”故事的总导演兼主角——刘邦,必须主导“神化”故事的完美谢幕:生,受命于天建汉;死,寿命由天定。

刘邦决定用死完美诠释“天命”,同时在临死之际布局权力交接,所以让“编剧”史家司马迁如此定稿。

蛟龙之子的渡劫

在中国历史上,皇帝均自称“真龙天子”,而且为自己出生涂抹了不少神话色彩。

在《史记》中,刘邦被记录为“蛟龙之子”。这区别于秦始皇“祖龙”的名号。

有人持璧遮使者曰:“为吾遗滈池君。”因言曰:“今年祖龙死。”——《秦始皇本纪》

秦汉时,“龙的传人”初步概念,而此时龙的形象五花八门。路人怀揣着玉璧拦着使者,并预言了秦始皇之死。秦始皇被冠以“祖龙”,是第一位号称为“龙”的帝王。因为“祖龙”之死,才有了蛟龙之出。

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史记·高祖本纪》

“刘媪”即刘老太,也就是刘邦之母。“大泽之陂”,湖泊的岸边半坡上。“大泽”便是蛟龙栖息地。蛟龙也是龙族一支,亦正亦邪,需要渡劫才能幻化为龙。

刘邦生母曾经在大湖泊岸边半坡上休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遇到了龙神,于是半推半就中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当时,电闪雷鸣,乌云密布。正所谓“龙从云,虎从风”,天象异常,必有世殇。刘邦他爹恰好寻找老伴来到了大泽岸边,发现一条蛟龙竟趴在刘老太太身上。不久,刘老太怀孕了,然后生下了刘邦。

刘太公顶上“绿油油的”,刘邦不是刘太公的种。司马迁敢于如此描写汉高祖,肯定是得到了授权。否则,“腐刑”阉割的就不只是下头了,恐怕上头也难保全。

但是,因为“蛟龙之子”的神话加持,刘邦从市井之徒到九五至尊显得冠冕堂皇了。毕竟,从一介平民到帝王之尊,刘邦成功“渡劫飞升”。

左大腿私密异相

古人十分推崇相术,曾总结过如此一句话:“奇人必出异相,异相必出奇人。”

虽然用“神话”证明了刘邦是“龙种”,在汉朝大力渲染下,这似乎是家喻户晓的存在。但是,仍需要增添更有说服力的佐证。于是,在《史记》中,司马迁对刘邦相貌描述平凡之下隐藏着异相。

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史记·高祖本纪》

刘邦这个人长了一副高鼻梁,前额稍往前突出(龙的容貌),一脸漂亮的胡须,左腿上有七十二颗黑痣。

从司马迁的描写来看,刘邦的尊容并不奇特,鼻梁高点、前额突出、络腮胡子……寻常男人罢了。

但是,在左大腿根七十二颗黑痣。这才是异相!然而,如此私密处是如何被发现的?七十二之数又意味着什么?如果七十二颗黑痣长在平常人大腿上,密密麻麻黑皮一块而已,也就是一大块胎记罢了。

“你若成功了,说的话都是真理。”套用当下大家熟知的这句话,“刘邦成了皇帝,身上的虱子都是吉祥征兆。”

“又闻项羽亦重瞳子”——又曾听人说过项羽也是双瞳仁。其实,在《项羽本纪》中,司马迁也记录项羽亦是天生异相,然而只是道听途说却不予肯定。

但是,在《高祖本纪》却能十分充分肯定刘邦在左大腿根有七十二颗黑痣。那么,又是谁趴在皇帝大腿上数出来的黑痣呢?又是谁宣扬了这一异相呢?

