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低调回乡当县长,却撞见恶霸打三叔,一个月后他跪地求饶

醉爱讲故事 2025-03-02 16:19:49

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打死你这个老东西,也还不上六十大洋的租子!"

我刚踏入章家村,就见三叔被保长孙威的家丁掌掴。

当我以县长身份查处孙威的不法行径时,

省城却传来风声,说我徇私枉法、贪赃枉法。

我姓章名明,字子远,村里人都叫我阿明。

小时候在章家村读私塾、下河摸鱼。

后来考取省城高等师范,毕业后被举荐进入省府,做了黄省长的秘书,一干就是八年。

民国十年春,省里让我回原籍担任县长。

从省府秘书调任县长,看似高升,实则是被打发出去。

黄省长悄声告诉我:"子远啊,家乡局势不稳,上面点名要你去,我也难推。"

想起祖父临终前教诲:"吾族子孙,饮水思源,莫忘家乡恩泽。"

我接受了委任,没告诉家里人,想给他们个惊喜。

民国十年三月,春雨连绵。

我从省城坐火车到县城,又雇马车往章家村赶。

马车行至离村三里地处停下,车夫说前面道窄,只能步行。

我拎着行李,沿着泥泞黄土路往家走。

村口立着块"模范乡"的石碑,落款是上任县知事的名字。

村里破败,房舍低矮,水沟淤塞,哪有半点模范样子。

进门见父亲在劈柴,看到我愣住了:"阿明?怎不捎信回来?"

"想给您二老个惊喜!"

母亲从厨房出来,抹掉手上的面粉:"这孩子,淋得浑身湿透了,快进屋,我去生火。"

不多时,院门响动,进来个佝偻老人,浑身湿透。

"老章,刚孙老爷的管事又来了,说..."老人抬头看见我,话音戛然而止。

"三叔!"我喊道。

章朴,我们叫他三叔。

不是亲叔,因家中排行老三,村里人都这么叫。

小时候他最疼我,教我钓鱼摸虾,打猎回来总给我家留些野味。

"阿明?你回来了?"三叔双眼混浊,认出我后又惊又喜。

母亲递给三叔热毛巾:"擦擦脸,说说怎么了?"

三叔支支吾吾,不肯开口。

我坚持问,三叔才说:"孙老爷派人来,说我欠他三年地租,还要加收利钱,要六十块大洋。他还要收回我家那块自留地..."

"自留地?那不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吗?"父亲皱眉。

三叔点头:"我去求情,被他家丁打了几个耳光。他说后天不交钱,就派人来扣我家粮食。"

我问道:"孙老爷是当保长的孙威?"

"就是他,在县里有人,听说跟县太爷都沾亲带故,谁敢招惹?"父亲叹气。

我说:"三叔,明天我陪您去找孙老爷理论。"

三叔连忙摆手:"别去!他心狠手辣,跟他过不去没好果子吃。"

"我不信他能一手遮天,欺负百姓没人管。"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第二天一早,我写了封信派人送到县衙,然后陪三叔去镇上找孙威。

孙家是镇上首户,两进大院,气派门楼,门前一对石狮煞气逼人。

门口几个打手见了三叔就冷笑:"章老三,挨打没够?今儿又来送死?"

"我们找孙老爷说事。"我平静地说。

那几人见我衣着不凡,气度从容,不敢造次,其中一个进去通报。

不多时,出来说:"进来吧。"

穿过影壁,来到厅堂。

太师椅旁站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身着黑布大褂,手里盘着两颗核桃,一副老爷做派。

"章老三,你找了什么帮手来了?"孙威目光在我身上打量。

"在下章明,是章朴的侄儿。"我不卑不亢。

孙威皱眉:"章明?哪个章明?"

他盯着我上下打量,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声音也变得客气:"久闻大名!听说你在省城有官职?"

"三叔有块自留地,听说孙老爷要收回?"我不答反问。

孙威转动着核桃:"章公子有所不知,令叔拖欠小人租子三载,按理是该交地的。但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把欠的六十大洋还上,那地还是他的。"

"我三叔何时欠了您的租子?可有契据为证?"

孙威冷笑:"乡里乡亲的,难道还要按城里规矩立字据?你三叔自己心里清楚。"

"若无凭证,恐怕这租子是无中生有。"

"大胆!"孙威一拍桌子,"你这是在质疑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脚步声,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凑到孙威耳边说了几句。

孙威脸色变了,站起身陪笑道:"章公子,乡下人粗鄙,多有得罪。令叔的事,改日再议如何?今日家中突有急事..."

