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总裁在家里藏了一个小傻子

任小怪 2024-11-29 09:05:14

【“祈墨辰,我想出去玩。”

“阿韵乖,只要你怀上了孩子我们就出去玩。”

所有人都知道百豪集团的总裁祁墨辰在家里藏了一个小娇妻,他对我情根深种,百依百顺,但是却把我变成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

刺眼的白炽灯在我头上微微发热,一股消毒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二爷,您可想好了,这一针下去,方小姐会失去所有记忆,心智也如孩童一样。”

“打吧。”

祈墨辰冰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尖锐的针头刺进我的手腕,冰冷的泪水划下眼角。

祈墨辰是在我订婚前夜找到我的。

我和姜炜在楼下分别时,他已经潜进我所住的公寓。

开门的一瞬间,他从背后用枪指着我。

“阿韵,好久不见。”

我身体一抖,日日夜夜想逃离的声音此刻就在我耳边。

祈墨辰温热的呼吸在我脖颈间环绕,我吓得一动不动。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说过,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

我不敢回头,恰巧这时姜炜折返回来。

“阿韵,你口红忘我车上了。”

祈墨辰将我反扣在门后,抓着我的脖子,冰冷的唇在我后颈来回游走。

我不敢反抗,他的枪抵在我的腰上。

姜炜敲了好一会门不见回应,这时包里的手机震动。

祈墨辰将我转过来,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灯光照射在他完美的下颌线边缘,那双犹如寒潭的深眸死死盯着我。

“要不请他进来坐坐?”

“不,不要伤害他!”

他捏我脖颈的手用力微微发抖,冷声问道:“这么心疼啊,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移情别恋了?”

听到姜炜离去的脚步声,我才卸下一口气。

我抬头盯着他,额头冒着冷汗。

“你想干什么,杀我吗?”

“我不想杀你,我想杀下面那个男人!叫什么?好像叫‘姜炜’吧,京医大学解剖学最年轻的教授?”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那是一种对生命毫不掩饰的漠视。

就如同两年前我在泰国亲眼看到他杀人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没想到他对我身边的人如此了解。

“你......”

“你爱上他了?还是说你只想要一个家?”

我和祈墨辰在孤儿院相识,那时候孤儿院的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要一个家。

那时以为我们会在孤儿院一起长大,可是我被领走了,再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泰国,我们便在一起了。

可后来我却发现他再也不是在孤儿院的那个大哥哥了。

我不敢回答他。

祈墨辰将枪插在腰上,步步紧逼。

“两年前为什么那么心狠,为什么不辞而别!我在机场那么恳求你留下!”

他一只手撑在门上,将我整个人笼罩在他胸前,低着头质问,呼吸的热气环绕在我耳畔。

两年前我刚过机场的安检口,他就出现在栏杆外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回去。

可那时我只想逃离他。

我曾爱他,可现在不爱了。

抬起头注视着他深邃期盼的眼眸,厉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泰国是做什么的,那天在桥下,我看见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草原上的猎豹盯上了他的猎物,随时将我撕扯碎片。

“两年前是你报的警?”

“是,所以你要杀我吗?”

“我......阿韵......”

“祈墨辰,你杀人了!”

听到我指控着他的罪行,他眼中的怒火暴露无遗,直接伸手死死捏着我的脖子。

“就因为你害怕了,你就离开我?你曾经答应过我,要跟我永远在一起,不会抛弃我的!你知不知道两年前我手下死了多少人!”

我的喉咙像是被切断一般,每一次呼吸都急促而混乱。

见我已经无力瘫软在门后,他突然惊慌的松开我的脖子,蹲在我面前。

祈墨辰双手捧起我的脸,用温柔的眼神凝视我。

“我已经不做以前的那些事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没给我半点思考的时间,直接俯身下来,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将我摁在地板上,他的手掌用力地扣住我的腰,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嵌进他的身体。

他霸道的用力吻着我的唇。

“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要发疯了!”

“祈墨辰,你放开我!”

“你怎么能嫁给别人!你怎么能嫁给别人!你是我的!”

他扣着我的下巴,强迫着我看他的眼睛。

他的吻急促而狂热,每一次唇舌的交缠都充满了占有欲,毫无保留的宣泄他内心的思念和欲望。

“不要,你不要这样......唔......”

