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友结婚当天,抛弃我26年的亲生父亲出现在现场。
他竟还站在台上,当众为我致辞!
看着台下不知所措的养父,一阵怒火涌上心头,我一把抢过了话筒。
“我亲生父亲出轨,小三害的我妈落下一身病惨死,这个爹我不认!”
“我真正的父亲,是我的继父,是他养育了我二十多年。”
谁料,一向体贴的男友,在我耳边低语:“别不识抬举,让你亲爹上台讲话。”
我一脸懵逼,这和他有啥关系?
转过头看到婆婆的表情,我瞬间明白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
01.
今天是我和乔辰结婚的日子。
为了这场婚礼,我们反复彩排了好多回,精心打磨每个环节,就盼着能留下一场毫无瑕疵的美好回忆。
礼堂里正放着婚礼协奏曲,我穿着精挑细选的洁白婚纱,站在门外,满心期待地等着挽着父亲的手臂入场。
眼瞅着入场时间就要到了,父亲却一直没露面。
我心里有些发慌,不安地到处找寻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一个高大的背影出现在我身旁。
我的心猛地一沉,脸色也变了,冲他问道:“怎么是你?我爸呢?”
徐宏脸上挤出讨好的笑,眼角的皱纹看着格外扎眼,他说:“瑶瑶,我就是你爸爸啊……”
我一股火直往上冒,甩开他的胳膊,径直推开了宴会厅的大门。
司仪正饱含深情地念着台词:“各位来宾朋友们,新娘的父亲即将亲自陪伴他的宝贝女儿踏上这婚礼殿堂,现在,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
他顺畅的主持在瞧见我独自进场时卡了一下,我一把拍开徐宏从身后伸过来拉我的手,快步走到台上乔辰跟前。
我冷冷地质问:“你怎么把他叫来了?乔辰,这事咱们不是早说好了吗?”
乔辰脸色有点发虚,在台下宾客的交头接耳中,又转为不满与难堪,小声安抚我:“瑶瑶,徐叔叔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他还健在,哪有让继父上台致辞的道理?”
我目光投向亲属席,瞅见父亲微微佝偻的身影坐在宾客当中,眼眶一酸,说道:“乔辰,我姓林不姓徐!一个从出生到现在就贡献了一个细胞的男人,有啥资格在我人生最重要的这天,取代养了我二十多年的爸爸站在台上?”
乔辰皱了下眉头,站在他身后的准婆婆王秀兰按捺不住了。
她跨前一步,攥住我的手腕,语气强硬地说:“瑶瑶,是我做主让你爸致辞的!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是你使小性子的时候。你想让大伙都在背后戳你脊梁骨,骂你不孝吗?”
见我不吭声,她又压低声音吓唬我:“你跟乔辰都领证了,今天这场仪式必须走完,我们乔家可不敢要连亲爹都不认的儿媳妇!”
我对她的数落权当没听见,就像个快被淹死的人,直勾勾地盯着乔辰,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愧疚或心疼。
…… 可我只清楚瞧见他脸上对我的不认可。
他的语气里满是失望与不耐烦:“瑶瑶,你懂事点,别耍脾气了行不?徐叔都来了,你这会儿闹起来,谁脸上都挂不住。听话,等结束了我再跟你解释,行不?”
就像一盆冷水,猛地从头顶浇下。
我缓缓扫视台上众人的表情,指尖渐渐变得冰凉。
我和乔辰相恋两年,他脾气温和、孝顺长辈,模样斯文,平日里待我温柔又贴心。
他明明清楚…… 我小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我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啪” 地一下断了。
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下,我深吸一口气,示意司仪把话筒递给我。
乔辰和王秀兰微微松了下眉头,像是觉得我妥协了。
徐宏也一声不吭地走上前,摆出长辈的架势站到我身旁。
可紧接着,我一把扯下头纱,狠狠丢进乔辰怀里,抬手狠狠甩了他两巴掌,对着话筒大声喊道:“还结什么婚?这婚不结了!我林瑶姓林,不姓徐!”
“谁给你的胆子?你敢在婚礼上换我爸,那我先把你换掉!”
02.
我来自一个重组家庭。
徐宏是我的生父,可在我还不到一岁时,他就出轨,随后离了婚,二十多年来音信全无,连一分抚养费都没给过。
四岁那年,母亲带着我嫁给了现在的父亲林建国。
父亲是个实诚善良的人,待我如同亲生女儿一般,也从不嫌弃母亲月子里没养好身体,一直体弱多病,没法再生育。
我们仨就像普通家庭一样,平平静静、暖暖和和地过了十多年。
然而…… 在我考上重点高中那年,被病痛折磨许久的母亲还是永远地离开了。
家里为给母亲治病,几乎花光所有积蓄,眼瞅着又要面临一大笔学费。
我在母亲坟前跪了好久,心里又悲痛又忐忑。
我怕对父亲来说,我只是前妻留下的累赘。
如今,唯一维系的纽带没了,他会不会…… 不要我了?
