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多声部

1、马光传肖妮娜的话，说霍老对她也厌烦了，说纪及父仇视社会。

2、岳父劝我不要卷入纪及事中，从霍的自传中，知吕擎父告密了画家靳扬，使其死亡，不知真假。

3、于甜来我家，告诉其父被批评，认为他对纪及太软。（一个政治性的女孩，知道很多内幕。）

4、娄主编不愿多谈于节的事，和马光外出，我心生嫉妒。他们可能去了再适合亲吻不过的场所。

走向冬季

1、马光拿出一份纪及摘要的复印件，罗列纪及的话，怀疑是王如一所为。又说蓝毛与公安狸子最近在一起，预计要开始动手了，而肖妮娜打电话给马光，她与狸子在一起，而狸子是郊区黑社会的头目。（太丑化霍老了。）

2、我去找吕擎，他正研究霍老一些文革前的文章，帮派味严重，他认为树立霍老，就是为了激怒知识分子。打电话给纪及，他和蓝毛有一次故意开车到他身边，差一点打了起来，杀伐气加重。（本来也没有什么矛盾，霍老会动用黑社会来为他助力么？太不可思议了，明明是学术的问题，非要运用武力，有什么必要吗？）

3、娄劝我外出，而马光透露消息，耿尔直回城，要组织一帮人，指控一个包括纪及我吕擎勾结海内外别有用心的人，、阴谋诽谤霍老的犯罪小集团，幕后是霍老。我感到压力（太天方夜谭了，学术问题非要搞成政治问题，不真实。）

得一词条——斋戒：写徐福带三千童男童女沐浴。

东巡五

1、秦始皇听信术士服丹，体大弱，医戒之不要服丸，他惧闻陵墓进展消息，忽闻术士逃跑了。

2、秦始皇问李斯最难征服的是什么，李答称是思想，又说儒士在术士离开后，称秦德行低劣。

3、李斯令人每天到儒生那儿搜集思想，发现危险性，让赵高想办法，赵高建议斩之，李斯因为谗言至韩非死，心有疑虑。

固执的一代：

1、吕南老发了话，不知何话，我问吕擎，吕认为这个城市“伸手迎接了这么一群恶棍”，他再次反思父亲。

2、娄主编也提到于节的为难，打算让纪及外出考察，而顾侃灵打听到吕南老的一句话是“这是原则问题”，觉得吕南老、霍老才是真正固执的一代。

恫吓

1、妻梅子也希望我离家避风，并说王如一来找我。

2、王如一主要意思是说那些流言是不可信的，他永远当成我老师。

3、王又讲不要得罪那些人，我说他们来狠打我们，又问他有没有在上书签字，王坚决否认。

4、王如一又约我，来的有耿尔直、蓝毛，还有狸子，狸子和耿尔直演了双簧，说要打死猫烂狗，别想与他的朋友过不去。王解释非他请他们的。（再次丑化，看不出的矛盾，非要来威胁一番，太可笑了，好莱坞电影看多了。）

向东方

1、和纪及到琅琊台，提及徐福出海问题。

2、海边的人都知道此处秦始皇杀儒生，又说这儿有一个劳改农场。

3、与纪及分手，约在思琳城里会合，他沿海湾找古港，我留下来。

4、招待所的老女人回忆劳改农场，提到一个青年，女儿很喜欢他，但他写什么东西被关进窨子，死了，女儿从此未嫁。

得一词条——登瀛：考证此处，但似未明确。

东巡六

1、秦王前往琅琊。

2、秦杀儒生。

3、秦至莱山。

逝者

1、找到劳改农场的老校长肖筠，他留守此处。

2、说老太太提到的青年叫路雨，被折磨伤及脚，欲截肢，他自杀。

3、肖筠提到楚图是哲学家，霍老请他改文，后出版，故霍保护过他，但当地人虐待他，后回城，其妻取回他的书稿想出版。

自传片断：霍老回忆入城后首婚是一个会计，又首长之女闵慧成了第二任妻子。

荒原的悲悼

1、肖筠讲有人恨树，所以才砍树，又来到沟渠处，修好后渠源没水，从此虚置。

2、又讲到一个老者自杀的事，感叹无人想听。

东巡七

秦王二次东巡，徐福惧像儒生一样被杀，商量对策。

自传片断：霍老讲曾护一帮人，而吕擎父却出卖了靳扬，靳疯后，又与一位名叫淳于云嘉的女性有染，引起嫉妒，终至有难。

大雷雨：

1、肖讲起靳扬事，因画漫画遭罪。

2、大雨后，靳扬被水冲走。

3、靳疯了，爱上女犯队里的淳于，画了很多她的画，被抓，判死刑。

得一词条：船场

卷四

兄弟行

1、我看到海市，很是兴奋。

2、我到了思琳城遗址，那里正在开掘殷山遗址，在招待所里找到了纪及，谈及开挖遗址，因触及到原村头之地，花钱才准挖（对权势阶层有着恨之入骨的痼见）。然后提到那个恶霸与一个父亲及女儿的故事。

