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军事史爱好者翻遍了古今中外所有军事史都找不到这样的先例:志愿军3500多人在敌人前沿坚如磐石潜伏成功,堪称军史奇迹!
1953年6月9日晚,我60军突击部队共两个团部的指挥所,15个半步兵连,4个机炮连,约3500余人,在夜幕的掩护下,从小路、山沟、山边潮水般地向潜伏区推进。次日凌晨4时全部安全进入潜伏区。
在这一天的夜晚,郑维山司令员亲临位于龙门山坑道内的前线指挥所,担负指挥任务。
这个指挥所距离敌人前沿阵地直线约一千多米,而白天时,我军伏击区域与敌人的前沿阵地一目了然。
随着太阳升起,它的光芒洒在那片灌木丛和草地上,这片地方隐藏着3500多名勇敢的战士。露水在晨光下闪闪发光。
躲藏在灌木和草丛中的战士们不仅能够清楚地看到敌人前沿阵地上密密麻麻的铁丝网、战壕、星罗棋布的地堡和火力点,甚至还可以看到敌人的身影和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敌人站在高处俯视,也能更清晰地看到。这就要求战士们必须保持完全静止,以免被敌方哨兵发现,即使是微小的咳嗽声或轻微的草丛移动声都可能泄露位置。
从上午9点开始,我方炮兵开始进行无目标的冷炮射击,按计划每隔一段时间连续发射几发炮弹,以掩护隐蔽在灌木和草丛中的战士们的动作,例如翻身、进食、如厕和排尿。
敌人对这种新情况感到疑惑,开始怀疑我方是否在他们前沿阵地附近潜伏,于是派遣侦察兵下山进行侦察。
中午,郑司令员接到报告,有一小股敌人下山,朝着潜伏区走来。为了保护潜伏部队的安全,司令员立即下令炮兵进行射击,决不能让敌人进入潜伏区。
随着炮声,敌人的前沿阵地上升起了一团团青烟,正在进入潜伏区的七八名敌人匆忙返回并躲入战壕。
然而,已经进入543团潜伏区的十多名敌人突然发现了地下的我志愿军战士,他们正盯着敌人。受到惊吓的敌人立刻转身逃跑,试图返回报告情况,但途中也被我军的炮火全部消灭。
不久后,敌方派出炮兵校正机和侦察机飞临潜伏区上空,进行了多次侦察,但未能发现可疑目标,随后飞走,一切恢复平静。
从黎明到傍晚,我军的3500多名指战员保持了10多个小时的绝对静止。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们忍受了风吹日晒、饥渴、疲惫、蚊虫叮咬等煎熬,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542团2连的班长陈振华感到喉咙异常难受,他拼命地咽唾液,但没有效果。他用毛巾紧紧捂住嘴,试图憋住咳嗽,但很快眼前一黑,泪水流了下来,仍然不能止住咳嗽。
最后,他只能用嘴咬住地上的野草咀嚼,尝起来又苦又涩,但却努力咽下,以保持安静。还有一些战士太过疲劳,为了不打呼噜而辛苦地咬着随身携带的干辣椒,辣得眼泪直流,但至少能保持清醒。
下午两点多,敌人开始向我潜伏区开火。这是敌人对他们前沿阵地前面的灌木和草丛仍心存疑虑,进行的火力侦察。敌人的机枪子弹击中开阔地,溅起碎石和泥土,洒在战士们身上,但大家仍然一动不动。
突然,一颗子弹击中了542团9连战士王华民的右肩,鲜血不停地流淌。他知道只要起身,用他随身携带的急救包包扎,就能止住流血,保住生命。但潜伏地距离敌人只有60多米,稍有移动就会被敌人发现。
出发前,他在党的入党申请书上写道:“潜伏成功,就是胜利。就算子弹打在我身上,我也不能暴露目标。”
为了保护战友的生命,为了战斗的胜利,王华民忍受着剧痛,深深地把双手插入泥土中,直到最后也没有发出哪怕是最微弱的一声呻吟。
在他附近的战友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失血过多,却无法前去施救,心如刀绞,迫切希望天黑快点到来,以便向敌人发动进攻,为牺牲的战友复仇。
傍晚,宝贵的黄昏终于降临了,当指针指向8点20分时,三发红色信号弹冲上漆黑的夜空。在这些信号弹还未落下之际,志愿军的大炮轰然响起。一道道火光划破了漆黑的夜空,数以万计的炮弹伴随着尖锐的呼啸从战士们头上呼啸而过。
霎时间,敌人的阵地上烈火冲天,浓烟滚滚,爆炸声震耳欲聋,大地为之颤抖。几分钟后,我方炮火再次覆盖,未能及时进入坑道的敌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慌忙躲入战壕。
8点35分,我军展开第三轮猛攻,刚刚投入朝鲜战场的苏联制造的“喀秋莎”火箭炮突然加入战斗,上万枚火箭飞向敌人的阵地,夜空被火光照亮。敌方的阵地瞬间成为火海,炮弹摧毁了敌人的工事、地堡和火力点。
轰击刚停,潜伏在灌木和草丛中的勇士,就像猛虎般一跃而起,直扑敌阵。未等敌人从坑道里的掩蔽部里钻出,勇士们已冲到跟前,并纷纷向坑道口扫射和投手榴弹,打他个措手不及。
只几分钟时间,便占领了敌人的前沿阵地。敌人遭到如此突如其来的沉重打击,惊慌失措,乱成一团。我军又一鼓作气,乘胜前进,攻上山顶。
潜伏突击队只用了70多分钟的时间就攻占了预定目标883.7、902.8和973高地,全歼守敌一个加强团和师部搜索连。这一仗可以说打得非常漂亮,完全实现了战前既定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