再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七十二”是道家崇尚的数字,而汉初又十分推崇道家。所以,黑痣数字之巧由不得不让人怀疑。但是,在崇尚黄老之术的汉初却是不容置疑的。

无赖行径被美化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赊欠)酒,醉卧”——刘邦是酒色之徒,且经常吃“霸王酒”。在王媪、武负两位老妇人经营的酒店经常赊欠酒钱,而且喝醉了还强行留宿。

这两位妇女碰到如此无赖的顾客,也是够倒霉了。“岁竟,此两家常折券弃责”——到了年根,这两位老妇人仍然讨不到酒钱,无奈只能销毁债券免除了刘邦的债务。

刘邦如此无赖、恶劣的行径竟又被司马迁用神话给“美化”了。

“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刘邦强行留宿,而武负、王媪两位妇人经常看到怪异现象,喝醉了酒躺在店里睡觉的刘邦身上总是有蛟龙盘旋护佑着。

这么诡异之事竟被两个寻常妇女见到,而且蛟龙会出现在人群扎堆的酒肆。难道不是很奇怪嘛。

武负、王媪免除刘邦所欠酒钱原因只有一个——“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刘邦每次来喝酒,酒店的生意往往比平常火爆数倍。所以,免了刘邦的酒钱,却从其他顾客身上赚回来。也就是说,两位老妇人把刘邦当成了招财童子。

那么,刘邦拖欠酒钱以及无赖行径,究竟有无此事?

武负、王媪两位卖酒老妇算是刘邦的恩人吧,起码的交情还是有的。然而,刘邦衣锦还乡却未曾提及这两位,更没有还钱。富贵还乡的韩信尚且报答漂母赠饭之恩,欠酒钱的刘邦竟未曾报答免债之恩。

所以,推测欠酒钱大概率为子虚乌有的故事,因为如此虚构有利于刘邦,增添了“神秘”色彩——蛟龙盘旋护佑,而武负、王媪便是见证者。这为刘邦在楚汉争霸多次战斗失利的形势下仍能死里逃生,提供充分的证据。

吕后渲染的诡异

刘邦头顶上有一团云气,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史记·秦始皇本纪》

秦始皇统一天下后多次向东巡游,其目的是封禅山川祭告天地,以证明自己是上天命定的真龙天子。当然,秦始皇东巡为求长生不老之药。而在《高祖本纪》中,司马迁却挪用给了刘邦,把秦始皇东游说成是为压制刘邦的天子云气。

秦始皇说“东南有天子气”,岂不是否认了自己天子身份!恐怕秦始皇不会这么说,也绝不会允许有人这么说。但是,刘邦知道后经常自我感觉良好——“高祖即自疑”。

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心喜。——《史记·高祖本纪》

沛县起义之后,刘邦为躲避官府缉拿,在芒山、砀山一带落草。官府多次派人缉拿却总是扑空,然而吕后总能寻找到他。刘邦很奇怪,于是就问吕后怎么找到他的。吕后说:“你所在的地方,上空常有一团云气,顺着去找就常常能找到。”

这团云气大概只有吕后才能够看见,否则刘邦怎么能逃过官府缉拿。但是,吕后如此说法让刘邦沾沾自喜——“高祖心喜”。

司马迁用此四字,其中含义颇多。刘邦既为吕后如此吹嘘而高兴,让刘邦更欣慰的是“沛中子弟或闻之,多欲附者矣”——沛中子弟多归顺刘邦。这意味着招兵买马不再发愁。

由此判断,与其说是司马迁“神化”了刘邦,不如说是刘邦自编自导的大戏。而且得到了吕后的全力配合,参与编导且还饰演女主角。而这一切只为了让更多人相信刘邦乃天命所归。

田间偶遇相面翁

“高祖为亭长时,常告归之田”——刘邦当亭长时,经常请假回家到田里干农活。

一个市井酒色之徒如何转性了?《高祖本纪》开篇便说“不事家人生产作业”——不像平常人一样耕田劳作。刘邦如此转性让人怀疑。

再往下看,司马迁又插入无法考证的故事:

“吕后与两子居田中耨(除草),有一老父过请饮,吕后因哺之”——吕后带着两个孩子在田里除草,有一老汉经过讨水喝,吕后不仅给水喝,还拿饭给他吃。

老父相吕后曰:“夫人天下贵人。”令相两子,见孝惠,曰:“夫人所以贵者,乃此男也。”相鲁元,亦皆贵。——《史记·高祖本纪》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老汉吃饱喝足顶多夸赞吕后,然而老汉却夸的异于寻常。“夫人真是天下的贵人。”老汉如此夸赞,吕后又让老汉给孩子相面。老汉看了孝惠帝刘盈,“夫人所以显贵,正因为这娃。”又给鲁元公主相面,也同样是富贵相。

