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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天就知道关在屋里捣鼓这些破铜烂铁!”
李姐攥着擦灶台的抹布,手指头戳向儿子小杰的书桌。十五岁的男孩跟没听见一样,正戴着护目镜焊他的电路板,就连火星子溅到手背上也不带躲的。
楼下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她突然鼻子一酸:“你看看人家鹏鹏...”
可话还没说完,小杰就闷着头递过来他修好的豆浆机,开关上歪歪扭扭画着一张笑脸,裂缝处还缠着彩色胶带。
晾衣绳在风里打转儿,谁家的厨房飘来炖肉的香味。
这场景相信很多人看着都很眼熟。
我们这些当爹当妈的,总在饭桌上念叨“别人家孩子怎么怎么样”,可你想过没有——那些闷不吭声的娃,指不定正在给你憋着什么大惊喜呢。
我们小区有两棵“明星树”。
在东门老槐树底下,总能见着小墨蹲那儿看蚂蚁搬家。
暑假那会儿他却跟得了魔怔了似的,非要用乐高搭出咱们这整栋楼。
三楼王阿姨天天扒着窗户喊:“墨墨!下来打两拍子羽毛球!”他倒好,就跟没听见似的,就连兜里的螺丝刀哐当掉地上都不带抬头的。
而小区西门的篮球场却热闹非凡,永远跟赶集一样。
鹏鹏的书包比哆啦A梦的口袋还能装。什么记分牌、口哨、创可贴,连捆海报的皮筋都能从里面找到。
上个月他挨家挨户去收旧玩具,他说要在西门口办个跳蚤市场把旧玩具卖了,然后换钱给流浪猫买猫粮吃。
不知你看出来门道没?有的娃就跟充电宝似的,自己待着才能回血;有的娃像太阳能板,人越多越来劲。
这也没有什么好坏之分,纯属老天爷给安的出厂设置不同。
一晃二年过去了,去年居委会搞活动又见着了鹏鹏,好家伙!他脖子上了挂三四把哨子,正在教孩子们如何用破树枝搭帐篷。
有个小女孩怕虫子,站在那里直哭,鹏鹏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玻璃罐给小女孩:“你看!我这是一个西瓜虫幼儿园,你想不想当西瓜虫幼儿园的园长?”
小女孩很快就被玻璃罐吸引了注意力,不哭了。
小墨的公司就在我家楼上。
有回电梯坏了,我爬楼梯时正好碰见他也在爬楼梯,西装革履的还背着大学时候的破书包。
小墨虽然人不怎么说话,但他从小就喜欢鼓捣一些新鲜玩意,前几天他们公司还发布了一款会变色的智能窗帘,很受年轻人喜爱。
我家对楼住着两个三年级男孩。
穿黄色卫衣的男孩每天放学后就喜欢趴在飘窗上玩——不是看楼下踢球的孩子,而是自己在窗台排兵布阵。什么矿泉水瓶盖当盾牌,牙签绑棉签做成长矛,自己和自己都能打上三百回合。上周他还用橡皮泥捏出了一排《三国演义》的人物。
而另一位穿蓝色运动服的男孩永远是楼下的孩子王。
有次看见他左手牵摔哭的小妹妹,右手举着一根树枝喊道:“谁要是能找到创可贴,我就封他为医疗队长!”
十分钟后,他竟用小区里捡来的树叶和皮筋给小女孩做了条“森林公主绷带”。
您发现了吗?有的孩子像深海的灯笼鱼,在自己的世界里发光;有的孩子像篝火,温暖着周围所有人。
这不是性格缺陷,是生命自带的能量模式。
小区后门煎饼摊的玻璃罩上,常年粘着一张《哪吒闹海》的贴画。
摊主的闺女小时候写完作业会来帮大人收钱,她总喜欢拿装芝麻酱的塑料瓶在面糊台上画来画去。
去年冬天去买煎饼时,发现小姑娘的羽绒服袖口沾着水彩颜料——听她妈妈讲,小姑娘后来学了画画,连地铁站里挂的故宫节气画都是她画的。
保安亭窗台上那个生锈的铁皮盒瞧见过没?
老张儿子初中那会儿天天来拆旧门禁,有回他还把整栋楼的对讲机都整瘫痪了。
上个月物业新装的巡逻机器人,据说就是老张儿子公司做的。
刘叔家的做法就让人感觉到心窝子一暖。
发现儿子迷上了天文,他就把旧衣柜改造成了星空屋——顶棚粘着夜光星星,抽屉里藏着望远镜。
去年这孩子用洗衣机排水管做的月球车,愣是在市里拿了奖。
楼下蛋糕店老板娘的做法更是绝。她儿子爱捡瓶盖,她就腾出一个烤盘让娃用瓶盖在上面摆“勋章阵”。现在孩子设计的徽章都被乐队买去当周边了,最近又开始用糖霜在面包上画电路图了。
我闺蜜对付“人来疯”闺女有自己的高招。
当她发现孩子咬指甲,就在门口挂个晴雨表——插太阳花代表“电量满格”,挂乌云玩偶就是“需要静静”。
她教闺女:“真朋友是肯陪你蹲着看蚂蚁搬家的人。”上周义卖会,小姑娘特意让害羞的同桌管账。散场时俩孩子坐在台阶上啃烤红薯,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上周在超市碰见了李姐母子。小杰正蹲在货架前教老人用他做的防摔报警器——拿旧手机改的,个头有些大,别在腰上像个卡通包。
“上月张奶奶起夜,多亏这玩意儿响了。”李姐摸着购物车把手,眼角的皱纹都比三年前更舒展。称重台的红光映着小杰手里的电路板,那上头跳动着家家户户的灯火。
听着“嘀嘀”的扫码声,忽然想起那些被咱们数落的“宅家”时光。
原来每个孩子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和世界打交道,有人用笑声点亮白昼,有人用安静守护星光。
参考资料:
1、《家庭教育》
2、《好孩子来自好教育》
3、《读懂孩子:心理学家实用教子宝典》