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我为借5块钱背媳妇家的秧，后来她成了全村最漂亮的寡妇！

我叫陈根生，是杨柳村的一个庄稼人。说起1980年那个借5块钱的事，现在想来还是忍不住叹气。那时候我27岁，还是个光棍，家里就剩下我和病恹恹的老母亲，还有个正在上初中的小妹。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自打我爹去世后，我就担起了这个家。可那一年实在是太难了，春天刚过，我娘就病倒了，家里的钱全给她抓药了。我记得那天早上，我翻遍了家里的破罐子烂盆子，连个铜板都找不出来。

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穷啊！我穿的裤子都是补丁摞补丁，脚上的草鞋都快散架了。村里人都说：“陈根生啊陈根生，你这日子过得跟叫花子似的！”我也不生气，就笑笑。反正我皮厚，从小就被人笑话惯了。

那天早上，我一个人蹲在门槛上发愁。我家的稻田里长满了害虫，再不打农药，这一季的收成就要完蛋。可是，一瓶农药要5块钱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唉，5块钱，5块钱……”我嘴里念叨着，心里就跟针扎似的疼。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住在邻村的周家。周家在石榴村，家境殷实，周叔和我爹生前是好友。他家有个儿子叫周大山，比我小两岁，我们从小就认识。更重要的是，周家还有个女儿叫周小荷，今年刚满20岁。

说起这个周小荷啊，那可真是个水灵的姑娘。她长得白净，眼睛大大的，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走路的时候，身子轻盈得像一朵飘在水面上的荷花。每次去赶集，我都能远远地看到她，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有了主意。周家应该会借我这5块钱吧？虽说借钱难，可我和周家的关系不一样啊。再说了，我陈根生虽然穷，可做人有信用，从来不赖账。

打定主意，我就往石榴村走。那天太阳可真毒，我光着脚走在田埂上，脚底板都快给烤熟了。远远望去，田里全是插秧的人，弯着腰，像一排排的青蛙。

刚走到周家的田边，我就看到了周小荷。她正在田里插秧，身上穿着一件蓝布衫，衣角挽得高高的，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胳膊。她的头上包着花头巾，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脸上。即便是这样，她依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根生哥？”周小荷抬头看到我，笑着喊了一声。

我的心又扑通扑通跳起来了，连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小…小荷啊，你爹在家吗？”

“我爹去赶集了，我哥在家。”周小荷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根生哥，你找我爹有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发烧。这时候，周小荷好像看出了我的窘迫，她轻声说：“根生哥，你是不是找我爹借钱买农药？我知道你家地里长了害虫，我前天还看到了呢。”

这话说得我更难为情了，低着头不敢看她。周小荷却说：“根生哥，你等着，我这就去叫我哥来。”

说完，她就往田埂上跑。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温暖。这周小荷，心思就是细腻，一下子就猜到我的来意了。

不一会儿，周大山就来了。他二话不说就答应借钱给我，还说：“根生哥，你也太见外了，借这点钱还这么不好意思。”

我连忙说：“大山啊，这钱我一定会还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来你家帮忙干活，用工钱来抵这5块钱。”

周大山爽快地答应了：“行啊，正好我家还有些秧没插完，你明天就来帮忙吧。”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周家的田里。那天的太阳比昨天还毒，我弯着腰在田里插秧，汗水不停地往下滴。周小荷就在我旁边的田垄上，我们两个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默默地干活。 不知道是不是天太热的缘故，我总觉得头有点晕。忽然，周小荷递过来一个搪瓷缸子，里面装着井水，还飘着几片薄荷叶。

“根生哥，喝点水吧。这是我特意摘的薄荷叶，解暑的。”周小荷的声音轻轻的，带着关切。

我接过缸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这井水甜丝丝的，带着薄荷的清香，一下子就把我的疲劳给冲散了。

就这样，我在周家干了整整三天。等到把秧全部插完，周大山非要请我去他家吃饭。席间，周小荷给我夹了一筷子她自己腌的咸萝卜，那味道，至今我都忘不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天来了。我家的稻子长得特别好，全靠那瓶农药及时救了命。可就在这时候，一个消息传来，差点没把我给打趴下——周小荷要订亲了！

对方是砖厂的李有才。这个李有才，个子不高，但人倒是机灵，在砖厂上班，一个月能挣十几块钱。听说是他托人说的亲，周家一口就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堵得慌。我掏出裤兜里的烟袋锅子，想抽两口解解闷，却发现连烟丝都没了。

“唉……”我长叹一声，忽然听见院子外有脚步声。

“根生哥……”是周小荷的声音。

我一下子坐起来，看见周小荷站在院子外的篱笆边上。月光下，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小荷，这么晚了，你怎么……”

“根生哥，”她打断了我的话，“我是来告诉你，我要嫁人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半天说不出话。周小荷继续说：“根生哥，我知道你对我……”说到这里，她停住了，转身就跑。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直到月亮躲进云层。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周小荷早就知道我的心思。

十天后，周小荷嫁给了李有才。婚礼很热闹，可我却躲在家里，一步都不敢出门。我害怕看到花轿，害怕听到唢呐声，更害怕看到穿着大红衣裳的周小荷。

谁知道，这个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一个噩耗传来：李有才在砖厂干活时出了事故，当场就走了。

那天下着大雨，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懵了。周小荷，才二十岁的周小荷，就这样成了寡妇。

后来的日子，我经常能在田间看到周小荷的身影。她还是那么漂亮，甚至比以前更漂亮了。但是她变得沉默了，再也不爱说话了。村里人背地里说她克夫，可她从来不争辩，只是默默地干活，照顾公婆。

有时候，我会想起当初借那5块钱的日子。那时的周小荷，会给我送薄荷水，会给我夹咸萝卜。现在的她，却像一朵凋谢的荷花，再也绽放不出笑容来。

这些年，我还是一个人。有时候，我会坐在门槛上发呆，看着远处的田野，想着那个借5块钱的夏天。我总在想，那时候我欠下的，到底是钱，还是情？

今年又是一个夏天，我在田里干活时，远远看到周小荷在插秧。她还是那么漂亮，腰身还是那么纤细，只是两鬓已经有了几根白发。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