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夜夜哄我喝药

任小怪 2024-12-12 14:27:44

【登基前夜,太子死在了我的床上......】

“你还是不愿意嫁我?”

太子玄景潇站在我身后,语气冷漠,手中紧捏着被我撕碎的金线密制的鲜红嫁衣。

他不甘心的走出房间,我才松了一口气,松下紧绷的身子,卸下防备。

今日是我被囚禁在东宫的第二十日,里里外外都被人严加看守。

除了侍女秋儿送来一日三餐,见不到其他人。

而我却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不久前,重病缠身的陛下册立玄景潇为太子,同日赐婚,我成了太子妃。

朝中无人敢多言,只因除了十一皇子是个襁褓婴儿下落不明。

陛下所有的皇子都被铲除殆尽,除了三皇子残疾外,只剩他一人能继承大统。

赐婚的前日,他便以和八皇子勾结谋反的罪名抄了大将军府,将军府七十二口一夜之间屠尽,包括我的大哥二哥。

父亲下了刑狱,只有三哥一人带着十一皇子逃离。

而我因为要嫁给他,不用进天牢。

傍晚时分,宫女又将做好的嫁衣送进来,我支开了宫人,看着桌上的剪刀,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嫁给玄景潇。

鲜血从我手腕流出来,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逝,困在这里我什么也做不了,但也绝不会如他所愿......

我没死成。

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嘴边湿漉漉的。

模糊中,看着那熟悉的手,我吃力的将药碗推开,这才觉得浑身无力。

“阿樱,你醒了?你别乱动,太医说你体弱,现在又感染了风寒,要好好休养才是。”

玄景潇丝毫不提我自尽之事,只是不顾我的反抗,将药一勺一勺强行递到我嘴边。

见我不停摇头躲避,他竟一口气将药全部喝完,然后拧着我的脖子,当着宫女的面嘴对嘴的将药灌进我的口中。

宫女见他这样,全部识趣的退了出去,药已喝完,他却迟迟不肯松开我。

手掌在他胸前无力的拍打着,他却吻的更加用力。

整个身体抵不住他的重量被他压在床上。

我身体发软,汗水将额间碎发浸得乱七八糟,他的吻轻了些,见我无力抵抗,他乘机用力将我唇齿撬开,贪婪的在里面探索。

直到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才从我唇上移开,眼里涌动着克制不住的情绪。

我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你无耻!”

小小的淡红巴掌印很快在他脸上浮现出来,他丝毫没有生气,但是却还是将我压在身下。

“我是真的爱你,很快我们就是夫妻了,这是早晚的事。”

见我眼角滑下泪水,他用拇指轻擦我的嘴角。

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要是不乖乖喝药,我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喂你,不过下次我恐怕就会把持不住继续下去。”

说完他起身将我扶起来,将我手腕放在他的掌心仔细端详。

“你的母亲和你嫂嫂我已经派人送回徐府了。”

玄景潇放下我的手,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擦去我的泪水。

“你要是想要她们和你父亲活着,你就不要再做傻事了,否则我会让他们都去给你陪葬,你别忘了,裴均瑶就要生了。”

他起身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扬长而去。

大哥为了救母亲和嫂嫂,已经惨死在玄景潇的剑下,还未来得及看到孩子出生。

宫女进来打扫,我才知道我现在是在东宫,所有的宫女全被换了一批,我问不出任何消息,外界的一切与我断了联系。

从那以后,我不敢再有轻生的念头。

夜里迷糊昏睡在床上,玄景潇推门进来坐到我旁边,宫女跪在地上。

“太子妃今日如何?”

“回太子,太子妃今日问了奴婢徐府和公良侍郎的事,奴婢什么也没有说,太子妃就不再说过话了,一滴水一粒米也不曾进过。”

“下去吧。”

智渊哥哥做了侍郎。

公良智渊是公良太傅之孙,原本我要议亲的人是他。

屋里静悄悄的,可我还是闻得见依兰花的香味,手掌被温暖覆盖,玄景潇依旧坐在我床边。

“你心中就真的只有他吗?”

我不知是何时入睡的,但是次日醒来,我便直接要见他。

玄景潇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进来。

“阿樱......”

