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万历皇帝了,换我,我也不上朝

平平无奇小军迷 2025-03-07 11:27:33

在明王朝诸位皇帝里,有一位在位时间长达48年,堪称在位最久。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竟有整整二十八年处于撂挑子不干、旷工的状态。

在这二十八年的漫长时光里,皇帝既不踏入朝堂,也拒绝与任何大臣会面,对各类政务更是全然不理,仿佛朝堂之事与他毫无关联,将自己完全置身于政务之外。

万历皇帝如同躲进了自己的“小世界”,果断地关上大门,彻头彻尾地开启了“失联模式”,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需明白,万历皇帝身处太平之世,初登皇位的前十年,张居正推行改革,为他奠定了良好根基。在万历时期,大明王朝衰败的态势有所缓和。这时候,皇帝哪怕随便施政,都可能取得成果,在历史上留下美名。

既然情况是这样,那万历为何这般懈怠,甚至到了连早朝都不参加、不与任何人打交道的程度?

众所周知,在明朝历史中,虽然历经了十六位皇帝的统治,可用于安葬这些帝王的陵寝却仅有十三座。这中间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缘由,引发人们诸多猜测。

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其陵寝位于南京的明孝陵。惠帝朱允炆下落成谜,以至于没有自己的陵寝留存。代宗朱祁钰就更惨了,英宗朱祁镇从中搞鬼,结果他只能按照亲王的礼仪被下葬。

通常情况下,那处明皇陵建筑群被大家称作“明十三陵”。它承载着明代诸多帝王的陵寝文化,是历史的重要见证,在人们的认知里已和“明十三陵”这一称呼紧密相连。

在明十三陵众多陵墓之中,唯有万历皇帝的定陵经历过挖掘。这座定陵是明十三陵里迄今唯一被发掘过的陵墓,承载着一段独特的考古历程。

考古人员打开万历的棺椁后,有了惊人发现。只见万历的右腿蜷缩着,那姿态尽显痛苦,仿佛仍残留着生前难以言说的折磨,能看出他当时的处境并不轻松。

此类研究虽无法确切知晓万历所患的具体病症,不过至少能证实,万历皇帝在生前极有可能深受严重足疾的困扰。

不妨设想,身为大明天子,坐拥天下的主宰者,走起路来竟一瘸一拐。这反差场景,让人不禁感慨命运有时会在无上尊荣者身上留下独特印记。

即便朝中大臣与黎民百姓能够认可这样一位皇帝,可想来万历自己也难以认同如此的自己。毕竟要让一个人接受与自我认知差距颇大的状态,实非易事,万历面对这样的自己想必也会满心纠结。

由此,能否这样理解,万历皇帝欠佳的身体状况,让他慢慢变得自卑又内向,进而极大地阻碍了他参与各类与自己相关的公开活动?

万历在开始怠政之前,其执政生涯里最后一件使他公开现身于公众视野的政治事件,便是国本之争。

所谓国本之争,究竟是何事呢?这其实是个特定概念下的争议事件。在相关情境里,围绕着国家根本、关键之事产生的不同观点、立场的交锋就构成了国本之争。它有着特殊的历史背景和重要影响。

万历皇帝心中属意庶出的第六子朱常洵,有意将其立为太子。然而,朝中的大部分大臣却力挺庶长子朱常洛,认为他才更适合登上太子之位,双方就此出现分歧。

如此这般,君臣之间便生出了矛盾。这一情况的出现,意味着原本可能相对平稳的君臣关系,出现了不和谐的端倪,这种矛盾后续或许会引发诸多连锁反应。

在万历皇帝即位后的头一个十年里,朝堂之上是由张居正掌握大权。这十年是张居正施展政治抱负、推行改革举措的重要阶段,对当时的明朝产生了深远影响。

张居正掌握大权之际,意味着万历皇帝的权力旁落。张居正权势在握,使得原本应由万历行使的权力被其占据,万历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掌控朝政的实际权力。

