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上,班花袁梦踩着细高跟晃到我面前,指着我鼻子冷笑:"顾启明,装什么大款?当年给我当舔狗的穷酸样我可没忘!"
她老公梁业跟着起哄,把奔驰车钥匙拍在桌上:"要不赌两把?输了给我钻裤裆!"
我扫了眼他手机里四百万余额,把自己的银行卡拍在桌上:"奉陪到底。"
这梁业高中就爱仗着家里有钱欺负人,现在还想在同学面前立威。
当年他当众念我写给袁梦的情书,今天我倒要让他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赌局越玩越大,梁业输红了眼:"我押上公司五千万贷款!"
我摸出三张老K拍在桌上,他的一对六瞬间蔫了。
看着他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冷笑:"这钱我捐给山区,你那保时捷开走吧。"
三天后,我在公司楼下又撞见袁梦。
她正跟保安纠缠,见我过来眼睛一亮:"启明,我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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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个细腰大长腿、身材妖娆的女人就挡在我面前,满脸不屑。
“顾启明,没钱就别瞎掺和,这么多年了,你这毛病还没改,怪不得只能当个底层小职员!”我打量她一番,摇了摇头,“哦,原来是以前的班花袁梦啊!”
她见我不拿正眼看她,鼻子一皱,冷哼道:“顾启明,少跟我玩欲擒故纵那套,高中时你给我当了三年舔狗,现在想用这招吸引我注意?晚了!”
我刚想反驳,梁业就嗤笑一声,说:“哟,原来是想在我老婆面前装呢,我还以为你真敢跟我玩!哈哈……”
我瞥他一眼,不客气地嘲讽:“你这么说,不会是不敢陪我玩吧?”
听我这么直白地嘲讽,梁业的脸“唰”地一下就涨红了。
他猛地站起来,不服气地说:“好,顾启明,上学时你就是个软蛋,十年没见,长脾气了啊?也不知道你兜里有没有真本事!”
我知道,他就是想在同学面前炫富,平常大家顺着捧几句也就算了。
我今儿个怎么还较上劲了。
不少同学怕我待会儿下不来台,纷纷出来打圆场。
我却冷冷地看着他:“这几年做点小生意,赚了些钱,几百几十万还是不缺的。”
既然他这么爱打别人脸,那我就让他尝尝被打脸的滋味。
没想到,梁业接着讽刺:“行啊,当年靠学校资助读完高中的贫困生都能做小生意了,也不知道辛苦一年赚的钱,够不够买我一个车轱辘!”
梁业轻蔑地看我一眼,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实在不理解,大家都是同学,有啥好炫耀的。
要不是高中时光最让人怀念,这种同学聚会我才不来。
没想到,他现在还是这副让人恶心的德行。
如今我努力创业成功了,自然不会惯着他这臭毛病。
我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怼:“还说一晚上能输几百万,不会花的是你爸妈的钱吧?对了,高中就听说你爸妈离婚了,你妈傍上大款了,这些年你妈是不是又换大款了,哈哈!”
听我这么直白地讽刺,梁业气得脸色铁青。
他还真当我没脾气,今天我非得让他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不少同学忍不住偷笑,气得梁业跳脚大骂:“顾启明,你有啥本事说我?你爸妈给我爸妈提鞋都不配,一个农村出来的臭屌丝,除了跟我耍嘴皮子还能干啥?你舔了三年的班花,还不是被老子在床上玩得服服帖帖的!”
班花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在梁业心里,自己只是个玩物。
见我一脸讥笑,梁业唾沫横飞地叫嚷:“你不是要玩吗?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也不知道谁拉链没拉好,把你露出来了,有本事就来!”
迎着梁业轻蔑的目光,我冷静地说:“就怕一会儿你输不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最老套的激将法,往往也最管用。
他一向在同学面前充老大,觉得谁都得奉承他,听我这么说,他气得“啪”地把纸牌扔在桌上。
“好,有种,这次咱们玩大的,就看你敢不敢!”
他冷哼一声,掏出手机,把余额亮给我们看:“要玩的话,筹码得对等吧?你拿得出钱吗?”