“放了我父亲,我嫁给你。”

见我是与他提条件,原本缓和的脸突然又变的阴沉。

“你三哥带着我那十一弟逃了,于我已经是个麻烦事了,你父亲少年就跟着先帝征战,即使下狱在朝中依旧有旧部会跟随他,放他出来岂不是放虎归山。”

“你若不放了我父亲,我宁愿被你囚禁致死,也绝不会嫁给你的。”

他苦笑一下,发出无奈的声音后转身离去。

几日了,玄景潇没有来过,只是送来的嫁衣都被我剪碎,三哥在外面孤立无援,带着一个襁褓婴儿不知能不能扭转局面。

玄景潇见我不肯吃饭,连着杀了两位御厨来威胁我,我自己的事又于心不忍连累别人,可是被困在这里无力回天。

“太子妃,这是徐夫人派人送来的信。”

我急忙走过去拆了信件,是母亲的笔记。

信中说玄景潇允许母亲和均瑶嫂嫂送大哥下葬,父亲被关在天牢无一人出手相救,依旧没有三哥的消息,让我好好保重自己活下去。

看完信后,我气的用剪子剪碎了送来的第四件嫁衣扔在地上,不久玄景潇走了进来。

“看了信,你信了吧,你母亲和裴均瑶还活着。”

见我背对着不理他,他捡起地上的嫁衣紧紧捏在手中。

“你还是不愿意嫁我?”

他气得走了出去,我拿出信件,卸下头上的珠钗,算是送大哥一程吧。

坐在镜子面前,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再次拿出信件,母亲肯定知道玄景潇在四处搜捕三哥,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提一句没有三哥的下落呢?

我让宫女又唤来了玄景潇。

“我要去送我大哥最后一程。”

见他犹豫,我口吻变得更加坚决。

“你已经杀了我二哥了,现在我连去送我大哥最后一程也要我求你吗!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看着我,或者......你亲自陪我去!”

最终我在他的安排下坐上了马车,他派了两个随从和两个宫女跟在我身边,身后还有四五个打扮成侍卫的杀手。

一下马车,徐府门前挂满白布,我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母亲一见我就抱头痛哭,多日不见,母亲早已满目沧桑消瘦许多。

均瑶挺着肚子从角落走出来,脸色惨白。

我急忙过去扶住她。

“小妹,你......”

我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手,轻摇一下头,均瑶立刻明白我身边有眼线,便只是寻常关怀一下。

均瑶情绪不稳,还怀着孩子,大哥下葬她也不便过去。

“送大少夫人回房休息。”

“不行,均瑶要跟我们一起!”

母亲突然紧张起来,我看着均瑶的脸,见她沉默我便明白了。

大哥的葬礼很潦草,送葬的队伍也很凄凉。

往日对着徐府笑的人竟无一人前来吊唁,街上百姓们并没有因为父亲谋反的罪名而唾弃,人群中甚至有人偷摸着抹泪,他们心里都清楚,徐府世代忠良。

郊外,大哥刚下葬完后,一群黑衣人从山上飞下来,为首的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刀光剑影中三哥很快就到母亲身边,不远处公良智渊带着马车从草丛中冲了出来。

“阿樱,快带均瑶上车!”

我急忙扶着均瑶和母亲上了马车,三哥和公良智渊带着黑衣人抵挡着围上来的侍卫。

没想到不过片刻,玄景潇带着几十个侍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落到身后正在抵抗的公良智渊,竟从马鞍旁边抽出一支箭瞄准三哥和公良智渊。

“不要!”

一支箭快速的穿进三哥的左肩。

我发疯似的扒开杀手闯过去,捂着三哥吐血的嘴唇。

“三哥......三哥,你怎么样?”

母亲闻声下了马车,口中呼喊着三哥的名字,踉踉跄跄的跑到三哥面前。

均瑶扶着肚子刚下马车却被玄景潇的侍卫拦了下来。

“阿樱,过来!”