我明白他收到了消息,县城派人来了。

"既然孙老爷有要事,我们就告辞。不过,三叔的田契,还请您好好找找,免得日后纠缠。"

出门才知,县城来了几名衙役,说是来请我回县城上任的。

孙威知道我身份后,也不敢再放肆。

回村路上,三叔满脸困惑:"阿明,这是怎么回事?孙老爷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我笑而不答:"三叔,您放心,他不会再找您麻烦了。"

我正式到县衙上任。

刚到衙门,就有人递来一封信,是黄省长的亲笔信,说省城有人弹劾我徇私舞弊,要我谨慎行事。

衙门里上下不少阻力,有的说我年轻资浅,有的说我初来乍到不懂本地情况。

我明白,这些人背后都有靠山,跟孙威一样靠着盘剥百姓过活。

"本官章明,奉命接任县长一职。今后有冤屈,本官必为民做主;有不法,本官必严惩不贷。"

入职第一天,我就立下规矩。

接下来几日,我了解县里情况,发现孙威不过是众多地方恶势力的一个。

他们巧立名目,盘剥百姓,多年无人敢管。

一天晚上,衙门外来了几个蒙面人,说要见我。

师爷刘青不放心,坚持跟着我。

"大人,您可要小心,这县城水深着呢。"刘青低声提醒。

来人自称是被孙威欺压的村民,说孙家勾结县里要员,非法占田数百亩,逼死多名佃户。

我让他们留下证词,承诺一定严查此事。

不等我行动,第二天就有人上门,是县里几位乡绅,带了份厚礼,说是"接风"。

席间,他们旁敲侧击,说孙威是本地大族,劝我"多多包涵"。

"孙老爷是本县名人,与先任县长交好。大人初来乍到,多与他亲近,县务也好开展。"为首的乡绅笑道。

"本官为民做主,不会偏私。"我寸步不让。

席散后,刘青告诉我:"大人,这几位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背后都有靠山。您若真查孙威,怕是要树敌太多。"

"善恶自有公论,我不怕。"

一个月后,我再回章家村,三叔精神好多了,见我欣喜若狂。

"大人来小民家,折煞小民了!"他要下跪,被我扶住。

"三叔,在家不必多礼。近来可好?"

三叔喜不自禁:"好!太好了!自打您来了,孙老爷不但不敢再要租子,还把地契都还给我了。这辈子没想到能遇上青天大老爷为咱做主!"

正说话间,院外传来喧哗。

几个村民跑进来:"章大人,不好了!孙威带了十几个打手去您家闹事了!"

我心里一沉,赶紧返回家中。

到家一看,院子里乱作一团。

孙威带了一帮打手,正在院里砸东西,逼我父母交出一本账册,说是我从县衙偷的公文。

"孙老爷,请住手!"我冷声道。

孙威转身见我,不但不惧,反而更加嚣张:"章县令,你来得正好!你仗势欺人,查我家产,拿走我地契,今天我就要讨个说法!"

"你闯入民宅,打砸财物,这就是你的说法?"

"哈哈哈,"孙威大笑,"章县令,你知不知道,督军府已经受理了我的控告?说你徇私舞弊,贪污受贿!你这县令位子,坐不了几天了!"

"是么?"我不动声色,从怀中取出一封公文,"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孙威接过公文,目光扫过官印和大字标题,脸色瞬间煞白,手指捏着纸张开始颤抖。

那是督军府的特急文书,上面不但详细记载了孙威霸占田产、敲诈勒索、欺压百姓的罪证,还附有他行贿县衙官员的账目清单。

文末盖着督军府大印,命令即刻将他拿获归案。

"这...这不可能..."孙威瞪大眼睛,额头沁出冷汗,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

"孙威,你霸占良田数百亩,逼死佃户三人,行贿官员,贿赂卡要,样样证据确凿。若现在识相束手就擒,或许还能从轻处理。"我伸手拿回公文,目光如刀。

孙威两腿一软,跌坐在地,目光呆滞:"不可能...我明明托人送了银子,怎么会..."

"你的银子送不到督军府大门,却给我留下了罪证。"我指着院中的衙役,"带走。"

身后的打手见势不妙,丢下棍棒作鸟兽散。

昔日威风八面的孙老爷,此刻如丧家之犬,被两名衙役拖着出了门。

那次之后,孙威一家在县里再无立锥之地。

他非法占有的田产被清查,大部分归还了原主。

三叔不但拿回自留地,还获得一笔补偿。

"县太爷,您这是为咱们老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啊!"三叔逢人便夸。

治理一方并非易事。孙威倒台后,我又查处了几起类似案件,得罪了不少人。有天收到黄省长来信,说省里有人弹劾我,恐怕位子不保。

我不为所动,继续清查积案,兴办义学,引进良种,改善民生。

某日回村探亲,见三叔在田里忙活,汗水湿透了衣背,但脸上满是喜色。

"三叔,今年收成如何?"我下马车问道。

"好着呢!"三叔抬头咧嘴笑,"自打您当了县太爷,村里太平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了指望,准备明年扩地,种些果树。"

远处村口,几个孩童在新修的石桥上嬉戏,朗朗书声从义塾传出。

"阿明,"三叔擦汗问道,"你为何选择回来?在省城不是挺好的?"

我望着碧绿的麦田,笑道:"读书人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省城虽说官大,却离百姓太远。回家乡后,看村里一天天变好,比什么都实在。"

"咱村出了您这样的好官,是几辈子的福气!"三叔眼里含泪。

从官场角度,我这县长或许不算成功,没有靠山,随时可能被调离。

但每次看到村民安居乐业,我心里就踏实。

百姓无忧,何愁仕途?

声明:

本文纯属虚构,取材于民国时期背景,与任何真实历史人物、事件无关。

文中姓名均为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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