我扫了眼他手机里的余额,大概有四百万。
班长看出事情闹大了,赶忙出来当和事佬,笑着打哈哈,让我们别伤了同学感情。
梁业直接把班长推到一边,扯着嗓子喊:“臭娘们,一边去,这事轮不到你管。他不是想玩吗?老子今天就陪他玩几把,看他有没有胆跟我玩。”
我给班长使了个不用管的眼色,今天非得让梁业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我拿出银行卡放在桌上。
“不好意思,这张副卡刚好有两百万。”
这些钱是我平常留着的备用金,虽说不算多,但玩还是玩得起的。
见我这么做,梁业脸色变了变,不怀好意地笑了:“你可别后悔!”
梁业切了下扑克牌,一脸玩味地打量我,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别说我欺负你,咱们就玩简单的三张,235打豹子,提前把比赛规则跟你讲清楚,省得你到时候耍赖!”
我想了想,微微一笑:“行,不过就咱俩赌,得玩大点儿,小了没意思!”
看我这么“嚣张”,梁业气得火冒三丈,咬牙说:“好,先说好,输了可不退,那咱们就十万起步!”
听他这么一说,同学们都倒吸一口凉气,谁都想不到我们赌这么大,好多同学一年都挣不到十万块。
班长拉了拉我的胳膊,好心劝道:“启明,你挣钱也不容易,按这规则,你玩不起的。要不我跟他说说,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没必要为了争口气,损失一两百万,不划算!”
不少同学都看向我,劝我别冲动,没必要为了挽回面子,把钱搭进去。
这些同学都不错,高中时没少被梁业欺负,这次,我非得让他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我摆摆手,示意大家别管,不少同学见状,都没再吭声。
梁业仗着自己经常玩炸金花,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其实,炸金花这玩法,我在生意场上都玩腻了。
他跟我比,那是自讨苦吃。
见大家这反应,梁业挺得意,冲我扬了扬下巴:“你要是现在跪下来,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这事就算了,咱们不比了,咋样?”
我直接回怼:“少废话,就你那德行,也就烂女人稀罕。要是待会儿你输不起,从我裤裆里钻进去,再叫我一声爸,我倒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听我这么说,梁业气得脸色铁青,恶狠狠地说:“行,有种别后悔!”
三张牌刚发完,梁业突然一把抓住我,我皱眉问:“你又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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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业挑衅地看着我。“你确定卡上有两百万?要是输了拿不出来,我不就白赌了?”
我笑了笑,掏出一把奔驰车钥匙扔在桌上:“要是我输不起,这车你直接开走!”
看到奔驰车钥匙,梁业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抽了抽:“我咋知道这钥匙是不是你的?你要是从头到尾都在装咋办?”
我嗤笑一声:“我可不像有些人爱装,你放心,我手机里还有钱!”
说完,我点开余额宝,他看到我账户上还有一百多万,又玩味地笑了笑。
班花看到我卡上的余额,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见我们真赌起来了,班长陈玉双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好心提醒:“这几百万对他来说不算啥,你小心点,玩一把就赶紧收手!”
我点点头,谢过班长的好意,不过,这次输的肯定不是我。
这时,梁业冷哼一声,摸着发好的牌问:“闷一把,十万,跟不跟?”
我无所谓地说:“我跟二十万!”
见我直接加到二十万,不少同学眼睛都瞪圆了。
梁业轻蔑地瞥我一眼:“不就是想让我也跟二十万嘛,小意思,这才哪儿到哪儿?”
又跟了三圈,我的两百万全闷进去了。
班长怕我输光,赶忙劝道:“启明,快看看牌吧,你都闷到两百万了。”
我无所谓地看向梁业,示意他接着来。
班长像是想起啥,突然跑过去拽着梁业的胳膊,好心说:“业哥,大家都是同学,别玩这么大。实在不行,我替他给你道个歉,行不?”
梁业嗤笑一声:“你替他道歉,你算老几?叫你一声班长是给你面子。一边去,别耽误我挣钱。”
大家明明都是同学,可他从来不把我们当回事,既然这样,我就陪他好好玩玩。
我抿了抿嘴,看向梁业:“没事,这点小钱我输得起,再说炸金花这东西,靠的就是运气。”我给大家一个安抚的眼神,毕竟我和梁业是自愿玩的,老同学也不好再说啥。
梁业盯着我的眼睛,嘲讽道:“顾启明,就你那点存款,还跟我玩炸金花?告诉你,我一把就能让你输得底儿掉,有你哭的时候。”
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微微挑眉,示意开牌。
突然,他直接把自己的两张牌亮给我看,一张梅花10,一张黑桃9,另一张扣在旁边。
“顾启明,你猜猜我最后一张牌是啥?”说着,他又押上五十万筹码。
“对了,我不开牌,你想开我的牌,得再加五十万,就怕下一把你没筹码陪我玩了!”