“阿韵,我不会再让你逃的!”

就在他撕开我的衣服想要进行下一步时,我腿踢倒了一边的椅子,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我趁机挣开了束缚开门就跑。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间,我驾车在空旷的道路上疾驰,引擎轰鸣声震耳欲聋。

跑出来的慌忙,手机落在了房间。

靠着记忆疯狂踩着油门往警察局的方向逃跑。

祈墨辰在后面紧追不舍,不停的闪着车灯。

看着后视镜的那一刻,一个急转弯的出现,车失去了控制,金属的撞击声伴随着玻璃碰撞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瞬时火光冲天。

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中的恐慌在那一刻蔓延。

“姜炜......”

刺眼的白炽灯在我头上微微发热,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二爷,您可想好了,这可是强效针,这一针下去,方小姐不仅会失忆,心智也会像孩子一样的。”

“打吧。”

祈墨辰冰冷的语气让我内心绝望,脑子里用尽所有力气想记住姜炜的脸。

一睁眼,周围的一切都很陌生,粉红的碎花墙纸,被风轻轻吹起的白色纱帘。

房间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华丽的水晶灯,光线照射在一串串珠子上,迷乱而璀璨,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我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毛毛绒的触感让我很舒服。

屋外隐隐约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二爷放心,我们在泰国所有的生意都会处理干净的,鸿爷的意思是,回国了一切都要翻到明面上来,百豪集团会成为荣昌市的龙头集团。”

“好。”

“那......”

“阿韵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明白。”

我推开门,祈墨辰一见我,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身后魁梧的男人后退两步转身离去。

“阿韵,你醒了......”

祈墨辰的语气小心翼翼,眼底带着些期盼和试探。

“你是谁?这是哪?”

见我真的不记得所有事情,他嘴唇微张,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他温柔的牵起我的手,拉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蹲下给我穿鞋。

“你不记得了吗?我是祈墨辰,你的未婚夫。”

“什么是未婚夫?”

他眉眼紧皱,闪过一丝诧异后随后脸色又缓和起来。

或许是想起来医生说的话,我的心智会回到孩童时候。

他紧握着手坐在我身边,耐心解释。

“未婚夫就是你的丈夫,永远不会分开的人,心里最爱的那个人。”

“最爱的那个人......”

我碎碎念,眼神落到了桌子上的葡萄。

祈墨辰将果盘端到我面前,将一颗葡萄喂到我嘴里。

“以前你最喜欢吃葡萄了。”

甜蜜的水汁灌满我整个口腔,我高兴的点点头,一颗接着一颗。

祈墨辰伸手撩了一下我额头前的头发,轻声道:“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他说我车祸撞伤了脑袋,要在家好好修养。

半山腰上的庄园很大很华丽,但是我不认识路,庄园了有很多保镖和保姆,所以白日里我也不会寂寞。

祈墨辰很忙,但是每天都会回来,有时他回来我已经睡着了,他会轻轻抱着我入睡。

我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何会变成这样,因为我不懂。

每天只要给我好吃的东西,漂亮的裙子,我就会很开心。

我习惯了有他的日子。

“苏姨说今日你没有吃药。”

祈墨辰拿着一杯牛奶走来。

“不吃,祈墨辰,你快推我。”

“阿韵乖,吃了药就会好的。”

“我不!”

我荡着秋千不肯停下,他站在我身边宠溺的笑着。

“把药吃了,我送你一个礼物。”

一听有礼物,我喜笑颜开的吞下药丸。

祈墨辰送了我一只白色的小狗。

那晚我在书房陪他,指着平板上出现的狗说我也要这个,他记在了心上。

“祈墨辰,给它取什么名字呢?”

“叫它‘白豆’吧。”

“为什么?”

祈墨辰摸着我的后脑勺笑笑,没有说原因。

后来我才想起来,当年在孤儿院时,我们几个小伙伴养过一条小黑狗,叫“黑豆”。

可是黑的怎么能变成白的呢?

我追着白豆在草坪上奔跑,突然晕过去了。

我贪恋着温暖的被子不肯睁眼。

“二爷,太太服药以后不要运动,要多休息。”

“还要等多久?”

“您别着急,太太现在的情况很好,只要坚持吃药,很快就会恢复成年的心智。”

“那记忆呢?”