葬礼结束后,我瞧着父亲一夜之间变得花白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他却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用粗糙的大手匆匆抹干脸上一道道泪痕,冲我憨厚地笑了笑,安抚道:“闺女,放心吧,爸都打听好了,南城工地招人呢,爸这个暑假多搬些砖头,肯定能攒够学费。”
他也真没食言。
那年暑假最热的两个月,我在开着空调的奶茶店打工,他每天早出晚归,天不亮就带着一大瓶凉开水、六个馒头和一小包榨菜出门,天黑了才满身大汗地回来。
他前胸后背的衣服,在烈日下湿了干、干了湿,都能看到一层白花花的盐霜,可他从没喊过累,没抱怨过一句。
哪怕所有亲戚都上门明示暗示,只要把我这个拖油瓶甩掉,他就能过得轻松自在得多。
可他只是摇着头,脸上带着笑,语气坚定地说:“瑶瑶叫了我这么多年爸爸,她就是我的亲闺女。”
仅仅两个月,父亲拼死拼活,硬是给我攒够了一万多块的学费和生活费。
这些年,因为父亲老实巴交的性子,还有他对妻女那份沉甸甸的责任心,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对象,甚至有寡妇主动寻上门,说要跟他一块儿过日子,还拍着胸脯保证给他生儿子。
但父亲每次都讲:“我要是再娶,我闺女咋办?再说了,现在不兴重男轻女那一套,以后我有闺女给我养老,要儿子干啥?”
他用自己宽厚的肩膀,独自扛了十年,供我读书,在市区给我买了套小公寓,还买了代步车,就连嫁妆钱都给我攒下了。
他常笑着对我说:“别人家孩子有的,咱闺女一样也不能少。”
我和乔辰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他知晓我家里的情况,准公婆当时也挺爽快,表示亲爸继父那都是老一辈的事儿,只要我俩过得好就行,不用太计较这些。
就因为他们表了这个态,我才放心地和乔辰交往,两年后开始筹备婚礼。
彩排的时候,安排的也是父亲牵着我走红毯,上台致辞。
不善言辞的父亲老早就在准备婚礼发言了,我好多回瞧见他戴着老花镜,坐在台灯下,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写着,写得不满意就划掉,接着又笨手笨脚地翻字典查字。
就在这时,徐宏找上门来,想跟我相认。
父亲闷头抽烟,一声不吭,我直接抄起扫帚把他撵了出去,冲他嚷道:“我就只有一个爸爸,你这个抛妻弃女的渣男,还有啥脸出现在我跟前!”
没成想,公婆不知咋地也知道了这事儿。
他们想劝我让两个父亲一块儿出席婚礼,也被我毫不含糊地拒绝了。
到如今,他们居然想出这么个先斩后奏的主意,想拿道德来绑住我,逼我就范?
他们可打错主意了。
我林瑶今天要是服软了,我就不配姓这个林字!
03.
我瞧着乱成一锅粥的婚礼现场,还有被我打蒙了的乔辰,对着满堂宾客,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说:“各位亲友,多谢大伙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和乔辰的这场婚礼。不过,今天这婚礼,取消了。”
“大伙肯定纳闷我旁边这个男人是谁。”
“他叫徐宏,是给了我生命的生物学父亲,也是在我这二十六年人生里,整整缺席了二十五年半的所谓亲爹。”
“就是这个人,我妈还在坐月子的时候,他就带着小三找上门来,羞辱我妈是生不出儿子的破鞋,还逼着我妈伺候那小三,给他当小老婆,害得我妈落下一身要命的月子病,都没等到我成年就走了。”
“就是这个人,在离婚时卷走了家里所有的财物,丢下病弱的我妈和不到一岁的我,这么多年来音讯全无生死不知,连一分钱抚养费都没有付过!”
“也是这个人,在我婚礼前突然找上门来要跟我相认,端着父亲的架子想让我给他买房养老,享受所谓的天伦之乐。”
我示意灯光师将一束光打到了满脸通红的徐宏身上,“徐先生,请问你哪里来的勇气,敢在我的婚礼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存在感?”
“是当年的小三没给你生出儿子?还是你家庭不幸儿子不孝,终于想到还有个血缘上的女儿可以割韭菜摘桃子?”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做不出销声匿迹二十多年,在认亲被拒后又出现在女儿婚礼上!”
“至于我的前未婚夫一家,我们定婚礼流程的时候,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们没带耳朵?”
