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卷三

1、曲涴在农场，被要求参加运动会。

2、曲涴当年在校，爱上了一个印尼女胖子，在比赛中，他比赛，眼中只有她。后来知她离开，从此感到孤独。后出国，也无女友，回来后，介绍了一个女友，有了吻，拥抱，但他不喜欢此女的尖头獐目，分了手。后在西部郊游时，遇到了女教师，又无果。于是抱定独身，之后遇到淳于。

3、曲涴比赛跨栏得了第二名，但工作时间并没有减少，更加劳累。

4、曲涴认识了一个水库边的母亲及她的傻女，一次，扪其乳，上去，弄疼了傻女，其母怒斥之，曲涴以钱了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心诉

1、曲涴被带去见首长，原来是红双子。红又重复了他的罪状，如猥亵首长的贤内助，就是那个瘦女子。然后问他是否合作。曲涴知又是为蓝玉来逼他的，还劝他帮助说合路吟，说她对路吟的目的只是显示意志的力量。

2、曲涴托付路照料自己的妻子，在拉板车时，被压倒。

3、曲涴的独白：说自己是邪恶的，为了得到她的爱，故意用拐杖装饰自己，一次外出时，用衣服包裹了她，有了肌肤之亲。后来，结婚，生子，为了她而坚持下去。

4、路照料曲涴，觉得他快死了。想到当年他走进曲涴的学术殿堂，自己能做的只是细节的修补，他感到自己的失败。他努力与淳于建立友谊，化解心中的怨毒。

5、路想为曲涴偷一点食物，被抓关禁闭。

诀别

1、红双子来看路，说这里比矿山要好多了，语带威胁。

2、路求红双子送曲涴进医院，她答应了，然后再次进来，又圈定他，而他开始折她，团成一团，她咬他，抓他，血混在一起。

3、路自杀而死。曲涴到路坟头上见到红双子，她说完成任务离开了，穿着白衣。不久，曲涴的老友逃跑被抓回。

4、曲涴抱定一个主意准备逃跑，也开始写诗，让那个办黑板报的教授修改，那教授自己在写东西，曲涴很想偷那本赤脚医生必备的书，以应付逃走之后的生存。

逃亡之路

1、曲涴计划秋天逃跑，去找妻子，一起逃入更远的山，他向蓝玉表示愿意服从，他锻炼身体，以应对逃跑计划。

2、他藏起一个器物，及食物，向蓝玉要到了那本赤脚医生的书。

3、他从铁丝网里逃出。

1、庄周有一次躲避警车，来到集市，看到有人卖锡壶，便买了来，以卖锡壶为幌子。

2、庄周跟一个叫红鼻子的流浪汉的头到城里去打工，救下一个女孩鸟鸟母女俩，红鼻子阻止一个夜间摸她的同伴，进城后，买西瓜，因西瓜坏了，与卖西瓜的争执，扭打起来，鸟鸟被抓。红鼻子参与救鸟鸟，知胖治安想摸她，红鼻子气不过，杀了胖治安及另一人，被当成了通缉犯。审问后，认为庄周也是要犯。

3、庄周到园子里，找我相助。

4、庄周见到了我，我不想收留，庄周明白了，离开，还说谢谢。

路遇

1、庄周内心冰凉。向一个老人讨要食物，老人善良地给之。

2、老人让庄周睡于其子炕上，夜遇民兵查夜防坏人。

3、老人救下了庄，庄很感激老人，继续流浪，路遇一个二十多岁的流浪女，是找打工的哥哥，生了病。

4、她叫冉冉，不想到村里过夜，怕被污辱，在山上过夜。庄把棉衣盖在她的身上，她很感激。晚上，她过来，两人拥吻在一起，但庄周想做之时，她坚决不肯，称自己有病。

最后的叹息

1、冉冉说自己有血液病，哥哥打工挣钱为她治病，后哥无音信，她只身入山寻找，遇到一帮人轮奸，感染上了脏病，庄周决定送她入院，但乡镇医院要让他交钱。

2、庄周只得把她带到那个老奶奶处，以兄妹相称，自己上山打工留她在这儿。

3、庄周自尊心强，不愿向朋友求助，到金矿求干活。

4、庄周打洞干活。

5、庄周分得五百多元，回来时，被人抢去了三百，只剩下二百。

6、庄周回来后，冉冉已昏迷，在去医院的路上死去。（庄周没有用知识改变命运，这是他的活该。）

1、曲涴逃进了深山。

2、曲涴回忆起淳于给他的爱力。

3、曲涴想起老教授对劳动的赞美，只觉得此刻远离了农场，可以忍受一切痛苦。

生存

1、曲涴捕捉青蛙鱼来充饥。

2、曲涴搭了一窝棚，储存木炭，准备过冬。他决定到东部谷地寻找村庄。

3、曲涴遇到一个看山的老人，到他屋里，一起喝酒。

4、老人自诉来历，说他家里过去富足，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逃入深山，不愿与人往来。