“二爷放心。”

我并不明白他们说的心智和记忆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说的是我。

庄园里的人都叫我“太太”,郝医生每次来检查我的身体时,也是叫的“太太”。

而我装睡只为吃祈墨尘让苏姨藏起来的糖。

他们走后,我光着脚下楼,一路小跑到厨房的那栋楼里,开始偷偷摸摸的翻箱倒柜。

“太太!”

苏姨的声音出现在背后,我急忙把最后一颗糖塞进嘴里。

只因前段时间甜的东西吃太多了,肚子痛了好多天。

“太太,你不是在房间里休息吗?怎么又跑来厨房了?”说完她朝着背后的女孩说了一句:“快去叫二爷。”

她叫祈墨辰的原因是因为我只听他的话。

祈墨辰穿着黑色睡袍走来,看着我无奈的摇摇头,擦去我嘴上沾着的糖渍。

见我没有穿鞋,拦腰抱起我朝着房间走去。

“苏姨也拿你没办法了,不是说了吗?只能吃甜一点的水果......”

“祈墨辰,我想出去玩。”

他的步伐突然停下,低头看着我,腰上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微笑着注视他。

他愣了一会又继续抱着我朝房间走去。

“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到时候天天都出去玩。”

“电视里说结婚就要生孩子,我们也要生孩子吗?”

他将我放在床上,俯下身心疼的望着我。

“阿韵愿意和我生孩子吗?”

“你带我出去玩,我就和你生孩子。”

“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祈墨辰止不住笑出了声,亲吻着我的脸颊,内心像是克制着什么一样挣扎着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我腰,将我的头埋进他的怀中哄着我睡觉。

“阿韵乖,只要你怀上了孩子我们就出去玩。”

这两个月以来他这样的举动已经好几次了,我都已经习惯了,有时候还会突然离开。

“阿韵,你别乱动,乖乖睡觉,再蹭我控制不住的。”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散乱抬头仰视好奇问道:“控制不住什么?”

他会盯着我看好一会,然后吞吞吐吐说道:“我还有事,先去书房了,你快睡觉。”

然后掀开被子就走了,那时我心智不全,还看不懂他眼中的情愫。

白日里我就在庄园待着,有了白豆之后更加好玩了。

夜里祈墨辰在书房处理集团的事,我就抱着白豆在一边看电视。

“祈墨辰,我牙疼!”

说完我就放声大哭。

祈墨辰放下手中的文件忙跑了过来,叫来了苏姨。

“打电话叫郝医生!”

“二爷,郝医生去美国参加学术论坛了。”

一听照顾我的医生不在,我哭得更大声了。

已经是深夜了,祈墨辰给我喂下止痛药后一点不管用,只好让司机开车带我去了医院。

医院的消毒水味真难闻。

“啊,张嘴。”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左右看看,小声说道:“就是牙龈肿了,平日少吃些甜的,我再给你开点消炎药,明天早上就好了。”

“耀杰,你去拿药。”

祈墨辰吩咐完保镖之后有些生气的看着我,我撇了撇嘴不说话。

我又背着他偷吃了甜食。

“裘医生,七号床的那位病人......”

一个女医生端着水走了进来,一见我后立刻走进仔细打量。

祈墨辰给我穿好鞋,站起身牵着我的手。

女医生拉住了我。

“你是方韵吧?”

我回过头,她拉下口罩,开心的说道:“我是沫白啊,陈沫白,你不记得了,上次在姜炜师兄的庆功宴上我们见过的,师兄不是说你......”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祈墨辰拉着我就走,我回头看了一眼陈沫白,她望着我一脸疑惑,随后掏出了手机。

“祈墨辰,刚才那个医生说认识我?”

“她说的是房韵,你叫方韵,应该是认错了吧。”

我并没有怀疑祈墨辰的话。

车行驶在弯曲的半山腰上,还没到家,我就靠在祈墨辰肩上睡着了。

就从那天以后,姜炜终于知道了我的一点消息,也知道了百豪集团的总裁祈墨辰身边有一个跟他失踪的未婚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姜炜联系了警察,可医院的监控坏了。

从那以后,他和警察想法设法的接近百豪集团。

祈墨辰回来得越来越早,有时候助理也会将公司需要处理的事情直接送家里来。

那些人跟庄园里的保镖一样,全是他最信任的人。

祈墨辰会当着我的面处理公司的事,但是有时候接电话都会刻意回避我。

我听得见,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郝医生给我开的药,苏姨每天早上都会看着我吃。

白豆一天天长大,我一天天变好。

“祈墨辰,一年前我为什么会出车祸?我都已经好了,为什么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削的苹果皮突然断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只要我们在一起,什么都好。”

“那我为什么会出车祸?”