“老父已去,高祖适从旁舍来,吕后具言客有过,相我子母皆大贵”——老汉走后,刘邦恰巧从旁边房舍走过来,吕后将此事告诉了他。刘邦问人哪里去了?吕后说:“还不曾走远。”

于是刘邦追上去,问老汉刚才的事。

老父曰:“向者夫人、婴儿皆似君,君相贵不可言。”高祖乃谢曰:“诚如父言,不敢忘德。”及高祖贵,遂不知老父处。——《史记·高祖本纪》

诡异吧,这又是一桩无头案。

此事仅刘邦一家四口知晓,且最重要的人证又无从寻找。刘邦已是奇人异相,为何要添加孝惠帝、吕后贵相的故事?

因为,孝惠帝差点被废太子,而吕后也曾行使帝王权力数年。所以,这一幕大概率是副导演吕后策划。

吕公被逼择良婿

副导演吕后不忘徇私,也给了亲爹亮相的机会。

吕公定居沛县,县令宴请当地名流祝贺。宾客按份子钱安排坐席,钱多主桌钱少“堂下”。萧何负责接待事宜,登记份子钱并安排坐席。

亭长刘邦赴宴竟不带份子钱,还打了白条“贺万钱”。

“吕公大惊,起,迎至门。”——《史记·高祖本纪》

吕公初见刘邦,细节描写生动。“大惊”、“起”、“迎”,吕公一系列动作表示对刘邦由衷的敬重,为何?

看司马迁如何吹捧吕公的一技之长——相面,“见高祖状貌,因重敬之,引入坐”——吕公看到刘邦体格健壮,样貌非凡,格外重视,亲自领着入席。

吕公看好刘邦除了外貌体格外,与“高祖因狎侮诸客,遂坐上座,无所诎”有关。在当地名流面前,尤其还是顶头上司安排的饭局上,刘邦竟敢戏弄众宾客,且不自卑。这或是吕公嫁女的关键。

所以,酒宴结束,吕公特意留刘邦晚走,“臣有息女(亲生闺女),愿为季(刘邦字)箕帚妾。”

然而,吕老太太却急了,“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妄许与刘季?”——沛县县令与你有交情,想娶这个女儿你没同意,为什么随随便便地就把她许给刘季了呢?

根据吕老太太所说推测,吕公嫁女完全为躲避沛县县令逼婚,相面之说或是托词。定居沛县为躲避仇家,且与县令交好,所以县令“求婚”吕公很难拒绝。毕竟,嫁给县令只能填房做小,而嫁给刘邦则是正室。

所以,副导演吕后让编剧改动了一下剧本,给吕公加了一句台词,“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无如季相”——我从小喜欢给人相面,相过许多人,但是没人像刘邦的好面相。

妙笔,吕公逃避“逼婚”,竟成了先见之明,慧眼识人。

赤帝斩白蛇起义

刘邦为沛县押送一批民夫到骊山服役。这是令人头疼的苦差事,因为“徒多道亡”——大部分民夫在半路上逃跑。

“到丰西泽中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走到丰邑西面泽中亭时,刘邦让队伍停下来休息,到夜晚解开了绳索。刘邦对民夫说:“各位逃命去吧,我也要就此逃跑了。”

此时刘邦并没有人生目标,民夫中十多个汉子表示愿意追随,“刘亭长去哪儿,我们便往哪里去。”刘邦也不知道该逃亡何处。

“壮士愿从者十余人。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十来个人自愿追随,刘邦有些酒意,指挥大家趁黑从泽中选择小路逃走,派一人先行探路。

一会儿探路人回来报告,“前面有条大蛇挡道,咱们还是原路返回吧。”

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妪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史记·高祖本纪》

刘邦喝了酒胆气壮,“好汉走夜路,不要怕!”于是亲自向前,拔剑斩蛇,蛇被斩为两段,道路就通了。又走了几里路,刘邦既醉又困,在路边躺下睡着了。

诡异之事又发生了。

落在后面的人发现,一位老妇人在路上哭泣。经过询问才知,老妇人的儿子被人杀了。有人问:“你儿子为何被杀?”一群逃命之徒岂有闲心顾及别人,岂不怪哉?