玄景潇的语气透着不耐烦和压抑。

见我挡在三哥他们面前恶狠狠的盯着他,他看了一眼马车身边被挟持的均瑶。

“你是要救你大哥的孩子还是要离开我?你自己选。”

我知道,就算是我走过去,他也不会放过三哥他们的。

见我迈出步伐,三哥吃力的抓住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过去。

我安慰着他和母亲,对着玄景潇大声说道:“你放了他们所有人,我跟你回宫。”

“只要徐元启将我那十一弟交出来,我可以放了他们。”

三哥刚才来的时候,怀中并没有婴儿,想必是被他藏在什么地方了,朝中对他被立太子的事本就颇有异议。

一部分文官一直扬言想要找到十一皇子,再加上陛下不肯交出国玺,所以对他来说,必须看到十一皇子死了才能放心。

见三哥不肯回答他,玄景潇居然缓缓抬手,身后的侍卫齐刷刷的举起弓箭对准我们。

我心一慌,夺过公良智渊的剑抵在我的脖子上。

“阿樱!”

玄景潇立刻下马朝着我跑来。

我将剑柄一用力,脖颈处产生一阵刺痛,玄景潇立刻止步。

“你放了他们,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阿樱!你别做傻事,先把剑放下!”

母亲一直摇头唤着我的名字,好在有公良智渊,不然母亲和三哥估计已经倒地不起了。

“你放了他们,我和均瑶留下,我也不会寻死的!”

见他不答应,我绝望的流下泪水看了一眼母亲,抓紧剑柄就要自尽。

“好!我答应你!”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你们快走!”

公良智渊扶起三哥,母亲却在这个时候说要留下。

“母亲!你跟三哥走啊!”

“元启,你听着,你和智渊要好好活着,我老了,会拖累你们的,均瑶就要生产,我得陪在她身边保住你大哥的血脉。”

说完母亲紧紧抱了一下三哥,将二人推出重围。

见三哥和智渊骑着马离开,我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剑。

就在这时,均瑶突然倒地,嘴里止不住哭喊着。

她要早产了!

我快速跑过去想要将她扶起来,却被玄景潇拦腰抱住。

“你放开我,均瑶要生了!快送她回去找太医啊!”

母亲着急忙慌的跑到均瑶身边,身旁跟随而来的宫女没有玄景潇的命令,竟无一人敢向前。

“叫太医啊!玄景潇!你快叫太医啊!”

我抬起头,眼泪快速落下,见他神情迟迟没有动静,眉眼间一片冰凉。

竟不想他是如此狠心。

“啊!”

均瑶撕裂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荒郊野外当着这么多侍卫生产,这是何等奇耻大辱啊!更何况没有太医,她会死的!

我在玄景潇的怀抱中无力的挣扎,最后绝望蜷缩着身子哭喊着求他。

“我求求你,救救她,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我愿意嫁给你,你快让他们找太医啊!玄景潇,你救救她!”

我哭喊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整个身子哭软的挂在玄景潇坚实有力的手臂上。

“叫太医!”

他终于开口了,看着母亲和宫女将均瑶送上马车,我终于放心闭上眼睛,直接晕倒在玄景潇怀中。

我从梦中惊醒,玄景潇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我床边。

还未等他开口,我抓住他的胳膊严厉问道:“均瑶和我母亲呢!”

“他们都已经送回徐府了,裴均瑶生下了一个男孩,母子平安,我也已经派人去大牢告知你父亲,你可以放心了。”

我松了一口气,身体松弛下来。

玄景潇见状想要亲近我,我害怕的卷起被子往了缩。

“阿樱,你不要这么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做的每件事都在伤害我!”

他抓住我的手,兴致勃勃说道:“后日就是我册封太子之礼了,也是我们大婚之日,我会让你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见我不说话躲闪着他的目光,他直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脸对准他。

“你心里还想着公良智渊?看在他堂叔公良泓和我合作的份上,昨日没一箭射死他已经是仁慈了,你要是心中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天涯海角我也必杀了他!”

“即使没有智渊哥哥,我心里装的也不是你!”

