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冷静一点,人家越欺负我们,我们就越不能软弱给别人看,知道吗!人到绝处是重生,车到山前必有路,认欺就被欺一世了。
82年,农村土地分包到户,高中毕业的徐晟家分到了十三亩地,以前生产队时,徐晟的父亲是种瓜果蔬菜的,如今分田到户,徐晟的父亲便想着种几亩西瓜,到时肯定会比粮食赚钱,于是父子二人说干就干种了四亩西瓜。
转眼之间西瓜已到了成熟的季节,那时的农村刚分了地,家家户户都是以种庄稼为主,象徐晟家种了几亩西瓜的方圆几十个村庄是寥寥无几,因此他家的西瓜便成了方圆几个村村民的牵挂。
徐晟和他父亲为了防止村民偷西瓜,在瓜地里搭了两个瓜庵,二十四小时的在瓜地里待着。可就这样也阻止不了村民的偷窃,徐晟的父亲为了吓唬偷瓜贼就做了一把火統,也就是农村所谓的打兔子专用枪。
方圆的村民都是在夜深后偷偷潜入瓜地偷一个两个解解馋,对于这些徐晟父子也无太在意,想着临里临村的,吃就吃吧,无非就是少卖点钱。
可关键是本大队支书和民兵营长的儿子三番五次的到瓜地来吃瓜,因他俩是大队干部的儿子,惹不起,父子俩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多加阻止,没想到这倒助长了他俩的嚣张跋扈。
这天中午,徐晟去镇上卖西瓜还没回来,他父亲一个人在瓜地里干活,大队支书和民兵营长的儿子带着三个小子又来到了瓜地,这次他们两个拉了一辆带着围栏的架子车,进瓜地二话不说,弯腰就摘西瓜往架子车里放。
徐晟的父亲连忙跑到他俩跟前大声喝道“我说你俩咋回事,吃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拉车来,放下,别摘了。”
这几个小子只顾低头摘瓜,根本对徐晟的父亲就不理不睬,徐晟的父亲伸手拉住了大队支书的儿子“我说话你没听到吗?这是我辛辛苦苦种的瓜,你吃就吃了,今天为什么还拉车来摘?”说完就要拉他出瓜地。
这小子一看拉着他不让摘,就随手打了徐晟父亲一耳光,然后把徐晟父亲摔倒在瓜地里大喊“给我打他,打到他让摘瓜为止。”这小子话音一落,“呼啦啦”围上来四五个小子对着徐晟的父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徐晟从镇上卖瓜回来时看到父亲满脸是血,母亲坐在父亲身旁哭泣,他连忙扶起父亲问怎么回事,父亲不说话,问母亲,母亲哭泣着说“小晟,算了,咱惹不起,你劝劝你爸,让他去诊所看看包点药。”
小晟劝了好久,父亲就是不去诊所,而是起身来到瓜庵拿起火統对天“砰”的打了一枪,然后往床上一倒任小晟怎么喊就是一声不吭。
无奈的小晟就让母亲照顾父亲,然后他又摘了一架子车西瓜,想趁着镇上今天集市在跑一趟卖。
小晟拉车到镇上刚才卖西瓜的地方一看,村支书的儿子赖货和民兵营长的儿子富安还有三个小子也在这里卖西瓜,小晟出于礼貌就打了个招呼,然后把车放好就坐了下来。
这时就听赖货和那几个小子说“这小孩心还特么挺大,他爹都被咱给揍那个熊样了,他还有心出来卖西瓜。”
小晟离他们几个很近,他一听说的是自己,而父亲又是被他们打的,小晟顿时火冒三丈,虽他当时才十九岁,而对方五个人都是二十来岁,可他不管这些,冲上来卡住了赖货的脖子“狗杂碎,你们是不是偷瓜被我爹逮住了才打的他,”小晟话还没落,富安拿块砖头从后面照着小晟的头就砸了下去,小晟顿时就感觉头一晕手一松,“扑通”摔在了地上,挣脱开来的赖货顺势骑在小晟身上对着小晟的脸“哐哐哐”的打了好几拳,把小晟打的眼睛肿的都眯成了一条缝,门牙也被打掉了一颗。
昏昏沉沉的小晟回到了家里,他翻箱倒柜的找到父亲用来砍柴的那把刀,他要等到天黑去赖货和富安家报复。
傍晚,小晟戴着草帽来到了瓜地父亲和母亲身边“爹,娘,您俩回去做饭吧,我饿了。”
“儿啊,你怎么大晚上的戴个草帽,不热吗?
“娘,我有点感冒了,怕风吹着,您俩回去做饭吧。”
小晟待父母走后就拿起了火統,然后装填了火药和铁砂,把砍刀别在腰里就朝赖货家走去。
赖货一家人正零零散散的蹲在院里吃面条,小晟一进院子就大喝“赖货,你特么给我站出来,”赖货抬头一看小晟端着火統满脸杀气,他吓的面条碗一扔撒腿就跑,此时的小晟已被怒火充满了头脑,他抬起火統对着赖货跑的方向就搂了火,可能是小晟装的火药和铁砂太少,“砰”的一声枪响后赖货“嗷”一嗓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夜幕里,此时支书的一家人都吓的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晟出支书家一路小跑来到另一个村子富安的家,刚好富安在家门口站着正和别人聊天,小晟窜上前二话不说举刀搂头就砍,富安一时没躲过,被一刀砍在了左胳膊上,小晟由于是从临村一路跑过来的,早已累的气喘吁吁,所以这一刀虽没把富安的胳膊给砍下来,但也就只有一点皮肉相连,富安吓的用手托住胳膊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