“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家务事指手画脚,擅自决定谁致辞谁坐台下?玉皇大帝的脸都没你们大!乐山大佛都应该让位给你们坐!”
“还敢威胁我闹起来丢脸?你们是想道德绑架谁呢?这么圣母,这么共情一个抛弃妻女的渣男,不得不让我怀疑你们乔家的家风家训。”
“今天男方的彩礼给了八万八,其中三万还是找我借的充门面,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都有,趁着今天大家都在,也好做个见证。这五万八请王阿姨当着全场的面清点清楚带走,免得日后上门讨要。”
“再有,今天的婚宴是女方主场,请女方的各位宾客吃好喝好。男方的红包我们会如数退还,也请我的前男友带着他那帮亲戚文明退场!”
乔辰和我那对前准公婆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我发言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就想扑上来抢我的话筒,只不过被我爸和几个娘家的兄弟挡住了。
王秀兰气得发抖,鲜红的手指甲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连串脏不可闻的国骂,“林瑶!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赔钱货!能嫁进我乔家是你上辈子烧高香修来的福分!我这就叫乔辰跟你离婚,我倒要看看,谁会要一个二婚的破鞋!”
我好整以暇地给她递上话筒,“王阿姨,您尽管骂,也好让各位宾客看看,你们老乔家的教养有多么高尚。”
“你个贱蹄子——”
她还没说完的脏话一噎,面色狰狞地想要扑上来挠我,被我脱下的高跟鞋一鞋跟敲在手背上,发出一声痛呼。
我微微一笑,“您不是成天吹嘘自己儿子有多受欢迎,连单位大领导的海归女儿都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吗?”
“我今天正好成全您儿子了,你不是该感谢我才对么?请问乔辰的同事在哪里?麻烦向领导转告一下,乔辰的婚礼黄了,要是想招他当女婿还请抓紧,不然他们老乔家的儿子,多的是女生上赶着要嫁给他呢。”
在满堂的嘲讽里,王秀兰面皮抽动,充血的眼底死死盯着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而面色狰狞的乔辰对我高高扬起巴掌,也被我的娘家兄弟一拳打翻在地。
一片混乱中,乔辰一家人和徐宏灰头土脸地被赶出了宴会厅。
男方亲属也陆陆续续地离了场。
头发凌乱的王秀兰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丢下一句“到时候别跪着求我要当我家儿媳妇”就恨恨地离开了。
而父亲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闺女,没事。乔辰家没一个明事理的,你嫁过去也过不上好日子。爸爸都支持你。”
一腔孤勇的热血慢慢冷却下来,我眼眶一热,忍不住靠在他肩头落下泪来……
04.
婚礼闹剧第三天,乔辰给我打了个电话,“瑶瑶,知道错了没?我妈擅自把你爸换了是做得不合适,可她心是好的,你看你后面闹的这通,把我家的面子都丢光了。”
“我妈这次被气得够呛,你赶紧买点保健品什么的上门来道个歉,让她把气给消了。不然……她真得逼着我们离婚了。”
彼时我正在查旅行攻略,准备一周后带我爸出门散心,闻言几乎气笑了。
“乔辰,你在开什么玩笑?该上门道歉的是你妈才对!明天有空没?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扯了,从此路归路桥归桥,也不耽误你找白富美。”
乔辰欲言又止,旁边的王秀兰的破口大骂已经通过话筒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答应她!我看吓不死林瑶这小贱人,给脸不要脸,我还真不信她舍得跟你离婚!一天天的把离婚挂嘴边吓唬谁啊,我倒要看看,她这么个二手货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
一旁还有别的亲戚在拱火,“可不是,还没进门就这么闹腾,不好好收拾拿捏住了,以后不反了天了!要我说,明天得让她给你好好下跪敬茶,立立规矩才行!”
我冷淡地笑了,“乔辰,明天上午九点,带好资料民政局见,谁怂谁就是孙子。”
第二天,乔辰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他穿着一身挺括的白衬衫,骄矜地对我抬起下巴,“林瑶,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家好好道歉,争取我妈的原谅,我们还能不离婚。”
“以后赶紧生个儿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是能好好过日子的。”
我连白眼都懒得翻,回头对着门里喊了声爸。
我爸和几个人高马大的娘家兄弟从里面走了出来。
乔辰的脸白了,“爸……”
我爸沉着脸摆摆手,“我当不起你这声爸。赶紧去把离婚证领了,别再纠缠了。”
乔辰蠕动着嘴唇,到底在三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败下阵来,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乖乖地跟我办完了手续。
走出民政局大门时,我拿着离婚证对他释然一笑,“你妈在家等我敬茶等了很久吧。告诉她,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想摆婆婆的款,也得看她这辈子有没有这个福分。”
一周后,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年休假,准备带上我爸出门旅行。
回到小区时,却见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们都在用自以为隐秘的目光偷偷看着我,时不时交头接耳。
“难怪这孩子这么紧张她爸爸呢,连老公都不要了。”
“我说呢,那时候我给林老弟介绍再婚对象他还不愿意呢,原来那时候就……”
“啧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有血缘的父女住在一起,时间久了,关起门来谁知道能发生什么事呢。”
“呕,这也太恶心了……”
只言片语传入耳中,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一把拉住对门正在磕着瓜子的陈大婶,“婶子,你们在说什么?”