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笞之。妪因忽不见。后人至,高祖觉。后人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自负。——《史记·高祖本纪》

这段话涉及到五行。五行对应五色,即木(青)、火(赤)、土(黄)、金(白)、水(黑)。按五行生克,火(赤)克金(白),所以赤帝胜白帝。

老妇人说儿子是白帝之子,变成大蛇,挡在路中(“当道”也可以理解为当权执政。),被赤帝之子杀了。这些人听老妇人半夜说鬼话吓唬人,想鞭打她。老妇人却忽然不见了。

后面的人追上来,刘邦也醒酒了。于是,刘邦夜斩大蛇的故事传开了。自此,刘邦有些自命不凡了。“诸从者日益畏之”,追随者无论是怕,还是敬,都与“诡异”的斩蛇有关,起义的队伍好带了。

救命的诡异天气

记录在《高祖本纪》“诡异”之事说服力不够,而在《项羽本纪》中的诡异似乎更为真实。

“春,汉王部五诸侯兵凡五十六万人,东伐楚。项王闻之,即令诸侯击齐,而自以精兵三万人”,这一年是汉二年(即前205年),刘邦统率五路诸侯,大约五十六万大军攻打项羽老窝彭城(今徐州)。项羽正带兵攻打齐国,听说汉军攻打彭城,留下大队人马继续打击齐兵,自己仅带领三万精兵回援。

刘邦经过一个月奋战,四月拿下了彭城。而项羽长途奔袭竟轻松战败汉军。“晨击汉军而东,至彭城,日中,大破汉军”——清晨从西向东攻打汉军,大败汉军进入彭城才是午时。

而后,项羽三万人追打刘邦五十六万大军,直到睢水岸边,楚军将汉军团团围住,眼看刘邦插翅难逃。

于是大风从西北而起,折木发屋,扬砂石,窈冥昼晦,逢迎楚军。楚军大乱,坏散,而汉王乃得与数十骑遁去。——《史记·项羽本纪》

这才是苍天保佑!

正在此时,狂风从西北方向刮起,摧折树木,掀毁房舍,飞沙走石,刮得天昏地暗,白天变成了黑夜,向着楚军迎面扑来。楚军由此打乱,阵型、队伍混乱,刘邦趁机在数十骑兵的保护下逃离。

这次沙尘暴来得巧,时间上也刚刚好,方向上迎着楚军,所以刘邦才得以逃亡。

如此诡异之事收录在《项羽本纪》而不是《高祖本纪》,司马迁大概不想读者辨别真伪。

此外,刘邦在攻打匈奴时遭遇白登山之围。除了重金收买单于的正妃阏氏之外,弥漫天地的浓雾恰巧掩护着刘邦再次逃脱。

这似乎又是天意。

诡异的天气两次挽救了刘邦,《高祖本纪》却并未重点突出。因为两次侥幸逃生都是大败之后,虽是上天佑护却并不利于维护刘邦的权威。

结束语:

“孔子罕称命,盖难言之也。”

司马迁是崇拜孔子的,孔子认为命运之说很难说透。那么,司马迁为何非要“究天人之际”研究命运呢?而刘邦导演“诡异”之事又是为何?从以上“诡异”之说分析发现目的有三:

第一,扩大影响以招兵买马。

从仅有十来个主动追随,到攻打沛县时“数十百人”,再到攻占沛县时“二三千人”,刘邦起义队伍太弱小了。相对于项羽“世代楚将”、陈婴“信谨长者”,刘邦的出身、行径,缺乏号召力而难以壮大队伍,所以渲染“神话”有利于提升影响力。

第二,赋予新政权的正当性。

“非有尺寸,乘势起陇亩之中。”毕竟,刘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从平民登上帝位的人。秦始皇统一之后封禅泰山,四处立碑,不也是为了维系自己的威望和天命所归,更何况从平民走出来的刘邦。

第三,增强义军的凝聚力。

“豪杰蜂起,相与并急。”刘邦走向起义道路纯属被逼,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不像项羽那么轻松,相对来讲极度缺乏号召力。陈胜吴广起义也曾用人假装狐狸喊叫“陈胜王大楚兴”的口号,和鱼腹藏书来打造自己的天命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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