他突然像疯魔一样冷笑起来,离我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在我耳边萦绕。

“只要将你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他不再将我关起来,但是门口却有很多侍卫,就在廊下走走秋儿也是寸步不离。

礼部的女官为我试穿嫁衣,这次我没有反抗,只因他派人来说了一个名字。

徐望之。

这是大哥孩子的名字,他用孩子来威胁我。

除了就范,我别无他法,更何况我父亲还被关在大牢。

册封之日,我穿着嫁衣坐在镜子前,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听着外面的锣鼓喧天,册封之礼结束了。

礼部女官扶我入轿,前面鼓乐齐鸣,悠扬宏大的音律回荡在宫廷里,长长的走廊中间铺着鲜红色的地毯。

正入宣明宫大殿,我在轿中缓缓落地。

“阿樱。”

玄景潇将手伸到我面前,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将手放在的手上,缓缓朝着大殿正中走去。

陛下仰睡在龙椅之上,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废人,身边站着的是玄景潇的随从和太医。

我仔细瞧着桌上,确实没有国玺,那按照礼制,即使册封了太子,玄景潇暂时也不能继位。

大婚的仪式在礼部和太监的唱诵中开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拜陛下,拜天地,夫妻对拜,合卺酒......

每一句话,每一次低头,都让我觉得既无力又厌恶。

“记名!王室玉碟!礼成!”

听着礼部尚书的那句话,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东宫地上铺满了喜庆的红毯,龙凤双烛在我眼里摇曳,是那样刺目。

宫女收拾好一切后退了出去,我忙掀起柔软的红色盖头,走到镜子前取下头上的凤钗,卸下所有的钗环脂粉。

脱下厚重的喜服后,急忙躺在床上,以为等玄景潇来之前睡着,就能躲过洞房。

没想到躺下不到一刻钟,宫女进来禀报。

“太子妃,太子殿下说均瑶小姐带着小公子入宫了,问您是否要前去看看?”

我猛地起身,瞬间来了精神,急忙在宫女的伺候下再次穿好喜服。

宫女领着我绕了两个小院,院中都留守着带刀的侍卫,推门进去,只见均瑶抱着孩子站在桌边。

“嫂嫂!”

“阿樱!”

一见我,均瑶立刻将怀中的孩子递到我怀中,看着熟睡的婴儿,我竟喜极而泣。

我看了一眼门口的宫女,拉着均瑶在旁边坐下。

“有三哥的消息吗?”

均瑶小声说道:“还没有,母亲说那日她将信物塞给了三弟,或许这是能推翻太子阴谋的唯一机会了。”

“什么信物?”

均瑶刚要开口,就听见门口宫女唤着太子殿下。

玄景潇穿着一身鲜红的喜服走了进来,我将孩子递给均瑶,下意识挡在他们面前。

“夜深了,送均瑶小姐回徐府。”

“均瑶!均瑶!”

玄景潇拦住我的去路,牵起我的手腕朝着寝殿走去。

宫女们剪了龙凤花烛的灯芯,关好门退出去。

桌上放着一坛子酒,我闻得出来,那是十里香。

当初就是因为我爱喝这十里香,一步步落入玄景潇的圈套。

玄景潇不紧不慢的倒了两杯酒走到我身边坐下。

“你知道吗?这十里香其实我酿出来的,你若是喜欢,以后......”

“我不喜欢!”

他拿起一杯酒一饮下肚。

“阿樱,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曾经对你也是真心的,可是结果呢,你杀我家人,关我父亲,逼我成婚,还指望我对你有真心吗?”

我说完后他突然笑了,抓紧我的胳膊惊喜问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吗?”

“你误会了,我说的真心的兄妹亲人之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说完我站起身想离他远些。

母亲是太后的义女,我与玄景潇是名义上的兄妹,平日里,我都是唤他“二哥哥”。

“你会爱上我的!”

他快速从后面环抱住我,然后开始解我的腰带。

“玄景潇!你不要这样!”

“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之前你不肯让我碰你,可现在我们已经成婚了,你还是不肯?”

他语气中质问带着乞求,伸手扯下我鲜红的外袍扔在地上,朝着我步步逼近。

“你......你给我些时间好不好,我......”

“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要等到公良智渊来救你?我们已经成婚了,天下皆知,难道你还要为他守身如玉吗!”

他将我扛起扔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了过来,用手掌直接卡住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摄人心魄的眸子比窗外的夜色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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