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小红军过草地,因拉肚子离队,回来发现茫茫草地空无一人

醉爱讲故事 2025-03-05 11:25:58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们被抛弃了!"一名伤员绝望地哭喊。

14岁的贺勇和其他掉队的红军战士站在茫茫草地中,前不见队伍,后有追兵。

在接下来的三天两夜里,这支由王副连长临时组建的队伍面临沼泽吞噬、敌军围剿甚至内部崩溃的多重危机。

当大部队已经为他们举行了简短的悼念仪式时,这群被宣告牺牲的战士却全员生还,完成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奇迹。

我叫贺勇,湖南湘潭人,14岁加入中国工农红军,在新剧团负责文艺宣传。

在长征路上,我的脚已经被黑水浸泡得发白溃烂,每走一步都痛得直抽气,但我记着湘潭老人常说的"不信邪",咬牙坚持。

在广袤草原上三天两夜没吃过一顿饱饭,战友们挖野菜根、拔草充饥。

就在那天,我肚子突然一阵剧痛,大概是吃了太多野草,肠胃受不了了。

于是我离开队伍解决内急。等我回来时,眼前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草地。

"队伍呢?"我傻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嘴唇发抖。

草地太大了,四面八方都一样,连个脚印都看不到。

"怎么办?往哪走?"我自言自语,喉咙发紧。

深吸几口气后,我决定沿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天色渐暗,我瘸着腿向前走。走着走着,头开始发晕,眼冒金星。

忽然前方出现一个人影。

我揉揉眼睛,以为饿出了幻觉。定睛一看,那人真的在向我走来!

"小同志,你也掉队了?"来人穿着半边衣袖被血染红的军装。

我眼里一热,差点掉下泪来。是个战友!他背包上还挂着半个水壶,肩膀上扛着一支步枪,绑带已经松了。

"你叫啥名字?"他问我。 "贺勇,湘潭人。" "我姓朱,叫我朱大哥就行。我们赶紧走,坐下容易睡着,睡着了就没命了。"

他说完就拽我往前走。我问他知不知道大部队往哪个方向走了?

"大概东北方向。"他指着一边,"但现在得先找水,不然我们两个都活不过明天。"

我们刚走没多久,又遇到了三个同样掉队的战友,一个面颊破了大口子,一个腿上中了弹,还有一个发着高烧。现在我们变成了五个人。

朱大哥成了小队的临时负责人。"你们能走多快走多快,草地上呆一天就少一天命。"

正走着,突然听到前面一阵喊声:"同志们!这边!"

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军官正站在一块高地上。我立刻站直身子,下意识行了个军礼。

"王副连长!"朱大哥大声喊道。

原来这是红一方面军的王刚副连长。他的通讯员掉队了,他带了几个战士返回寻找,结果一路上收拢了二十多个散兵。

"跟上,别掉队!现在每个人都是宝贵的战斗力。"王副连长指着前方低洼处,"那边有个水洼,休整半小时,然后继续赶路。"

水洼边已经聚集了三十多个掉队的红军战士,清一色的伤员。有的腿部中弹,有的高烧不退,有的咳嗽得厉害。我从没见过这么多伤员聚在一起,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伤口感染的味道。

"同志们,情况不太好。"王副连长神情严肃,"我们有伤员需要救治,但离大部队越来越远。夜间草地上有狼群出没,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扎营。"

话音刚落,一个架着担架的战士慌慌张张跑来:"报告副连长,前方三里处发现敌人骑兵巡逻队!约十余人。"

营地立刻安静下来,连咳嗽声都停了。

"全体注意!"王副连长压低声音,"准备隐蔽转移,不能打草惊蛇。朱达,你带五个身体好的,负责警戒。李平,你带伤重的先走,贺勇,跟着李平同志。其他人分两路,避开敌人视线。半小时后在东面山坡汇合。"

我跟着十几个伤员绕道前进,半小时后到达指定位置。王副连长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但朱大哥那组警戒的只回来了三个人。

"敌人追上来了,朱达同志让我们先撤,他和另一个战士断后。"一个战士报告道,"他们...恐怕凶多吉少。"

我心里一沉。才认识半天的朱大哥,可能就这样牺牲了?

"不能在此久留,继续前进。"王副连长低声命令,"保持队形,轻伤搀重伤,不许掉队。"

夜幕降临,我们在一个树林边缘找到避风处休息。没人说话,气氛沉闷。突然,王副连长站起身:"我去四周侦察,三小时内回来。"

他刚走不久,有个老兵叹了口气:"完了,这地方离大部队起码有两天路程,伤员这么多,根本走不快。"

"怎么办?"另一个战士问,"伤员这么多,粮食这么少,还有敌人追击。"

"我看干脆..."一个负伤的班长小声说,"让伤重的同志自行..."

"住嘴!"一个老兵突然厉声打断,"这是什么话!王副连长都没放弃我们,谁敢放弃自己的同志?"

吵嚷声越来越大,伤员们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恐惧。我缩在角落,不知所措。

"够了!"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争吵。王副连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只野兔。"在红军队伍里,绝不允许丢下一个同志!都记住了吗?"

他环视一圈,目光如炬:"明天我们就能追上大部队,谁要是敢说丢下伤员的话,军法处置!"

这番话镇住了所有人。王副连长又说:"现在我宣布,成立临时党小组,由我担任组长。所有共产党员站出来!"

