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岸不等于上岸,靠岸并不代表我收手,可以尔虞我诈,冷血无情,但绝不能再打打杀杀,表面虽远离江湖,泊船靠岸,远离是非,但遇事更要该干就干,只要头脑冷静,处事果断,就是王道。
“大哥,为什么不让我和李昆一起去?”忠非来到梓丰身边急切的问,梓丰瞪了忠非一眼“又不是去办事,你去干嘛,走,回去。”
中午时分,李昆赶了回来“大哥,这小子在咱搅拌站不远的城中村开了家挺大的庄园饭店,里面有棋牌室,KTV,从路人口中打听到这小子是个地痞无赖,手下养一二十个打手,平时主要以放高利贷和收保护费为主,在当地嚣张跋扈,专门欺负商户和小商小贩。”
梓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忠非说“你马上开车去张家口找老疤,看老疤再干什么,如做的是正当生意,就带他进京,如还是混社会,就不用见他了,”
忠非前脚刚走筠侗就问“梓丰,让老疤来做什么?咱不是都散场了吗?”
梓丰拍了拍筠侗的肩膀“走,喝酒去。”
晚上十点左右,忠非带着老疤赶了回来,老疤一看见梓丰“扑通”单腿就跪了下来哭着说“大哥,我以为在也见不着您了,这段时间我睁眼闭眼都是您,可又没您的电话,我都快疯了。”
梓丰拉起老疤坐在沙发上问“老疤,现在家做什么行业?”
“大哥,我能做什么,本来还想带着兄弟混社会,可您一再叮嘱让我远离是非,我就听了您的,在老家搞了个养猪场,这不忠非找我时,我正和两个工人在打扫猪圈呢。”
“老疤,你能听大哥的话,这让大哥很欣慰,好好干,缺钱了就找我拿,另外,快三十了吧,赶紧找个喜欢的女人把婚结了。”
“大哥,来的路上忠非都给我讲了,我的命,我的富贵都是您给的,您说怎么办吧?我听您的,”老疤“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着胸口对梓丰信誓旦旦的说。
梓丰拍了拍沙发示意老疤坐下。
“老疤,一会儿让李昆带你去熟悉一下地形,然后你进庄园去消费,把里面的环境掌握清楚,好为完事后逃脱顺利,记住,不能销户,但要让他后半生在不能出来欺负商户和小商小贩,”梓丰说完让忠非从车里拿来五十万块钱放在老疤面前说“钱你收着,这件事你一个人做不了,找俩帮手,切记小心行事,”
老疤把钱往梓丰面前一推“大哥,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连一半都没用,我不需要钱,现猪场除了一个师傅还有两个兄弟跟着我,他俩说跟我多年了,舍不得离开我,这次刚好我们三个,绝对不会出问题,就是假如惊动六扇门,您放心大哥,到时我就是自残或吃花生米,都不会暴出您的。”
梓丰握住老疤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疤,我相信你,我们在一起这几年,对你我是了解的,另外,如缺家伙,就让筠侗带你回樟木头镇,咱的长短支都在那埋着。”
“不用,我们老家卖这玩意的我熟识,回去买一把就行,”老疤说完起身就和李昆走了出去。
老疤离开的这几天里,梓丰彻夜难眠,二十四小时安排筠侗,李昆和忠非轮流盯着胖子庄园的一举一动,为此梓丰还购买了三把军用折叠战备锹,五个灭火器,十瓶催泪瓦斯,现在没有了火器,关键时这些东西都可派上用场。
老疤走的第四天中午,梓丰开车来到了搅拌站,刚坐下喝茶,办公室的门“哐”被推开了,筠侗,李昆和忠非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大哥,妥了,妥了,你可以松口气了。”
梓丰装着十分镇定的样子不慌不忙的对他三个招了招手说“激动什么,一点都不知道稳重,坐下慢慢说。”
“大哥,就在一个小时前,庄园里“砰砰砰砰”的打了四响子,我刚从车上准备下来,就见老疤提着喷子和一个兄弟跑出来上了路边没熄火的一辆捷达车上一溜烟的跑了,我也连忙开车跟在后面,直到他们在杜家坎安全的上了高速,我才回来。”
梓丰听忠非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走,喝酒去,以我的判断,老疤这四响子肯定是打折了他的四肢,当时胖子身边如有小弟阻碍,肯定还会有响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