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录在吕洞宾的记载修真《指玄篇》诗集中,但被人市俗化的冠名《警世》,误解为劝人诫色的诗词: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不曾见到头落地,暗里教君骨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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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道法修行之人的南宗白玉蟾,对吕洞宾的这首诗词,作出了一首应景附和的诗词:
无情何惧体如酥,空色两忘真丈夫。
识得刚柔相济法,一阳春炁去嘘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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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吕洞宾与白玉蟾两首诗词的不同之处,吕洞宾写的是世俗之人的男女色欲,意在警示修真道法者;白玉蟾诗词则是写修真道法中做到摆脱“骨髓枯”的程度!
为什么我会说白玉蟾这首诗,仅是摆脱“骨髓枯”的程度,而不是完美炼就了这种道法了呢❓
以白玉蟾修行张伯端的“阴阳双修”道法的经历简介,结合参考我实修此道法时的体感体悟,以冒犯先辈不敬的不安之情作出揣测❗
在其生平简介中称,白玉蟾以探寻修真之心意,浏㺚徘徊于名山大川之间,四十二岁遇到陈楠授以“金丹之诀”,潜心揣摩勤修体悟,六十二岁前经历了火中栽莲而“炉崩汞飞”的失控……❗
以此类推可知,白玉蟾需要重新积累修炼身宝的难度空间❓
关尹子对文始道法实修层次有踵息、胎息、翕息的阐述,结合自我实修道法的体感体悟;依据道法修行逻辑规律,就可以揣测出白玉蟾这首诗词中道法实修的实际境界❗
如果这首诗词如实阐述了白玉蟾的实修状况,那么“一阳春炁去嘘枯”的操作就可以证实,这只是还未进入胎息阶段前的一种实修状态,也就是说白玉蟾在写作此诗词时的道法修真境界还没达到胎息❗
继续忽悠[呲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