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么忍,要么就狠,狼若回头,不是报恩,就是报仇。现实中,我给你面子,但你也不能没有脑子,或许你自认为很了不起,其实在我眼里却不一定看的起你。
办公室里,梓丰,筠侗,李昆和忠非正在喝茶,大堂经理匆匆忙忙的推开门说“李总,那天收保护费的几个人又来了,怎么办?”
梓丰放下茶杯起身跟着大堂经理下了一楼,筠侗连忙把五四拿了出来和李昆人手一把电梯都没等,三人快步从楼梯跑到了一楼大厅。
大厅里,沙发上东倒西歪的坐着五六个小子,看到梓丰下来,他们迅速围了上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梓丰“怎么,这次没话说了吧,快点拿钱,跟我们斗,他还嫩点,如放在九几年,我大哥说直接就干销户他们三个。”
梓丰怒视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往吧台上一靠说“你们几个玩意儿今天要想把钱拿走,就得过了我这关,不然就让大成子亲自来取。”
这几个小子一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梓丰跟前嚣张的问“过什么关,难不成也砍你几刀,”这小子话音没落,李昆上前一脚踹在说话这小子的胸口上,这小子被踹的向后“噔噔噔”退了几步“扑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几个小子一看挥拳就冲了上来。
梓丰后退一步向忠非和李昆一摆手“陪他们狠狠的练练。”
李昆和忠非冲上前和这六个小子打了起来,在会功夫的李昆和忠非面前,他们根本不是个,不到一分钟,这帮小子全被放倒在了地上,梓丰从筠侗手里接过棒球棍照着这六个小子的脑袋“哐哐哐”各自砸了一棍,然后大喝道“滚蛋,告诉大成子,以后这钱只可他来拿我才能给。”
这帮小子捂着被打流血的脑袋慌不择路的跑出了酒店。
“大哥,你先回办公室,这里我们仨应付,”李昆说着从腰里拔出五四一撸上膛。
“家伙收起来,刚才只是想告诉大成子和他的小弟,咱不是好惹的,让他们以后放明智点,保护费咱还照样给他,毕竟咱们还要开门做生意,求的是平安,明着与他们斗谁输谁赢都犯不着,如让条子为此盯上,以后做什么都难,筠侗,马上拿二十万块钱。”
半小时不到,酒店外面开来了四五辆车,车刚停稳就陆陆续续下来了二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小子跟在大成子后面进了酒店“你们老板呢,马上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就开始砸东西了。”
梓丰从吧台里走了出来笑着说“大成子来了,欢迎欢迎,钱我给你准备好了,二十万,一分不少。”
大成子走到梓丰跟前怒目圆睁的嚷“你挺嚣张啊,还敢打我兄弟,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小子不懂吗?”
“大成子,生什么气啊,你刚才挨揍的小弟他们还不如条狗,狗还知道忠实主人。”
“什么意思?你敢骂我兄弟。”
梓丰点了根小快乐抽了一口“大成子,你是不是收我十万块钱的保护费?为什么还要涨价破坏江湖规矩?”
大成子听后回头看了下烂头的这几个小子“你们特么怎么收的费,为什么涨价不告诉我?”
这几个小子刚要说话,梓丰连忙上前两步指着他们说“小子,我就说吧,你老大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小人,原来是你们几个想背着你老大私吞,你们估计这不是第一次吧,”梓丰说完又看向大成子“大成子,你特么真可怜,手下都养帮什么玩意儿啊。”
梓丰话音刚落这几个小子就大喊“大哥,他说的都是瞎话,我们根本没多要……”
梓丰不待他们说完就回头对筠侗,李昆和忠非一使眼色大声说道“刚才这帮小子进门就要二十万,说不给就砸店还要伤人,你们都听到了吗?”
筠侗,李昆和忠非连忙附应“对,他们要的的确是二十万,不然咱就把已准备好的十万块给他们了。”
大成子听完对话在加上梓丰的嘲讽,他脸上挂不住了,伸手从一个小弟手中要过镐把快步来到刚才这几个小子跟前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起来,边打边骂“草泥马,老子哪点亏待过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还背着我想中饱私囊,算特么我瞎了眼,还对你们这么信任……”
梓丰拿着二十万往大成子面前一扔说“大成子,这就是你的家法吗?难怪你只能收个保护费,放个高利贷为生,连个家法都没有,我看你这样也混不长,早晚会被小弟取代了,北京老炮多的是,看样子,我得攀上位大哥,哪怕我每月出三十万,其码他们会懂行规,小弟不敢违背胡来。”
气喘吁吁的大成子把镐把往地上一扔瞪着梓丰“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打一顿还不行?”
