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17集，才想明白《他是谁》中“八八案”的凶手不止一人，而是两个人。

至于究竟是谁，稍后再说，先来捋顺一下推理过程。

1.为什么会有两个凶手？

这就要从第1集说起了，当时是卫国平第一次出现场，所以显得特别紧张。不过重点不在于此，通过顾卫东和宋哲的对话可以得知，凶手的首次作案是在1988年2月26日。尽管作案手法高度一致，但也有细微的不同之处，主要有三点：

其一，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头部曾遭到过钝器的重击。

其二，在第一起案件中，受害者的指甲缝里残留着凶手的皮肤组织。

其三，在第二起案件中，凶手侵犯受害者时做了保护措施。

从表面上来看，凶手第一次作案时由于缺乏经验，所以行凶过程略显杂乱无章，因此在第二次作案时，提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不得不承认，的确有这种可能性，但并非唯一的可能性。试想一下，要是第一起案件有两个凶手，凶手甲使用钝器打晕受害者，然后实施侵犯。凶手乙则伺机而动，待凶手甲离开现场之后，趁机割喉受害者，再席卷财物扬长而去。

或许有人会质疑了，以上分析完全是无端揣测，根本没有依据。众所周知，“八八案”的原型是“白银连环杀人案”，“白银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高承勇首次作案便是因盗窃未遂，被受害者撞破才痛下杀手。换而言之，高承勇的初衷只是求财，一个偶发事件让其兽性大发，继而堕落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正是基于原型案件，大胆推测“八八案”有两个凶手，凶手乙原本也只是想劫财，但是在目睹凶手甲的犯罪过程之后，激起了其心中的恶念，从而成为了一个割喉的刽子手。

凶手乙在接下来的几起案件中，之所以会做保护措施，大概率是怕警方提取到自己的DNA。估计很多人认为，1988年国内还没有DNA技术，实则不然，咱们国家在1987年就引进了DNA技术，用于刑事案件的侦办。也就说，凶手乙如果能确保不在案发现场留下自己的DNA，警方能够提取到DNA就仅限于第一起案件，而第一起案件中的DNA是凶手甲留下的。如此一来，一旦东窗事发，凶手乙就可以金蝉脱壳，让凶手甲来背锅。

2.凶手乙是谁？

在之前的文章中，剖析过凶手乙的身份，切入点是其作案时间，分别为1988年2月26日、1988年3月14日（推测）、1988年3月17日（未遂）、1989年2月7日、1991年12月17日以及1992年11月5日。不难发现，凶手的作案时间集中冬季或接近冬季这段日子里，这说明在此期间，凶手有充分的时间来寻找作案目标。那么有两类人就最为可疑了，一类是农民，道理很简单，秋收之后就进入了漫长的休农期；另一类是外出务工人员，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冬季的工作机会相对较少，再加上要回家过年，自然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结合《他是谁》的剧情，符合条件且有重大嫌疑的对象，显然就是蒋广善了。要是没有猜错的话，1988年时蒋广善还没有自己的小餐馆，而是在给别人打工。后来蒋广善的老婆得了重病，蒋广善不得不努力赚钱筹集医疗费，正因如此在1992年之后，蒋广善才没有继续作案，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这一点合情合理，连环杀手突然间停止了杀戮，一定是生活发生了重大变故，迫使其在不得已之下放下屠刀。

3.凶手甲是谁？

说到这里了，凶手甲的身份已然呼之欲出了，俞灏明饰演的赵世杰。赵世杰对于女性一直有比较变态的癖好，加上他在八年前与蒋广善有过交集，甚至遭到了对方的敲诈勒索。由此可以断定，赵世杰是有把柄握在蒋广善手里，假定蒋广善是凶手乙，那么赵世杰只能是凶手甲了，意味着蒋广善目睹了赵世杰侵犯“八八案”第一个受害者的过程。

此时想必有人又要疑惑了，赵世杰显然对蒋广善的要挟颇为不满，故而安排人刻意刁难蒋广善，而蒋广善明明有机会除掉赵世杰，为什么没有动手呢？

究其原因，对于蒋广善来说，当务之急是凑够自己老婆的医药费。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赵世杰了，因而不到万不得已，蒋广善是绝不会杀死赵世杰的。于是为了让赵世杰心甘情愿掏钱，蒋广善多半是跟赵世杰达成了协议，由蒋广善出手在电机厂再次作案，以此来威吓不同意改制的工人。这样一来，赵世杰就可以拿下电机厂了，另一方面也知晓了聂宝华存有异心，遂与赵刚合作对聂氏兄妹下手。

结语

找出了“八八案”的凶手，肯定有人要问“余爱芹案”的凶手了，之前一直认为两个案件是同一凶手所为，但蒋广善和赵世杰貌似没有作案动机。退一步来说，即便是其中一人所为，也没有理由烹煮碎尸，直接挖个坑埋了就完了。这样的话，“余爱芹案”的凶手就另有其人了，极有可能就是演员列表中由王伯伦饰演的“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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