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老板唯利是图暗藏伤员急需药品,侦察排长想一妙计巧取而去!

凯撒谈兵 2023-10-11 21:35:30

1938年冬,侦察排长刘锡琨为八路军部队筹集药品,从鲁中回到家乡桓台。当时,我军伤员较多,急需治疗硬伤的良药红升丹。

而这种药在一般的药铺里却很少有。索镇“杏林堂”是桓台一带闻名的大药铺。它历史悠久,药物齐全,刘锡琨首先想到了它。

抗战之前,刘锡琨就结识了在“杏林堂”的高伙计,并且关系尚好。这次他想通过高悄悄地购些药品。

谁知,抗战爆发后,日军占领了索镇,国民党顽固派二十四旅与敌勾结,不仅在军事上疯狂向我进攻,而且在经济上对我百般刁难。

他们深知红升丹药物当时的重要性,所以严禁药铺向八路军出售药物。

据高伙计说,药铺的于掌柜是个唯利是图,又胆小如鼠的人,他怕招惹是非,早已将红升丹等药密藏在自己的卧室内,并多次对外声称“杏林堂”早已无这种药了。

刘锡琨了解到这种情况后,便找来老战友孟宪尧、高金铎、张连捷、马洪南等商量对策。

大家一致认为,根据于掌柜的为人,通过他这条渠道是不可能把药弄到手的,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最好的办法是智取。

一天上午,正逢索镇大集,天气晴朗。刘锡琨和他的战友们按照精心设计的方案开始分头行动。

高金铎有个表兄在二十四旅当差,他借口找表兄聊天,来到离药铺不远的二十四旅驻地。一边同表兄拉着家常,一边密切注视着敌人的动向,随时准备接应刘锡琨的行动。

孟宪尧、张连捷、马洪南等十几个人也化了装,三三两两地进了索镇,来到药铺东面几十米远的一家澡塘,他们以洗澡做掩护,密切注视着行动的信号。

快中午时,索镇大街上集满了人,有挑担的,有推草的,有买的有卖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人群中有个身穿青布大褂,头戴礼帽,鼻梁上架一付墨绿色眼镜,打扮阔绰的“商人”,悠闲地穿过乌河大桥来到澡塘门前。

他稍微停留了一会,借助门窗上的玻璃,确信身后无“尾巴”后,便转身向“杏林堂”药铺方向走去。

澡塘内,十几个洗澡的青年人接到化装成“商人”模样的刘锡琨的行动信号后,便迅速的离开了澡塘,三个一伙,五个一帮的涌进了“杏林堂”药铺,他们围挤在柜台前,七嘴八舌的假装买药。

“掌柜的,有黄连吗?拿来我看看。”

“掌柜的,来两贴膏药。”

这个还没说完,那个就又喊开了,他们挑肥拣瘦,讨价还价,不是嫌药贵,就是怕掺假,有的干脆拉着于掌柜的手,让他诊脉开方……买药的点点划划,掌柜的拿上拿下,忙得团团转。

刘锡琨趁于掌柜忙乱之际,在高伙计的掩护下,一闪身绕过柜台,溜到后院,并按照事先掌握的线索,迅速钻进了于掌柜的卧室。

卧室并不大,但摆设古朴典雅,整洁有序。刘锡琨一眼就盯上了靠屋角的枣红色的大橱,一把铜锁紧锁着。

刘锡琨掏出两把钥匙,并没费多大劲就将橱门打开了,但失望的是,橱内除了账本和几件衣物,无任何药物。

接着他又搜寻了床下,也一无所获。他立起身一边思索,一边用犀利的目光再次扫视了屋内的陈设,忽然发现大橱顶上横七竖八地堆满了杂物。

他顿生疑云:屋内什么东西都摆设得非常条理,唯独这橱顶上的东西杂乱无章,而且上面并没有多少灰尘,难道……

他立即踩上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翻动着那些杂物。突然,一个标着“红升丹”字样的紫红色的小圆坛露了出来,“嘿,好家伙,原来藏在这儿。”

刘锡琨喜出望外,取下坛子便走,可是,坛子太大,藏在身上太显眼。怎么办呢?

这时他一眼瞥见床上有个包着衣服的包袱,便机灵地将包袱解下,铺在地上,又在上面垫了几层纸,随即将红升丹倒在纸上包好,又将空药坛放回原处,然后将包好药的包袱往腰间一扎,掏出几块大洋往床上一扔,并留了张纸条,便在“买药”人们的吵闹声中旋风般地从柜台后面转了出来。

那几个“买药人”见“货”已到手,又故意吵嚷了片刻,也陆续离开了“杏林堂”。

等于掌柜发现“被盗”时,红升丹早已到了我军的后方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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