梓丰哈哈一笑“这次你打他们一顿,他们只是受点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比较起来还是多要的那笔钱划算,你这样下去,他们还会继续,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羽翼还未丰满,只有打着你的旗号多给自己要点钱,纵然你发现,无非也就是挨顿揍,所以慢慢的他们胃口会越来越大,直至取代你,甚至灭了你。”
这几个小子听梓丰这么一说,吓的“扑通”给大成子跪了下来“大哥,别听他的,他那是挑拨离间,我们过来还没提钱的事就被打了……”
“大成子,我懒得在给你废话,刚才那二十万是他们要的,现在我给你了,你走吧,”梓丰说完扭头就要上楼。
大成子上前几步伸手要拉梓丰,李昆上前拨开他的手说“钱已给你,还不走,就你,不配和我大哥玩,以后别充什么社会人,狠人了,连自己小弟都不给你一心还当什么大哥。”
“兄弟,你慢走,你说按道上规矩,应该怎么处罚这几个不守规矩的东西?”
梓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大成子一字一句的说“要想树立威信,让弟兄们忠心于你,那就必须断其指,我听说玩社会对中饱私囊不忠的小弟都是这样处理的,至于你配不配玩社会,那就看你了,人不狠,立不稳,人不毒,无人服。”
大成子被梓丰杠的面红耳赤,他跺了一下脚狠狠的说“好,今天我大成子就先拿他们立规矩,树威信,”说完从一个兄弟手里拿过一把军刺来到了跪在地上这六个小子的面前大声喝道“都特么把手伸出来,我砍掉你们一个手指,让你们以后好长记性。”
一瞬间,酒店的大厅里传来了阵阵哀嚎,梓丰一看:这几个小子还真特么听话,还真是惧怕大成子,跪在地上都伸出左手让大成子去砍。
想到这梓丰伸手拦住大成子对剩下还没砍手指的两个兄弟喊“你们特么傻啊,还不赶紧跑,想一辈子成个废人吗?”
这俩小子被梓丰突然这么一激爬起来就窜,大成子气的大叫“都特么给我站住,快,抓住他俩,别让跑了。”
可求生的本能下,人都是有暴发力的,一眨眼这俩小子跑出酒店就没影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特么让我立规矩,我这刚开始,你又放跑了他们,”大成子气愤的盯着梓丰说。
梓丰掏出一支小快乐递了过去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成子,难道几个兄弟的手指你都断?这件事只断其带头的一人手指就行,你想想,他不想着拿,别的兄弟他敢吗,他不同意,别的兄弟说了他能算吗?”
送走了大成子,梓丰带着忠非开车去了医院,经过几天休养的老疤明显好了很多,看到梓丰过来,老疤连忙从床上下来说“大哥,我好了,我要出去找大成子,我特么要废了他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梓丰笑着上前把老疤按在床上“老疤,我已给你做了铺垫,这次伤好后除了不能销户,你怎么惩治大成子都行,他绝对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老疤满脸疑惑的看着梓丰问“大哥,你把我搞糊涂了,你做了什么铺垫?”
梓丰握住老疤的手把刚才发生的事详细的给他说了一遍,老疤听后一拍大腿“大哥,你这招使的好,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找大成子算账去?”
“不能直接去他场子报复,这几天我让忠非观察他的动向,待摸清了他活动的规律,到时你可一击即中。”
忠非依照梓丰的安排,每天在大成子的场子对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通过一个多礼拜的盯梢,忠非掌握住了大成子的外出大概时间,路线,地点,然后把这一情况告诉了梓丰。
大成子几乎没隔一天都会在晚上的十一点左右独自开车经三元桥去西坝河,这段路程大成子由于抄小道会经过三个比较荒凉的地段,这三个地方都可截住他下手。
三天后的晚上,老疤和他的两个小弟怀揣一把五四,两把砍刀,在路边撬了一辆面包车提前开车来到了三元桥西至西坝河的一条小路上等候大成子。
“老疤,大成子开车出来了,”老疤挂了忠非的电话把面包车开到了路中间打开车门,装作修车的样子等待时机。
果然,二十分钟左右,大成子开车过来了,看到前方挡了辆车过不去,大成子就停了下来鸣喇叭示意挪车,老疤他们低着头装着修车,也不回头,也不答理大成子。
大成子等了一会儿看没反应,就下了车骂骂咧咧的走到了面包车旁,老疤一看时机成熟,从腰里拔五四突然站起来顶住大成子的脑袋“老实点,不然就销户你。”
老疤的两个兄弟“噌”窜了上来一刀背把大成子打倒在地,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脚,老疤把五四往腰里一别,从兜里掏出卡簧弹开直接挑了大成子脚筋和手筋,边挑边说“你特么太狠了,还断我们的手指,”然后又从一个兄弟手里要过砍刀照着大成子的双膝狠狠的砍了两下,大成子瞬间就疼的晕了过去。
老疤擦了擦手从大成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120,然后开着偷来的面包车前去换了自己的车后连夜出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