3、说恶霸看上了月月，经常夜间摸来，老人父女只得忍耐。我看到了村头里的那个恶霸，貌不惊人，个子也很矮小。纪及说总有一天，会冒死一拼，同归于尽的。（总是不忘对社会的描写，但都是如出一辙，基本就是恶霸霸占女人的同义反复。）

4、来到芦青河入海口，认为此处是良港。

东巡八

1、徐福见秦始皇，称愿意再次出海，秦始皇提出一同出海，徐福惧。

2、秦始皇昏厥，叫徐快出发，自知不久于人世，令回车去咸阳。路上昏睡。

3、秦始皇之魂，看着车队，回忆着一生的往事。

4、秦看到死去的儒生们。

一只小鸟

1、我回来见到纪及，似被打过，原来他回来后想小雯，到雯的家里，雯出来，叫他不要再见面，不然那帮人会打死他的。纪提出一起回山里，雯不同意，我认为回到山里与纪及的研究有冲突，反而觉得他如果与于甜发展下去，反而对他的学术更有利。

2、纪及回去时，遭到一帮人毒打，有人监视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女人，每天派人来监督她，这是一项什么样的工程量？学霸霍老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3、蓝毛、狸子开车，等小雯上车，带到宾馆，招来二女一男按摩，又吃饭，说王不听话，留在这里调教。

4、两男各搂小姐入室干那事，女当家告诉王，说以后在此处接客，王不肯，蓝毛出，问王能不能与纪断了，他可以通融一下，王答能断。（这又是把不从的女子送入妓院的旧套的新翻）。

得一词条：桑岛（无价值的自我讽刺小品）。

蘑菇厅

1、骡子和霍老在一起，因霍老在此处看文件，便罚他，虐待他，说吕南老不近女色，有一次带小姐为之按摩，被其拒绝。

2、霍老、骡子、蓝毛开车外出，到小姐处，霍老醒，立刻出，颇怒，又到动物园，看野猪，并为动物园题词。（怪癖。）

3、骡子过去甚厌霍老，后来上岛双修，日久生情，霍老提出想王，便呼之来。

4、王小雯至，让她扮戏装，演小番，以此取乐。（一个自幼的苦命人，是如何蜕变为一个欺凌者的？小说根本没有任何的涉及，这恰恰是人物性格转换与探讨的大主题，所以小说的幼稚与庸俗处都集中于此处。）

东巡九

1、秦始皇在天上，回忆如何得到齐姬。

2、秦回忆如何坑儒（动机）。

癫狂

1、我见到于甜，说父亲失势，王如一接替了顾所长。

2、顾侃灵来，说王如一是小人得志，他正请人赴宴，为其升官庆贺。

3、出席的有唐再加，桑子珠光宝气，而顾则暗中斥骂王如一。

4、桑子和唐再加一起唱戏，桑近似半裸。

得一词条：稷门

回眸

1、见到吕擎，吕准备向霍老展开攻击，摊牌，又说淳于之子甘阳来，他也研究徐福。

吕母与淳于是同学，她是校花，后嫁给从国外归国的老学者，她已怀孕，有遮丑之意。看靳扬的漫画，充满快乐。

3、淳于在农场时，头目要逼其到单身宿舍，欲占有她，被她拒绝。（有权的人，都想霸占女人。）后看到躲在水里看她，自称是疯子，想画她。

4、淳于听到靳扬被打，后来再见他时，他裸露身体，见伤痕累累，他说喜欢她，她吓走了。一次雨后，他带她躲雨，吻她，压她在下，终于发生了接触。

最后的探望

1、我登上高台，看着城市，觉得城市四处扩张，大段的感叹。

2、到纪及处，发现桌上一个南瓜，赞美了这自然的产物，纪及说于节已经通知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竟然被赶走了。顾侃灵来，说纪及的书不过是一个引爆点而已，其实长时间有一个“人”的问题没有解决。说从吕南老的同学那个教授那里打探过情况。他还要找秦茗已，因为吕对他很尊重。