她躲避着我的目光,“没,没什么……那个,瑶瑶啊,婶子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就算你跟老林没有血缘关系,有些事还是做不得的啊……”
我如坠冰窟,一个极为荒唐的猜想在脑中浮现。
在怔愣间,陈婶已经挣开了我的手,仓皇扭身关上了自家大门。
这时,我的微信上收到一条来自朋友的信息,“瑶瑶,现在本地论坛上到处都在传你跟你爸的黄谣呢,是谁要整你啊,快想想办法!”
我屏住呼吸打开手机,只看到无数个夺人眼球的标题正在被大肆转发。
《女子不认亲父当众悔婚,原因竟是继父?》
《女子与继父不可言说的二三事》
《论现代童养媳的养成——到底是人性的缺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
我颤抖着点开其中一个链接,里面用春秋笔法轻描淡写地将徐宏抛妻弃子的过往一笔带过,反而以知情人的口吻暗示了我和继父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和作为无辜受害者的乔辰一家的心路历程。
甚至在文章的最后,徐宏以一个宽容而无奈的父亲形象向我喊话,声称只要我愿意迷途知返向他认错,他永远承认我这个不孝的女儿。
我气得全身发抖。
王秀兰得意非凡地给我打来电话,“林瑶,听说你竟然跟你爸有一腿?啧啧啧,我就跟阿辰说,重组家庭出来的女孩子都又花又随便,脏得很,他还不信!”
“当初得亏你高抬贵手没进我们乔家的大门,没得脏了我们家的空气,真是个晦气玩意儿!”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各路陌生电话接二连三地打了进来。
数不清的污秽短信也接连而至。
“你是不是有病啊?母女共侍一夫的感觉怎么样?”
“以死谢罪吧贱人!乱伦狗都该去死!”
“我要是你妈,在你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淹死在马桶里!你这种人活着都是亵渎空气!”
“寂寞吗贱人?要不要哥哥晚上来陪你啊,肯定比那老不死的更能让你爽翻天哈哈哈……”
我的胸口像是被厚实的棉花堵住,沉闷地喘不上气来。
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造黄谣且网暴了。
巨大的愤怒和荒诞席卷了我全身。
就在下一秒,一只黝黑的手抽走了我手中的手机。
爸爸沉稳地看着我,语气坚定,“闺女,你爸我活了大半辈子,再大的风浪也都挺过来了。爸只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别怕。”
05.
在短暂的混乱后,我极力冷静下来,开始准备反击。
我曾在大学时出于兴趣旁听过法律系的课程,知道应对谣言的第一步,就是固定证据。
发帖人的 ID 是一个匿名小号,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用信息。
但是问题不大。
我通过录屏和截图将原帖内容全部保存下来,着重对转发量、评论数和遭遇的骚扰电话短信做了标红处理,并通过在线平台做了公证。
第二步,委托律师起诉谣言发布平台,要求平台方提供造谣者的身份信息,并对不实谣言作删除处理。
但起诉也好,谣言的澄清也好,都需要时间。
即便我已经向各个转发谣言的营销号发出了律师函,但事件热度在短期内根本无法平息。
毕竟……自带擦边的消息更能引起人们超出一般的热情和关注。
他们需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而是一个能自由狂欢发泄和吃人血馒头的契机。
而我收拾好心情,依然按照原计划带着父亲踏上了旅程。
同时,我也找了私家侦探,请他密切关注乔辰一家和徐宏的一举一动。
大半个月后,在我带着爸爸一路西行,最终到达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欣赏着恶魔之眼艾肯泉时,私家侦探发来了这一家子的最新动向。
有王秀兰跟着一众老姐妹跳广场舞的,有乔辰拎着公文包日常上班的,有徐宏坐在茶馆里跟旁人喝茶聊天吹牛的,有王秀兰独自一人上街买菜的……
在重金加持之下,就连徐宏过去二十年的大致经历也被私家侦探查得明明白白。
嗯,这张图片是怎么回事?
我将图片放大,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细节。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结婚当天,婆婆一定要徐宏上台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