“因为我没有陪你去挑选婚纱,你就赌气离家出走了,我开车在后面追你,结果却......对不起,那时我应该多抽点时间陪你的。”

我轻捏了一下他的腰,麻酥的触感让他抱着我开怀大笑。

“祈墨辰,你上次说带我去我们小时候生活的孤儿院,什么时候去啊?”

“等我这次和海关谈的合作下来了,我就带你去。”

我拿起手边的杂志,躺在他的腿上,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凉意。

苏姨白日里会联系一些品牌的销售,让他们带着衣服前来给我挑选,但是自从上次有个女孩偷偷的拍了庄园的照片,祈墨辰就吩咐苏姨以后不让外人进来。

祈墨辰的解释是商业对手的手段,可等我心智越来越成熟后,我发现一切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他提到的孤儿院我放在了心上。

半个月后,祈墨辰终于带我出了庄园。

孤儿院在郊区,白色的铁门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应该是刚刷完油漆。

与我想象中不一样,宽敞的院子里坐落着几栋精致的小楼,还有两栋楼正在施工。

一群孩子跑来跑去。

“祈总,您来了。”

女人带着眼镜,面容和善。

“阿韵,这是孤儿院的院长,你有印象吗?”

我摇摇头。

女人微笑的看着我,像老朋友一样跟我打着招呼。

“方韵啊,你可是好久没来了,恢复的怎么样?”

“我很好。”

女人点点头,又继续说道:“现在孤儿院的孩子们可感谢你们了,祈总捐的钱可帮了我们大忙。”

我笑着看向祈墨辰,他离得我更进了些,顺势搂着我的腰。

几个孩子围上来叫着我的名字,拉着我去看她们画的画。

祈墨辰在不远处和院长说着什么,只见院长一改刚才温和的笑容,一脸严肃。

“方韵姐姐,你都好久没来了。”

“方韵姐姐,我画的画好看吗?我以后要像你一样当美术老师。”

“方韵姐姐,姜炜哥哥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啊?他上次来还说要给我买很多爆米花呢?”

我放下手中的蜡笔画,脑子里像是一股电流闪过瞬间刺痛。

“谁是姜炜哥哥?”

“就是以前每次都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哥哥啊?”

我回头看了祈墨辰一眼,他正对着我笑。

“是院长旁边站着的那个大哥哥吗?”

小朋友摇摇头,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疲劳,眼前一片模糊,然后晕倒在地。

我是在医院清醒的,身边没有一个人。

门窗后面是祈墨辰的身影。

“祈墨辰!”

他推门进来,见我站在地上,忙走了过来。

“怎么又不穿鞋?快躺下。”

“祈墨辰,我不要在医院,我要回家。”

“好好好,等郝医生拿到检查报告,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我记得孤儿院的孩子给我说过一个人的名字,但是记不得名字叫什么。

我躺在病床上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着墙上的电视。

祈墨辰不见了踪影,趁着门口那个保镖上厕所的时间,我穿着鞋就走了出去。

我是在高楼层的高级病房里,我想去找祈墨辰,但是我没有手机,不知道他在哪里。

只能站在每扇门的窗口望。

“太太现在已经恢复到十七八岁的心智了,但是像晕倒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就是特效药的后遗症,以后尽量避免太太受到刺激。”

“她最近确实不像是以前了,问我的问题也变多了。”

“二爷,太太现在不像小孩子了,不能一直关在家里,总有一天她会起疑的。”

祈墨辰没有说话,我推门就走进去了。

见到我,两人明显眼神慌张。

“祈墨辰,你们在说什么?郝医生,我都吃了一年的药了,为什么还不能恢复记忆?”