班长急得直冒冷汗,站在一旁吓得不敢吭声,我马上说:“我跟!”
说着,我掏出奔驰车钥匙扔在桌上。
梁业得意地一笑,翻开第三张牌,是个J。
他把牌往桌上一扔,玩味地嘲笑:“手别抖了,快把你的牌亮出来让我看看!”
看到这结果,周围围观的同学都忍不住叹气。
都觉得我不可能赢他。不过,这一把我本来就没打算赢钱。
我是单A大。他挑了挑眉毛,肆无忌惮地嘲笑我:“第一把你就输光了,还有本钱玩吗?”
“要不你从我裤裆下面钻过去,我把这点小钱退给你,哈哈哈。”
“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我的裤裆一般人我还不让钻呢!”
“谁说我没钱玩了?”我冷冷地打断他。
梁业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接着撇了撇嘴,嗤笑道:“你连奔驰车都输给我了,还有钱玩?”他晃着我的奔驰车钥匙,那得意样像只骄傲的大公鸡。
听他这么说,我掏出手机,把微信余额给他看。
看到我的微信余额,梁业挑了挑眉:“没想到你这书呆子这几年还挣了点钱,可惜,碰上我,这下又要变回穷光蛋了。”
班长使劲拽我的胳膊,想劝住我:“你生意才刚起步,这都是你的本钱啊,别跟他玩了,咱们走!”
梁业见班长要拉我走,不耐烦地大吼:“陈玉双,你有完没完?你不会是跟顾启明有一腿吧?要不你来替他玩。”
班长急得脸都红了,只是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不,我……我只是不想看你们俩老同学因为这事伤了感情。再说,赌这么大干啥呀!”
梁业把牌往桌上一拍:“伤感情?从他说要陪我玩几把起,我和他就没感情了。”
我知道班长是为我好,但我不能退缩,“没事,班长,你别管,咱们接着来!”
见我还要继续,梁业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还故意挑了挑眉毛:“好,这才像个男人!”
班花见我接着玩,又亲昵地挽着梁业的胳膊,微微一笑。
“要不玩把大的,咋样?”
梁业看着桌上的牌,眯着眼,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不少同学开始小声议论:“这一把都输了两百多万了,还不算大啊?”
我知道梁业觉得我就这点本钱,输不起,他想加码,一次性把我的钱赢光,早点看我哭鼻子。不过,他这想法正合我意,既然他想加码,那我就陪他玩几把。
“行,那我拿这一千万跟你玩一把!”
听到一千万,不少同学纷纷劝阻,嘴巴张得老大:“顾启明,你疯了?这可是一千万人民币,不是一千万欢乐豆,为了这种人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值吗?”
“就是,你玩不过他的,你咋就不听劝呢?”
一些围观同学怕我输,都围过来劝我。
这些同学都不错,正因为这样,我才看不惯梁业这么羞辱大家。
梁业见我这样,高兴地继续讽刺:“怎么?一千万都不敢陪我玩了?”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不敢玩的,发牌吧!”
梁业一眼就瞧出我“窘迫”,他笃定我就只有一千万,哈哈大笑起来,还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的车钥匙。
这次,梁业故意翻开两张牌,是一对六。
他自信地一笑:“哈哈……不好意思,不管第三张牌是啥,你赢的机会都太小了。”
我淡淡一笑。他说得没错,两人玩炸金花,对子就算是大牌了。
我淡淡地说:“你这么有底气,觉得自己肯定能赢?”
他扫我一眼,冷笑:“就我这底牌,你拿什么赢我!”
接下来轮到我,同学们都为我捏把汗,有几个同学吓得捂住眼睛,不敢看我的牌。
我心里却很平静,在众人注视下,我直接押上二百万筹码。
见我押这么多,他脸色变了变。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怎么?不敢跟了,要弃牌吗?”
我故意激他。玩炸金花,玩的就是心理战术。
我押上二百万筹码,他要是跟,就得也押二百万。
梁业瞪大了眼睛,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懦弱。
但他不知道,我赌的不光是运气,还有牌技。
这次,我要让他输得底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