过去十年间,万历深切体会到权力旁落的苦涩。张居正离世后,万历迅速展开对他的清算。同时,万历立下决心,往后自己要大权独揽,做个一言九鼎、能真正掌控局面的皇帝。

故而,在确定立哪位皇子为太子这一事儿上,万历的立场相当坚定。他不轻易动摇自己的想法,在这个关键决策上有着明确且执着的态度,丝毫没有妥协退让的意思。

然而,万历皇帝未曾料到,自己态度已然坚决,可大臣们的态度更为强硬,远超他的想象。

万历皇帝吵吵着要立朱常洵为太子,可大臣们却坚持认为太子之位只能属于朱常洛,双方各执一词,就这么争论起来。

皇帝与大臣们的争辩并非短期之事,这场争论陆陆续续地贯穿了长达十五年的时光,在这漫长岁月里,双方你来我往,争论未曾停歇。

在长达十五年的时光里,万历尝试了诸多办法。他在这漫长岁月中不断探索,期望能以各种不同方式达成目标,为所处的局面寻得合适的解决之道。

早朝之上,他怒不可遏,脸上满是愠色。对于那些跟他唱反调的官员,他并未姑息,而是以严肃的态度进行了处置,彰显出他不容置疑的威严。

每逢节假日,他会特意把大臣们请到宫中设宴款待。席间,他会耐心地跟大臣们摆事实、讲道理,以情感人,以理服人。结束时,还会给大臣们送上一些小礼品。

为了达成目的,他不惜放下身段,以谦卑至极的姿态去央求那些在官场手握话语权、颇具影响力的大臣们,姿态之低令人唏嘘。

无论万历采取何种手段,那些官员始终坚定如磐。不管他是威逼、利诱,还是软硬兼施,官员们都不为所动,打定主意不让他的意图达成,就像咬定青山的青松般执拗。

这场漫长的拉锯战足足持续了十五年之久。在这期间,有四位首辅被成功逼退,十多位正部级官员遭到降职处理。同时,京师的一百多位官员以及地方上的一百多位官员也受此牵连,面临罢官、停职,有的甚至被发配充军。

即便如此,万历到最后也未能达成所愿。在他的期望与现实的碰撞中,那些期盼的事情终究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发展,愿望只能遗憾地停留在未能实现的状态。

大臣们强行按住他的头和手,迫使他将自己极为反感的朱常洛立为太子。至此,这场纷争才终于有了结果,局势如同尘埃落定般平静下来。

历经与臣僚一番较量败下阵来,万历皇帝这时总算悟透了一个道理。在这场权力的抗衡中,他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接受落败的结果,而这个失败让他有了新的认知。

曾经鲜活的张居正成了他一生都摆脱不掉的梦魇。这梦魇并未随着张居正生命的终结而消失,相反,正因为张居正离世,这梦魇如影随形,再无消散之日。

即便张居正离世,但不会缺少像他一样心怀壮志、担当重任之人。一个张居正倒下,会有无数有着张居正那般抱负与能力的人崭露头角,继续前行。

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万历的思绪仿佛被这想法牵扯,情不自禁地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好似带着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悄然飘散在空气中。

大臣们的管束范围着实宽泛得有些离谱,凡事都要插上一脚,什么都要去管一管,这让人心生烦闷,感觉个人行事的自由空间都被挤压得所剩无几了。

在军国大事的决策上,内阁积极介入,六部也不甘落后,甚至司礼监的宦官都要来插上一脚。大明两京及十三省的军政、民政等各类重要事务,自己竟没有一件能自主拍板定夺。

工作上无法自主掌控,那在个人生活里,总归该拥有自主决定权了吧。毕竟工作中或许有诸多限制和身不由己,可个人生活是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理应能够自己说了算。

最终的结果表明,依旧没办法达成可行的状况,也就是还是不行。

万历皇帝想摆宴款待众人,大臣却称国库空虚;他打算外出散心,大臣言外面危机四伏;他想纳娶妃嫔,大臣指此乃荒淫行径;他想睡个懒觉,大臣说这是怠政表现。

万历皇帝对前面提及的种种状况都能容忍,然而有一件事却让他绝难接受,那便是在决定将江山传承给谁这件至关重要的事上,他竟然无法自主抉择,毫无话语权。

万历觉得,大明是老朱家的天下,等同于自己的私有之物,想把东西给谁,自己哪有做不了主的道理?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大明并非朱氏一家之大明,而是天下人的大明,万历说了不算。

换个角度讲,这江山并非仅仅属于皇帝一人,而是全天下黎民百姓共同的江山,是所有人都能在其中生活、享有权益的天地。

自然,那个时候的万历皇帝,还没办法参透这其中的道理。他身处当时的情境,尚未能领悟到更深层次的内涵,思维还未触及到这一关键层面。

这一连串事件的出现,只能让万历皇帝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他不仅对自己的帝王之路感到心灰意冷,更对大明王朝的政治环境感到无比失望,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曙光。

自己难道就得一辈子任由大臣们摆布吗?难道真要在大臣们的操控下度过余生,没有自主掌控命运的机会了吗?