5、曲涴在村子里被抓住，关起来，他断窗而逃。

老人之间

1、曲涴又去找老人，想和老人同住，老人不收留他，说自己与人合住会成为仇敌。

2、曲涴学会了套兔子，向淳于诉说，自己是一个伪君子，学术无价值，奸污傻女，骗了人，但农场有的人还不如自己，官家对付这些人“真是划不来”（暗示了那些被揪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3、有猎人发现了曲涴的小屋，曲涴只得移入深山，又觅了一个山洞，在里面写起文章来。

岁月的尽头

1、曲涴写信，为教授、路吟、傻女，自述自己的奸，干掉了情敌，称妻子是曙光，自己是暮色。

2、曲涴熬过了冬天，对付门前的狼，回忆与妻子生子之事，春天至，他出门跌入沟中。

3、曲涴自觉眼睛模糊，准备走出大山。

4、曲涴来到了老人屋附近，而老人发现了曲的尸体。

卷四

1、夜，我仍与东部的灵魂对话，似在说我亏欠着东部大山。

2、洞里又有人受伤，小怀认为那些人要钱不要命，有一个人偷东西被抓，逼其吃屎。

3、我到老五坟头，他如果不捅那石头，死的就是我。加友又过来，看她的未婚夫。我劝她逃走，她说其哥在这里干活的钱，都被周子扣下，想要到再走。又说，周子在其哥尚在时就占有了她。一晚，她进我的棚子，让我带她走，“你领上我，我钱就不要了。”

4、我想干到来春，拒绝了她，小怀警告我不要碰加友，一晚加友来告别，说在她的村庄等我，我推开她，这时周子带人闯了进来。

蹂躏

1、周子审问我，给了她多少钱，我说明真相，他把加友关进屋，剥我们的衣服，我全力反抗，周子用链条抽我。

2、周子让人把加友剪了小平头，我关进笼子里，小怀主动来送饭。说我是好人，真想亲亲我，说包工头与公司有联系。

3、周子把加友脱光拉到我面前，说放电影，次日我请小怀找钥匙，把我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4、小怀救我出来，我找到加友，让她在故地等我，然后来到周子房间，打得他皮开肉绽。

又一次分别

1、逃了出来，我劝加友回去，她不肯，怕妈妈伤心。

2、我告诉她自己来的目的是找朋友，有妻子，她不相信，带她回家。

3、我带她回家，见她母亲正是当年曾经收留过我的老人。

4分手时，她让我再一次抚摸她，我摸了她的额头。

1、淳于云嘉自述：她一直想弄懂曲涴的思想，认为曲涴的脑中藏有很多秘密，回忆中学老师四十多岁，妻很温柔，但在一次争吵中却掰了他的手指，于是离婚了，考上大学后，他表达了爱意，并提到曲涴，认为他是神，她到学校后，先认识了路吟，但他很拘谨。

2、给那位中学老师写信，他从我的信中，知道了我对曲涴的爱，我不爱他，路生病，红双子告诉我，是单相思的缘故。但我并未向路说破。

3、在盐场，云嘉被押批斗，众骂其为婊子，又被邻村借去批斗，当晚看守民兵欲污之，被她赶出。

4、在学校里，淳于被隔离。一个学生来问她为什么要嫁给导师，她说是爱，他问如何消灭肉体，似乎他被淳于迷住。后来发疯，红双子指责淳于，是淳于让她失去了路吟。

梨花似雪

1、淳于到了林场，副指挥套近乎，说可以帮她，又让她警惕色鬼指挥，并让她管理阅览室。

2、指挥向淳于示爱，抱她，被她阻绝，后又到仓库里强搂之，被她打伤，几天后，指挥让她选择到盐场去，那里的条件更差。

3、盐场分到女班，女人们脱她的衣服，女人们似乎很混乱，经常有男人进棚子。或者看男人们在外面的裸体。

4、淳于想到曲涴的自责，说他的灵魂卑鄙，但淳于不信，后来怀孕了，就结婚了。

5、一日中午，三男人进来强暴她，幸妇女醒来，打走了那些男人。

6、半年后，又回到林场，四年后，回到外省的省城。这时她精神失常，陷入怀念丈夫的幻觉之中，在阳台上见到梨花似雪，而坠楼。

1、我回城，再次感到失败，又想到了融入高原。

2、庵主回来了，带来一帮人，说黄科长叫我快回去，滨听庵的介绍而来，告知那幅画是假的，商议如何回答小冷。

3、小冷来，说弟弟不回来了，一家生活都靠她，听说画是假的，她很失望，画也没有带走。

4、我感到黄科长的文字中有一种邪恶活力，但我决计离开黄科长了。

5、回到家，告知妻子自己失业了，当前是“从头来再好好地收拾一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