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隐士太狂野,拒绝同窗好友光武帝刘秀的邀请,压着皇帝睡一夜

寻根拜祖 2025-02-26 20:51:25

一天早上,光武帝刘秀刚刚起床,太史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报告:陛下,大事不好啦,昨夜客星冲犯帝坐。

刘秀扑哧一声笑了,他抬手指了指龙床上一个须眉汉子说:“都是严子陵这家伙,昨晚压了我一夜。”

太史听得目瞪口呆:嘛玩意儿?两个大男人同床共枕,还挤压在一起?咱皇帝还有这爱好?这画面也太炸裂了吧?

好在刘秀不是昏君,否则这件肯定又被添油加醋,成为抹在他身上的一块污斑。事实上,床上的那位绝不是个男宠,而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隐士,光武帝刘秀的好友严光(字子陵)。

严光不仅是刘秀的好友,他还有一个身份——刘秀的大学同学。

我们都知道,光武帝是中国历史上唯一读过大学的皇帝(那时候叫太学),在他创业的过程中,有好几位同学、校友都加盟了他的团队,比如朱祐、邓禹、王霸、阴识等,连他的哥哥刘縯也都是校友。

这都要感谢被刘秀推翻的新朝皇帝王莽,王莽在位期间不遗余力地扩充太学,将生源增加到一万多人,结果“萝卜快了不洗泥”,混进了一群“学渣”,比如刘秀、严光。

刘秀是学渣?呵呵,这可不是我贬低“最完美皇帝”呀,史书白纸黑字记述了他的大学生涯。

首先,刘秀在读期间热衷于做买卖,他跟同学合资买了几头驴,搞起了租赁业务。平日里,他最喜欢混迹于集市,除了做买卖就是忙于走马斗鸡,一副浪荡子模样。

其次,刘秀喜欢钻闾里弄巷,跟小市民混得贼啦熟。当然刘秀这么做绝不是低级趣味,而是为了熟悉民情,因此他对基层官府的暗门摸得透透的。每当家乡的官员进京,刘秀总能跟他们高谈阔论,朝廷颁发的邸报,刘秀也总能给同学们分析出道道来,俨然时事评论员。

最后,史书给刘秀的成绩单做了一个稍显粉饰的评语:略通大义,意思就是“知道个大概”。考虑到史书对刘秀的正面塑造,我说他是“学渣”过分吗?

当然,这个成绩带来的结果就是“毕业就失业”,大学毕业后刘秀没能直通官场,只好回到家乡待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秀身边的那些好友无一例外都跟他一样,都“渣”到家里了。

您以为我这是在贬低刘秀吗?不,我这是在还原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光武帝。史书拼命美化刘秀,结果将他搞成了完美的泥菩萨,失去了烟火味,反而让人敬而远之。

历史上真实的刘秀绝不是死读书的“酸秀才”,而是专注于实践的“混江龙”,他的性情、作风跟老祖宗刘邦几乎没有二致。也只有这种人才有可能承担起推翻新莽,创建新王朝的大任,书生嘛,呵呵。

作为刘秀的同窗好友,严光也不是个三好生,但他却与刘秀的志向完全相反,刘秀是积极的入世,他却是“消极”的出世,什么也不想做,就想当一只闲云野鹤,逍遥江湖,人称“隐士”。

志趣相反的两类人能惺惺相惜,原来世上真有一种“神交”的说法。

大学毕业后,二人各奔前程,刘秀回家给族长舂陵侯刘敞当起了“职业经理人”,凭借刘家三兄弟的江湖威名帮刘敞当打手、买卖粮食。

而严光则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刘秀只是偶尔听说这家伙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会儿在富春江垂钓,一会儿又到齐地在沼泽中摸鱼,跟野人差不多。

史书说严光出生于公元前39年,按照这个记载,他比刘秀足足大了34岁,爷爷辈的。我觉得大概率史书记载有误,按这个记载,他读太学时都五十多岁了,作为一个隐士,这个年纪跑去跟年轻人一起念a、o、e,这不扯呢嘛。

刘秀这个人很惜才,也很念旧情,他一直派人四处找寻严光,可惜严光就像是风之子,没人看得见,抓得住,留下的只有江湖传闻。

顺便说一句,刘秀的同学中还有一个“奇人”叫“强华”,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在史书中出现过一次。彼时刘秀即将登基,却缺少一个最关键的信物,那就是“上天的旨意”。

改朝换代嘛,你得有上天的许可,要不然你这皇位怎么来的?没有合法手续岂不是乱臣贼子?江山怎么可能长久?可是这玩意儿有点让人抓狂,谁能见到“上天”他老人家呀?