万历自然不想一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于是他迅速做出决定,打算搞“失踪”,不再陪着大臣们周旋,不愿再按他们的节奏继续下去。

在世界建筑的版图上,紫禁城无疑是一座丰碑。然而,对万历而言,这座宫殿却是另一番模样。他自小生于斯长于斯,宫城内千篇一律的陈设,在他眼中着实乏味单调。

皇宫里尽是雕梁画栋的宫殿,还有那满是龙飞凤舞元素的陈设。这类景致随处可见,多到让人觉得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单调重复,再难有新鲜之感。

一到冬天,宫女们便换上厚实的棉袄来抵御严寒;而夏日来临,她们则身着轻薄的轻纱,以应对酷暑。不管是春、夏、秋、冬,宫女们的穿着始终保持着这样的规律,未曾改变。

宦官们每日的工作十分单调,他们负责清扫亭台楼阁,还要疏通沟渠水道。这些活儿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几乎没什么变化,每天都在这样千篇一律的任务中度过。

这一片萎靡、散漫之象,全然无力消解大明帝王万历生命里的那份孤寂与落寞。周遭的颓唐与懈怠,都没办法改变他内心深处如影随形的孤独。

万历彻底罢朝,不再与官员会面。他行事愈发神秘,有些时候,他的行踪都成了秘密,连官员知晓他身在何处都成了奢望。

他对那些往昔联合起来打压自己、磨灭自己主观能动性的官员憎恶到了极点。他立下誓言,决不让这些人再有见到自己的机会,要彻底与他们划清界限。

万历帝彻底摆烂,对奏疏完全不理会,不再着手解决任何一件尚未处理的政务。不管是紧急的事情,还是不那么急的事项,统统搁置在一旁,完全不予以过问。

得嘞,这下可捅了大娄子,事情闹得相当严重了,局面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麻烦像潮水一般涌来,后续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最直观的后果便是,一旦皇帝撂挑子不办公,京师范围内的人事任免事宜瞬间就会陷入停滞状态,各项相关工作根本没法正常开展。

不论官职大小,不少都得皇帝亲自任命。当下因得不到皇帝任命,任期结束的官员卸任后,官位迅速出现空缺,这一状况反映出任命流程对官职补充的影响。

万历四十六年前后,中央九部的状况堪忧。仅户部和通政司有长官坐镇,刑部与工部得靠户部代管。礼部、吏部、兵部连办事官员都没有,只剩公章。都察院和大理寺更是人去楼空,荒草丛生,整个部门近乎瘫痪。

万历心里盘算得挺明白,这些大臣老跟自己争权,啥事都想替自己做主。行,既然你们这么爱管事,那他就主动把权力交出去,看看你们能折腾成啥样。

行,从现在起我不再操心,之后所有事都由你们来拿主意,我不再插手,一切按你们的想法办。

万历皇帝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以阻碍帝国发展为代价,向大臣们发起的一场个人报复行动。他为了泄私愤,全然不顾国家的长远发展,把个人情绪置于国家利益之上。

正如知名历史学家黄仁宇于其作品《万历十五年》里所讲:

经过多年的摸索与实践,他总结出一条经验:最具威力的武器其实是消极抵抗,这与老子倡导的“无为”理念不谋而合。消极抵抗以柔克刚,在悄无声息中发挥作用,如同“无为”蕴含着深刻的智慧。

在这个特定的时节,万历皇帝已然呈现出衰败之象。曾经的他或许有着帝王的威严与风采,可如今,他身上仿佛有某种东西正逐渐分崩离析,走向不可挽回的境地。

虽说他整日待在紫禁城中,压根儿不处理正事,可那些荒唐离谱的混账事儿倒是一桩接着一桩,没见有丝毫减少。

万历在位时,对皇室侵占百姓土地的行为不管不顾,还派宦官到地方搜刮钱财。在萨尔浒之战中,更是被努尔哈赤打得惨败。鉴于这些情况,有人提出“明亡于万历”的观点,这说法确实有一定依据。

公元1620年,正值万历四十八年,在位多年的万历皇帝驾崩,结束了他漫长的帝王生涯,这一年也成为了历史长河中一个具有特定意义的时间节点。

直至生命垂危之际,他既未曾召集哪怕一次早朝,也未与任何一位大臣会面交谈,直至最后都保持着那样的状态。

他对世界满怀恨意,对文官集团更是厌恶至极。公元1572年,五十多年前他登基时,以为笑容满面的张居正会是自己唯一的依靠。那时的他没料到,自己被牵制、掣肘、禁锢的一生就此拉开帷幕。

往昔,他正值青春年少,浑身洋溢着热血豪情。他立志成为一位有作为的君王,一心想在文治和武功上大展身手。那时的他,是个满怀理想且敢作敢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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