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中的一些人物,因为走了捷径,成为巨富,或者坐上高位,外表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危险就在眼前。
作家李尚龙曾说:“捷径的尽头,必然是死路。
大明王朝中,很多人都是走了这样一来条路,看似一步登天,实则是一条死路,无法回头。
江南首富沈一石、攀附严党的官员看似走在金光大上道,其实是一只脚早就站在悬崖边缘。
没有下场的商人沈一石
套用电影《无间道》中经典台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沈一石原本是织造局书办,二十年为织造局做事,成为江南首富。其实他只是浙江官场的白手套,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结局不妙。
沈一石原本是一个读书人,是借助织造局的权势,把整个浙江的织造业垄断下来了。
江南织造监正杨金水来到浙江,沈一石花二十万买了一个瘦马芸娘,送给他。牢牢绑定与杨金水、宫里的关系,三四年时间,沈的作坊织机增加了一千多架。
平时穿着布衣,喝着白水的沈一石,看不起这些官员,但又不得不依附于他们。
改稻为桑国策推行,沈一石没有看穿这是一个死局,准备积极买粮,为毁堤淹田出谋划策,包括套路新任杭州知府高翰文。
等到他去买田时,才发现根本买不了,他决定拼一把,直接将织造局买田变成了织造局赈灾,为皇上买个好名声。
但是他自己的命运就很难测了,沈一石回到杭州,与杨金水一番对话,将后事托付给杨公公。
要打仗没有钱,朝廷下旨抄了沈一石的家。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结局,留下遗书“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 良狗烹”
杨金水曾对芸娘说:“我和你是假的,沈一石、高翰文你选一个。我帮你选,沈一石是没有下场的。”
可见每一个人都知道沈一石的结局,沈一石在自焚前,一定想过如果不走这条捷径,自己会是怎样的结局。
一腔孤勇的高翰文
高翰文在翰林院这种清水衙门中,一直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改稻为桑出现危局,他提出了“以改兼政,两难自解”的方针,被严党看中。
清流出身的高翰文为了得到外放的机会,不惜投靠了严党,拜严世蕃为老师,也是冒险一搏。
浙江的实际情况高翰文是一点不知道,好在路上他遇到了胡宗宪,他的第一位政治导师。
给他讲清了浙江的形势,并教他如何应对。
但浙江太复杂,高翰文被仙人跳套路了,他不知所措,面子名声以及内心的挣扎,将他几乎击溃。
他从一个七品跃升为四品的杭州知府,原本走的是捷径,可到了浙江确实走上了死路。
严世蕃早就想好,改稻为桑失败,就将高翰文推出做为挡箭牌。
浙江官场郑必昌、何茂才等人用通倭计逼迫海瑞去杀人、去逼农民卖田,也在逼高翰文去督促官员做改稻为桑。
高翰文成了浙江的背锅侠,什么事情都推在他身上,就连沈一石抄家没有得到什么财物,锦衣卫也要归罪于他。
郑必昌派高翰文去给胡宗宪送军需,好在胡宗宪给出了主意,自己去锦衣卫那里请罪,才跳出这个樊笼,保住性命。
浙江官场对高翰文来说,是一个噩梦,原本的捷径差一点是断头路。
绕远路的海瑞
海瑞是举人,原本能做知县就是撞大运,淳安县的二老爷是举人,没有人举荐,这一辈子就是八品县丞了。
海瑞来到淳安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为灾民拼一拼。他面对的局面是一个人顶住严党的猛烈攻击,清流们似乎只是在一边看戏。
何茂才想出通倭计,想逼海瑞下手杀人,彻底将海瑞变成他们改稻为桑的工具。最终海瑞靠着自己的智慧在淳安大牢坚守,等来了胡宗宪的援军。
海老爷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而是懂事故却不世故,这也是胡宗宪对他的评价。
清流的赵贞吉为了不得罪嘉靖,宁愿给海瑞升官让他赶紧走,不要继续再审下去。
但是海瑞还是坚持自己的主张,他对改稻为桑的看法以及对国家的弊病,也是有一个过程的,之前他与胡宗宪谭纶,这些人有信息差,看待问题有偏差。
等到他调入京城之后,处理了宛平灾民,京城官员欠俸等问题之后,他写下了《治安疏》,直达天听,将嘉靖道长的皇帝的新衣扒的干干净净。
海瑞一心想着为百姓做事,保护百姓的利益,可贪官横行,皇帝带头要将公器私用,官僚系统都知道,却没有一个敢指出,海瑞冒天之大不韪,上书皇帝。
一般的官员都是一步步升官,和同僚和光同尘,但是海瑞走了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他一心为民,要做一个清官。
他一直站在悬崖边缘,但是每一次都有力量将他拉回。海瑞走了最远的路,其实他才是走了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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