十几个战士站了出来。王副连长当场分工:"李平负责警戒,张军负责伙食,王树负责医护,其他人负责照顾伤员。每三个小时轮换一次,保证大家都能休息。"

我被分配去帮助照料伤员。晚上,我们分到了一小块兔肉,虽然只有拇指大小,但已经是两天来的第一口荤腥。

第二天拂晓,我们刚准备出发,一个放哨的战士跑来报告:"发现大股敌军,朝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王副连长迅速做出决定:"分两路走,我带一半人引开敌人,李平,你带另一半继续向东。"

"不行!"李平反对,"副连长你带大家走,我去引开敌人。"

"执行命令!"王副连长厉声道,"我是这支队伍的指挥官,由我来决定!带上重伤员,立刻出发!"

就这样,我们被分成两队。我跟着李平继续东进,心里担心着王副连长那队人的安危。

一整天的行军,没有休息,没有食物,只有无边的草地和愈发糟糕的天气。傍晚时分,天空开始下起了雨,草地变得更加泥泞。

"不能停,继续走。"李平催促着大家,"下雨天可以掩盖我们的踪迹。"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一名战士陷入了沼泽!

"别动!"李平大喊,"谁也别过去,沼泽地会把人吸下去!"

那名战士已经陷到了膝盖,还在不断下沉。他满脸惊恐:"救我!快救我!"

李平飞快地脱下背包,抽出里面的绳索:"都把腰带解下来,连起来!"

我们手忙脚乱地解下腰带,传递给李平。他把腰带连成一条长绳,一头系在腰上,一头交给几个身强力壮的战士拉住。

"我去救他,你们拉住绳子,一旦我喊'拉',就用力把我们拽回来!"

李平小心翼翼地接近沼泽边缘,伸出绳子:"抓住绳子!"

陷入沼泽的战士拼命伸手,可绳子差了一截。

"再往前一点!"战士哭喊着。

李平咬牙往前挪动,自己的靴子也开始陷入泥泞。"拽住我的腿!"他对身后的人喊道。

两个战士死死抓住李平的腿,让他能再往前伸一点。就在绳子即将够到那名战士的一瞬间,李平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

"拉!快拉!"一个战士大喊。

我们十几个人齐声嘶吼,一起用力拉绳子。绳子绷得笔直,发出吱吱的响声。突然,拼接处的腰带"啪"地断开,断口处的皮革像鞭子一样抽到我脸上。

我眼前一黑,耳边全是惊恐的喊叫声。

李平向前栽去,黑泥一下子吞没了他的半个身子。那名战士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已经只剩下一只手臂还露在泥面上。

"李平同志!"有人大喊,声音都变了调。

"别过来!"李平挣扎着抬起头,泥水从他嘴边流下,"找木头!找树枝!快!"

我猛地转身,目光扫过四周。二十米外有根断裂的树干!

"那儿!"我指着树干喊道,"帮忙!"

三个战士跟我冲过去,合力抬起那根粗壮的树干。我的手指扎进树皮,指甲都翻了两个,但感觉不到疼。

"快!他们撑不了多久了!"

我们踉踉跄跄地把树干拖到沼泽边。李平已经陷到了胸口,拼命仰着头,喘着粗气。那名战士的手指还死死抓着泥面,指节发白。

"李平同志,抓住树干!"我们把树干一端推向沼泽。

李平奋力一扑,双手抱住了树干。他的脸贴在树皮上,青筋暴起,额头全是泥和汗。

"拉住他!拉住他!"李平挣扎着伸出一只手,去够那名即将完全沉下去的战士。

我们用力拉着树干另一端,李平的手指堪堪够到了那名战士的手腕。

"抓住我!"李平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战士最后一搏,抓住了李平的手腕。李平痛得闷哼一声,但没松手。

"拉!"

我们齐声大吼,向后拖拽树干。树干纹丝不动。

"一、二、三,拉!"

终于,树干开始向岸边移动。李平的上半身逐渐脱离沼泽,但他的手臂绷得像要断裂一样,死死抓着那名战士。

又经过十几分钟的挣扎,我们终于把两人全部拉了上来。他们像两尊泥塑,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谢谢...谢谢同志们..."那名战士虚弱地说。

李平挣扎着站起来:"继续前进,小心地形,跟紧队伍。"

雨越下越大,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我们不得不在一处相对干燥的地方停下。没有食物,没有干柴,我们只能互相依偎着取暖。

这一夜无比漫长。我不停地想着王副连长那队人,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第三天清晨,雨终于停了。我们继续前进,每个人都筋疲力尽。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我们立刻警觉,准备隐蔽。

"是红军!是我们的人!"有人认出了那支队伍的旗号。

我们欢呼起来,那边也发现了我们,派人迎了过来。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来人问道。

"红一方面军三师,掉队人员。"李平回答。

"王副连长呢?"

"为了掩护我们,带人引开了敌人。"

来人神色凝重:"我们会派人去寻找。你们赶紧跟我来,大部队就在前方十里处。"

终于,我们回到了大部队。我被安排到医疗队治疗脚伤,重新见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

三天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王副连长那队人居然也活着回来了!他们绕了个大圈,成功甩开敌人,最后从另一个方向与大部队汇合。

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去看望王副连长。他脸上新添了一道伤疤,但精神很好。

"贺勇,你的脚伤怎么样了?"他看到我,问道。

"好多了,副连长。"我站得笔直,"谢谢您带我们回来。"

王副连长摇摇头:"不必谢我。记住,红军从不抛弃任何一个同志,这是我们的信条。"

那段掉队的经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记得王副连长半夜三更出去打猎的背影,记得李平救人时毫不犹豫跳进沼泽的勇气,记得战友们拉绳子时崩裂的手茧。我记得饿得发晕时,战友分给我半个野果的味道。

我学会了湘潭老人常说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真正含义。这段经历教会我团结就是力量,纪律就是生命,信念能战胜一切苦难。这些精神财富,比任何物质都宝贵,它们照亮了我一生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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