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在森林中开启了她的奇幻旅程、森林里的七个小矮人捡到了出逃的白雪公主……孩子们的童年涌动着对自然和绿色的美好幻想。
而我们选择呵护这种珍贵的幻想,让美好降临现实。
一、在树上栖息,给心灵松松绑世界上不存在青春泉,每个人都没有返老还童的特权。面对只有一次的童年,我们选择搭建一个朴素、原始风的“树上王国”,来满足孩子们奇妙的想象。
从生命一开始,大自然就向我们的心灵中灌注了永恒的爱。正因如此,我们向往广阔的天地,渴望聆听自然的教诲,与花鸟鱼虫为友,以风霜雨露为师。
树屋成全了人们对野趣的向往,在树上栖息,于空中追逐。孩子们如同步入了一个纯真编织的梦境,风从指尖轻柔地飘过,绿叶簌簌作响,触手可及。这种近距离接触、审视自然的机会,能够让孩子们从司空见惯的钢筋水泥房子中解脱出来,获得心灵的宁静。
我一直认为自然教育不是一个需要大张旗鼓、刻意达成的目标。对于学前幼儿来说,游戏就是他们最喜欢、也是最有效的教育方式。
作为成人,我们只需要为他们提供接触自然、获取自然信息的游戏设施和环境。他们就会迈开求知的脚步,在落叶中、在蝉鸣中、在泥土的芬芳中获取生命的感悟、释放纯真的天性。
二、玫瑰花走出了温室,于真实中野蛮生长俞敏洪曾感叹道:“明天的孩子们,就应该野蛮生长,自由生长,不要给太多的限制。”
孩子是世界赐予我们的珍宝,但过度的呵护只会养成温室里的玫瑰花,经不起风吹雨打。在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对孩子而言最好的可能是满足他们求知的欲望,让他们在自由地探索、野蛮地生长。
攀爬墙、钻网、索道、吊环、木桩、沙土……在小小的空间里我们整合了十数种游乐设施,让孩子们能够充分地拉伸筋骨、锻炼体能。一时的眼泪和磕磕盼盼,最终会成为他们茁壮成长的珍贵养料。
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人与环境之间越“疏远”,越会导致“自然赤字紊乱”。
那么真实的环境中有什么呢?有山、有水、有小动物、有植被……马德里自治大学环境心理学教授何塞·安东尼奥·科拉利萨表示:“我们的神经系统会想念大自然,我们天然地就会偏爱存在植被和水的景观。”
一个趣味的水景设计,不只起到装点场所的作用,更重要的是为孩子们提供一个观察水域生态的机会,促进幼儿感知觉的发展。
三、在田园中扎根,让灵魂获得共同的归宿人们常说“乡土情结”,可见家乡与土壤、田园常常是分割不开的。文化认同、心灵归宿归宿是虚无缥缈的,也是触手可及的。它们在乡野山涧中,在冬雪夏蝉中,在红艳艳的果实中,在沉甸甸的麦穗中。
数千年的农耕文化流淌在我们每一个炎黄子孙的血脉中,或许田园教育的意义并不在于让我们的后代子孙都学会耕作,而在于让他们落地生根,拥有同样的精神传承,文化认同。学会深爱这片亘古不变的土地和这片土地上孕育的人,成为有来处亦有归处的一代。
我们从大地中来,也终将归于泥土。无论我们的科技、经济发展到怎样匪夷所思的程度,我们始终不能抛弃的是对食物的敬畏、对劳动精神的尊重。有这种精神传承,我们才能脚踏实地、一步步地走向更光明璀璨的未来。
能在幼儿园中为儿童开辟一方净土,让他们体味耕作的辛苦、成长的喜悦和丰收的成就感,也是我们很欣慰的一件事。
前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说过:
“人的内心里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需要——总感到自己是发现者、研究者、探寻者。在儿童的精神世界中,这种需求格外强烈。但如果不向这种需求提供养料,即不积极接触事实和现象,缺乏认识的乐趣,这种需求就会逐渐消失,求知兴趣也与之一道熄灭。”对于我们来说,做幼儿园设计就是用尽巧思保持幼儿的探索兴趣,让他们一步步地走进自然、了解世界,最终成长为一个有智慧、有道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