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回家探亲,途中内急到玉米地解手,却意外撞见一个姑娘

浩哥评武器 2024-12-18 15:22:50

"那些年谁还没在玉米地撒过尿!支书今天喝高了。"刘根生咧着嘴对我说。他这一嗓门把整个东街都能招来人,我忙不迭地拽住他的袖子。谁知道李巧莲偏巧这时路过,她抱着个竹篮子,脸一红,快步走开了。

那是1979年盛夏,我休了探亲假从东北某部队回老家。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从北大荒到中原老家,光是换乘就折腾得人够呛。

下了火车还得步行二十里地回村。那时可没有现在这么方便,生产队的拖拉机都忙着收麦子,更别提什么摩托车自行车了。

"娘哎,可算是回来了。"我一边擦汗一边在土路上走着。七月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庄稼人都躲在树荫下纳凉。

走到半路上,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咕噜叫唤。我这才想起来,早上赶着下火车,连口水都没顾上喝。这一折腾,肚子闹腾得厉害,实在憋不住了。

我四处张望,见路边一片玉米地,长势喜人。那时的玉米都是老品种,长得比现在的还高,一人多高的秆子,叶子厚实,遮掩得严严实实。

"没人会看见。"我琢磨着往地里钻。刚解开腰带,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掰玉米的动静。我吓得手一哆嗦,裤子还没提利索,就听见一声轻咳。

"谁...谁在那儿?"一个女声怯生生地问。

这下可糟了,我的魂儿都快吓飞了。那年月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传出去,不得闹个大笑话?

"我...我是来掰玉米的,你...你等会儿再走。"那姑娘结结巴巴地说。

我站在那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风吹过玉米地,哗啦哗啦直响,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赶紧往外跑,看见一个姑娘背着个竹篮子,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蓝布衫,两条粗麻花辫一晃一晃的。

"这可完了!"我拍着脑袋直叹气。那时候村里可不比城里开放,这要是让人知道,不得传出闲话来?

好不容易挨到家,娘见我脸色不对劲,问我是不是路上遇到啥事了。我支支吾吾说没事,心里直打鼓。

"当家的,你猜啥事?"娘对着院子里劈柴的爹说,"李家闺女说在玉米地遇到个当兵的,吓得连玉米都没掰完就跑回来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手脚冰凉。这不就是说我吗?

"臭小子,你给我滚过来!"支书把我叫到村委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说你一个解放军,咋这么不懂规矩?这要是传出去,叫人咋看咱们村?"

我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搓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支书叔..."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抬头一看,是李巧莲。她穿着件打了补丁的蓝布衫,两条麻花辫搭在胸前,脸蛋红扑扑的。

"这事...这事跟他没啥关系。是我不该去那么偏的地方掰玉米。再说...再说也没啥大不了的。"她低着头,说话时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我偷眼瞧她,心里直纳闷。明明是我理亚,她咋还替我解围?

支书看看我,又瞅瞅李巧莲,忽然笑了:"哎呀,你们俩倒是挺登对!巧莲她爹可一直念叨着要找个当兵的女婿呢!"

这话一出,我和李巧莲都愣住了。她"哎呀"一声跑出门去,我也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脑子里嗡嗡直响。

从那天起,村里人见了我就打趣:"瞧瞧,这不是玉米地里头相中对象的小伙子吗?"搞得我见人就想躲。

可奇怪的是,每回我路过李家门口,总能看见李巧莲在院子里忙活。有时候喂鸡,有时候浇菜,有时候就是坐在门槛上纳鞋底。她总会偷偷往我这边瞟一眼,被我发现了就赶紧低下头。

"巧莲这闺女多好啊。"我娘时不时就要念叨两句,"人勤快,脾气好,最主要的是,她爹是咱们大队会计,家里条件不错。你说你,当啥子兵哟,早点回来成家多好。"

我嘴上说着"少管闲事",心里却总会想起那天在玉米地里的情景。那声怯生生的"你别动",现在想来竟然有几分动听。

探亲假快结束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李巧莲的姑父从省城来人,说要给她介绍个干部。那时候,能当上干部的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村里人都说这是天大的好事。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不是滋味。可又能怎么样呢?我还得回部队服役,转业都不知道啥时候的事。

临走前一天晚上,我壮着胆子去找李巧莲。她正在村头的井边打水,见我来了,连水桶都差点掉进井里。

"那个...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挠着头,不知道该说啥好。

她放下水桶,低着头摆弄着围裙的带子:"嗯,我知道。"

"你姑父给你介绍的那个干部..."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

"我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就算是干部又怎么样?我...我宁愿..."

"等我!"我鼓起勇气说,"等我转业回来,好不好?"

她愣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你...你是认真的吗?"

"比打靶时还认真!"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我的军功章,你替我收着。"

她接过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看了看,又赶紧包好:"这...这太贵重了。"

"不贵重,真要说贵重的,是你替我保管的这颗心。"我脸一热,不敢看她,"你要是觉得等不及,就把军功章还给我。要是...要是能等,明年过年我回来,咱们就把日子定下来。"

她把布包紧紧攥在手里,点了点头:"我等你。"

第二天一早,我就踏上了回部队的路。临走时,看见李巧莲站在村头,朝我挥手。阳光照在她身上,让我想起了地里那一片金灿灿的玉米。

一年后,我休假回村。刚到村口,就看见李巧莲提着个竹篮子迎面走来。她还是那身蓝布衫,还是那两条麻花辫,见了我就笑。

"等等!"我叫住她,"你的竹篮子里装的是啥?"

她红着脸说:"玉米...我去给你掰玉米。"

我一把抱住她,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傻丫头,这都冬天了,哪来的玉米?"

她扑哧一声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篮子里是你娘让我准备的东西,说是要给你接风。"

后来的事,就跟村里人爱说的一样——姻缘这个事儿,就像地里的庄稼,该有的总会有。我们很快就成了亲,婚礼那天,支书喝得红光满面,一个劲儿地说:"你看看,这不都是玉米地的功劳?"

如今,村里的玉米地早就种上了别的作物,可每次路过那片地方,我和巧莲还是会相视一笑。有时候我就想,人这一辈子,最难得的不是有多少好事,而是在最尴尬的时候,遇到最对的人。

李巧莲常说:"你要是那天不内急,我们现在说不定在哪儿过日子呢。"

我总是笑着回她:"是啊,那些年谁还没在玉米地撒过尿呢!"然后,必定会被她轻轻打上一下,但打完了,她总会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傻子,你就是我的好运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通过描绘军旅生涯与个人命运的交织,探讨偶然事件对人生轨迹的影响。故事中的人物、事件和情节均为艺术创作,不代表任何真实情况或具体个人。请读者以文学欣赏的角度阅读,理性区分虚构与现实,尊重每个人的生活选择和命运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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