祈墨辰忙拿起桌上的一张片子给我看。

“郝医生就是在跟我说你的检查结果,现在情况越来越好了,晕倒只是突发情况,以后不会了。”

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郝医生,将信将疑。

回家后,白豆围着我不停地转圈。

苏姨给我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祈墨辰坐在我身边看着新闻。

——泰国警方与泰国走私军火集团火拼,伤亡惨重。

我说想要再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准备些礼物,祈墨辰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没有理会我。

“祈墨辰,你看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就是一些新闻,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给孤儿院的孩子买些东西送去。”

“我已经以我们夫妻的名义捐了两栋楼了。”

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又给我舀了一碗鸡汤。

“谁和你是夫妻......”

“怎么,病养好了,就不要我这个未婚夫了?”

我笑着喝下汤。

夜里,我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昨日的孤儿院。

可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孩子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下床在窗边站了许久。

瞧着隔壁楼里书房灯还亮着,心事重重的走出了房门。

走廊里,就看见他身边最信任的裴耀杰急匆匆的朝书房走去。

我脱下鞋子,垫着脚悄悄跟在后面。

“二爷,鸿爷那边的意思是暂时先不回国了,但是下一批货要送往菲律城,里面还有白的。”

祈墨辰点起了雪茄,灰色的烟雾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他那么神秘。

他在我面前点过雪茄,我咳嗽过几声后,他再也没在我面前抽过雪茄。

“海关那边你盯紧点,还有,澳洲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被发现了。”

“二爷放心,还有一件事。”

裴耀杰眼眸微抬,似乎有些怕祈墨辰。

“二爷,鸿爷说下个月让羽汐小姐来中国......”

祈墨辰看了一眼裴耀杰,眼底涌现出厌恶,然后眉头紧皱走到窗边,眼睛看向我房间的位置。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出现吗?”

“二爷,羽汐小姐要是出事,鸿爷那边不好交代啊。”

裴耀杰面露难色,又担心的说了一句:“要是羽汐小姐知道......”

祈墨辰回头一个狠厉的眼神就让裴耀杰闭上了嘴。

我悄悄的回到了房间,躲在被子里头痛欲裂,醒来后又忘记了昨晚的事。

苏姨说今早白豆不见了,好在找到了它,不然我又要生气好多天。

祈墨辰带我去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证。

“阿韵,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陪我去挑婚纱吗?婚礼都不办就想让我嫁给你啊,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小心翼翼哄着我:“我们先登记,然后再办婚礼,等婚礼结束我们就去澳洲。”

“为什么要去澳洲?”

他笑着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我搂在怀里。

同意了结婚,祈墨辰这几日变得异常忙碌,有时候半夜也在打电话,但是我对那夜听到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得到祈墨辰的允许,苏姨带着一群人进了庄园,一排排漂亮时尚的衣服摆在大厅里。

“太太,要是没有喜欢的我再去安排。”

“好,苏姨,我想吃葡萄。”

我满心欢喜的跑过去一件件挑着衣服,在镜子前对比。

销售走过来给我介绍着今年的新款。

“方韵,你还记得我吗?”

我看着陌生的女人,摇摇头。

“我是安娜啊,大学我们在一个宿舍,你忘记了?你怎么和百豪集团的总裁在一起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只觉得眼熟。

“还是你命好,谈恋爱不是大学教授就是总裁,外面都在传百豪集团有个小娇妻藏得可严实了,没想到就是你啊!你可是嫁入豪门了,以后买衣服一定要找我买啊......”

“什么大学教授?”

我问完后她一脸懵,我又解释道:“对不起啊,我之前出了车祸,把脑子摔坏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刚说完苏姨就端着许多水果走来,安娜犹疑的打量着我,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面不改色的继续给我介绍起衣服。

我也没有说什么,将葡萄塞进嘴里,让苏姨将所有衣服都留下来了。

几个销售感谢着走出去,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安娜的背影。

“祈墨辰,我明天想出去。”

祈墨辰接过我手中的毛巾,温柔的给我擦头发。

“你想买什么告诉苏姨就行了。”

“不买什么,我上次不是和你说我想买些礼物送些给孤儿院的孩子吗,正好我们也要结婚了,应该去看望一下院长吧。”

“阿韵,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要和我生孩子的。”

我瞬间脸红低下头。

他将毛巾扔在沙发上,捧起我的脸,看着他眼底的暗流翻涌,我正想躲开,猝不及防间他的吻就落到我唇上,小心试探。

见我没有抗拒,他注视着我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我听到了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我们还有几天才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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