您还别说,真有这样的人,此人就是强华。就在刘秀抓耳挠腮的时候,一直没露过面的老同学出现了,并且给他带来了上天的旨意——赤伏符。

按照赤伏符的指示,“汉室当复兴,刘秀为天子”,于是刘秀龙袍加身。事后,这位奇人强华就又消失在史书中,仿佛真的是上天的使者。

很显然,这就是史书编造的谣言,目的就是为了验证刘秀皇位的合法性。这个所谓的“强华”,也肯定是个“空气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人家“强华”虽然生命短暂,但存在的意义却很重大,严光呢?他究竟有什么本事?难道就是靠摸鱼摸虾获得了刘秀的垂青?

能被称作“隐士”的人,其出身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世家子弟,祖上世代都是读书做官的名门望族,所以隐士的第一大特点就是“知识分子”。

同时,隐士又不同于一般的士族阶级,他们讨厌世俗,不想做官,更不愿意被功名利禄,甚至人世间的琐事牵绊,追求思想自由和身心开放。他们宁可风餐露宿,蜗居辟野,也不愿意跟那些俗人打交道。

严光这个人被称为“高士”,说明他有很独立、高深的思想体系,对时事有很深刻的洞察,就像张良、刘伯温,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有“平天下”的能力,却又不愿意参与其中。

这就对了,刘秀不就是个狂热的“社会活动家”嘛,他混迹闾里,洞悉官场奸邪,遍观人家善恶,长于交接官府,紧盯朝廷动向,这些作为“平天下”在做准备吗?

这哥俩,严光是有能力不去做,也不愿意做,刘秀想做,并且积极行动,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将严光这种人揽入帐下,引为自己的张良。

刘秀找了好多年,终于有一天,司徒侯霸终于逮住了神龙的尾巴。侯霸迫不及待地给严光写了一封信,并准备夜间“堵门”,却不料被严光当头一盆冷水:你都贵为三公了,应该想着为百姓办事,如果尽琢磨着拍皇帝马屁,当心身首异处!

侯霸直挠头,这架势,估计自己去了也会被轰出来,三公还不如人家一介草民,算了,还是报告给皇帝吧。

刘秀一听大笑道: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狂!甭管他说话有多尖刻,总算逮着他了,朕亲自去见他。于是刘秀趁着夜色,亲自登临馆舍拜访严光。

搁一般人头上,皇帝亲自拜访,又是同窗故交,那还不得感激涕零?你猜严光怎么接待刘秀的?哈哈,用屁股接待他!

当刘秀进入严光的房间,严光竟然躺着,屁股冲着刘秀。

这种行为,别说极其讲究利益的古代,即便今天的普通百姓之间,这也是极其失礼的举动。刘秀尴尬极了,他只好自掉身价,走到床边,摸着严光裸露的大肚皮说:“哎呀老同学,你就不能出山帮我做点事嘛。”

严光呢?一声不吭,居然还发出了呼噜声。

刘秀苦笑着呆坐床边,静等严光“醒来”。老同学了,谁还不知道谁?严光这家伙目无尊长,我行我素惯了,只能迁就。

好容易等待严光睡够了,他眼皮子一抬,身体都懒得转动一下:“巢父、许由洗耳的故事你不是不知道,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强求我做官?”

说罢,这家伙又翻身睡去,仿佛浑身长满瞌睡虫似的。

刘秀能怎么办?他只好叹息着离去。不过他依然不死心,隔天他又让人将严光接到宫里,希望用环境改变严光的想法。

岂料,这场见面又成了“鸡同鸭讲”,严光对皇家尊贵、威严一点都提不起兴趣,弄得同学间的共同语言都没了。

刘秀很尴尬,只好没话找话说:老同学,你看我哪儿变了?

严光淡淡地说,你变胖了。

再这么聊下去就更加无滋无味了,刘秀深感失望,就像被暗恋情人翻了白眼似的难受。看起来你我永远只能是同学情谊了,也罢,与其强扭,还不如保留这一点念想,明日就送你出宫。

当天夜里,二人同宿,严光野得很,一个翻身就将双腿压在刘秀的肚皮上呼呼大睡,害得刘秀一夜没敢动弹。

这件事过后,二人虽然一直没见过面,但刘秀还是数次给严光写信,试图能让他回心转意。直到建武十七年,突然传来严光病逝的消息。

刘秀倍感哀伤,下诏让地方官府给严家赐钱百万、谷千斛,安葬于客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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