3、和纪及不知不觉地来到秦家，秦茗已却批评我们丧失了原则，说我们的探索是不允许的，不应该去批评霍老，纪及很震惊，说他是老糊涂，但秦茗已的口气改变的很坚决。（但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问题，说的这么郑重其事，认为他们的探索超越了底线。）

秋冬之界

1、杂志社里显得异样，娄因为于节的关系，不再活跃。之前，她学生时代，爱上来讲课的副处长，愿意奉献自己，于是副处长离婚，即第一次婚姻，后与于节相识，又是双方离异，终于走到一起，而她占主导地位。马光说自己也被列入黑名单，那帮人认为他告密，认为我传了出去，我予以否认，并安慰他。

2、接到甘阳的首次来电，他说感谢我去林场了解过去的情况，但他现在明白一切争斗都是重复，自己现在认为要绕过这一切，并想“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因为我们“回天乏力”，我想做的，就是把你和朋友们从这种怪圈里拽出来（告别内争之意，也是作者的立意导致的必然的问题。小说一直有一种讨论争斗的主题，却没有对人性的深入探讨。）

3、晚上加班，我喝了一点酒，见娄正服用药丸，发现她也有酒气，她说于节已经无法保护你们了，“你们一点不配合，”她脸色发红。

4、看到她的丰满，我几乎自控不住，她只比我大一岁，我明说不要她保护，出来时，感到一种后怕。（一种虚伪的对情欲的控制。这是与那些强奸霸占女人的男人一样的男人，都对女人有一种无所不在的兴趣，只不过自己作了美化，而对别的男人，竭尽丑化，好像屈服于权势的女人，都是被逼的，根本不知道，权力本身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根本不需要动用暴力与强迫。就像潜规则，是一种无形的引力，根本无关暴力威胁。作者对社会的认识显然不足为训。）

自传片断：霍老回忆运动初期，脐下那物也被殴打，后进入领导小组后，保护过秦茗已，对靳扬也保护过，奇怪疯子和美人如何得手，平反后去看过女学者，貌美于常人（自传中暴露了自己的阴暗与低级趣味，没有一个人会在公开的自传里写出这种阴暗的心理，人的复杂性，远比作者这种简单化的丑化而隐讳与复杂得多。）认为徐福的功能在于一是具备了骗秦始皇的技巧，二是民间秘术。

东巡十：

1、秦始皇自空中不知车队来历，（质疑人生，质疑努力有何目的。一种对权势的虚无主义的质诘，以达到解构权力的用意，这是一般无权者获得战略制高点都采取的手段。）

2、秦始皇想起李斯建议，诱骗儒生进城，然后用火雷灭之。

催逼

1、马光说有车子跟踪他，顾侃灵说被狸子传唤，我告知保安公司的人，无权传人，顾才大悟。（把学术争执变成了一种暴力的斗争，只有阶级斗争的小说里才有这样的情节，就像文革期间的小说里，才出现这种用暴力解决两条路线斗争的模式。可以看出作者思维方式的陈旧）。

娄主编找我，我到她家，她说霍真的不是坏人，只是他好色，说看过记录，知霍的确救过迫害的人，我心中再生对她的丰腴的向往，但控制住了。回家，向妻子表白做一个好男人比登天还难，“我不能让你失望了”。（反映出作者内心里的隐讳的欲望的斗争，克制情欲，以拉开与那些他声讨与批判的色鬼男人的差距，而这种对自我的战胜，也让他充满着痛苦，反而是那些无所顾忌的色鬼男人，还能显现出男人的自由与畅达。）吕擎说狸子三人来到他家，欲在自己身上留下记号，他说不怕，要展开一切实力，最先从解救山里的女孩开始，揭开霍老的丑恶历史。我约好友聚会。

得一词条：红甲板

碰撞与痛疼

1、我们还是要抓住眼前这一刻的真实。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命运（自恋情结的再次显示，对一代人有一种过分的自重，好像天下就靠这一代人维持与打拼的，其实并非如此。）回去时遇到狸子，被他的手下一帮人打倒。

2、我打成重伤，住院，纪及看我，告诉我雯与他相约，以后会在一起，但得等霍老死去（这种等待权势者死去，从而获得自由的主题，在下一部鹿眼中也有如此，其中与菲菲的关系发展时，就想对这个女孩说，等父亲死了，再在一起。）又说蓝老也批纪及的书，赞王如一的书“徐福词典”。吕擎准备打甘阳，以受害者亲人的身份追究迫害者，但我知道吕父也是一个迫害人的人，为吕擎担心。纪及议与我再到东部。我渐康复。

致海的书

认为海神残忍，没有怜悯，自己将继续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